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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宿敌不如做丈夫(玄幻灵异)——第二人外系

时间:2025-07-11 10:02:02  作者:第二人外系
  只见绥因松开他的手,窥探戏弄的视线包裹着他,戏谑的声音将他钉在原地——“这么关心我?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一百年我们是非大会不见面的关系……”
  “不要造谣。”
  戈菲轻咳两声,主动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埋头开始处理交接文件,毕竟这些都是由弗尔弗吉斯负责的,现在生活和行程安排分给了他,交接文件还是有一定数量的——他试图以此来逃避问题。
  绥因却并未因此就放过他,踱步到他身边弯下腰,正对上他的眼,距离近到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他笑道:“是非你自己清楚,你派来的虫我都老老实实接受了,不就是调查吗?”
  他直起身子后退两步,朝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似乎真的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按照他的性格,这也算是个好消息,愿意时时刻刻掌控他的行踪……怎么不算是被套牢了呢?
  戈菲叹了口气,他知道瞒不过绥因,只是没想到开局就被识破了,他自嘲地笑笑,继续审批工作。
  绥因出了军部的大门,第一时间给埃利夏回消息,他将会面的时间无期限延长,声称自己需要调查一番且不一定会有结果,作为有求于人的那一方,埃利夏不得不同意。
  绥因对此毫无负担,他不去捣乱都算是良心作祟了,隔岸观火什么的对他来说毫无压力,他能笑出来,至于帮助……
  他的视线落在指尖捏着的披风的一角,他或许应该调查一下?
  “系统,什么是世界的补丁?”
  【什么?】
  绥因神色一变,只是下意识控制着尚未显露出来,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世界的补丁。”
  系统有些摸不着头脑:【世界出现漏洞才会生成补丁来填补世界空缺,一般是世界意识运作,怎么了?】
  “你看不到我身上有什么?”绥因放出精神丝,尖端蔓延着的诡异的蓝黑色妖艳且刺眼。依稀记得刚出小世界的时候系统提过一嘴他受到了补丁的帮助,这会儿装失忆?
  【啊?我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样子有点门道在里面。
  绥因敷衍道:“没事,玩儿去吧。”
  【诶!你还没——】
  强制闭麦,世界清净了。
  绥因对着落地全身镜一点点将扣子扣好,整理好礼服,顺便挑了対墨绿色长水滴型的耳坠,水滴的尖端有红宝石点缀,纤长的睫毛挡住眼中的一切算计。
  谁造成了这一切?
  他想起那个在戈菲身边异常的精神波动,和他的精神波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这是保守的说法,事实上可能会更高。
  那个精神波动用雄虫独有的精神丝交流传达着它的意图——暂时拒绝埃利夏。
  鬼使神差,他顺从了那个信息,既然坎贝尔朵去不成了,那就去一趟尤利塞斯的宴会吧,想必他会很欢迎他的到来。
  绥因换了个白底金边的斗篷和一身华丽至极的礼服,稍微打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就踏上了前往宇宙同盟宴会的道路。
 
 
第12章
  到达宴会的时候正好是八点钟,宴会开始有一会儿了,他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人群中央的尤利塞斯明显变了脸色。
  埃利夏站在他的旁边挑了下眉,视线在他们中间来回扫,最后识趣地朝着绥因遥遥举杯,再转身回到爱莉西安聚集的地方——她们一向不太喜欢同其他种族外交。
  绥因像只开屏的孔雀,施施然走到尤利塞斯对面,右手套着白手套握着酒杯朝他行了个绅士礼仪——原本以他的身份并不需要。
  尤利塞斯有些防备,更多的是不解,但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这只雄虫并没有安什么好心,他轻轻抬头,像只高傲的天鹅昂着脑袋看他,恶魔低语在他耳畔响起:“代我向您的父亲问好,我特意为他选的地方睡着舒服吗?”
  尤利塞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什么地?埋骨之地!
  “当然……再、好、不、过!”尤利塞斯咬着牙,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尤利塞斯的父亲死于虫族境内,绥因拖着濒死的他绕行,冒着被炮火轰成灰的风险只身裸露在飞行器外,单手拎着他免费让其在视野最佳点领略虫族的好风景,最后他死于日暮川星系的边缘星球。绥因到现在还记得他从万米高空跌下的绝望眼神,那是很好的景色,他期待能二次参观,不过尤利塞斯貌似并不打算那么快给他这个机会。
  那就只能他自己来找机会了。
  面对尤利塞斯的仇恨,绥因报之以微笑,他脱下手套递给身边的副官,温声道:“梅朵纳,你去看看我们大统领,别让他喝醉了又从高楼跌下。”
  话语间,视线从未离开过尤利塞斯的眼,他从不畏惧这样愤恨的目光,这样满眼都是他又奈他不得的情绪是极好的养料——滋养他的愉悦心情。
  “好的,冕下。”梅朵纳微笑应答,像个实打实的AI,忽视尤利塞斯的眼刀,微笑着跟上去,和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绥因很是满意,梅朵纳是一块没有情绪的社畜属性绿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他的两位副官,弗尔弗吉斯负责贴身事务和行程安排,梅朵纳负责大小宴会和交际,现在戈菲挤掉了弗尔弗吉斯,小弗同学就被他派遣去负责外交文件了,那是个轻松的活,算是他的对弗尔弗吉斯的补偿——外交场合易受白眼,尤其是尤利塞斯。
  所以他先帮弗尔弗吉斯出个气,即使尤利塞斯甚至没来得及对弗尔弗吉斯“横眉冷对”。
  绥因乐意这么做,尤利塞斯咬牙切齿的表情让他心情大好。
  他端着酒杯慢吞吞走到埃利夏身边,后者注意到了他的到来,但仍旧同本族一名乌发女性说这话,绥因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着她们聊完,待到乌发女离开后,埃利夏才正视他:“我原本是不打算来的,但听说你要参加……忽然变卦也得给我个理由吧,绥因冕下?”
  她板着脸,公式化的面容看不出丝毫情绪,绥因朝她举杯,主动碰了碰杯壁,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绥因慵懒地向后一边倒去,靠在墙壁上单手插兜又举了举杯,笑得狂妄。
  “埃利夏,我需要时间,而且……你也没跟我说实话不是吗?”
  “我说的都是我知道的。”
  “那你们的智者呢?不存在这样的东西,你当我是小孩吗,相信你天马行空的童话故事?”
  绥因并不生气,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埃利夏口中的实话。
  肉眼可见的,这位精神极度紧绷的、号称爱莉西安百年来最伟大的萨拉斯终于败下阵来,绥因并不觉得她是屈服于他,她是屈服于对爱莉西安未来的渴望。
  疲惫的眼闭上又睁开,松懈下来的声音散发着明显的迷茫。
  “我不知道……为了纪念灾难时代的人们,我们创建了祷告祭坛,十天前一份符文出现在祭坛中央,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埃利夏说完便闭上了嘴,等待着他的回答,绥因眸中闪过异色,他道:“绥因……克里斯汀?”
  “绥因。”埃利夏看了眼周围,确保拘留他们最近的都是本族人民后才向前一步,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呼吸打在绥因的肩膀上,她道:“是‘绥因’,这个名字不符合虫族取名方式,用我们的文字刻在石头上,顺便附赠了一句话。”
  绥因心尖一跳,垂眸正好对上埃利夏乌黑的眼,他面上笑意不减:“继续。”
  “‘你的疑问在此都将解决’,有头绪了吗?”
  谁的问题,埃利夏还是他绥因?
  他面含笑意,并未给予明确的回复,只似是而非道:“或许。”
  绥因一直在思索着什么,忽然一股灼热的视线萦绕在他的周围,抬眼望去,一个熟悉的雌虫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双眼平静地看着他。
  戈菲?他来这里干什么,他现在可没有身份……
  绥因站直身子后退一步,礼貌地朝埃利夏微微鞠躬:“我会给你答案,请耐心等待,告辞。”
  “感谢。”
  埃利夏目送着他离开,又将通讯器关上,通讯器上停留着一张照片,石壁的照片,隐约能看见墙壁上有几道划痕,模糊地组成一串句子……
  绥因端着酒杯朝戈菲所在的地方走去,然而还未等他走到戈菲的面前,他的身边就凑上了两只虫,一雌一雄,他……没见过。
  绥因眯起眼睛,脚步停下,胡思乱想间同戈菲四目相对,他在等待戈菲的解释,但对方貌似没有这个想法。视线在他身上简单地停留了一段时间后便轻飘飘地挪开,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他无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很快又停下。
  他去干嘛?
  【醋了?】
  绥因冷笑:【有病快去治,杀毒软件下多了?】
  【别不承认嘛,自我认知要清晰】
  绥因冷着脸,眼睛是没离开同那两只虫交谈的戈菲,心里倒也没有舍弃同系统顶嘴:【你最近是被夺舍了吗?怎么一会儿正常一会儿不正常的】
  【看你破防其实我很开心】
  【什么时候染上的坏毛病,需要我给你下几个杀毒软件吗?还是喷点消毒水】
  【建议对着你的脑子来两下,我可比你好多了,起码我认得清自己 】
  绥因懒得搭理它,按照以往的惯例将系统屏蔽。
  这些天的系统好像确实不太对劲,有时候会变得不像原来的它,难道智能系统也可以随意切换性格了吗?但据他所知是没有这个选项的啊……
  绥因盯着戈菲,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他都快怼到面前了,怎么愣是一点都看不到呢?
  他好歹算是养了他二十年,怎么不见对他这么和颜悦色?况且……这又是哪里来的雌虫雄虫,系统交给他的资料里并未显示,绥因咬着玻璃杯,又将系统放了出来。
  【说说怎么回事】
  【你说不重要的事情不需要报告,雌虫是他的好友,那只雄虫也是他的好友】
  这语气,对味儿了,看来它确实是需要几个杀毒软件。
  【为什么他好像看不到我?】
  【不存在,大概是无视你?】
  【闭麦】
  绥因冷笑着站在原地,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开始观察这三只虫的动静。
  一只他家的白毛怪,一只金毛狮,还有一只红毛狗,三张几乎算得上是复制粘贴的笑脸,有点刺眼,戈菲看起来很开心,这是他成年后在他面前露出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脸——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这笑脸却并不属于他。
  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啧,怪怪的感觉,说不太出来,以前也没有过啊?难道是坏了?
  绥因不知不觉将杯子里所有的酒喝完,也没从那几个人身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算了,外面给人留点面子,回家再教训,在此之前,他先找点乐子。
  戈菲似有所感,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望去,什么都没有,红发褐眼的雄虫挠了挠头:“你看什么呢?”
  “西蒙,别管他,这家伙绝对是想家了。”金发绿眼的雌虫一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一边伸手拉上自己嘴巴的“拉链”,但此前他还得犯个贱,“不像我铃奥,胆子大了几百倍,看上直接强吻。”
  西蒙哼了一声,转身搭上戈菲的肩膀冲着他笑:“这是你年纪轻轻守寡的原因吗?不仔细挑选。”
  “哎呀……雄虫嘛,上战场多了旧伤多了,走得早正常,起码我享受到了不是吗?”铃奥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白色燕尾服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摆动,“累死我了,一天天的终于结束工作了。”
  “谁让你消失那么多年,我还以为你二婚了。”
  “虫屎!别瞎说,我正经工作好吗?!”
  戈菲一直温和地笑着,他和这些朋友许久未见了,都是他离开绥因庇护后不久逐渐交到的真心朋友,雄虫西蒙和他一起留在议会内,如今正好管着三院,算得上是切尔森的上司;雌虫铃奥八十年前辞职勇敢追爱,二十年前丧偶,现如今并有重回议会的打算,这次是陪同西蒙来此,正好他们许久没见,来碰个面。
  在议会共同受苦的那些年成了他们坚定不移友谊的基石。聊起最近的生活,仍然各有各的苦。
  “戈菲,你和……那位还好吗?我最近听到点风声。”西蒙有些踌躇。
  戈菲愣了会儿,点头,他莫名心悸,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超出他的预期,要赶在绥因回家之前到家……不能停留太久。
  铃奥则是对他的朋友附上最真心的祝贺:“早该这样了,得偿所愿多好,也就是你自己过不去,再加上得瞒着议会那些死老头子,难得放松,难得沉迷啊朋友。”
  他拍了拍戈菲的肩膀,戈菲无奈一笑:“我得走了,咱们见面的事情不能告诉他。”
  “管的真严,拜拜~”
  彼时的绥因正好拆完了尤利塞斯的飞行器,顺便装好了计时炸弹——这种低级武器也就只能拿来当烟花放了。
  他躲进黑暗里,舔着唇眼睁睁看尤利塞斯上了飞行器。
 
 
第13章
  尤利塞斯毫无戒心,宴会并未结束,但这宴会本就没什么特殊的含义,而且是有木精与虫族贵族共同举办的,尤利塞斯并不打算多留。
  主要是被绥因气到了,面对杀父杀子的仇敌,他不仅不能报仇还必须得好言相向,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精神折磨,更别提身边时时刻刻都跟着一只绿发绿眸的雌虫——梅朵纳——绥因特意拨来看守他的副官,一直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边,不打扰也不消失,如影随形。
  就算他有什么目的也没办法实施。
  难受至极。
  他选择离开,现在立刻马上,一秒都忍受不了了!
  梅朵纳就像个人形摄像头,还是面带标准微笑的那种,看得他背后发毛,总让他觉得绥因对他的命有点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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