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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四月蒹葭

时间:2016-01-04 18:38:04  作者:四月蒹葭

  \"这里是越人养蚕的地方。\"左康蘸着茶水在桌边写出一个大大的蚕字。
  原来如此,这个蚕房,并不是那个禅房。
  把那字看了又看,温良玉说:\"这里并没有蚕。\"
  \"所谓蚕,就是人蛊。\"左康慢条斯理:\"越人有时会用人来育蛊。蛊长成后,就从宿主身体里钻出来。\"
  温良玉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忍不住扶住了额头,米虫在心中哀叹自己命运的悲惨。手臂忽然一轻,原来是左康紧张万分地托住了他。那神情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温良玉不由一笑:\"放心,我没什么事。\"而左康还是不安地看着他,温良玉忽觉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就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去了。
  房中气氛一时微妙起来,良久左康叹了一声,隔着桌子对温良玉说:\"此地虽防守严密,但我能带你出去。\"
  果然没有多余的废话。温良玉在心中暗暗点头,问道:\"你打算怎么带我出去?\"
  \"这里湖水虽深,但比起南海还是不如。更兼水下还有铁索,我借着剑力很轻松就能过来,你只需扶着我的胳膊就能与我出去。\"
  原来如此,温良玉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左康持剑往水上一击,在弹出的水花上疾行的身影。自古有一苇渡江的传说,看来左康就精通这个法门。玉公子虽也会轻功,但比起左康还是逊色,更兼中毒久病,因此左康才要他扶着自己的胳膊出去。
  温良玉望向窗外,夜风在垂泪湖上吹起阵阵涟漪,正好是逆着湖心岛屿的方向。借这个风势离岛,无疑是省力的,因此左康才选在这个时候上岛来。
  稍一思索,温良玉觉得这个逃亡的方法确实可行。他又谈不上有什么贵重行礼,很快就答应与左康出岛去。但即将踏出屋子时,温良玉忽然停住了:\"等等,那楚桓呢?\"
  他一逃走,那楚桓可就押在这里了。到时候越人可不管谁才是他们原本想用的人蛊。
  朝左康转过脸去,温良玉问:\"你没想过怎么带楚桓出去吗?\"
  玉公子与左康、楚桓三人,当初曾是挚友,难道因为这些个儿女□□反目后,左康竟连旧友的死活都不顾了?
  左康的神色果然迟疑起来。他虽没说什么,温良玉却也明白哪怕他轻功再高,也无法同时带两个人出去,顿时说道:\"那算了,我不走了。\"
  立即急了,左康拦在他面前:\"良玉,进来一次不易。越人一心对你不利,却不会着急对付楚桓,你何必陪着他在这里等死呢--先带你出去后,我自然会想法子搭救他的。\"
  这话恐怕就是左康自己都不会相信,温良玉微微一笑:\"我不是要陪他等死,我是不想欠他的情。\"
  不管怎样,楚桓一直对他颇多关照;如果不是为了他,楚桓自己也不会到木樨镇来。温良玉可以堂而皇之地享用楚桓给他的一切好处,却不能在明知楚桓陷于陷境时对他弃之不顾。
  瞅了瞅左康,温良玉又添了一句:\"你若实在为难也不必勉强,我绝不怪你。\"
  这些人的深情其实都不是为他,他又何必真让他们赴汤蹈火?
  这话显然刺痛了左康,他脱口而出:\"良玉你何必为了楚桓这样,你还记不记得他当初……\"
  可左康很快住了口,这档口他无论说什么都像在狡辩,更何况楚桓告诉过他,温良玉自中毒后渐渐将很多事都忘记了。于是仔细看着窗外的天象后,左康咬咬牙做下了决定:\"好吧,我也带上楚桓。\"
  \"三天后垂泪湖上还会刮起南风,到时我还在夜里进来,带你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好多妹纸好像都是在深夜出没哦~~~
难道和我一样,深夜无眠就喜欢刷手机~~~
逐章网审

  ☆、第十九章  欲拒内个还迎

  原原本本把实情和计划告诉世子是不现实的,温良玉打算这样将楚桓带走:
  左康选的天气十有八九与今晚类似,是月朗那个星稀,天高那个云淡。在这良辰备下陈年老酒两三盅、精致小菜四六碟,邀世子大人到房中小酌谈心,楚桓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到时一应外人当然都要屏退,酒至酣处,猛然给楚桓一暴雨梨花针!
  他自然会不加防备地被放倒在地,再系上个漂亮的蝴蝶结,等左康到时直接带走--嘿嘿嘿嘿,完美!
  如此一来他与楚桓顺利脱身,至于侍琴么……
  想到这个孩子,温良玉心中猛地一滞。
  挑亮了灯花,温良玉脑海中又浮现出侍琴的面孔来。按理来说置身龟馆的都有一副好皮囊,侍琴的相貌却很一般,唯有一双眼睛宝石也似,静静地盈盈地亮着。如果说楚桓对温良玉是自上而下地俯视,那侍琴对他则是自下而上地仰望。他是他的仆从,却也是他的恩人。
  不知有多少次温良玉从昏迷中醒来,眼前所见都是他。他细致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耐心地体恤他发病时的古怪脾气。或许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个仆从的本分,温良玉却知道侍琴本不必做他的仆从,他是因了其他原因才这样低到尘埃里。
  若是没有侍琴,他温良玉早不知死过多少次了。眼下动着把他撇下偷偷逃走的心思,温良玉多少有些歉疚。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侍琴终究是带不走的。就凭他与红鹫相熟这一点,单单是动起将他带走的念头都显得可笑。既然侍琴与红鹫相熟,想来越人不会和他过不去吧?
  微微叹了口气,温良玉将些许伤感压了下去。无需收拾行李,除了那两件保命的暗器,他不能落下的只有玉公子留下的情殇剑。楚桓携带的财物都留在了一路来桐州的大船里,要他去收拾无疑是打草惊蛇。好在世子亮闪闪的身份还在,就算把那些宝物都丢了,逃出垂泪湖后再找桐州都护寻求支持也不是什么难事。
  计较停当后,温良玉并不在面上表现出什么。三天后的夜里,他让侍琴准备好菜肴,将楚桓请到了房中来。
  主人说要谈心私语,仆人当然要知趣躲开的。一时竹楼中只余下楚桓和温良玉两人。窗子洞开,清风满室。楚桓目光含笑,端着酒杯温声细语地问道:\"良玉,你说有件事要邀我同做,绝容不得他人在场--是什么事这么神秘?\"
  废话,谋划着逃跑不神秘行吗?温良玉瞥向窗外:\"南风起了,今晚的月亮怎么这么亮。\"
  楚桓循他目光望去,只见惊鸿岭的群山倒影水中,一轮圆月照得天地间一派澄静,话语间不由又添了几分笑意:\"南风为催发滋养之风,所到之处万物回春,明月团团则意喻人月两圆--在这样情景中说些贴心话,做些私房事,自然是极好的。\"
  \"不好。\"米虫眼皮都不搭他一下:\"月光太亮,就不好意思做坏事了。\"
  南风起,左康至。他温良玉要做的就是尽快把世子打包,好一起逃走。想到楚桓如此兴兴头头地赶来却要吃一记梨花针,温良玉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怎么不好了?\"像是看出了温良玉的踌躇,楚桓柔声说道:\"我把窗子关上,不就成了?\"
  米虫一愣。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样协助掩盖现场,不是赤果果地鼓励别人犯罪吗?但很快他点了点头:\"也好,你关上吧。\"楚桓内力不错,一枚针恐怕不足以将他彻底麻翻。若他只是行动迟缓,温良玉少不得还要多扎他几针的,窗子大开确实容易被人看到。
  于是楚桓笑吟吟地过去将窗关了。走回来坐到米虫身边,楚桓给他倒了一杯酒,十分亲切地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来,先喝杯酒壮壮胆。\"
  T。T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如此贴心,兄弟真是惭愧啊!
  这么一惭愧,温良玉更不好意思立即向他飞针了,少不得也要陪着喝上几杯以表歉疚。可几杯下肚后温良玉觉得不对。楚桓依旧神采奕奕,为什么自己的头会发晕呢?
  使劲摇了摇头,温良玉只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油灯变作了两个,楚桓明明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却不住转着。温良玉睁大眼睛看了他许久,还是没法将他定位准确。
  \"你……\"温良玉使劲瞪着他:\"……对我下药?\"
  完蛋了!本想借对饮的愉快气氛放倒楚桓,没想到反被楚桓放倒!不但没打包成楚桓,自己还极有可能被他打包走。这下可玩大发了!
  世子大人一脸无辜:\"良玉,这酒菜都是你准备的,一丝一毫可都不经我手。就算其中有药,也是你对我下。\"但笑容暴露了他内心的得意,更欢快地笑起来,楚桓说道:\"你中毒后酒量就很浅了,你不记得了?\"
  老子记得什么!老子只记得以前玉公子喝酒是使坛子的!谁想到老子穿过来以后,酒量会比你差呀!
  还没来得及表达一下愤慨之情,米虫唔的一声就身子一歪。楚桓忙扶住他,将他揽在怀里说:\"酒喝急了头疼,我们先到榻上歇歇。\"
  我们?温良玉打个激灵:\"不必,我自己躺躺就好,世子请回。\"
  特喵滴不带你了,老子自己等左康逃命去!
  \"你身子不好,留你一人我怎么放心得下。\"世子怜惜而坚定地摇头,对醉眼迷离的米虫柔声道:\"今晚我就与你同榻而眠好好照顾你--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不必紧张害羞。\"
  囧……原来他所说的是这么个坏事。上次被欲拒还迎后世子一直馋的心痒痒,眼下米虫屏退了旁人自己送上门,大好机会怎能放过。很快他就把温良玉抱到了榻上。温良玉死命按住他的手厉声说到:\"我原打算与你做的事关乎性命,你却磨磨唧唧,尽思量这些不打紧的小事!\"
  楚桓瞪大眼睛:\"良玉你已心急至此?好,我尽快!\"说着他的手立刻就变成为彼此脱衣的节奏。
  怒!不能再忍!
  哒的一声梨花针出筒。楚桓早有防备,袍袖一卷就把暗器尽数卷走,一根手指点着温良玉的鼻子,吐出两字:\"不~乖~\"
  这是赤果果的调,情语气了。米虫平常总扭扭捏捏的不肯就范,又突然搞什么小酌谈心的把戏,世子当然就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味道。抱着怀中美人,楚桓当即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米虫起先还拼命推搡,忽然身子一颤,整个就软倒在楚桓怀里。
  这个吻长驱直入,酝酿得情意绵长。可这整个过程温良玉居然没半点反应,甚至连世子想进行下一步时也只是任其摆布。楚桓不得不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一看非同小可,怀里的人双眸紧闭,呼吸散乱,像是已经昏迷过去了。
  不会吧……这样就被秒了?
  一滴汗从楚桓脸上淌下来。他就算再急色,此时也得先救人要紧了。赶紧扶起温良玉,楚桓拍了拍他:\"良玉,你醒醒,你怎么了?\"
  米虫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眼:\"唔,头好疼……\"
  原来是老毛病犯了,世子赶紧为他施以按摩大法。可米虫紧接着把所有部位都说了个遍,表示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好零件。
  \"我疏忽了。阿箐说过你宜静养,不可动气,不可饮平常烈酒。\"看着心上人难受的模样,楚桓恨不能以身相代:\"我去找阿鹫来给你瞧瞧。\"
  一只手扯住他袖子:\"别走,你抱着我就好。\"
  这一声又低又软,楚桓赶紧重新坐下来把温良玉重新搂住。只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换成了以往为他疗伤时让他坐在自己怀中的姿势。手掌抵着温良玉的腰,楚桓将内力缓缓输入他的体内。米虫偏了偏头,扭过身子在他怀中上下摸索。
  这个摸索的动作又认真又仔细,楚桓心中一漾--没想到他这些个放毒针、摆脸色都不过是半推半就--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于是楚桓放下心来,身上空门大开,任米虫在自己身上仿佛做研究一样地探来探去。过了半晌,世子正要开口\"你现在身子不适,过几日我们再继续\",突觉浑身一麻,一枚又尖又细的东西刺进了身体里--不用说,那当然是暴雨梨花针了。
  这一下又快又狠、取穴精准,楚桓活生生成了个练习针灸的铜人。他毫无防备,更兼内力流通,梨花针上的麻药顿时效力百倍。惊讶地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米虫,世子大人砰的一下就朝后倒去。
  不紧不慢地把那枚针拔出,米虫吁了口气。楚桓那一卷把绝大多数梨花针夺走了,他手中仅剩一枚。针上药力不足,他又眼前昏花找不准位置,这才不得不做一场戏骗得楚桓松了警惕,再乘机给他一下子。
  呼,为了救你,老子不得不牺牲色相,容易吗?
  好整以暇地瞥向楚桓,楚桓露出一副愕然地神情:\"良玉,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在上?\"否则干嘛要这样费尽心思地把他放倒?
  温良玉几乎要一口血喷出来。
  但眼前的昏花越来越重,温良玉只得恶狠狠地冲他嚷着:\"没错,就算一定要来,那也要我在上!\"勉强挪到窗边,他好不容易把窗子打开,就不得不倚坐在窗棂下。
  真是糟糕,才那么几杯酒就头疼胸闷,看来楚桓说的不可饮平常烈酒是真的。温良玉撑着额头。这一下别说是打包楚桓,就连走动都困难了。只盼这今晚的出逃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月上中天,星斗摇落。正在温良玉望眼欲穿之时,一个人影落在窗前,左康终于出现了。
  目光扫到楚桓,再看见温良玉面色发白地靠在墙边,左康只当是他是被楚桓蹂/躏的,一声怒吼:\"楚桓,你之前答应过什么来着!\"登时长剑出鞘指了过去。
  而楚桓的惊讶比他更甚。看着温良玉,楚桓一脸的不敢置信:\"良玉,你何时与他勾搭上的?你们今晚上……是算计好的?\"
  那个声音听着都发抖了。温良玉当即知道他是误会自己和左康联手给他下套,但此时已无暇对他解释。吸了口气,温良玉发声打断斗鸡一般对峙的两人:\"少这样婆婆妈妈的废话,快走!\"
  总算记起今晚来的目的,左康恶狠狠瞪了楚桓一眼,提起他的腰带就把他拎了出去。片刻后他返屋抱起温良玉,问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无碍。\"温良玉微微苦笑:\"现在逃命最要紧。\"
  出了竹楼,温良玉这才发现左康打算怎么把他们带走了--他自然无法同时托着两人,此时一只硕大的热气球正牵在高高的树梢上。
  一根麻绳连接着气球的篮框和树梢,不用说,楚桓已经在了篮筐里。温良玉恍然大悟,原来左康是先登上惊鸿岭,然后借风势放飞热气球,一路吹到了垂泪湖来。
  抱着温良玉攀上大树,左康斩断绳索,气球从垂泪湖上空飘了过去。看着下面掠过的湖光山影和一个个岛屿,楚桓终于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康简单地把关于蚕房的事说了一遍,世子目瞪口呆:\"你说越人要对良玉不利?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既然如此为什么红鹫之前又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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