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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A(起初相厌梗)——笑言之末

时间:2016-01-04 18:41:04  作者:笑言之末

  银巧对这些是一概不知的,只以为燕北城是急于去琏王爷面前邀功,毕竟琏王爷最为在意魏公子,拿去了解药少不了恩赏。她心中冷笑了一声。等燕北城将自以为是解药的毒药拿去,便是他的死期。银巧微微笑笑,说了个地方让燕北城去取。
  燕北城牢牢记下,一边向外走一边想着如何帮银巧脱罪。
  一出了地牢见楚贺还在门口他便将银巧说的地方告诉了他,楚贺见他还想说什么也知道燕北城要为银巧求情,还没等燕北城说话,楚贺就打断了他,让下人带他先回去休息。燕北城有些着急。“王爷,既然银巧已经说出了解药的下落……”
  “此事以后再议。”
  “王爷……”
  “我让你们带燕公子去休息,你们都聋了不成!”
  楚贺这几日心烦意乱,连带着脾气也不好了,见他发火下人们赶紧劝着燕北城退下,燕北城看向了楚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将自己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楚贺见燕北城这幅垂下眼睑、微微笑了笑似乎是有些自嘲的样子,心中后悔可却又是极不想放过银巧的。
  等燕北城走远楚贺招招手,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去取解药。
  这几日魏公子精神稍稍好了一些,琏王爷带着“解药”来看他。魏公子刚刚想要喝下,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问了问琏王爷银巧是如何将解药叫出来的,楚贺挑眉道。
  “莫非你信不过我?”
  “并非是信不过王爷,而是信不过这个银巧。”
  楚贺耐着性子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魏公子咳了几声,随后笑道。
  “这药我不喝。”
  “你不要命了!”
  “喝了才是真的不要命了,这个小丫鬟不是什么善类。此毒极为刁钻,就连御医也看不出端倪来,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怀了这样的心思,她又怎会老老实实将解药交出来。”
  “我再派人去问她。”
  魏公子看向了楚贺不置可否,楚贺叫来下人吩咐了几句,下人刚刚要走魏公子就叫住了他。“你记住了,就说这药我已经喝下了,听到了?”
  下人有些迟疑地看一眼楚贺,楚贺点了点头示意按着魏公子的意思说。
  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下人来回话,楚贺有些心急就再派人去催,人回来是回来却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作答,楚贺皱了皱眉。“她如何说的你便如何回话便是,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她说,她没提过什么解药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解药是哪里来的。”
  魏公子听罢笑了笑。
  “荒谬,若是她不知道,那桌上这药是如何来的?”
  “她说是燕北城要毒死魏公子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应当将燕北城也、也处死才是。”
  楚贺怒极反笑。
  “不必再说了,这个银巧满口的胡言乱语,你再去审她。”
  “王爷,你可曾想过若是这个银巧说的是实话那该如何?”
  “羡之,我看你是病糊涂了。”
  魏公子笑着看了看楚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既然银巧这么说了,也要审一审这个燕北城才算是守中持正了。”
  “不必审,此事与他没有关系。”
  “这个燕北城还真是有本事”魏公子笑出了声,“竟然让王爷什么都不顾了,可我却还是要当这个恶人的,此事事关生死,解药我一定要拿到,若是王爷觉得心疼,那你便想想这江山社稷,看看用一个燕北城来换到底值不值得。”
  “你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王爷,我知道的可不止那封信。”
  “就算是审了、他也毫不知情,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魏公子见楚贺一副怒极的样子,心中却是丝毫也不怕的。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王爷也不要怪我。银巧为何迁怒燕北城王爷心里不是不清楚,无非就是知晓了你同他的关系。只有他沦为阶下之囚银巧心里才会出了这口恶气,到时候她再想起往日情分,有了些许恻隐之心,才会将解药透露给燕北城。”
  楚贺哼笑了一声。
  “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王爷当初如何对王妃今日便如何对我,只是你同燕北城也未必能天长地久,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倒不如权势地位来的长久,王爷好好想想吧。小连,送客。”
  侍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请王爷离开。
  楚贺看着魏公子,心中恨极,他原先便知道此人无情无义极了,哪里知道他竟是半分情面都不讲的,一切都是贪图自己享乐,昨日可以出卖自己,今日又可为了活命出卖徐、赵两家,毫无忠义可讲。
  今日一事之后,楚贺对魏公子再无半点好感,以往种种倒也都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完结!

  ☆、【三十一】越鸟巢南枝

  楚贺还不能让魏公子死。
  可若他不死就势必会牵连燕北城,原先为了取信于魏公子自己无缘无故处置了他,这次再如此对燕北城可不仅仅是几板子的事了。
  楚贺心烦意乱,连晚膳都没有用。
  他披上了衣服推开了房门,门外有了些许春意可他心中没有半点儿开阔只有郁结。不自觉又走到了燕北城门前,这次他没有进去,其实楚贺心中已经有了判断,他就算是再喜欢燕北城那又能怎样。
  若是他的在意对燕北城只是拖累,他又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
  楚贺盯着房门看了许久最终黯然离去。半夜里听闻魏公子又开始咳血,他明白事情不宜再拖下去,可他总是盼着能再迟一些动手,毕竟若是自己走出了这一步,燕北城今后同他便真的是没有半分可能了。
  楚贺一夜没有睡,书房内点着灯一副灯火通明的样子。他手头放着几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天一亮他就要派人去抓燕北城,戏要做足才能让银巧相信。虽是他做了这个决定,可他心中更恨这个始作俑者,只想着等银巧交出解药的一日便是她的死期。
  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他身心俱疲、眼中布满了血丝,这一晚全是煎熬。同燕北城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不论苦乐他都是不舍放开的。正想着门外突然又人敲门,他回过神来,应答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
  那人进来瞥见楚贺有些青白的脸色,迟疑地问了一句。
  “王爷,这个燕公子还……抓不抓?”
  楚贺许久没有应答那人以为他改变了心意。
  “王爷,小人再带人去府内搜搜。”
  “还按原先说的做。”
  “可……”
  “不必再说了,你去抓人吧。”
  楚贺从未这般疲惫过,等来人走后他脱掉披着的外衣,躺在床上眼中酸痛却没有半分的睡意。他不敢去见燕北城,若是看见燕北城眼中一丝一毫的恨意他都是受不住的。明知道马上就是失去这个人,他心中反而越发地想念。
  楚贺享尽了富贵,可心中之事太多,多的要将他压垮。
  他若是个平头百姓知道了此等谋逆之事只需远远避开。而他却不能,哪怕丝毫放纵他便成了千古罪人。楚贺喉咙有些酸痛,他也是想一走了之的,想同燕北城一起游历山水。可他一走,新帝年幼,处处皆是豺狼虎豹,江山社稷又当如何。
  已经这般岁数的琏王爷像孩童一般委屈了起来。
  心中叨念:他的燕北城,他的燕北城,自己马上就要失去这个人了。
  燕北城刚刚睡醒就被人压着关在了牢狱之中,他张了张口想要见楚贺,可最终还是将这话咽回了肚子里,他不想让旁人觉得自己事事都靠着琏王爷。等押着他的这些家丁走后,燕北城心中叹了口气,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他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招至牢狱之灾。再想想应当是和琏王妃有关,怕是有人将下毒之事猜忌到自己身上了。可前些日子楚贺还对他一切如常,不像是怀疑自己的样子,应当是其中又生了什么波折。
  这下他不仅帮不了银巧姑娘,连自己都是自身难保。
  莫不是王爷嫌他总是想帮银巧开罪而对自己厌烦了?
  燕北城猜不透楚贺的心思。他将头靠在了墙上,燕北城受了些风寒头有些痛,困倦极了却如何也睡不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银巧醒了过来,看到燕北城也在牢中心里大呼痛快,她早已经必死无疑,能惩戒燕北城这个小人也算是意外之喜,魏公子估计活不了几日,到时她在九泉之下对她们家小姐也算是有了交代。银巧哼笑一声,强撑着爬了起来。
  “这不是燕公子吗。”
  燕北城听罢对她笑笑。
  “是,我也被关进来了。本还想着替你求情,如今怕也是力不能及了。”
  “燕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两人说完这话一时有些沉默。可这沉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楚贺的到来打破了,楚贺脸上没什么表情,燕北城见他这样心中是有些害怕的,他失神片刻随后反映过来跪在了地上给楚贺行礼。楚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下人给他搬来一把椅子来。
  这样的情形燕北城又想到了两人第一次相见。他的膝盖不能跪久,刚刚触地便开始疼痛了起来。楚贺并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于是他只能一直跪着,眼看着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出了不少的汗。
  “不知、不知小人犯了什么罪过,还请王爷明示。”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来问我?”
  “小人愚钝。”
  “你既知道解药的下落,为何又要将其换为毒//药要毒害魏公子!”
  燕北城心脏都缓跳了半拍,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小人没有毒害魏公子!王爷……”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什么!你若是交出解药些许我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王爷、王爷也觉得是小人做的?”
  楚贺见他眼眶有些发红、脸色惨白的样子心中难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余光瞥见正在盯着他看的银巧方才想起来自己应当如何去说。过了许久,楚贺心中长叹一声,面色却冷峻极了,缓声道:
  “你对魏公子心怀妒忌,做出此等错事,念你是初犯交出解药我便饶了你,若你不肯开口到时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燕北城的心凉透了,他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来,也不想为自己分辩,于是只是笑笑,轻声说了一句。“小人确是不知解药的下落,王爷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魏公子的病不能久拖,王爷赶紧另寻他法吧。”
  他心中清楚在自己这里无论如何也是得不到解药的下落的,若他身死,他也不想拖累着魏公子和他一起命归九泉。燕北城不知他的话王爷还能不能听进去,楚贺将他当做下毒之人,只怕他如何说楚贺都不会相信他是好意。
  言已至此,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燕北城的腿疼极了,他一动不动什么话也不想说。等琏王爷走后他倒在了地上,像是死了一样。他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他以为自己在偃秀才死后就再也不会哭,可他实在是高看了自己,他也不过是个凡人,有些事情总归是逃不过去的。
  燕北城难过得几乎要死去。
  几个家丁将他绑了起来询问解药的下落。他半个字都没有说,随后家丁就对他用了刑,燕北城低着头,浑浑噩噩,思绪也不大清晰了。他好像烧得更严重了些,小时候的事情都从记忆之中翻涌了出来。
  偃秀才对他很好,他自小不爱读圣贤书。偃秀才就找些志怪小说来给他读,从来没有逼迫过他。他学到了偃秀才的不慕权贵,可却没学来他的铁骨铮铮。他性格太温和了,也不喜欢和别人争,只是想着自己时运不济、大抵是命途不好。
  他被鞭子抽的浑身都是淤青,见他如何也不肯说话,家丁便将他扔回了牢房之中。银巧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见燕北城这幅样子她心中快意极了。本以为燕北城会哭闹,可是整整一天燕北城什么话都没有说,躺在地上若不是偶尔咳几声,几乎就是一个死人了。
  银巧微微有了些恻隐之心,可马上就骂醒了自己,对燕北城她又怎可有半点儿同情。这个伪君子,指不定自己下毒之事也是他说出去的。这样想罢,银巧心安理得了一些,晚上家丁送来的牢饭都多吃了几口。
  燕北城却什么都没吃,滴水未进。
  他没有力气爬起来,入狱的第一日就如此,后面不知道还能不能挨过去。
  燕北城自然是不想死,求生乃人之常情,他此时却觉得自己真的是挺不下去了。他开始思索后事,他不想告诉常玉一家自己的死讯,免得让他们伤心,若是可以给他们捎个口信,就说自己去西域做生意,怕是一年半载得也回不去。
  有一口薄棺也好,没有也罢,他也不太在意死后之事。
  这些都想清楚之后,他心中反而平静下来。
  无端想到那日他在船上见到楚贺的情形。依稀记得是在星河之下,楚贺提着一盏灯,一豆的烛光,墨发,肤色温润莹白。有没有流星划过他不记得了,好像是有的。他那时候没有看真切,如今在回想起来那时楚贺的神情之中是透着一些厌烦的。
  燕北城一直没想过楚贺那晚是要去见什么人。
  大概是要去见魏公子。
  燕北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即使这样他还是喜欢楚贺的。他的眼角有些湿润,骂自己作践了自己,骂自己居然喜欢上一个让他这么难过的人。
  要是楚贺不清楚自己这样喜欢他该有多好。相思无解,所以最不想让旁人知道的便是相思,藏着掖着,怕有一日戳破了被旁人笑话,如今在楚贺心中自己是什么样子他不想去深究,知道后心里恐怕只会更加难堪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儿哭一边儿写的,明明没有什么虐点呀。可能是人老了越来越心软了。(哭哭~)
不过毒//药这两个字为什么会被和谐呀,苦笑

  ☆、【三十二】道路阻且长

  整整一晚上燕北城都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有些烧糊涂了。
  半夜时分他腹中饥饿极了,只是饭菜已经撤走,他也没有力气去叫人,一会儿做梦一会儿清醒,等天微微发亮燕北城连自己是不是饿了都分辨不出了。他一下子疑心这一切都是假的,一下子又伤心极了,来来回回,到了天亮透了他总算是睡了过去。
  燕北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期间他一直在做恶梦,梦中从年少之时到如今,纷纷扰扰、是是非非似乎也是了无乐趣。等他再醒过来之时喉咙干涩极了,见一家丁走过燕北城便伸手拉住了他,他张了张嘴,嗓子疼得几乎出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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