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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四月蒹葭

时间:2016-01-04 18:38:04  作者:四月蒹葭

  温良玉立即翻身坐起。他不再需人贴身照顾,侍琴早已被他打发到别屋居住,眼下房中只有他一人。他很快辨出外面有两人悄悄说:“是这里么?”“是。小心些,点子很硬。”
  借着若隐若现的月光,温良玉看到一根细细的竹管戳破窗纸,吹进一缕烟来。他心中暗暗发笑:别说凭玉公子那样的老道,单是他穿过来后,从阿箐到红鹫,各种迷香毒药他不知经历了多少。这两人凭市售级别的迷香就想把他放倒,简直是笑话。但这驿馆周围除了官方侍者还有楚桓和郡主自带的护卫,这两毛贼是怎么混进来的?
  想到这,温良玉决定将计就计不惊动他们,好察看背后主使究竟是谁。
  门悄悄开了,一人蹑手蹑脚地进来,另一人应该是在外面放风。这具身体的状态很不稳定,温良玉并不打算与来人打上一架,仍是静静地躺着。来人显然以为温良玉被迷倒了,放心不少,将肩上东西放到地上。
  那看着像条麻袋。温良玉心中大囧,但立时想出该怎么办了。很快那人来到温良玉床边,刚刚俯下了身,猛然间身子一麻倒在地上。温良玉再闪电般点了他的哑穴,心中暗笑。
  暴雨梨花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啊。
  三两下扒下地上那人的夜行衣自己穿上,再蒙上脸,外面的人已轻轻敲了窗子:“怎么样了?”
  “好了。”温良玉含糊答应,再把地上人装进麻袋拖出屋去,冲外面那人大方地说:“点子你扛,一会的功劳你领赏。”——他才不要死沉死沉地抬一路呢。
  两人顺着墙角悄悄走。出乎温良玉的意料,绑架者并不出驿馆,兜了几个圈子后竟就在一间屋子外停住了。听着那人向屋中人的禀报,温良玉心里打了个焦雷意识到自己惹了大祸。
  “郡主,人带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可以多写一点。
手机写手机发,格式排版这个就有点抱歉了~

  ☆、第三十二章  变异的花

  竟然是郡主派人来绑票他!
  温良玉心中打个焦雷,当即脚底抹油溜了个无影无踪。他身后,那蒙在鼓里的绑票大哥犹在茫然:“你怎么了跑什么!喂——”这个呼唤突然戛然而止,接着有人推门出来。静了半晌,一声女子尖叫撕破了夜的宁静。
  “啊啊啊!快来人啊!”
  “你是说,你们的人去‘请’良玉,结果一打开门,派去的两人都死了?”
  楚桓的眉头打成了结。南安郡主的住所半夜突然大乱,说是有两个侍卫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赶过来,从侍女颠三倒四的话语中摸清楚事情的经过:原来是郡主在枸雪城中听到了楚桓和温良玉的风言风语,差人深夜去绑了他来问话。结果两个侍卫回来,前一刻还在门外答话,后一刻开门了却发现其中一个七窍流血的死了。解开麻袋,另一个瞪着眼捆在里面,也早已死了个透。
  “郡主有话,只管直接来问我,何苦这样做。”楚桓忍住气,吩咐人去找温良玉——郡主一口咬定是他杀了自己侍卫,楚桓不得不把此事给她查清楚。想了想楚桓又差人把左康请来。那两个侍卫看起来是被毒死的,左康或许能看出毒的出处。
  没想到左康一察看尸首神色变得凝重:“这两人不是被毒死的,他们是中了越人的蛊。”
  楚桓吃了一惊,立时吩咐:“快把红鹫姑娘请来,整个驿馆加强防备,不得放任何人进出——快把良玉找来!”
  桐州城官驿护卫森严,往来入住都需文牒。更兼此时驿馆内入住了贵人,闲杂人等都已清场,又怎会悄悄潜进越人还杀了郡主侍卫呢?
  很快红鹫和侍琴都来了。红鹫将那两具尸体略一翻看,也着急道:“小阿弟呢,哪去了?”
  此时去找温良玉的人终于回来禀告:“世子,温公子不在房中。将整个驿馆找遍了都寻不到。”
  这话一出满座俱惊。郡主的侍女叫起来:“他这是畏罪潜逃了。我南安府可容不得这样挑衅!”
  红鹫一声冷笑:“他若真是畏罪潜逃,倒是你们的福气。你们还是盼他别回来寻你们的晦气比较好——快多带些人和武器,务必快把他找回来。”
  她这后半句却是对楚桓等人说的。走出了郡主的屋舍,楚桓才问:“阿鹫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侍卫中的什么蛊?令族人已经到桐州了吗?”
  楚桓最怕的是越人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追来。红鹫摇了摇头,担忧的却是另一件事:“我不知道我的族人有没有追来。但那两个死鬼不是被别的,而是被小阿弟身上的似花还似非花毒死的。”
  “什么!”左康住脚步:“种在良玉身上的蛊,怎会把别人毒死了?姑娘没看错?”
  “我怎会看错?离乡草,离乡草……”红鹫喃喃自语:“那花儿变了……可是谁催得它变成这样的呢……”
  她从袖中滑出一条小小花蛇来,正是当初给温良玉吸血过的那一条。撅着嘴向蛇儿吹了几声哨,蛇儿盘上她手指高昂起头,指南针一般在空气中吞吐着鲜红的舌信。红鹫托着它走在前面,那蛇儿如一只灵巧的猎犬,不住转动着脖颈。红鹫也就沿着它引导的方向领着众人走向驿馆的树林。
  昏暗的灯光照着地面,林荫簌簌抖动,蛇儿的沙沙声在静夜中显出几分诡异。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像是人的模样。一个侍卫上前翻过他,赫然是散开去找温良玉的人——只是已全身僵硬,死去多时了。
  “这……”楚桓不由心惊,正俯身过去看。忽听有金属裂空之声,便有人叫道:“世子当心!”楚桓猛抬起头来,空中蓦然出现一个极熟悉的人和一柄极熟悉的剑,剑锋抖处绽放出雪一样的光华。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雪似的剑光似乎笼罩了整个天地,楚桓佩剑出鞘举剑上格。
  只一交锋,贵公子那镶金嵌宝的佩剑断成了两截。
  嗤啦一声,楚桓的衣料被剑气划破了。情殇剑落下来,正斩在外袍下的护身软甲上。
  火光四溅,一旁的侍琴惊呼:“公子住手!”温良玉并不答话,剑花一挽又向楚桓击来,阻拦的侍卫顿时被情殇剑劈成两半。
  “良玉,你疯了!”左康拔剑挡在楚桓身前,将温良玉逼退一步喝道:“是我们!”
  众人这才看清温良玉空茫的眼。那双眼中无半点表情,脸上也是呆愣愣的。他就这么顿了一顿,风忽吹得树叶一晃。他猛然发难,便朝左康攻了过来。
  一时树林中只剩下金铁交击之声,树枝树叶落了一地。楚桓看温良玉的神情,知道他必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南安府的人也调来弓弩手,可是迫于楚桓之令只是团团围着缠斗的两人,并不敢真的放箭。
  估摸又过了数十招,左康猛地跌出圈子来,脖子上鲜血淋漓。楚桓大惊失色地扶住他:“你怎么……”左康喘着粗气:“只是划伤皮肉——我挡不住他了,快走!”
  “放箭!”
  南安府的侍卫长眼看左康也抵挡不住,再顾忌不了楚桓了,立时下令。箭如飞蝗,温良玉一声极轻蔑的冷笑,剑光闪处箭矢碎成乱羽,同时一枚箭簇反手正掷在那护卫长的咽喉上。
  那侍卫长张口结舌向后栽倒,这下众侍卫发声喊,真化为鸟兽散四散逃命了。此时上前挡住温良玉的却是个谁都没想到的人——红鹫。
  越女手持一柄剑,不知是从哪个倒霉侍卫的尸身上捡起的。她的神情非常紧张,显然也没把握对付这个凶神。但当两柄剑锋碰在一起时,众人知道她为什么敢上前了。她的剑招竟是无比精妙,只是徒具招式,没有力气內息,只能勉强闪避支持罢了。而双剑每触碰一次,温良玉的动作就慢一分。有若隐若现的金光从红鹫剑上飞出,落在温良玉身上。
  剑上有蛊。楚桓心中默念。因此把情殇剑都克制住了。
  “阿鹫,你闪开些。”侍琴远远站着非常紧张:“不然我瞄不准。”他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针筒,楚桓认出那是与越人在清涟江上交手时他用过的。
  “浑小子,你要我怎么闪?”红鹫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你瞄不准,就找个能瞄准的人来——快些,我撑不住了!”
  侍琴急得团团转。他虽精于药理却没有武功,左康虽没伤及动脉却也流血不少,此时脸色煞白根本不能瞄准。除此之外一时半会哪还有精于暗器的人?
  好在帮手自天而降。胡不归突然出现:“射哪个穴位?”
  侍琴手忙脚乱地把针筒塞给他,两枚飞针哒的一声,这场危机终于化解。
  “需同时命中在左右灵枢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从本章可以看出剧中人的武力值排名:
楚桓<左康<温主角
红鹫那是用了外挂不算;胡不归轻功如阿飘,暗器也了得,但没真正动手武力值不明~
从作者一贯以武力值定属性来看,温公子你果然是攻 ~\(≧▽≦)/~

  ☆、第三十三章 百炼钢化绕指柔

  温良玉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是茫茫的云海。他在雾中说着。
  ——你想要那朵花吗?好,我替你采来。
  于是对面的人笑了,虽然温良玉并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向那人伸出手去,可浓雾和周围的一切立即被剑光击碎了。他看到左康猛地逼到面前,大喊着。
  ——你疯了吗?是我们。
  鲜血飞溅,温良玉猛地惊醒了。
  天已大亮,晨风拍打着窗子。他心中砰砰惊跳。他在梦中见到了要玉公子到越地盗蛊的人,只是该死地看不明晰。唯一鲜明的是血,左康的血。那血溅到身上,带着滚烫的腥气。
  手不自觉地哆嗦起来,身边侍童怯生生地说:“公子,你醒了么?”
  没错,他的剑斩向了左康。
  左康呢?
  左康死了?
  温良玉猛地跳起来,不顾侍琴在身后一叠声的呼唤,径直奔了出去。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还从未如此害怕过。风在回廊里吹着,廊下的响马叮叮,他只觉得呼吸都要屏住。终于哐的一下闯进左康房中,那踹门而入的声音把房中人都吓了一跳。
  “你醒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左康正坐在窗前。他脖子上裹着很厚的白布,看不出血迹,只是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温良玉没有说话,只一把夺过他的手。这只手是温暖的,脉搏有力地跳着。温良玉这才觉得有气息从自己胸腔里呼出来。目光转到左康脸上,温良玉忽把他揽进怀里,哑着声音说:“还好……真好……太好了。”
  自从进入这个世界以来,他从没如此大惊大喜过。他头一次意识到身边的人都是活生生的。他一直冷眼享用着他们的关切,只觉得于自己而言就算这份享用都迫不得已,只觉得他们这些人不过一个个符号,当这具身体死去、这个故事终结,他们就烟消云散和自己再无关系——却没想过他们并非虚无,没想过他们对他的情感并非虚无,更没想过自己在这么久的旅途中也悄然对他们产生了情感。
  无法割舍,无法放弃,似乎同伴,又超出同伴的情感。
  在他忆起自己混噩中所作所为的一瞬。
  左康被温良玉拥着,不由微微失神,也轻轻从背后环抱住他。温良玉猛然惊醒过来,推开左康恨声说道:“为什么不躲开?你难道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危险,剑再深二分就能要你的命!”
  他已完全记起发生了什么事。在南安郡主的住所外逃走后,他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沙沙沙沙仿佛虫蛇滑过草叶。随即他全身无法动弹,意识也模糊了。直到醒来后才赶到浑身如经历一场恶战般酸痛。
  不用说,有什么猛人潜伏在暗处把他控制了,这中蛊之后烂大街的俗套。
  猛然被推开,左康有些失落,好一会才苦笑着说:“躲开了让你去杀别人吗?看你当时那副疯样,南安府的人当即就调来数十名弓弩手要放箭了。”
  郡主和郡王一个品级,南安府的人并不买楚桓的账。回想起这个,温良玉烦躁地说:“那就让他们放箭好了!”他顿了顿:“我不想连累你两个。”
  “连累?你说这是连累?”左康反问一句,像是觉得这个词非常可笑。他还要再辩解什么,随即想起温良玉已什么都不记得了,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地说道:“你不必觉得这是连累。“
  温良玉的拳抵住额,听得左康又说:”我从不认为你的事是连累。”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温良玉却无奈一笑:“我的事?你觉得我是谁?”
  “你自然是温良玉。”
  “你们当然都认为我是,可我知道自己不是。”
  他并不是他们眷慕的那个人。他可以厚着脸皮享受他们的照顾,可以毫不客气地收下他们送的礼物,却做不到对他们的爱问心无愧。因为这份爱意会给他们带来危险,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即便,他只是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温良玉的心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知道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得知温良玉已忘记了一切,左康不是不难过的。他落寞地说:“我知你早已忘记了过去的那些欢愉和美好。因此才心怀负担,才总要推开我。”
  但左康随即又说:“可全忘了也未必都是坏事。我常想着,如果我没有比楚桓晚认识你,你后来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的犹豫彷徨——现在就当我们重新开始好了,我和楚桓都陪你到吴地去。让你在一路上看清自己的心,再来做一个选择——反正,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在我看来你其实一点都没变的。”
  “一点没变?难道以前的我也是这个性情?”
  左康展颜一笑:“自然,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你真的完全掉了个个一心和我撇清,我又何必再死活不放地纠缠你?”
  π_π……那只能说明写手老大实在是太懒了,把你的心上人弄了个和我一样的人设……
  怀着复杂的心情,温良玉离开了左康,转而去探望世子大人。他记得自己也攻击了楚桓的。虽然楚桓当时穿着护身软甲,但温良玉知道自己出手的凌厉,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轻轻一叩房门,门吱呀一下开了。楚桓竟像早等着他,一双凤目似笑非笑:“温存到这时候,也太久了些。”
  这话说得真是一股子酸气。温良玉知道楚桓必然是一直派人守着看自己何时清醒,可自己一醒过来就撞到左康房里去了……
  “昨夜失手狠了,我有些不放心。”温良玉有些尴尬:“嗯,你怎么样?剑气有没有伤着你?”不知为什么,他此刻心中有些怕楚桓。想到楚桓对他去看左康一清二楚,他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被抓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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