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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便捡漂亮小可怜(穿越重生)——一口白米饭

时间:2025-07-11 10:00:21  作者:一口白米饭
  霍行川拿不准他是不是又在撒娇,但是还是妥协一步:“每天放学我接你回家住。”
  知白一脸得逞:“这可是你说的!”
  市区的房子估计年后才能住人,吃完饭霍行川带着知白买了好几件衣服,又给他配了笔记本和平板,大包小包地回了家。
  知白有了新玩具,躺沙发上不停摆弄,催促了半天才放下手机去洗漱睡觉。
  霍行川监督着他恋恋不舍地躺进被窝,关上灯,转身进了书房。
  别墅里没什么有用的书,霍行川前几天回了趟市区,特意翻出来几本书带回来。夜深人静,贺生山也睡了,他才蹑手蹑脚地关上书房门,点开台灯研究起来。
  几本书都是关于凤君的。
  但大多都是野史传说,毕竟九天神境鲜有人专门记录八卦轶闻,能有本《上古记事录》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霍行川靠在椅背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在纸上乱点,想起贺生山前几天昏迷的时候。
  心脉损耗太多,贺生山整个人半只脚踏上奈何桥,即便自己给他输送灵力,但是前两天整个人完全没有意识。
  就是在这样昏昏沉沉情况下,贺生山在意识的边缘猛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指尖冰凉,带着恋恋不舍的留恋,眉头紧锁,嘴唇微张,霍行川清楚地听见贺生山唤了声:“凤君”。
  他贺生山总不会是凤君的狂热粉丝,濒死之际竭力呼唤偶像名字来祈求生机。
  凤君是他认识的人么?
  可是凤君死了有一千年了,就算认识凤君时他贺生山是个小孩,现在也得有一千岁了。
  一千岁的神仙,灵力居然微薄到需要靠燃烧心脉来对付敌人。
  还有那个万渊……
  霍行川的脑袋乱成一麻,冥冥之中他又直觉真相触手可及。
  没有办法,只好查起了凤君的资料。
  修仙界有自己的论坛,仙界历史,法术符咒,世家资料,甚至连修仙所历届考试真题和特案局招考信息都能在上面搜到。
  搜索框里输入“凤君”直接出来上万个帖子。
  霍行川略过了贴个画像赛博烧香的,点开各种杂说秘闻贴,看了快一个小时都一无所获。
  反倒自己快成凤君粉丝了。
  凤君这人无论是后世编排的野史里,还是论坛上大家七嘴八舌的评说中,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甚至连几句诋毁的都找不到。
  要能力有能力,要相貌有相貌,平时不是救济凡人就是降妖除魔。
  完美的像是虚构出来的。
  这人真不是什么神界搞出来的虚拟偶像吗?
  霍行川无头苍蝇地四处搜索,最后干脆直接在搜索框问道:凤君有什么朋友吗?
  数条信息直接蹦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第一条下面被骂了一千多条,有直接让他滚的,有骂他脑子进水的,有诅咒他不得好死的,五花八门,一人一口唾沫能把这人淹死。
  原因无他,这个匿名用户回复的是:凤君和知白是知己好友。
 
 
第20章
  太荒谬了。
  霍行川关了论坛如是想。
  不知不觉已经一点多了,霍行川草草收拾了一下,走出书房准备睡觉。
  却没想到看到知白正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撞见这人,霍行川不知怎的有种做贼心虚的紧张感。
  知白也一愣,眼睛似合非合:“你怎么还没睡?”
  “哦,我查点资料,你怎么醒了?”
  知白脚步有点晃,往茶水柜走过去:“我渴了。”
  霍行川拉住了他,把他按在沙发上,大步过去给人接了杯温水,看着他咕咚咕咚大口喝完,眼神有些许清亮。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就想问:“你和凤君什么关系?”
  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让他先睡觉吧。
  霍行川重新接了杯水,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搭在知白肩膀上,把人送回了房间。
  听到重新响起平稳的呼吸声,霍行川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资料看多了,霍行川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一会是贺生山穿着穿着长衫在自己面前跑来跑去,一会又顶着那张脸泪流满面地看着自己。
  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呢?
  就在他想伸手擦掉那些泪水的时候,画面猛然一转,周围尽是血海地狱。
  霍行川满身疲惫地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冲了个澡开始准备早饭。
  多新鲜啊,连霍行川都开始自己做早饭了。
  他一边看视频学着怎么把鸡蛋煎得圆润,一边听电话那边夜明说晚上队里聚会的事。
  “唐副局说你生病在家,但是年末还是要聚一聚,他说让我问问你,晚上要不要跟我们吃喝玩乐。”
  “在哪啊?”
  夜明报了个地址,接着说:“我听唐副局的意思是,这两天他好像要去你家探望你。”
  什么?
  霍行川一个不留神,鸡蛋糊了。
  知白过来准备吃饭的时候,看到自己盘子里摆着两个金灿灿的荷包蛋,而霍行川那盘两个糊边的,一个散开的,最上面盖了一个完美的强行挽尊。
  “刚夜明说唐副局这几天好像要来,他来的时候你记得躲一躲。”
  “躲去哪?”
  “衣柜里,窗帘后,床底下,别被老唐发现就行,他这人就是个老妈子,絮絮叨叨问起来没完没了。”
  衣柜里……窗帘后……床底下……
  行吧,毕竟我们就是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份。
  吃完饭霍行川去局里了,留知白一个人在家。
  有了手机,知白乐不得自己一人在家,洗了一大碗水果,回卧室里边吃边看起了历史解说。
  知白没见过白草莓,一口一个吃了大半碗,准备再去洗一点,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声音,想起来霍行川的话,忙不迭就放下碗打开衣柜作势就要往里进。
  这时一双骨骼分明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把将衣柜门按住了。
  直到此时这人站在身后,知白才猛然察觉到对方的灵力。
  知白浑身一僵,瞳孔紧缩,慢慢地转过身。
  站在他身后的人是方隐年。
  行动队里一共也没有几个人,这种聚餐大领导心照不宣地不来跟着掺和,因此领头的只有霍行川一个。
  他领头就等于没人领头。
  去的饭店是队里之前常去的那家,这几天霍行川一直请假,队里人没少替他忙,为了补偿大家,霍行川特意派人送来点海鲜,叫后厨去加工了。
  又一口气往群里发了好几个大红包。
  一番操作下来,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
  霍行川特意给夜明单独发了几个红包,夜明也没跟他客气,毫不犹豫地收下了。
  饭桌上乔简正拉着其他几人一起打游戏,江澜作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不负众望地刷起了钓鱼视频。
  夜明和队里新来的小姑娘吐槽着新出的综艺。
  霍行川一时间成了孤家寡人。
  他点开微信,知白手机到手没多久就换了头像,是一只歪着头的小鸟。
  聊天界面是一连串表情包,知白玩起来不亦乐乎,把喜欢的挨个给他发了一遍。
  霍行川:吃饭了吗?
  发出去想了想,又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半天没人回。
  睡觉了?
  霍行川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发一条,夜明一脸不怀好意地用肩膀碰了碰他:“什么情况啊?”
  她眼神瞥向了聊天背景:“不是说是实习生么?霍行川你真是不要脸。”
  “?这叫什么话。”
  夜明咬了一口虾尾:“这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狼孩吧?”
  “嗯,是他,昨天还因为手机乐得半夜三更不想睡觉呢。”
  夜明把手肘搭在霍行川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劝:“老大,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霍行川一记眼刀。
  夜明往后缩了缩脖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我错了。你怎么会犯罪呢 ,赶紧早日拿下,我们好随份子钱。”
  夜明的违心之言没有取悦到霍行川,后者瞥了眼其他人,小声说:“他的事……”
  “我明白我明白,放下心吧,收了红包就得办事嘛,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
  打点好夜明,霍行川心里放心多了。
  再看手机,贺生山还是没有回复。
  电话响了两声。
  不用猜就知道是霍行川。
  知白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他不知道是不是方隐年发现了什么,如果被发现了,他会把自己送到九天神境重新受罚吗?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几乎都来自知白,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知道我是谁吗?”
  “方隐年。”
  方隐年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那是我在人间的名字。”
  他果然是九天神境派来的!
  方隐年松开了按在衣柜门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终于拉开了一点距离。
  知白用力地呼出一口气。
  方隐年继续说:“本来我是想自己去昆仑山的,奈何我我背了神谕,终身不得前往昆仑,所以只好让霍行川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知白却心里一抖,把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
  他知道昆仑山!
  神谕?什么神谕?
  那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了!
  怎么办?
  知白紧盯着方隐年,看着他慢慢向后退,最后以一种舒服的姿势靠在桌子上。他神色晦暗地看着自己,知白一时间摸不清他的情绪。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来见你,知白。”
  这两个字明明说得很轻,却如同重石一般砸过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我本来有很多事想问你,”方隐年吸了一口气,稳了一下情绪,“但是等见到你,又觉得问与不问也没什么必要了。”
  知白欲言又止。
  方隐年苦笑了一下:“其实你知道我想问什么,是吧。”
  “我……”
  “无论是非对错,都已经一千年了。”方隐年仰头叹息一口,“一千年啊,知白,太漫长了。”
  一千年,所有的愤怒与困惑,在滚滚流淌的时间河流中被他无数次的咀嚼吞咽。
  也曾想过厉声质问,也曾想过一剑杀死。
  但是当真的隔着一千年光阴重见这个人的时候,那些汹涌暴烈的情绪居然被磨得只剩下一声叹息。
  “九天神境已经知道你出逃了,我不会上报上去,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派其他人来追查你。”
  方隐年重新站起来,把知白整个人仔细看了一遍,最后轻轻说:“知白,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好好活下去吧。”
  “不要再做错事了。”
  方隐年朝着窗户走了几步,知白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是谁?”
  他看过来的眼神里居然有一抹伤感:“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说完消失在了知白眼前。
  屋子里霎时间静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吃完饭夜明撺掇大家去唱k,倡议一呼百应,除了江澜要回家看孩子写作业,其他人兴致勃勃赶去下一场。
  明天就是元旦,队里一群没成家没对象的,开了好几瓶酒,三三俩俩挤用一个麦克鬼哭狼嚎。
  霍行川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来唱的什么。
  夜明也喝多了,搂着小女警又哭又笑,拎着酒瓶子凑到霍行川跟前,口齿不清地问:“我前几天写总结又跑了趟北城大学,看到陈明彰了,他打着石膏拄着拐,一脸的霉相,看样子还得倒几次霉,是不是你动手脚了?”
  霍行川躲了躲:“我哪有那么大本事,说不定是宋晓楠自己来报仇了呢。”
  闻言夜明怔了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抱着小女警咯咯笑起来。
  霍行川倒了点酒,看着一屋子热闹的人,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贺生山刚才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一直沉默到现在。
  霍行川把聊天界面上上下下划了好几遍,又翻了翻朋友圈,最后实在坐不住,去前台付了钱,和大家先道了别,嘱咐神智还清醒的几个人几句,先行离开了。
  代驾是个年轻的大学生,早上霍行川从地库里随便开了一辆,代驾小心翼翼地在车流里开着,堵车地间隙时不时偷瞄几眼这个年轻富有的主顾。
  跨年夜街上人满为患,霍行川没喝多少酒,但还是有点头昏脑胀,他把窗户降下一个缝,凛冽地空气倏地吹进来,一时间清醒了不少。
  车子正好路过一家卖烟花爆竹的小商店,他让代驾把车靠边停下,下车买了点回来。
  霍行川看了眼手机,马上八点半,估计零点之前能到家,不知道贺生山那时候睡没睡。
  他从来没在意过这种零点的仪式感,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此时突然很想飞速回到家里去,领着贺生山到院子里放放烟花,掐着表,一起倒数迎接新的一年。
  霍行川胸口漫上一股兴奋和紧张,好像回到了十八岁或是更早的学生时代,他穿过重重兴奋的人群,头重脚轻地回了家。
  远远地看着别墅里亮起的灯,他心里蓦然陷了一块,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霍行川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浪正往外喷涌。
  等走进院子,贺生山正坐在窗子前笑着和自己招手,他整个人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霍行川脚步一顿,隔着玻璃回应了他。
  贺生山见状,转身跳下沙发往外走。
  霍行川站在原地,晚上气温有点低,一呼一吸间呵出一片白雾,但是他却不觉得冷,心里一会胀胀的,一会暖暖的。
  太好了,他在等我。
  这是霍行川从没有过的感受,单身快三十年,独来独往早成了习惯,睁眼起来就去局里,晚上忙起来索性在办公室睡一觉,即便是回来了也没什么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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