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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君藏——萧因

时间:2016-04-15 20:31:51  作者:萧因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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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雪尽君藏
作者:萧因
 
文案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将两人牵在一处。


一个是温润腹黑的忠王,一个是身怀绝技的侠客。
“你说那江湖深远,又有何风景,能容你我共度一生?”

妖孽腹黑攻,忠犬侍卫受,欢迎乱入……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如深,霍青霄 ┃ 配角:沈如洌,沈如沅,玉宁公主,叶榕 ┃ 其它:HE,虐恋,腹黑攻,忠犬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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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雪夜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填坑~
  当霍青霄将纸伞放下时,清澈的目光斜斜一瞥,落在了不远处的王府门口。簌簌绒雪被他自纸伞上抖下,沾上他锦靴。
  上元刚过,王府门外也免不去世俗的嘈杂,爆竹屑、车辙印逶迤满地。灯笼昏暗的光线下,一道清瘦的影子落在门前的污雪中,十分安静。
  侍卫送了马车回来时他还在这里呆着,发际肩头满是细小的雪花,纸伞孤零零地落在雪地上。霍青霄手一摆,让侍卫噤声。他缓步上前,总算是看清了那道影子。
  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面朝下趴在地上,身旁的积雪已经比他高了几分,应是在此处昏了许久。玉袍锦带,看得出是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却披头散发,衣上尚有残有几点血迹。白皙清秀的脸上是修长的眉,薄唇紧抿,面色发紫,纵是霍青霄站在离他如此近的地方,也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霍青霄眉头一动,伸手将身上狐裘解下,往男子身上披去。
  不过电光石火间,那男子霍然睁眼,目光中携了狠戾,“唰”地反手自袖中捉出一柄短刀,朝霍青霄刺去。
  周围侍卫惊呼呵斥顿时响成一片,霍青霄微微一笑,侧身反手将男子执刀之手擒住,以巧力扭了回去。男子吃痛,却在霍青霄手下完全使不上力。
  “来杀本王的?”霍青霄启唇一笑,美目微眯,宛如上元夜灿烂的烟火。男子一呆,清秀好看的面容微微抽搐。
  “你……不怕?”男子侧头问道。
  “为何要怕?”霍青霄径自松手起身,将狐裘往男子身上一掷,笑道,“哪有穿成这副样子来行刺本王的?更何况,”他顿了顿,美目一厉,将男子逼得心下大骇,“真当本王是这般容易行刺的主?”
  剑眉微扬,衬着几乎可称妖艳的容貌,分外惑人。霍青霄侧脸过去,似是打算进王府。而在他侧头一瞬,平寂的夜空忽然一声清啸,紧接着在一片墨色中,璀璨的烟火炸亮,将他面上轮廓模糊地描出。
  忠王府。
  男子仰头看去,烟火转瞬即逝的光线下,王府门口几个灯笼映着忠王府三个大字,璀璨熠耀。
  当男子再度睁开眼时,外面已亮若白昼。明媚的阳光照在皑皑白雪上,将这间厢房照了透亮。听见里面有动静,两个侍女进了屋,伺候他洗漱穿衣便退了出去。并且两个侍女的说法,自有侍卫带他去见霍青霄。
  一番洗漱后,他一手攥着一枚玉佩,另一手藏了短剑在袖中,在侍卫带领下绕过长长的回廊,站在一片墨绿的竹林前。
  说是竹林也算不上,勉强能稀稀疏疏铺满半个视野,只是竹林石桌旁坐着的人让他有些恍神。
  雪昨日傍晚才停,衬着墨绿的竹林甚是鲜艳。石桌上温着酒,霍青霄一身月白锦衣坐在桌旁,凤目魅人,长指如玉,捏着酒盏往唇边凑去,细细啜了一口。
  他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霍青霄右肩。
  月白锦衣右肩处被划了道口子,布料上还渗着血,只是已变暗红。他低头想了想,终于想起霍青霄昨日似是也穿着这衣服。见他仍面不改色地啜着酒,他不禁摇了摇头。
  他话未完,霍青霄已开了口,声音清越铿锵如玉石相击:“浣花门少主,人称‘浣花玉面’的江南沈家沈如深?”
  沈如深一惊,不自然地攥紧了手心的玉佩。霍青霄瞟他左手一眼,淡道:“沈家少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为何?”沈如深哑声道。
  “你道为何?你倒说说,玉宁那丫头在浣花门过得可好?!”霍青霄倏地抬眼,目光如刀,将沈如深自上而下剐了几遍。
  沈如深语窒,攥紧的手几度松紧,终是松了开。
  他出身江南名门沈氏,沈家掌着在江湖叱咤风云的浣花门。沈如深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尤以剑术见长,二十出头便名震江湖,因其面容俊秀无双,人送别号“浣花玉面”。
  门主沈锲除正室外唯有一房妾室,膝下有二子一女,除正室所出的沈如深外,妾室有次子沈如洌,幺女沈如沅。沈如洌与沈如沅均是刁蛮人物,沈如洌尤为甚,颇令沈锲头疼。
  问题偏也出在此处。沈如洌在外出游荡时,不知为何与长住江南的宗室玉宁公主结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玉宁公主竟是深慕江湖之人的女子,当下便要对沈如洌以身相许。
  此事闹了个沸沸扬扬鸡犬不宁,玉宁公主是个烈性子,当朝天子拿爱女没法,只得应了下来。
  民间传说玉宁公主在沈家过得艰难,沈如洌待她不好,又有传言说沈如洌是个浪荡公子,常常在外寻花问柳。
  而玉宁公主,正是霍青霄的胞妹。
  霍青霄极宠这胞妹。京城去江南甚远,气候偏寒,而当时玉宁听闻江南风景怡人,硬是闹着要去江南。霍青霄不曾赘言,当即便去请了天子旨意,让玉宁在江东王府邸住了下来,何曾想过会出这等乱子?
  霍青霄未将他丢在外面任之自生自灭,已算是天幸了。
  “王爷若能听沈某一言,此后沈某身家性命,听凭王爷处置。”沈如深咬牙,终于开了口。他抬起左手,将那枚带着自己体温的玉佩递上。霍青霄微怔,不知他何意。
  “这是公主的玉佩,想必王爷认得此物。”
  玉佩上明黄的流苏随寒风轻晃,霍青霄眯眼,沉了声音问道:“玉宁出事了?”
  沈如深却没有接话,“沈某斗胆,若王爷能答应沈某之请,沈某便将玉佩交给王爷。”
  剔透精致的酒盏应声即碎,温热的酒氤氲满桌,霍青霄猛然起身,面色狠戾:“沈如深,你活腻了不是?敢与本王谈条件?!”
  沈如深轻笑,左手就势翻转,将玉佩收入手心,朗声道:“王爷不妨试上一试?”
  如玉的长指在石桌上掐的嘎吱作响,霍青霄额头青筋暴突,怒极反笑:“好得很,沈如深,睁大眼睛看个清楚,莫要不知你如何死的!”
  话音既落,霍青霄手落剑柄,寒剑清啸应声出鞘。沈如深足尖轻点,飞身疾退十余步,短剑滑出衣袖。面前寒光交织如网,铺天盖地罩下来。他抽身退出,右手反手挡了上去,“锵”的一声,将霍青霄长剑截在当场。
  “手脚倒快!”霍青霄冷哼,手腕发力,长剑映着白雪寒光。沈如深咬牙发力,却抵不过霍青霄力道,不过数十招后,沈如深便仓皇退后,腕骨隐隐作痛,锦靴上亦沾满了污雪。
  “玉佩交来。”霍青霄轻甩手腕,全看不出右肩的伤,朝沈如深直直地伸手。
  沈如深内伤未愈,只觉胸口闷痛,腹内翻江倒海一片,握着短剑的手也有些不稳。霍青霄疑惑地看着他,忽问道:“你昨日究竟受谁追杀?大夫来报说伤你之人下手极为狠毒,若是寻常江湖恩怨,何必要下这般狠手?”
  喉头泛起一阵腥甜,沈如深刚要说话,却喷出一口鲜血,红梅般绽在雪地上。霍青霄愣住,瞪他一眼,不与他多话,上前要将他扶起。
  霍青霄手刚刚触在他衣上,一抹冰凉便抵在他颈边。霍青霄见状立刻恼了,也顾不得什么礼节,劈手将他短剑打落,怒道:“沈如深,你当真是不要命了!玉宁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堂堂沈家少主,怎会沦落至这般田地?!”
  周遭侍卫均被霍青霄反应惊呆,也不知沈如深为何会让平日里稳重沉静的忠王恼成这样。沈如深背上挨着冰凉的雪,口中接连呛出血沫子,朝霍青霄苍白一笑:“王爷您输了,先前应下沈某之事,还请王爷勿要翻悔。”
  霍青霄阴着脸,寒声道:“究竟出什么事了?怎会让你浣花门少主来寻本王?玉宁呢?玉宁究竟怎样了?!”
  “王爷,咳咳……沈家、沈家遭了大劫,公主……咳咳咳咳……”说至关键处,沈如深猛地咳了起来,霍青霄焦急地看着他,只听他道:“阿洌带着小沅在外玩闹,得以幸免,咳咳咳……公主,公主不知下落……”
  仿佛五雷轰顶,霍青霄牙咬得咯吱响,倏地将沈如深松开。沈如深结实地摔在地上,咳得愈发凶猛。他稍稍阖眼,有体内气力渐渐被抽空的感觉。
  “起来。”霍青霄收剑入鞘,皱眉盯他。沈如深却连掀眼的气力也没有,将歇足一夜的力道全耗在了方才几剑上。
  “王爷,沈某求你,去救沈家……”
  话毕,沈如深手指一松,短剑坠入绒雪中,冰凉彻骨。

☆、【第二章】筹划

  正午时分,好不易晴起的天又堆起阴云,压抑一片。侍女们呵着手,大气不敢出地站在这间厢房内。
  大夫已来看过了,正在后面盯人煎药。霍青霄披着狐裘,站在桌旁翻动手下送来的密函。沈如深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玉宁出事不过两三天前的事情,他派去护着玉宁的暗卫还未回报,沈如深便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赶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想必事情闹得不小。
  纸张刷拉地响着,室内暖香安谧,沈如深睡在梦里,仍然深深地蹙着眉头。霍青霄转头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屈起手指叩着桌子。
  大夫说他不过力尽而厥,歇一会儿就醒,短短过了几招并未牵动旧伤。
  那他……
  霍青霄微笑,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密函。
  床榻上忽然传来微弱的咳嗽声,霍青霄回神,“醒了?”
  沈如深睁眼,吃力地扶额打量四周,见霍青霄站在一旁,手边还有翻过的密函,连忙爬起身来,“王爷可有公主的消息?”
  霍青霄挑眉,长指一伸,将密函尽数盖住,笑问:“不担心兄弟姊妹,居然对玉宁这般上心?莫非玉宁丫头当时认错人了?”
  沈如深被他这番话说得冷汗淋漓,慌忙辩解道:“草民不敢!公主贵为天家血脉,沈某怎敢不上心?”
  “逞口舌之快。”霍青霄淡淡扔下这话,侧眼看了看密函,“有些话不知当不当告诉你。”
  沈如深怔住,不知他身为宗室,为何对自己如此客气,一时有些无措,翻起被褥就要下床行礼。霍青霄嗤笑,三两步上前将他按了回去。
  “莫要乱动,若你在我府里出了岔子,回去哪有心思对付那群豺狼?”霍青霄返身拿了密函,轻轻掷在他面前。沈如深心下一沉,看着面前的密函愣住。
  “自个看看。”
  沈如深咬牙,颤颤地翻开密函,目光在密函上飞快地扫动。霍青霄在旁冷眼看着,直至他面色由白转青,再晕满病态的红色。
  “……这是谁下的毒手?”
  霍青霄朝后递了眼色,侍女们眨眼间退得干干净净。他拣了张凳子坐下,靠在桌上以手撑额,凤目微眯,好似一只在远处打量猎物的狐狸。
  “尚且不知。”
  咬牙看着霍青霄满面波澜不惊的笑意,沈如深忽然捂住胸口,再次剧烈地咳了起来。密函自他指间飘落,隐约可见“沈氏遭人灭门”的字样。
  “事已至此,还不愿说究竟发生何事么?”霍青霄直起身子,手指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枚青玉扳指。
  他有这个耐心等沈如深说出口。
  霍青霄悠闲地将狐裘紧了紧,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玉扳指。
  “是些旧年恩怨了。”
  沈如深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他垂目看着地上的密函,低声说道。
  “怎个旧怨法?”霍青霄淡笑起身,上前将密函拾起,转身在桌上整理。沈如深仍是满面茫然与悲愤,双唇颤抖。
  “家父……十余年前曾与人结下深仇大怨,只是未想到那人竟挑了这么个时候来寻仇。”沈如深声音低沉苦涩,略有沙哑,“彼时沈某与阿洌争执不下,阿洌是个火爆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当下便带着小沅摔门而去。”
  “之后如何?”
  “……夜里气得睡不熟,索性起来练剑,正好撞上寻仇之人。”
  霍青霄若有所思地颔首,转而问道:“那你沈家的仇人为何要拿玉宁下手?”
  沈如深愣住,不知他为何显得如此镇定,只得接着道:“沈某不知,应是觉公主不习武艺,便于挟制沈家。”
  他话音一落,屋内顿时死寂。霍青霄漫不经心地把玩扳指,目光在沈如深身上来回扫动,似是在探寻什么。
  掳走玉宁以挟制沈家?
  霍青霄阖眼,唇角不动声色地微扬。
  这理由未免编的蹩脚了些。
  名震江湖的“浣花玉面”,竟然中了剑伤,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更何况身上除了那穿肩一剑外,竟然没有任何擦伤淤青。
  真要取他沈如深性命,当是竭力一剑刺向左肩心脏处,哪有刺伤右肩的道理?
  不过,沈如深不惜自伤来求他施援,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沈家究竟得罪谁了,你可有印象?”
  这话问得含糊不清,沈如深微微抿唇,侧头看向霍青霄。霍青霄唇角噙笑,含义不明地看着他。看着他为难的样子,霍青霄心底甚是惬意,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
  看样子,沈家此次得罪的人,可是大有来头。大到连他这个亲王都要沈如深硬着头皮亲自来请,且用上这般偏激的法子,是怕他不愿帮忙么?
  心思已定,霍青霄看着沈如深,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既然沈家少主要与他玩,他就好生跟他玩一玩。
  “沈家少主记不得,本王也就不为难了。”
  话毕,霍青霄慵懒地直起身,将玉扳指戴上。刚走几步,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将玉扳指扬手抛去,丢给了沈如深。
  “沈如深,你可将这东西收好了。既然有求于本王,本王便不会让你失望。”
  悠闲地走至门边,霍青霄轻推门,一丝微寒侵入室内。沈如深拿起扳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本王这就去向父皇借兵。”
  脚后微风拂动,霍青霄侧眼,沈如深竟是须臾间伏在他脚后,一手死死攥着他衣裾,面色愈发晕红。
  “沈少主这是怎么了?”霍青霄佯作诧异,不知不觉中放低了身段。沈如深面上是少有的惶恐,匆忙道:“还请王爷勿要禀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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