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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古代架空)——玖宝

时间:2025-07-11 10:06:57  作者:玖宝
  当真是与世无争,乐天知命?
  衣非雪半信半疑。
  不因自己修为尽毁而颓丧气馁,更因旁人同情他全家死光光而反过来开导别人看开点。
  假如,只说假如,假如冥冥之中、全家灭门反倒称了他的心。那么他当然不会怨天尤人,反而乐在其中。
  那么修为呢?
  身为修士失去修为,如同乐师变成聋子。
  衣非雪又想起难民堆里那个明晦兰,分明落魄至此,却丝毫不见狼狈之态,更在“自以为没人注意到”时,揭开苦心经营的面具一角,露出冷锐阴鸷的眼神。
  仿佛掌握着一切。
  若果真如此,又当何解?
  衣非雪看着烹茶染香,怡然自得的明晦兰。
  韬光养晦,藏锋露拙,静待一飞冲天!
  *
  衣非雪有时也反躬自省自己小人之心,但明晦兰也绝非真君子。
  至少不像世人交口称赞的那般白玉无瑕。
  “一直以来都是衣掌门问我,我可否问一问衣掌门?”明晦兰不等衣非雪是否,说道,“那位飞升的尊者,乃当今天下所有修士的楷模,中土更是奉为神明,建庙供奉,甚至效仿他别出心裁的求亲方式,流传至今。但衣掌门似乎并不喜他?”
  衣非雪眼神瞬间沉凉下去:“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奴隶还敢过问起主子来了?
  明晦兰温和的笑笑,闭嘴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衣非雪起身,瞥了眼炉子里炖的花生牛乳茶,盛气凌人道:“最迟戌时,我要喝到。”
  方才还笑眯眯的娓娓而谈,结果说翻脸就翻脸了。
  扶曦尊者都是百年前的人物了,能得罪衣大掌门什么?
  明晦兰无奈的笑笑,也不怪人家喜怒无常,是他不听风潇有言在先,偏往刀口上递脖子。
  这下又得好几天气鼓鼓,难哄啊!
  忽然,有一只麻雀飞来。
  明晦兰走到窗前,麻雀被灵力操控不断用翅膀拍打窗子,明晦兰开窗后,麻雀张开鸟嘴,口吐人言:“贤侄,昨晚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呢!”
  明晦兰:“你容我考虑三天,这才过去不到两天。”
  “贤侄,你……”
  麻雀张着嘴,没声了。
  那边似乎很忙。
  过了好一会儿,麻雀突然暴怒道:“镇魂幡你奶奶!本宗主压根儿就没有……草!”
  明晦兰:“……”
 
 
第23章
  衣非雪先去找风潇,风潇正在炼丹,他不便打扰,就回了住处。
  不料季禾在墙外探头探脑。
  拜明晦兰所赐,衣非雪心情很糟糕,不想搭理小屁孩:“有事?”
  可惜季禾是个没眼力见儿的:“我就是……”
  衣非雪冷冷道:“没事别在这碍眼。”
  季禾心说这好像是我家地盘吧?
  “咋啦,心情不好?”季禾问。
  衣非雪当场诧异,这整天兰公子长兰公子短的小迷弟,居然关心起他这个狂妄自大的卑鄙小人来了?事出反常,值得怀疑。
  衣非雪双臂抱胸,似笑非笑:“你有事不妨直说。”
  季禾脸色顿时染上不自然的红,好一番抓耳挠腮,道:“右脚多迈半尺,左肘抬高三寸。确实……更流畅了。”
  衣非雪没反应过来:“啊?”
  “就是昨天上午。”季禾急着帮衣非雪回忆,边说边比划,还顺势炫了一整套剑法。
  脱胎换骨的“凤归巢”衬得季小公子容光焕发,乐的屁颠屁颠的。
  衣非雪:“……”
  季禾大眼睛眨巴眨巴,像在期待表扬的摇尾巴松狮。
  衣非雪:“……”
  就算季禾的剑法“一般般”,但毕竟是自己指点过的,不能下自己排面:“凑合吧。”
  季禾欣然微笑,就衣掌门那眼光,他口中的“凑合”就是正常人语言的“超棒”。
  季禾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我承认,你还是有点本事的。”
  季禾干咳一声,昂首挺胸道:“所以为了更加彰显你的天资绝伦,本领出众,我允许你继续对季家剑术指手画脚。”
  衣非雪:“……”
  哈?
  季禾下巴抬得老高,眼神虚得偷偷瞥衣非雪。
  给爷逗笑了。
  在明晦兰那惹得不愉快,被季小狗三言两语惹“开怀”。
  夕阳太过耀目,衣非雪走到廊下的美人靠上坐着,遮阳的帘栊在他脸上落下阴影,金瑰光芒斑驳,美不可言。
  他慢悠悠的说:“那招‘石破天惊’……”
  季禾双眼瞬间锃光瓦亮,两只耳朵都立起来了,像只在期待投喂肉骨头的摇尾巴松狮。
  半柱香,季禾把脑袋点成了鸡啄米,急不可待的提着佩剑开练,寥寥几招耍下来,茅塞顿开。
  季禾喜不自胜,转头说:“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教的,想要什么尽管说。”
  想到衣家的财富实力,季禾谦虚道:“只要我能拿得出来!拿不出来也无妨,只要你肯等,我会尽力去搞到手。”
  衣非雪:“不用。”
  季禾大吃一惊,难以置信。
  原来,原来衣非雪这么好吗?
  难道一直以来是他心怀成见,其实衣非雪锄奸扶弱,雪中送炭,慷慨解囊,是丝毫不输给兰公子的好人!
  季禾瞪大狗狗眼,肃然起敬。
  衣非雪不知道季小公子在想什么。
  他欣赏季禾的人品是真的,谆谆教导也是真的。但若说他乐善好施,大慈大悲,那就大大地误会唯利是图、从不做亏本买卖的衣掌门了!
  你季家祖传之宝在我手里。
  还有比这更贵的学费吗?
  以传家之宝为代价,换千疮百孔的季氏一族能继续“传”下去,很划算的。
  *
  掌灯时分,衣非雪喝到了花生牛乳茶。
  花生的香气浓郁醇厚,牛乳细腻丝滑,再配以淡雅芬芳的清茶,味道丰富,清甜不腻,很是适口。
  衣非雪觉得自己教的真不错!
  喝到喜欢且非常满意的东西,心情也好了,衣非雪说:“给灵兽喂饱了,明日启程。”
  明晦兰问道:“回景阳?”
  衣非雪:“去屠龙。”
  明晦兰微愣。
  根据镇魂幡内魂魄的数量来算,季无涯私放魔龙的时间不在近期,少说也得半年以上。
  而这半年之中,魔龙销声匿迹,别说祸乱人间了,就连一枚龙鳞都没露出来,否则就算灵墟大陆再大,人们一传十十传百,早沸沸扬扬了。
  季无涯为了炼幡,放走魔龙,为了不让世人察觉,还得确保魔龙不能在外抛头露脸。
  所以他是将魔龙另行安置了?还是弄了什么手段限制魔龙自由,又或是魔龙根本就死了?
  死掉不可能,当年四世家掌门人合力也只是擒拿和封印,单凭他季无涯自己怎配屠龙。
  多半是魔龙受困多年,元气大伤,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就赶紧找个地方养精蓄锐。
  衣非雪喝一口花生牛乳茶。
  若魔龙躲起来了,那么寻找起来可难了。
  放眼整个灵墟大陆,找一条黑不溜丢的泥鳅,这不是在大海里捞金针菇么!
  衣非雪盘膝坐好。
  明晦兰一看就知道他要打坐入定了,便去点上安魂香,再轻手轻脚的出门。
  明晦兰没回房间,先去给灵兽喂饲料,确保掌门大人出行畅通。
  确认灵兽饱到多一口都吃不下的时候,明晦兰也没回房间,趁着夜色离开季家,一路往北,走到约好的地方,见到等在这里的人。
  木剑陈:“贤侄,你今夜约我过来,可是想好了……”
  明晦兰拿出乾坤袋:“镇魂幡在此。”
  木剑陈猝不及防,目瞪口呆。
 
 
第24章
  他只是想问明晦兰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明晦兰怯场,那么他会先礼后兵,先言语激将,若不管用,便下咒逼他就范;如果明晦兰答应,那就皆大欢喜,他会泡一壶含翠绿坐下来从长计议。
  万没想到明晦兰弯道超车,直达终点?!
  这孩子,效率也忒高了!!
  不愧是兰公子,木剑陈兴奋的苍蝇搓手。
  “你,你居然……这孩子,真猴急啊。”木剑陈激动的语无伦次,过后猛地反应过来,怕是有啥猫腻。
  “贤侄,别是拿我寻开心呢?”木剑陈远远站着。
  明晦兰:“木宗主反倒嫌我性急了?那好,我改日再来吧。”
  说着就要走。
  “贤侄!”木剑陈伸长手,含情脉脉,望眼欲穿,“伯父跟你开玩笑呢,快回来快回来。”
  木剑陈半信半疑:“你当真拿到镇魂幡了?”
  明晦兰打开乾坤袋,将镇魂幡拿出来。
  木剑陈何等眼色,一眼便知不是冒牌货,难以置信道:“你竟能从衣非雪那盗出此宝?”
  明晦兰长眉皱起,好像受到奇耻大辱:“君子岂会行鸡鸣狗盗之事?”
  行行行,就你君子,老子小人行了吧。木剑陈急忙追问:“那你是怎么做的?”
  明晦兰:“他主动给我的。”
  木剑陈:“?”
  明晦兰面不改色。
  木剑陈:“?!!”
  居然不是开玩笑?这也太……
  衣非雪脑子被驴踢了?
  显然没有。
  那衣非雪怎会干蠢事!
  难道有阴谋?木剑陈浑身一震,短短片刻,脑中闪过无数种阴谋诡计——衣非雪老谋深算,早就洞察他跟明晦兰有勾结,所以将计就计。又或者明晦兰主动跟衣非雪坦白,这俩死小孩联起手来给他下套。又又或者明晦兰首鼠两端玩儿无间道……
  总而言之,那乾坤袋内的镇魂幡有问题,可能暗藏咒术,一碰就死!
  木剑陈伸出的手又谨慎的缩回来。
  明晦兰狐疑:“怎么了?”
  木剑陈凑近了看,镇魂幡不像被动过手脚的样子。日思夜想的法宝就在眼前,岂能不要?
  木剑陈咬咬牙,将护体灵力尽数释放,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镇魂幡。
  没问题!
  木剑陈大喜,激动欲狂的抱住镇魂幡又搂又亲:“太好了,是镇魂幡,哈哈哈哈!”
  明晦兰心平气和道:“木宗主还有含翠绿吗?远离故土多时,实在想念北域的茶。”
  得到镇魂幡的木剑陈太高兴了,再看明晦兰都格外赏心悦目。
  所以将仅剩的一包茶叶煮了。
  明晦兰自斟自饮,木剑陈整颗心都在镇魂幡上面,爱不释手:“贤侄略施小计,就哄骗的衣非雪主动把镇魂幡给你,真是兵不血刃,高招。”
  木剑陈脸上在笑,心里在讽。
  可怜衣非雪对他一片真情,为了他连女娲泪都不顾。可他呢,转手就把衣非雪给卖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跟明如松一样薄情寡义,虚伪至极。
  明晦兰连饮两杯茶,终于解了走十几里山路的口渴,这才慢慢的说道:“木宗主说的晚辈好像诡计多端,城府深沉。”
  木剑陈心想诡计多端是有的,城府深不深么,反正在他堂堂木宗宗主眼里,也就水洼那么深吧。
  若真的深藏不露,步步心机,又岂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明晦兰自嘲的笑了笑:“这些贬义之词,在人吃人的修仙界就成了活下去必备的能力。”他垂眸看向杯中飘起来的茶叶梗,“不擅诡计,你性命难保;城府不深,被人连肉带血一锅炖了还要傻兮兮的问人家吃没吃饱。”
  木剑陈一怔。
  明晦兰抬起眸子,失笑:“木宗主为何这么看我?”
  不是木剑陈心里咯噔,而是随便拽个人听到这番话都要咯噔咯噔。甭管这人跟明晦兰熟不熟,总之这番话绝对不该是光风霁月的兰公子能说的?!
  “你……”木剑陈在震惊之余,逐渐兴奋,“贤侄能明白这点就好,从前的你实在太天真了。”
  他就说嘛,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浩劫,心性岂能不扭曲?怎会不怨恨?
  从前不过装样子罢了,上回在茶馆里破防后,彻底释放本性。
  有恨才好。
  有欲有所求,才更好操控。
  明晦兰忽然说:“今晚月圆星朗,晚辈给木宗主讲个故事吧。”
  也不管木剑陈要不要听,明晦兰擅作主张的开始:“故事的女主人公是出身士族的名门之女,以姣好的容貌名噪一时。尚不足三岁,前来说亲的媒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在她豆蔻年华时,有垂涎她美貌的登徒子试图翻墙进内院,一睹春光。”
  “她当时正在沐浴,衣不遮体,又羞又恼,更无法走出浴桶将恶贼打出去,只能无助尖叫,幸得一少年郎相救。”
  木剑陈不感兴趣:“很烂俗的开端。”
  明晦兰面无表情的继续讲:“少年郎是随父亲来府上做客的,为人幽默风趣,生的玉树临风,少女一见倾心。”
  “少年郎在府上住了月余,与那少女相知相伴,二人很快互生情愫,海誓山盟,私定终身。”
  “两家住得虽远,但阻隔不了他们相依相爱的心,少年郎隔三差五会跑去看望少女,少女也日夜期盼与心上人私会。”
  “那一夜,良宵美景,花好月圆。少年郎牵着少女的手,许诺此次回家,定要向家里表明心意,要少女耐心等待提亲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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