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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宿敌不如做丈夫(玄幻灵异)——第二人外系

时间:2025-07-11 10:02:02  作者:第二人外系
  戈菲拿起筷子,低声道:“去洗澡了。”
  “所以你顺了我一件衣服走?”
  绥因撑着下巴,一只手指着他身上的衬衫。
  “嗯。”戈菲给自己喂了口饭,细嚼慢咽,直到他将这口饭咽下,才再次张嘴,“萨法尔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需要去提点下,或者直接杀掉也不错。”
  他的神色淡淡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到“不该知道的东西”时眼神闪烁,绥因并未错过。
  恐怕戈菲也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萨法尔那里是自己刻意暴露的,戈菲这里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是在他和系统吵架屏蔽的时候?
  他知道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像监视监听这种活儿也是得等到有足够的能量运行时才会开放,而这些年里,唯一一次断开是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九年,那是他和网第一次闹矛盾,和系统吵了一架后以强硬的态度说服网让他留下来……
  绥因眯起眼睛,视线回到自己的光脑上,漫不经心地刷着。
  戈菲边吃饭边用余光打量着绥因,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看,如果非要给出一个理由……有些心虚,有些迷茫,他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饭菜可口,但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个上面……时局复杂,萨法尔没死,绥因的秘密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虫知道,倘若可以……杀光他们是最好的办法。
  戈菲挪开视线,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气息的绥因,心念一动。
  绥因并不是在漫无目的的打发时间,他需要找到关于戈菲的全部记载,这样才好分析戈菲的一举一动,老实说,他现在开始怀疑系统这些年背着他使了不少小绊子,他没踩坑不代表它没做,背后是谁指示的都不需要猜。
  3034年……3034年是戈菲正式改姓加入冰川蝶的时候,在此之前的一年间他一直处于杳无音讯的状态,至于他自己……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恰好被困在一个难度极高的攻略任务世界,因为世界意识要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爱上主角,他卡了整整八个月,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随便抓了个生前凄惨的鬼魂塞到那具身体交差。即使这样他也折了不少时间在里面,出来的时候戈菲已经进入议会两个多月了。
  系统跟着他一起进入新世界,虫族是小世界之一,系统只能关注它的主神,无法做到同时关注两个同级世界,这接近一年的世界他对虫族一无所知——分身损耗能量太大,他选择玩一年的失踪。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指尖点在光屏上,从3026戈菲第一次作为议员的身份出席到3029年的“中轴星惨案”的判决再到3057年前任议长暴毙后戈菲的继任典礼……
  忽然,一只脚踩在他的鞋面上,脚尖十分轻浮地蹭着他的小腿,又试图从裤管向上钻。
  绥因面色一顿,伴随着抬头的动作,尾勾缠住他的脚踝却并未将其扯离,反而是尖端的刺在他的小腿处徘徊刮蹭。
  戈菲看着他,咬着勺子笑,他将勺子放下来,低头搅着碗里的汤,就像是在话家常般道:“你要杀了萨法尔吗?我去也可以。”
  绥因漆黑的眼睛盯着他,勾唇一笑:“不需要,我能玩儿死他。”
  他的心中早有计划。
  戈菲并未对他的话做出评价,当然绥因也不需要,他说道做到,萨法尔这点道行还不够他看的。
  戈菲这次询问在他的意料之内,他现在对一件事尤为好奇——在明确了戈菲和萨法尔共有他的秘密(即使信息并不完整)后,戈菲想要杀掉萨法尔来为他保密……
  他想,他可能要赢下赌约了。
  换句话说,这个赌约在一开始他就胜利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无非就是戈菲不承认罢了。
  “不用担心我,萨法尔不敢说出去的,你以为真的有虫会相信这样荒谬的故事吗?”他没说出来的是,萨法尔会对他产生恐惧,对未知的存在产生恐惧是很正常的事情,对未知产生探索欲和征服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会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毕竟玩乐的时间还是很少的,贵在珍惜。
  戈菲看着他,放下勺子,将手肘撑在桌面上又托着脸,露出浅笑:“那我呢?”
  “什么?”
  “你也要玩儿死……我吗?”
  说着,戈菲刻意扯了下腿,像是在提示他他们两个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绥因初闻这句话,先是一愣,笑容僵在脸上,这句话在脑子里滚了几圈,更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雀跃中带了一丝了然和平静。
  这个赌约开始变得无聊了。
  “当然不会了,亲爱的。”绥因的眼神闪烁。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乌黑的眼珠子里是戈菲的倒影,戈菲看得清晰。他很喜欢绥因的黑色眼睛,虫族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双这样的黑色眼睛。
  戈菲垂下眸,没应下绥因的话。
  他开始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双充满了欺骗和蔑视的眼睛,里面写满了自私自利的恶趣味和游戏人间的无所谓态度,为什么会喜欢呢?是因为看见有趣的东西时那明显的闪光?
  还是那轻蔑的眼神?
  又或者是他那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气质和偶尔带点怜悯的眼神?
  戈菲托着下巴,他能感觉到缠绕在脚踝上的尾勾并没有松开的打算,他盯着绥因的眼珠子,试图从里面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然而当他从绥因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倒影的时候,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会如此钟情于这双毫无特色的、黑洞般的眼睛。
  他无法看透黑色玻璃珠的内部,却可以在玻璃珠的表面看清自己,这是浅色眼睛无法做到的,能让他清晰地看到自己却产生莫大的好奇心。
  他的恶劣、自负、自私、孤傲、甚至不怀好意,都浮现在玻璃珠的表面,可他的举手投足间又让虫产生怀疑,不自觉地去靠近,然后被那看不清内部的黑色物质定在原地,却又忍不住去好奇那些不堪的品行下又是怎样的内心。
  戈菲抬头,招来机器管家,将盘子放到它的托盘上,歪着头靠在交叠的双手上,他看着绥因:“我困了。”
  “困了去睡。”绥因关了光脑,不知道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索性不去看他。
  “那你得帮我看看我有没有恢复好啊……不然我怎么睡?”
  绥因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用精神力扫了一道,道:“好了,你在床上打滚都没事。”
  “那你得帮我看看我背上有没有留疤。”戈菲笑起来,伸出手放在他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原本清冷的嗓音染上几分欲/望,“帮我看看?”
  话都说到这了,再蠢的人都得反应过来。
  绥因点着头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弯腰朝他伸出手,谁料戈菲摇了摇头:“背我吧。”
  绥因没意见,就当是情/趣了,他转身,蹲下。
  戈菲看着面前宽阔的背,总感觉还是在他小时候的时候更加能给他安全感,现在看……已经少了那几分敬畏,他趴在绥因的背上,侧脸贴着他的后背,看着周围的装饰在眼前一点点后移。
  他猝不及防来了句:“你会杀我吗?”
  绥因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就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他毫不犹豫:“看情况,如果有必要的话。”
  他轻笑,踏上阶梯,反问:“那你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但他就想再听一次,从他回到这个世界开始,戈菲杀了他五次,他当然狠得下心,杀得死他也杀得死自己。
  果不其然——“会。”
  戈菲双臂环抱着他的脖子,绥因微微抬头看向楼梯的尽头,脆弱的脖颈暴露,戈菲将头靠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痒,气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灼热且躁动。
  “我又不是什么好虫,如果碰见挡我路的虫,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说罢又将冰冷的指尖贴在他的脖子上,半开玩笑道:“你也一样。”
  绥因来到二楼,卧室门半掩着,他轻脚踢开,一脚踏进去,背过身将戈菲扔到床上。
  “那我可真是荣幸,让你留我到现在?”
  绥因压着他,手放在他的腰际,稍一使劲让他翻了个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戈菲:“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你说的是哪个?”
  “不是说检查伤口吗?”绥因抓住他的领口,稍稍用力便拽了下来,他这才知道戈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扣子解开了,衬衫一拉就掉。
  手指从颈部顺着脊椎下滑,到肩胛骨处停下,指尖下的骨骼形状明显,手指滑过时能感受到压缩骨刺和翅膀的囊腔。他恢复得很好,已经看不到伤痕,像是圣洁的艺术品。
  绥因俯身,嘴唇轻碰他的肩胛骨,低声道:“我说好了的。”
  戈菲翻了个身,衬衫虚虚挂在胳膊肘上,伸手捧起他的脸,和他对视。
  房间内没开灯,窗帘不知道何时被拉上,隔绝了一切光源,他看不清戈菲的表情但他的话语一句比一句清晰。
  “真好了?”
  “我不是很信诶……”
  “要来滚一趟试试吗?”
  试试就……试试呗。
  -
  “你走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绥因抱着迷迷糊糊的戈菲,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清醒得很,但戈菲不一样,他现在只是凭着直觉往他怀里钻,趴在他的胸口一点点舔舐着自己抓咬出来的伤口,对于他的话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绥因被他舔的心里怪怪的,伸手掐着他的后颈扯开他脑袋,皱着眉:“我没事,这点小伤明天早上就好了,你睡觉吧。”
  他没使劲,戈菲挣扎了三两下就再次抱着他,绥因看他这个样子也没辙了,索性随他去,非要说的话还是他的错。
  闹过头了。
  其实他并不是很适应虫族的身体,对于虫族生理和身体结构了解不深,主要是觉得没必要,反正就是做做任务况且他抱着玩乐的心态并没有考虑过找伴侣,这样一来……他完全忽略了雄虫的精神丝和尾勾给予刺激过大会让雌虫发情。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戈菲经历三次发情,战绩可观。
  他今夜没变成真正的畜生也只能说他不是真正的雄虫,虽然差别也不大。
  他拍拍戈菲的肩膀,抱着他坐起身:“带你去洗澡了。”
  又看了看神智全无的雌虫叹气:“不然明早又要挨骂。”
  戈菲倒是没有晕倒,但精神丝和发情期的刺激过大导致脑袋晕乎乎的,全靠这本能行动,问什么答什么。
  绥因和他躺在浴缸里,将他环着帮他清洗弄脏的头发,银白色的长发被他抓在手里揉搓,不太好洗,他本人也是不太爱长发,生活中会很麻烦,他看了眼自己及肩的头发,心想大概是时候剪了。
  又想起戈菲小时候也没有表现出来喜爱长发,貌似十八岁的时候开始莫名其妙爱上了。
  绥因的手指从戈菲的额头顺着发际线 ,捋着头发绕过耳朵,再慢慢搓出泡沫,戈菲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坐着,时不时用手拨一下水面证明自己还醒着。
  “怎么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议会都没有虫私下议论你仪容不整?”
  “没有,好看。”
  简简单单两个词,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态度略微冷漠,看起来像是傻了。
  绥因笑着微抬他的下巴,让他仰着头为他冲去头顶的泡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从容,丝毫看不出来干的是伺候人的活儿,他又道:“所以为什么?”
  “你喜欢。”
  绥因一愣,下意识问道:“谁喜欢?”
  他松开托着戈菲下巴的手,让他的脑袋回正,他看着戈菲的后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雄父喜欢。”
  “绥因喜欢。”
  “什么时候说过喜欢的?”他不自然的表现一晃而逝,将他的头发冲洗好包裹着,又将他拽起来面对面站在淋浴头下,戈菲神志不清站不稳,只能靠他扶着,然而却也没忘记回答他的问题。
  “星历3023年,我十七岁生日,你出差很久特地赶回来给我过生日。”
  戈菲现在貌似清醒了些,但大概还是没什么理智,情感占了上风,主动贴着他。
  绥因起初并未对这个数字有什么印象。
  他活得太久太久了,小世界的时间线和本世界的时间线并不统一,完全按照虫族的时间算他今年也有个三四千岁了,生命中的事情并不是都能记住的,就像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夸过戈菲长□□亮一样。
  水流声响个不停,浴室的灯他调成了最低档,光线不强,此刻也是昏昏暗暗的,绥因心念一动,关上了水。
  水珠顺着两人的身体下滑,绥因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僵。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戈菲缓缓、缓缓回头,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他轻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戈菲抬头看着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仍旧没有收回来,反倒是朝着他的脸摸了一把,“不对,应该说你怎么知道?”
  “你不觉得你什么事情都藏不住吗?”
  “有吗?我觉得我藏得挺好的,骗术也不错。”
  绥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复他的这句话,好像怎么说都是错误的,或者说,怎么样都无法将他的意思表达明确,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戈菲却开始找补。
  他迅速冲洗,穿好衣服走出淋浴间,转身用手扒着淋浴间的门盯着他笑:“喜欢不等于爱,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束。”
  绥因并没有搭理他,他叹了口气。
  气氛忽然沉重,暧昧旖旎的画风突变,他洗漱完便躺回床上,唯一和平日里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今夜把睡衣扣子扣得整整齐齐一颗都没落下。
  绥因面对着窗户,他进浴室的时候顺手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此刻带着些凉意的微风正吹拂着里层的窗纱,月光洒落在飘窗的小茶几上,绥因的躁动的心也渐渐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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