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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恶搞同人文当剧情后(穿越重生)——半个钟

时间:2025-07-13 08:12:28  作者:半个钟
  至此,陈宁关掉了视频,神情严肃:“小贺,时微是早产儿,他出生的时候做了三场心脏手术,此后一直小病不断,有时候发烧一次就得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月,最是怕冷怕冻。我虽然只是时微的继母,但这些事情我都是了解的。”
  “我问过派对别墅区的负责人,冬季泳池里的水一般都会加热,但时微掉下去时水居然是冰的,也被人做了手脚。”
  “而这些小动作背后的主使者,泼水者已经交代是白桉。”
  陈宁把证据一一给贺钦看,视频和文字记录都有,贺钦深深深蹙起眉。
  陈宁毫不客气道:“白桉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他心术不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次暂且饶过他,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们绝不姑息。”
  “还有,你也别在时微面前提起,我怕他知道了真相之后做出不理智的事,又惹出什么事端,你们才刚结婚,万事都要平稳才好,就让他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吧。”
  贺钦的脸被灯光分割出明暗:“明白了。”
  两人的对话被偷偷折返躲在旋转楼梯后的谢时微听了个全。
  陈宁要把他赶走,在贺钦面前扮演心疼儿子的好母亲,那他就偏要留下,果然有所收获。
  意外落水的始作俑者是白桉,谢时微并不意外。
  在背后有陈宁替他出谋划策之前,白桉的小心机就已经比原身高出好几个段位了。也就是作者硬写,贺钦才对白桉那些小把戏选择性失明。
  不过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全,谢时微挺好奇发现真相的贺钦对白桉会是什么态度。
  同时他也确认了一个关键信息。
  现在的陈宁肯定还不知道白桉就是那个二十年前被她抛弃成为孤儿的亲生儿子,否则她断然不会为了装良母,牺牲亲儿子在贺钦面前的形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陈宁是偶然通过胎记认出白桉的,过了一段时间才与他相认,利用亲生儿子对贺钦的仰慕之情煽动他小三上位,自己则依靠身份便利窃取了谢氏最重要的商业机密,与贺钦里应外合搞垮了谢家的根基。
  回忆起这些剧情,谢时微头脑清明了起来。
  现在,他除了得想方设法降低贺钦的仇恨值之外,还要阻止陈宁插手公司事务,让她的狐狸尾巴早日漏出来,最好是能被赶出谢家。
  这样一来,任她怎么折腾报复,最多就是促成白桉和贺钦这对主角的既定结局,谢家是一定能够被保全的。
  .
  陈宁营造完慈母人设,又和贺钦谈起两家的合作。
  谢时微懒得听,轻手轻脚地沿着旋转楼梯上楼,推开房间的门。
  这是个大套间。
  迎面是能看见海水的落地窗走廊,穿过去便是主卧,主卧一侧是半开放的书房,还联通着浴室卫生间,影厅和一间游戏室,各种设施是应有尽有。
  谢时微飞快地冲了个澡,换上家居服,重新回到房间转悠,看见书桌抽屉中露出了纸张的一角。
  他抽出来看,居然是一份原身亲笔写的,字迹略丑陋的“婚后守则”。
  【贺钦是谢时微的合法丈夫,贺钦不得回避谢时微的亲密接触需求,需与谢时微每天拥抱5次,亲吻3次,每周至少有7次x生活(不可敷衍了事,且贺钦需满足谢时微的各种要求),如若贺钦做不到上述内容,谢时微有权不把晶体材料的授权使用书交给贺钦。】
  落款处附带两个手印和签名。谢时微的名字写得巨丑,贺钦的则力透纸背,估计一笔一画都是恨不得把纸戳破的恨意。
  谢时微眼角抽搐。
  原身真是好大一个无下限的色批...
  不过一周七次又能怎样,贺钦他不行啊!
  可怜原身傻乎乎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把贺钦当个天大的宝贝,平白当了大炮灰。
  谢时微瞥一眼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稍微想象了一下他和贺钦那什么的画面,立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行,绝对不行!
  这床谁爱上谁上,他这种身强体健风华正茂的花美男可受不得这委屈。
  谢时微把纸沿着折痕重新折起来。
  反正贺钦也嫌弃他,既然两厢无意,等会儿就找借口让这玩意儿作废。
 
 
第4章 幡然悔悟
  谢时微开始沉思他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贺钦,很快有了答案。
  最稳妥的方法,应该就是在维持“他超爱”的基础上,演一出幡然悔悟。
  他要去跟贺钦说他如今已经清醒过来,意识到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婚姻没结果,甘愿放弃。但他还是盼着贺钦好,想帮助贺家渡过难关,愿意维持一阵子表面婚姻,让他们两家的合作期尽量长些,等贺家企业一切都步入正轨,他再去和父母说他醒悟过来了,和贺钦友好离婚。
  这样一来,他便是全心全意为贺钦着想了。贺钦不用再忍受他的纠缠,可以早日和正牌受白桉出双入对,他也能安心当富二代泡帅哥,在这个时空过上属于他自己的美好生活。
  简直完美。
  谢时微沾沾自喜这番设计时,忽然感觉背后有点凉。转过头,贺钦正冷冰冰地看着他,或者说,看着他手里那份“守则”。
  谢时微下意识地把纸藏到身后,尬聊:“你走路还挺安静的。”
  贺钦鞋跟重重敲了下木地板,嘲讽:“难道我应该这样走路?”
  谢时微被呛得没话讲,默念忍字诀,讨好一笑:“那倒不用,对了,这份守则,我觉得....”
  剩下的话被贺钦打断:“没用的,谢时微。”
  “啊?”
  “我早就拿到了材料使用授权书。谢家上下是纵容你没错,但你父亲也看好我主导的项目,想尽快推进设备生产,确认我与你是真结婚之后,就把授权书发给我了。”
  贺钦松了松领带,走近谢时微站定,微微俯身,一下子从谢时微手里抽出那张纸。
  两人毫厘之距。贺钦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很强,古龙水的香气有股侵略意味,肌肉紧绷的手臂掠过谢时微腰侧时,带起一阵小小的风。一瞬间让谢时微有种成为猎人掌中物的错觉。
  贺钦干脆利落地把纸撕成两半,丢进垃圾桶:“这份荒唐的协议根本就威胁不了我,谢时微,我们俩之间什么都不可能发生,我还是那句话,你别白日做梦,让人恶心反胃。”
  这话一字一句敲在谢时微耳膜之上,把他从没底线的花痴中敲醒。
  谢时微无语地看着贺钦,心说就你那硬件条件能发生什么才离谱呢,不知道在高傲个什么劲。
  但无论贺钦态度多恶劣,结果总是好的。
  只可惜谢时微现在没法表现出一丁点开心。
  他必须失望、失落、失神。
  于是,谢时微强压开心的情绪,调动面部肌肉,表演美梦破碎的痛苦。
  他清秀微红的脸庞低垂,洗漱完未干透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一点眼睫,发梢一滴水滴在睫毛之上,好似眼睛挂了泪珠,用力抿唇忍着不哭的模样看起来伤心又脆弱。
  但贺钦只觉得恶心,毫无怜悯之心:“谢时微,你闹自杀,用贺新科技的前途威胁我,换来这场婚礼还不够,还要胁迫一个不爱你的人和你发生关系?你还有底线吗?还是你就喜欢活成这么恶心的样子,毫无自尊,不知廉耻,一滩烂泥都不如?”
  贺钦低沉的嗓音堪称震人心魄。谢时微心神一震,简直想跟着一起骂原身。
  但为了不被关进精神病院,他只能睁着无辜的大眼扑闪睫毛:“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有些感情就是来得毫无道理可言。”
  “但是贺钦,”谢时微忧伤地叹了口气,仰起头,眼中含泪,“其实我不傻,我知道你和我结婚是被逼无奈,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的位置,能和你拥有一段婚姻,我已经满足了。我理解你所做的一切,今天我就去别的房间睡,绝对不会打搅你。”
  贺钦抱起手臂,看精神病一样看着谢时微。
  这是他会说的话?
  呵,不可能。
  事出反常,其中必定有诈,保不齐这无耻之人明天就去找谢天安和陈宁哭诉他苛待他。
  谢时微说完,忽然也意识到新婚夜就分房睡有些不妥。
  陈宁今晚要留宿,她要是发现他们分房,肯定会跳出来为他主持公道,训斥贺钦冷待他,强迫贺钦和他一起睡,而且还会把这件事在谢天安面前提起,让谢天安觉得她这个继母当得特别好,更加信任她。
  因此,谢时微不得不尴尬改口,认真地解释:“但今晚陈阿姨在,万一被她知道了,我担心她会责怪你对我不好,我也不想让她担心我们的关系,今晚咱们还是都在这儿睡吧,明天再分房比较稳妥。”
  贺钦冷笑。
  果不其然。谢时微这手段堪称炉火纯青。
  装可怜,博同情,在他决定放他一马不计较时又下套。
  他不入套,下一步就是不管不顾地烂事做尽,撒泼寻死威逼利诱,说什么也要得到想要的一切。
  再对这个人抱有任何幻想,他贺钦就是愚不可及。
  贺钦讥道:“谢时微,你这么大个人,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只会拿父母当你耍心机的借口,不觉得丢人现眼么?别用这招恶心我了。”
  谢时微愣了。
  纵使原身确实是没底线没尊严的烂人一个,但烂人努力改过自新,真诚提出想法,想得到的是贺钦的宽容以待,绝不是一句讥诮满满的“别恶心我”。
  贺钦未免太歧视原身了吧?呵,你个阳痿男嘚瑟个什么劲。
  谢时微硬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贺钦,你误会了,就算睡在一个房间,我也不会和你睡一张床。陈阿姨就在这儿住一晚上,咱们凑活一晚就行,明天我就搬去隔壁。”
  贺钦对此充耳不闻,大步走进了浴室,留给谢时微一个宽阔冷漠的背影。
  花洒水声哗啦哗啦传来,谢时微气得在原地打了五套组合拳。
  ·
  别墅大门打开,黄净植拖着行李箱进来。
  黄净植是是谢家世交黄家的长子,打小厌恶商政之道,在一众立志继承父辈商业帝国的小辈中显得清新脱俗。他本科就出国念临床医学,直博毕业,回来久开了一家私立医院,也因着私交和私心成为了谢家的家庭医生。
  陈宁看着风尘仆仆的大男孩,略带歉意道:“净植,辛苦你刚回国就跑过来,时差都没倒过来吧?”
  黄净植摆手一笑:“没事,阿姨,时微的事就是我的事,谈不上辛苦,不过你们怎么搬到这里来了?这离公司也太远了。”
  陈宁叹了口气:“时微说婚房想要风景好看些,依山傍水,人别太多,也就这里合他心意。”
  “婚房?”黄净植惊讶极了,“时微结婚了?”
  陈宁的表情有些不忍:“是啊,他一门心思要结婚,生病了也拦不住,阿姨不想打搅你进修,就没给你发请柬,你别怪阿姨。”
  黄净植静默半晌,苦笑着:“阿姨您这是哪里话,我知道您是体谅我,怕我伤心才没让我来。”
  陈宁安慰道:“净植,好的世家子弟多的是,阿姨给你做媒,保你找到意中人。时微他心里没有你,说到底也不是你的良配,你别太放在心上。”
  黄净植沉默了许久,无奈摇头,问起正事:“阿姨,时微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他前几天摔进泳池冻着了,发了几天高烧,退烧之后在婚礼上又胡言乱语的,说是突然记忆一片空白,是不是,发烧伤到脑子了?” 陈宁眼神飘忽了一下。
  谢时微要是真的把脑子烧坏了,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有盼头了,谢天安总不能把公司给这傻儿子继承,她这么多年功劳苦劳,总该有点回报。
  黄净植不知陈宁心中小九九,皱起眉:“怎么摔的?”
  陈宁把视频给他看。
  黄净植表情凝重:“这是谁做的?”
  “白桉。”
  白桉和贺钦关系匪浅,圈中与谢家关系稍近的都知晓。
  黄净植不满至极:“时微身体这么弱,贺钦怎么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陈宁连忙道:“好了好了,你不要为这个生气,先去给时微看病吧。”
  ·
  谢时微正生着闷气,王管家在门外敲门喊他:“少爷,黄医生来了,咱们去医务间吧。”
  谢时微臭着脸跟管家出去。
  王管家看谢时微脸色不好,问:“少爷看着心情不好,是贺钦又惹您生气了吗?”
  谢时微脚步一顿。
  根据他的经验,很多时候,炮灰跟班的输出都是点燃男主怒火,加速炮灰死亡的催化剂。
  作为炮灰本灰,他得遏制这个趋势。
  谢时微立马露齿一笑:“哪有,我这不是挺开心的吗?”
  管家看他川剧变脸,无奈道:“少爷,您是谢家的掌上明珠,在整个江城,您说一就没人敢说二,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识趣的男人伤心。”
  谢时微笑得更灿烂,扒着管家的胳膊晃:“王叔,我知道你疼我,但我真没事,就是大病初愈又忙活婚礼,有点累罢了。”
  王叔被闹得没法,只得不再追问。
  谢时微一路经过富丽堂皇的走廊,穿过三层高的室内花园,沿着酒窖的楼梯下到负一楼的医疗间。
  映入眼帘的厅内陈设了各种医疗设备,俨然一个微缩体检中心加小医院,但装修又很温馨明亮,没有一丝医院的冰冷。
  又是豪门的力量。
  穿起白大褂的黄净植饱含眷恋地看了谢时微一眼,眼神里情绪无数,邀请他进去检查。谢时微完全没get到含义深刻的眼神,只是有些意外这位医生的长相与年纪。
  他以为能给富豪家庭当医生的人肯定是有点资历的老人,没想到这么年轻,还剑眉星目的。可惜长得太正气,不是他的菜。
  谢时微朝医生微笑:“黄医生,辛苦了。”
  黄净植苦涩道:“时微,何苦对我这么见外?就算你结了婚,我也能继续当你哥哥,你照旧喊我净植哥哥就行。”
  净植哥哥?这么肉麻?
  谢时微嗅到一丝可疑的、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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