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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四月蒹葭

时间:2016-01-04 18:38:04  作者:四月蒹葭

  可才钻到榻下,楚桓就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
  \"世子,你好。\"侍琴结结巴巴,明显在没话找话:\"你怎么也躲到床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春节快乐  ~\(≧▽≦)/~
    由于个人工作生活原因,近来不太有时间写东西,断更很久了。发现还是有亲收藏了本文,并且正剧那边也没掉,真是很惭愧啊汗哒哒,感觉再不更新自己都过意不去袅~~~~嗯,此文绝对不坑,妥妥地一定会完结,对手指~~~~~
逐章网审
   小小过渡章,本来想把下面一个比较重要的桥段写出来的,但挺晚了勉强写出来太累也不想草草。就酱吧。
   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马上万事如意就酱~~~~

  ☆、第十七章  海市内个蜃楼

  虽然侍琴已整理好自己的贴身小衣,但外衣毕竟已被温良玉褪去了。楚桓看他这副姿态,再想起温良玉那躲躲闪闪的神情,顿时勃然大怒。
  种种十八禁的画面瞬间跳入脑海,世子摁住这居然敢把食儿吃到自己地盘上的胆大仆从就要打。可侍琴的反应比他想的还要快。一把攥住楚桓手腕,侍琴嘴唇翕动,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世子若不想有什么闪失的话,还是莫要出声的好。\"与这声音同时到来的的,是他悄无声息反扣过来的手指。楚桓只觉腕上像是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麻木之感顿时弥漫全身,他很快就连舌头都动不了了。
  被侍琴压着趴在地上,楚桓看到了一双从楼梯上慢慢走上来的脚。
  那当然是一双男人的脚,穿着草鞋,一柄很长的弯刀挎在腰上。随着那人的步履,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住响着,很快楚桓就看到一条花蛇从弯刀上滑下来,蜿蜿蜒蜒地朝床底游来。
  鲜红的蛇信让楚桓毛骨悚然,他这才明白为什么侍琴会那么如临大敌了。全身酥麻无法动弹,楚桓眼看着那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甚至可以看清那蛇乌豆似的瞳仁。
  一滴冷汗从楚桓额上滑下来,他身边的侍琴却格外镇定。侍琴合起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食指轻轻往外一弹。并看不见有什么东西弹出来,那蛇的脖颈却朝后一仰,随即转了个圈儿就滴溜溜地回去了。
  这副景象让楚桓大惊失色。床榻之外,进来的人已经和红鹫对起话来了,用的是越人土语,楚桓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他此时也顾不得探究这个,眯着一双眼,他上下打量着侍琴。
  直到现在,楚桓才想起很多事情太过巧合:玉公子中了桃花陨后自请进入后/庭花,没几天就找到了这个仆从并对他格外信任;而出发后温良玉数次病发危急,也是侍琴给予解救,甚至比精通医术的南海派阿箐还要高明。综合以上种种,他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侍童呢?
  是自己太过大意,被这孩子纯良天真的外表蒙蔽了--如果,他果然如表面呈现那样是个孩子的话……
  一个闪电般的念头跳入楚桓脑中,那是左康之前对他提起过的越人旧俗。眼见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灼,侍琴微微冷笑,那神情绝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世子贵人今天受了惊吓,还是稍稍安歇为好。不该记住的事情,还是忘记了吧。\"
  又一次扣起食指,淡淡花香从侍琴指端散发出来。只是嗅到了一星半点,楚桓立时昏睡过去。
  而榻上的温良玉此时也在昏睡,只不过,是伪装的。
  才把楚桓塞到竹榻底下,红鹫就简单地告诉他从桃花坞来了个厉害的人,如果他不想现在就见阎王,那最好就老实点儿。说着红鹫往他额上一拍,温良玉顿觉身上一麻,这种感觉与榻下的楚桓毫无二致。但与楚桓不同的是,玉公子有着远比楚桓更高的武学修为,因此温良玉并没像世子那样毫无抵抗能力地趴下。但米虫何等精明,知道能让红鹫这样紧张的绝不会是一般人物,立即顺水推舟地往后一倒做昏厥状--反正如果真有必要,这个姿态也挺能迷惑敌人方便他暴起偷袭是不是?
  来的是个越人,年纪很轻,发上插着羽饰,臂上纹着纹身。一柄很长的弯刀挎在腰上,温良玉从眯缝的眼帘中看到,他有双和红鹫一般慧黠的眼。
  才刚进屋,一条花蛇就从那越人身上滑下来,朝榻底下游去。
  那蛇的架势如同嗅到了猎物,想到床下躲着的楚桓和侍琴,温良玉捏了一把汗。他的手臂顿时绷直,若是那蛇再往下一分,他就立即出手捏断它的七寸--但好在花蛇很快就回转了。
  温良玉在心底默默舒了一口气,这也免得他暴露了自己。
  蛇儿沙沙爬回了主人身上。看来在越人地区,这类爬虫就像猫儿狗儿一般,是人手一条的必备宠物。
  年轻越人收了蛇儿,开始和红鹫说话。他的口气带着责备,红鹫很快就与他吵了起来。他们用的越语,因此温良玉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争些什么。但他知道这两人的谈话无疑与自己有关,因为他们一边吵着,年轻越人一边将目光扫过来。最后红鹫猛然掏出一把匕首,夺的一声正插在温良玉枕畔。
  这一下惊得温良玉几乎跳起来,但仍不得不阖眸做睡美人状。红鹫说了几句什么,那越人的神情变得尴尬。随即红鹫朝温良玉一指,那越人犹豫了片刻,便朝竹榻走来。
  不会吧,难道这越女和族人起了火并,居然要把自己卖掉?
  那越人走过来,解开温良玉的衣襟。温良玉一口气直冲脑门,几乎就要跳起来揍他一拳--勉强被楚桓侍琴不时抱抱亲亲也就算了,这样一个纹着刺青、毒虫花蛇满身爬的家伙,也想来占他的便宜?
  可在那越人身后的红鹫立时朝他摇了摇手,显然在制止他的行为。米虫长长的睫羽颤了颤,嘤的把头一偏,像是睡得更香了。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
  越人的大手伸来,慢慢在温良玉的胸膛上摸索,那动作仿佛在抚弄一只长毛动物。最后移到心脏位置时,猛地向下一按。这一下如锤重击,温良玉手指一个痉挛,全身不受控制地瘫软下去。他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蠕蠕跳动,仿佛要咬破他的胸腔蹦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被阿箐咬了一口的时候,乍见左康的真面目太过惊讶的时候,都触发了这种濒死一般的痛感。很显然有什么东西藏在他的心里,如不□□一般极容易就会发作。但红鹫的手段毕竟非凡,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理,温良玉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立时晕过去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但如果此时越人察觉不对向他发难,他是连半个指头都动不了的。
  好在那越人并没发觉什么,他的神色颇为满意,退后几步朝红鹫说着什么,态度仿佛道歉。红鹫哼了一声爱理不理,越人又与她絮絮说了一会,这才走了。
  从竹楼的窗子朝外看着,红鹫终于看到那越人驾着一只小船漂在垂泪湖上越去越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俯身要把楚桓从榻下招呼出来,却看到了自行爬出的侍琴,不由一愣。
  看看侍琴的装束,红鹫突然大笑起来,指着他啧啧摇头:\"原来你们终究还是旧情难忘忍不得,不顾他身子这个状况就偷偷勾搭上了。\"
  \"什么勾搭上了?\"侍琴的脸红红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边说着,他边把昏迷不醒的楚桓吃力拖出来。红鹫瞅着也不帮手,只咯咯一笑:\"这又是怎么的?莫不是你们偷情被这世子撞到,你暗暗对他下了黑手?\"
  \"我只是让他忘掉不该记住的东西而已。\"侍琴把楚桓一丢,就扑到竹榻边去探温良玉的脉搏,那指尖竟有些发抖。
  \"没事。\"红鹫看出侍琴的焦急:\"我和祝融放了狠话,他不会现在就对他下手,也答应不会马上告诉坞里的人。\"
  原来那年轻的越人名叫祝融。感到温良玉脉相平稳,侍琴这才松了口气。温良玉一副昏厥模样,侍琴只当他是真受不得红鹫那一拍,因此说话并不顾忌:\"祝融对你,一向是很给面子的。但他竟这样轻易放过了公子?\"
  \"当然不会。\"红鹫叹了一声:\"他说这一位不能留在这里,至少也要移到禅房去。\"
  \"禅房就禅房,见机行事吧。\"侍琴亦是叹了一声,托起温良玉的头将其揽在怀里。他满面愁容,想是为将来担忧不已。而被他揽着的温良玉面上平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侍琴与红鹫是旧相识!
  侍琴对越人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侍琴究竟是谁?
  孩子的动作是饱含柔情的,他的肌肤细腻温暖。从后/庭花到垂泪湖,一直是他在贴身照顾着温良玉,助他熬过无数个死亡之夜,一路护送着来到这里。虽认为他是因对玉公子怀有旧情才如此的细致体贴,温良玉仍一直对侍琴心存感激,但难怪这孩子其实一直都在作伪?甚至他当初亲近玉公子都别有目的?
  这假设让温良玉心头一凛,立时就想扼住侍琴直接问他个痛快。但这瞬间的激动让他胸中剧痛,眼前顿时一阵发黑。他知道这种状态的自己绝对无法用强力去强迫任何人,只得软绵绵倒在侍琴怀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何况,究竟是不是仇和是什么仇,现在还未知呢……
  将温良玉放下,侍琴和红鹫出去叽叽咕咕商议了好久。待她终于进来往温良玉额上一拍,米虫再适时做出一副苏醒状后,越女笑吟吟地告诉他,她决定第二天就带他到仙岛去住。
  所谓仙岛,原来就是温良玉先前认为的那些海市蜃楼。没想到它们其中的一些竟然是真的。垂泪湖的水源来自百丈泓,后面连通清涟江。瀑布水量随时辰季节变化,垂泪湖的水线也就有着细微的升降区别。这个区别人眼无法看出,但也造成一些湖心小岛明灭隐现。越人在这样的岛中建造楼阁,与不时升腾的幻像照映,竟让人一时分不出真伪。
  这或许才是垂泪湖真正的秘密了。
  对红鹫的这个建议,清醒过来的楚桓并未反对。他像是忘记了什么,有关撞见侍琴的记忆被抹得一干二净。温良玉也不点破,与楚桓、侍琴一道搬进了海市蜃楼般的湖中岛屿。
  日子还是那样地过,只是温良玉会悄悄在岛上行走,希望发现什么蹊跷之处。但他什么怪异都没发现,倒是在岛上撞到了一位不速之客来。
  那是一个月夜,温良玉突然被轻轻敲击窗子的声音惊醒。推开窗子时,他看到一张欣喜若狂的脸。
  \"你果然在这里。\"那人说着,显然大大松了一口气。
  他的相貌是熟悉的,神情也是激动而愉悦,温良玉却一点也笑不起来。仿佛一口苦麻堵在喉咙口,温良玉只觉半个身子火热,半个身子冰冷。他僵立当场,手足无措。
  来的人,是左康。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自从温公子表现出倾向后,读者们瞬间都变成袅潜水党~~~
QAQ
单机很寂寞啊~~~~
怎么新章节发不出?
逐章网审

  ☆、第十八章  此蚕房非彼禅房

  左康是怎么到的这里?
  红鹫曾经说过,垂泪湖的最大特点是若没有引渡人引渡,误入其中的人都要大哭鼻子。除了那些星罗棋布的真假蜃景,温良玉悄悄观察过,原来垂泪湖中还用铁索浸在水下,无知无觉地拉出的道道转迷宫来,曲曲折折的足以困住一般小船--正因如此,引渡人才必不可少。
  那如果弃船洑水进入呢?会不会有无数机关暗器从铁索下射出,瞬间要了闯湖人的性命?
  --暗器机关,那是古墓中才有的玩意儿,垂泪湖中是没有的。
  红鹫在温良玉试探时曾这样轻描淡写地回答。米虫才刚刚舒了一口气,越女瞥他一眼又似笑非笑地说道。
  --但湖中养了很多会放蛊下毒的爱物儿,若是被它们咬了啊……那还不如被暗器机关打中来得痛快。
  这话噎得米虫把刚刚舒出来的气又倒吸了进去。欧买糕的,在水中藏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当是网箱养鱼呀还是生化危机?
  但听出红鹫话中赤果果的威胁,温良玉是不敢贸然行动了。他们一行人被带上湖中岛屿。侍琴已是不可信任,楚桓对有关侍琴的蹊跷一片茫然--就算他没被抹掉记忆,温良玉也不敢把侍琴的事告诉他,生怕他那个贵公子脾气一发作,做出什么飞蛾扑火的事来葬送自己。
  每天看着红鹫撑着一只竹筏远远地从垂泪湖上划来,温良玉都觉得自己是被囚在了这里。如同一只待宰的猪羊,明明知道悬在头顶的刀迟早会落下,却不知那一刻究竟何时来到。
  这比目睹它下落的瞬间更令人胆战心惊。
  但在最初的紧张过去后,温良玉反倒冷静下来。困守死境,一味战战惶惶只会消耗自己,还不如养精蓄锐静观其变来得好--这是玉公子的经验,也是温良玉的经验。他相信自己不会困死在此,转机终会到来。
  于是在静观其变好一段时日后,左康来到了他的面前。
  \"良玉。\"左康又叫了他一声,神态很是紧张,仿佛生怕他一个激动又一次昏晕过去。但温良玉只是一脸淡漠地看着他。
  夜已深沉,大半个月亮花瓣般浮在天上,在轻飘飘的云朵中显现一种微微的紫色。星辰闪亮,左康的身影就镶嵌在这一片星月的光里。这是一个静谧而美好的夜晚,温良玉听到有鸣虫窸窸,一点点夜风吹动左康的衣袂。他看着温良玉的神情忐忑而欢愉,温良玉亦不知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他。
  很想拽窗外那人进来吐露相思,却也非常想把窗子砰的砸在那张如此熟悉的脸上。温良玉深刻的明白,自己和左康之所以会对彼此记怀,不过对方长着和自己真正眷恋的人一模一样的面庞罢了--这个事实何其讽刺。
  于是温良玉只是静静地、心情非常复杂地看着左康。任由他也这么不知所措地站在窗外。
  不知什么鸟儿在夜空中一掠而过,在月亮中划出一道笔直的线。温良玉很快从这种相视无语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左康能从垂泪湖上进到湖心岛屿来,那就一定能带人出去。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用巴掌去打笑面人呢?
  米虫无疑是个机会主义者,想清楚了这一点,他决定用一种既有效又进退自如的方式来应对左康。仰起头风情万种地把发一捋,温美人非常矜持地朝左康点了点下巴:\"远来不易,进来喝杯茶吧。\"
  左康的嘴顿时张成一个O形。与楚桓不同的是,他非常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带着点撩拨的作派,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问温良玉是不是在后/庭花呆得太久以致把那份龟馆范儿带了出来。但温良玉只是高冷异常地往桌边一坐就没有任何表示,左康只好从窗子跳进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
  \"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看着左康把那漂着半片茶叶的冷水喝下去,温良玉迫不及待地发问了。
  左康直言不讳:\"你们被那越女带进了垂泪湖,我就觉有些蹊跷。因为这地方不要说外人,就是一般越人都不能轻易来的。悄悄在附近藏了很久又在木樨镇上向那些熟知越人习俗的汉人行商打听,我才隐约猜到点什么。但此地确实对你身子恢复有利,我也就没打算立即带你出去。\"
  \"可后来你突然消失了,我估摸着你会被带到禅房,当真急得要死。好不容易才抓住机会摸到这里来。\"
  \"那越女只说这里利于我休养,再不放我们出去。可我总觉得这里不大对头。\"温良玉接住他的话:\"你既是知晓越人习俗,可知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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