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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四月蒹葭

时间:2016-01-04 18:38:04  作者:四月蒹葭

  \"你问这许多的为什么,我找谁给你答去?\"左康讥诮地说:\"我早说过越人诡诈成性,你偏不听。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不知良玉会怎样着他们的道。\"
  楚桓反驳不得,只能暗暗生气。终于气球飞过了垂泪湖,左康一点一点熄灭气球下面的火把,让气球慢慢落下去。一直靠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的温良玉忽然把眼一睁:\"不好!快让气球再飞起来!\"
  可已经迟了,一阵嗡嗡的振翅声后,气球上立时穿了无数个小洞。只听得嗤嗤的漏气声乱响,篮框坠下,他们三人狼狈不堪地跌落地上。
  \"蹲了这么久,可终于逮着了。\"
  说的是汉话,却带着浓浓的桐州口音,和红鹫口音极为相似。那人之所以用汉语来说,显然专门要逮的就是几个汉人。温良玉看着从树影中走出的来人,一颗心猛的沉了下去。
  他就是和红鹫有过争执的那个越人,祝融。
作者有话要说:  热气球都出来袅,这外挂可开大发了  ~\(≧▽≦)/~
逐章网审

  ☆、第二十章  高冷至死

  祝融的皮肤古铜色,显然也是个常年在山间跑的主儿。目光很亮,看着有如晨星,年轻的面庞呈现出和红鹫一样的野性。他的脸其实生得也是好看的,只是此时怒气勃勃。更兼那条正盘在他肩上昂头吐信的大蛇,这越人全身透出一股山雨欲临的气势来。
  左康和楚桓自跌落在地后就站立不得,也无法说话。温良玉知道这不是因为他们的武功差劲,而是因为他们中了那越人放出来的虫蛊--嗡嗡的振翅声来自一种小虫。它们在啄破热气球的气囊后,全都扑在了那两人身上。
  小虫并没有冲温良玉而来,祝融像是想放他一马。可接下来他的动作,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也没有了。
  \"你竟敢搞我的女人!\"
  硕大的拳头揍到了温良玉脸上。温良玉口中一腥,差点吐出血来。虽然不知道祝融的女人是谁,但他已知道此人绝对是来者不善。而另一边,楚桓和左康目睹温良玉被拳殴,眼中都是喷出了火,恨不得要把祝融生吞活剥,嘴也不停动着像在怒骂。但他们只能发出一些难听的哼哼声。温良玉双眼微微眯起,目光扫视在周围的丛林上。
  祝融显然没留意到他这个微小的动作。温良玉此时除了颊上蓦然多出来的青紫,整张脸都是惨白的,一点没有能暴起反抗的样子。于是祝融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拳。
  \"你竟敢爬上阿鹫的床!\"
  这下温良玉是真的吐出血来了。越人的手劲很大,他只觉整个耳朵都在响。慢慢擦去唇边血迹,温良玉反倒笑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阿鹫。\"他上下打量着祝融:\"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她知道你对她的心思么?\"
  \"不知道……\"祝融突然涨红脸提高了音调:\"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戳中了对方痛处有点危险,但话题瞬间从\"你竟敢搞我的女人\"跳转到\"她究竟是不是你的女人\"上面去了。温米虫苦口婆心地启发这只恋爱菜鸟:\"你不说,她怎会知道你喜欢她?她连你喜欢她都不知道,又怎会成为你的女人?\"
  她连你的女人都不是,你还管我爬不爬她的床?虽然--我千真万确是没有爬过滴!
  当然,这最后的槽点温良玉没有吐出来。祝融听了这些话,神情有些愣愣的,不由自主地说道:\"是呀,她连知道都不知道,我又怎能怪她……可是,无论我怎样讨好她,她都是不屑一顾。\"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温良玉啧啧摇头,开始进行他的教育事业:\"但凡人,尤其是生得好的美人儿,身边总不乏追求倾慕者。多的是人对她百般纵容、掏心掏肺。时间久了,倒养出别样的娇纵性子来。越是对她好的,就越是理所当然不值得珍惜;你不睬她,反会勾起她的好奇之心,让她把你当做得不到手的糖果,死死黏在你身上。\"
  祝融默了一会:\"你的意思是让我躲开阿鹫?\"
  \"不不,你要让她时时看到你,却不能表露得你的心思都在她身上。\"狗头军师继续误人子弟:\"你要让她看到你的好,心向往之,却求而不得。等到她百爪挠心之际,你乘势顺水推舟,才能将她拿下啊。\"
  说到底,不就是欲擒故纵的装高冷么?温良玉偷看过写手老大的其他手稿,也和穿越同行做过不少技术交流,深知不少欢喜冤家走的是闷骚面瘫男+热情活泼女的路线。红鹫自然不是温柔贤淑型的,那么自然只能诱使她先动心了。
  这道理倒勉强说得过去,可温良玉却不知道,此法最难的是\"让她看到你的好\"这一条。所谓甲之□□乙之蜜糖,要是这越人能实现这一点,也不会拖这么些了。
  又默了一会,祝融说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温良玉问。
  \"明白了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随着这声大喝,祝融弯刀出鞘,朝温良玉横斩过来:\"你勾搭她在先,还敢对她始乱终弃!\"
  温良玉身子向后一仰闪过:\"老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根本没那心思乱她,又谈得上什么弃?\"
  与这话同时,温良玉将身一纵掠向左侧树林--在与祝融闲扯的过程中他早已默默观察清楚周围地势。前方空旷无法闪避,而祝融弯刀厚长、步履沉重,走的显然不是灵巧路子。以温良玉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根本无法与祝融面对面的硬拼,只能摸清对方的招数后见机行事。
  祝融一刀劈空斩在树上,震得树叶簌簌作响。祝融仰头张望,视野中只有星月之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散落下来,哪看得见温良玉究竟躲在树上哪个地方。有心放出虫蛊逼温良玉下来,却又担心杂色蛊物污了温良玉身上原有花蛊,祝融将心一狠,寒声笑道:\"跑得好--你既跑了,我就宰了那两个!\"
  左康和楚桓既会冒着危险来救温良玉,与他的交情就不会浅。那么以他两个为质,应该能逼温良玉下来。祝融走到他们面前,亮出了掌中弯刀。
  两人当然也听到了祝融的话。左康的样子像是大笑,随即满不在乎地枕着手臂往后一躺。楚桓则摇头不住叹息,坐直了整理着衣袍上的褶皱。但他们都没向越人求饶。祝融举起刀,喊道:\"我数十下,你若是还不出来,我就一刀一个,杀了他们!\"
  \"一、二、三、四……\"
  祝融拖长声调高声念着。夜色中只闻风吹过树林的轻响,哪听得到温良玉的动静。莫非他竟乘机跑掉了?数到八时,祝融刀锋闪动,就要真的朝楚桓斩下。猛然极轻的嗤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正中楚桓,他当即倒了下去。左康大惊坐起,可还没来得及去看楚桓情况,又是嗤的一声,左康也向后栽倒。
  \"你没必要借他们来要挟我。\"一阵轻笑后,温良玉慢慢从林中走了出来:\"我不喜欢心有旁骛。你若有冤仇要报,我们就堂堂正正地来过一次招。\"
  \"所以你竟先把他们都解决了?\"祝融瞥向先后倒在地上的两人,神情讶然。温良玉的手搭在剑柄上,浓重的杀意从身上透出来。想起玉公子当年的英姿,祝融心中忽然一阵紧张。
  他们默默地对峙,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滞下来,只听到鸣虫窸窸的叫声。像是只过了一瞬,又像是熬了一个时辰,祝融的吼声猛然打破了这个僵局。刀势迅猛地在他周身炸开,形成一个湮灭一切的圆。
  圆的范围急剧扩大,野草被压得纷纷倒伏。与此同时一声锵响,情殇剑也出鞘了。
  祝融看不清温良玉是怎么出手的。但仅此一招,胜负已分。
  剑尖点在祝融眉心,而弯刀离温良玉的胸口还有一拳。
  温良玉没有说话,一缕讥诮的笑慢慢从唇边浮起。这抹笑冷得像静夜的月光。祝融知道自己输了,他马上要死在这个汉人剑客的剑下。他本以为他中毒已深、无力自保,不想却小瞧了他。
  祝融等着温良玉的剑刺进来。但出乎他的意料,温良玉慢慢放下了剑,扬起眉淡定孤高地一笑:\"光会放蛊动刀怎会博得别人欢心,以后凡事多多动点脑子。\"
  这人竟这样就放过了他?祝融更是惊讶。但他没说什么,深深地看了温良玉一眼后,收起刀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一直等祝融离开很久之后,温良玉才一下扑倒在地上。
  淋漓的血从他嘴里咳出来。他已力竭,全力刺出那一剑后,他不要说再进一步取祝融性命,只怕连祝融的皮肉都刺不破。与其说他是宽宏大量放祝融一条生路,不如说他确实是再也举不起剑了。
  竟然这样就被糊弄走了,真是死蠢死蠢,难怪红鹫看不上他!
  温良玉在心中碎念。上了热气球后他就重新把被楚桓夺走的针安上了。眼见祝融以这两人为质,他抢先一步射出梨花针放倒两人,表示自己对他们的安危毫不放在心上。如果当时祝融走过去仔细察看,很快就能发现左康与楚桓只是被麻倒而已。好在玉公子积威之下,祝融根本顾不上研究温良玉话的真伪,急急地就与他杠上了。
  还好琢磨出的一招派上用场,顺利破解了祝融刀势的圆。温良玉挣扎着想抬头看看楚桓和左康的情况,却觉颈上重若千钧,终于支撑不住彻底地昏迷过去。
  昏迷中温良玉做了很多乱梦。梦中有很多七嘴八舌的人,他像是走过很多地方,最后在一丛花前停了下来。
  花模样仿佛千重樱,只是最外一重花瓣是粉色的,接着越往里越深,花蕊终于变成宝石般的鲜红色--它们分明就是红鹫带他看过的\"化作春泥更护花\",但却不长在百丈泓后面。它们开在山崖之上,数不尽的浮云在崖下奔过。温良玉正向它们伸出手,山石突然崩了,他脚下一空坠了下去……
  温良玉猛然惊醒了。
  第一个看到的是侍琴,他的目中含着眼泪,接着温良玉看到了左康和楚桓忧虑的脸。
  \"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了。\"红鹫凑过来翻着他的眼皮,神情大大松了口气:\"找到你们时你已经只剩半口气,我还以为你熬不过来了。\"
  胸膛里一阵一阵的剧痛,胸膛外则是一阵冰凉。这冰凉溜溜移动,温良玉转动眼珠,竟看到一条小花蛇盘在自己胸口上。那分明是红鹫的蛇,只是身子比起上次夜中所见涨大了不止一倍,几粒血珠还从温良玉心口往外冒着。
  鲜红的蛇信一吐,小蛇俯下头去吸那血珠。温良玉倒吸一口冷气,几乎又晕了过去。
  \"公子,阿鹫姐姐说唯有这样才能暂时缓解你身上的毒。\"侍琴扶住他轻声解释:\"姐姐说她的蛇儿怕是这世上最能吸出毒物的东西……\"
  \"小小阿弟,你家公子现在倦得很,你不要再絮絮地吵他。\"红鹫止住了侍琴接下来的话,也制止了想过来探视的楚桓和左康。她看着温良玉说着:\"温公子,你还需静静地让蛇儿陪你三日,这期间若有旁人在,会乱了蛇儿辨毒的气息,反而对你不利。但你这状况,必然得留下一人照料你--他们三个,你选谁呢?\"
  侍琴、左康、楚桓看向温良玉,眼中都充满了期待。温良玉的目光扫过他们,良久倦极地吐出一个名字来。
  \"阿鹫姑娘,烦劳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温公子又被虐啦  ~\(≧▽≦)/~  还好他命硬!(温良玉:……)
不过——
四月君:请问温公子,为毛你居然选了红鹫 (⊙o⊙) 咱这篇文不是DM嘛?
温良玉:……你还问我?这不是你写的吗!!!
逐章网审

  ☆、第二十一章  前尘旧事

  红鹫细长的眉一挑:“你要留下的是我?”
  温良玉略一点头,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只是仰靠在侍琴肩上咳个不停。听到温良玉竟是要红鹫留下,侍琴的神色十分委屈,左康也表现得不大自在。但温良玉既已这样说了,楚桓只得朝红鹫拱一拱手,低声说道:“病人总是性情古怪些,还请姑娘恕罪,暂且受些劳苦。”眼色神情已带上恳求。
  红鹫目光对向站在他身后的侍琴,笑道:“既然当初多事带他回来,现在少不得要辛苦些了。有我在这,尽管放心。”左康虽不太情愿,但楚桓一直拽他袖子,再想想那毕竟是红鹫的蛇儿、她自己控制起来总比别人轻易,只能随了楚桓出去。
  很快竹楼中只余下温良玉和红鹫两人。红鹫看看榻上的人,脸上似笑非笑:“我平生不会伺候人。你若想支使我去端茶倒水洗脸更衣什么的,那可就错了。”
  “我本来就没想劳驾姑娘做这些事。”温良玉倚枕喘息。红鹫来了兴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问姑娘,我究竟是谁?我身上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红鹫一愣,随即咯咯的笑了:“你究竟是谁,不去问他几个,反来问我?”
  “他们所说的话,或是出于过去的体恤爱惜,或是有自身的隐瞒,总是语焉不详。但姑娘与我,既无爱惜可能,也无隐瞒必要。”温良玉休息一会:“我总觉得自己身上藏了什么奇怪东西,让人既要困住我,又要护着我,也正是那东西将我害到如此惨状。”
  “我模模糊糊觉得过去与姑娘是见过的,并且除了姑娘,恐怕没其他人知晓我身上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就是注定要死在这东西上面,也想死得明白些——姑娘性情爽利,不同于一般扭捏女子,希望能直言相告。”
  这番言辞实在恳切。红鹫思忖了好一会,才笑道:“你倒是坦荡,那我也不妨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没错,我见过你。不但见过你,还和你交过手。那是两年前,你第一次来到木樨镇。”她说着。
  两年前?温良玉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时间。当时的玉公子还没中毒,正是意气风发的好年华。难道从那时起他与越人就结下了梁子?难怪红鹫在清涟江初次见面就会下药,并且祝融会是那样敌对的态度了。
  想到祝融,温良玉的心忽然一紧——祝融口口声声说玉公子对红鹫始乱终弃,难道……
  难道那天杀的玉公子有了三个风流冤孽的基友还不够,竟还偷偷与其他女人说不清道不明? T . T 这真是一段悲惨的往事。
  好在红鹫很快否掉了这个可能性:“我是引渡人,轻易出不得桃花坞和垂泪湖去,平常最要紧的就是守住百丈泓。百丈泓后面有不少我们一族的珍物,常惹得外人眼馋来偷。垂泪湖戒备森严,一般的毛贼自然是近不了百丈泓的。但某一夜,竟有人突破防守,闯进湖来!”
  “我仗着地利和蛊,好歹把他打进水里。论武艺我不是他对手,就没追出湖去。那晚无星无月,那人又蒙严实了头面,我确实没看到来人容貌。但他的招式身法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后来一打听——”红鹫的目光亮得像一柄刀,瞥着温良玉皮笑肉不笑:“——那阵子有个汉人剑客小住木樨镇,号称‘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最擅长这样的剑术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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