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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秦
作者:凤不至
文案
淫宽却对这丹药寄予厚望。他自知对矜宇已经无法自拔,以往还能勉强对着矜宇装腔作势摆摆君主架子,现在中毒太深,连矜宇皱眉抱怨他都会难以掩饰地担忧心痛。
对一个男宠言听计从还做什么皇帝?也不用什么刺客刺杀,他在一些清醒的时刻回忆起自己种种没出息的作为都羞愧地想自尽!
更何况,矜宇并不仅是个男宠,还是个居心叵测的刺客。而且此事十有八九与献他的太子丹有关,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去做是另一回事。如今心智为矜宇所控的他十分抗拒去追查此事。拖到今日,他也知道,不能再拖了!
内容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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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刺秦》
1-孤家寡人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
统一天下后,秦王淫宽改名始皇帝,寓意王朝万世,而他将是万世第一位皇帝。
即位后的皇帝以万民为刍狗,残虐不仁,又因统一各国时杀戮过甚,各地民变不断,亦激发各国失势贵族的反抗之心。号称始皇帝的淫宽一年不知要遭遇多少次暗杀。
为了安全,皇帝议政摈弃了秦王宫的旧制,非皇帝宣,外臣不得入内。议政处十步一岗,皇宫守卫更加森严。
而这依然抵挡不了无孔不入的暗杀行动。
这一日,秦王淫宽正在王宫中自斟自酌,深感无聊乏味。因为两个月前赵国敬献的美女中混入刺客,他险些被刺,所以已经很久没有召唤过歌姬了。说给别人听恐怕也没人相信,他甚至大半年来都在禁欲。
当然,淫宽并非自愿。
为了彰显征服六国,他的后宫妃嫔中多是他从各国掠夺的贵女,都是多少跟他有父兄被杀之仇,亡国灭族之怨的仇人,上床时旁边还要侍卫把守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后宫中寥寥的几个平民女子,又多畏惧他的残暴和威名,见了他便吓得如鹌鹑般颤抖,他也是上了几次便没什么兴趣了。
想起自己横扫天下,手握江山,终于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淫宽不禁涌上些许自负的孤独感。
喝了会酒,深感无趣的淫宽手握白玉杯,正在闭眼小憩,却听几十重宫门外的阍者层层禀告到他这里一个消息:“燕太子丹遣使臣觐见!”
淫宽有些期待地睁了眼。
燕国是他灭的最早的一个小国,却因其国太子投降极早而免了亡族之祸,太子丹倒也知趣,从此便经常敬献海内珍宝和马匹美人,淫宽也难得的对他网开一面,亡燕国后只杀旁支四族,而赦免其一族死罪,并赐两座城池作为他的辖内领地。
太子丹最善揣摩人心,他送来的通常都是合乎淫宽心意的好货,恰淫宽正是穷极无聊之时,便欣然宣了使臣。
果然是好货……
使臣恭敬行了跪礼,足有小半个时辰却未听得动静。片刻,听脚步声,竟是淫宽走下丹墀,站在面前。
他不敢抬头,跪在地上时柔弱而坚韧的腰身挺着,更是显得身如春柳,曲线玲珑。
皇帝忍不住屈尊降贵地抬起了使臣的下巴。
待看清面前的脸庞,秦王淫宽不由扔下白玉杯,斜眼看了,唇角微微勾起。
黑发如瀑,眸如星辰,身姿挺拔又不失窈窕,最最难得的是,这使臣见了他虽然免不了忐忑模样,却毫无惧色。
正是他最喜欢的俊美面庞,窈窕身姿。
唇角勾起一半,却因想起上次险些被刺时正是这种类型的美人所为,淫宽陡然变脸,用力捏紧那美人的下巴:“来人!拖下去处死!”
“大……王……饶命……”美人吃痛,有些委屈地闭了眼睛。
淫宽毫不怜惜地转身回座,听美人缓缓道:“大王容禀,臣受太子丹所托,是为了向大王敬献督亢之地而来。我一人死了无妨,令大王失了这处要地,微臣才是罪该万死。”
淫宽果然转身挥退侍卫:“督亢?”
那处自己赐给燕太子的要害之地?之所以赐给太子丹,一是考验其忠心,二是当时天下未定,据说那处乃是燕国王族龙脉所在,燕国死士个个宁愿战死也不能拱手之处。实在棘手之极。所以索性做个顺水人情。
如今天下已定,正是平定各方的时候,太子丹竟要献出此处?!他倒是知情识趣!
使臣趋步上前:“太子令微臣献上督亢地图,且再三嘱咐,定要令大王收下,微臣才算是完成使命。”
说完,他面不改色望着淫宽,倒是比刚进来时显得从容许多。
淫宽见他双手空空,狐疑道:“图在何处?”
使臣咬了咬水润的薄唇,起身背对着淫宽,将身上锦衣褪下,里面不着寸缕,后背纹绣斑斓,竟是一张绘在活人皮上的地图!
淫宽忍不住再次近前,扫了一眼,见果然是督亢地图,又因离得进了,那使臣虽是男子,却有一股体香钻入鼻腔,自有说不出的诱人魅惑。
淫宽生平遭遇暗杀无数,除了命大,便是他天生一股危险的直觉比一般人更强。
这使臣从长相气质无一不极合他的口味,正是如此,他反而生出一丝疑心。
“烛火……”他喃喃伸手想要按住对方大椎穴,那处绘的正是传说中燕国龙脉所在,却缩了手。
一旁的太监忙恭敬递上烛台,淫宽凤目微睁,却取了黄金烛台的尖端沿着使臣背部依次划下,这地图做得极为精美,是在皮肤上一点点刺了图案,再加入赭石石青等颜料调色,山川河流描绘的简练传神,关隘城池标记的清晰明白。
烛台尖端锋利,在娇嫩肌肤上划得深的地方竟沁出血珠,使臣忍不住低吟一声,虽然不大,却教淫宽心头一震。
瞬间,他便动了淫念,却还要再考验那使臣一下。挥袖佯怒:“此图模糊,未必为真!来人,把这张人皮地图扒下,朕要仔细看看!”
居高位者,恐吓和威胁都是无师自通的必备素养,淫宽历来的暴虐名声中,有一半是他真的缺乏同情与怜悯之心,做了不少恶事。另一半却是他心态如同孩童般顽劣,特别乐意见到有人恐惧求饶,以此取乐。
如今,这使臣不知会怎么求饶?想起刚才他喊着“大王饶命”的委屈样子,淫宽竟然硬了!
士兵上前拽了使臣,使臣却道:“太子怕此图遗失,涂料里混了秘药,不可离了人血供养。”他吃力转身,举手在腰部用力划下,果然破皮处变成了白色,图案消失殆尽。
淫宽呼吸粗重。再次挥退士兵,叫那使臣上前说话。
使臣也未穿上衣服,裸身,步步莲华,向着淫宽走来。
烛影摇晃,巍峨宫殿中帘幕低垂。外头正是阳光明媚,宫殿这处却是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
想必,残暴的秦王淫宽,如同那些嗜血的阴暗生物一般,都是喜欢躲在黑暗中的吧。
黑色朝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都没有这个男人霸道张狂,这个横扫六国,暴虐不仁,手下大将坑杀赵国十万战俘,眼睛不眨便命人诛灭六国数万王族的暴君,竟然有一张英俊到了极致的脸庞。
这双凤眼贵气十足,即使盛满贪婪和欲望,也没有猥琐之意。仿佛这眼眸的主人其实只是一个无辜清白的贵族公子。
老天真是不开眼。
使臣心中腹诽,半分也没有现在脸上。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眸比眼前的暴君更无辜,更有迷惑性。
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站在屠夫面前瑟瑟发抖,他迷茫焦虑却仍然鼓足勇气,没有求饶。
“还请大王收下此图。”他跪下,眼眸流转,又飞快地低下头,露出颈项一大片白皙肌肤。
触手温软,带着新鲜绿草的气息,令淫宽想起小时候,自己随母亲住在秦国都城的那段童年时光。
母亲……那个与人通1-奸1-的贱人?!有什么好怀念的?!
随着恶劣的回忆出现,温柔抚摸变成了恶意的伤害,淫宽将使臣仰面推到案上,使臣惊慌失措,想要逃开。却被淫宽从身后按住。
他驰骋来回,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只知道如同野兽般泄欲。
其实这暴君看上去暴躁冲动,可是这方面压根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吧……一直在扮演被强1-暴2-的纯情少年角色的使臣忍着巨大疼痛,咬了咬牙。
暗暗庆幸自己之前一直训练那处,还服食了麻痹神经的药物,不然的话,这种如同杀人的□□真的能弄出人命。
2-教你做人
淫宽自十三岁继承王位,二十岁登基为帝,试过无数贵女和少年。因为他那处巨大异于常人,性情又极为残忍暴虐,从未遇到过泄欲对象竟能承受了他一夜,还没有重伤或是昏厥的。
原本在案上,后来是地上,再后来搂着滚到了榻上,幸亏这咸阳宫也算半个行宫,皇帝临幸妃子之物都是应有尽有。
荒唐一夜,困倦极了的使臣佯作昏厥,见有宫人过来替淫宽擦洗换衣,有宫人将他以锦被裹了,正要打包抬出去,淫宽道:“放下,抬到兰池宫去!”
历来各国送来的美人都是一夜之后便集中到偏殿随皇帝心意集中打发的,兰池宫是正经的皇帝寝宫,从未有过美人伺候一夜便送入皇帝寝宫的先例。
宫人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将使臣抬出去。
使臣心中一松,知道淫宽对自己的服侍还算满意。便睡了过去,他有一身强大内功,不需要如同普通人那样睡得太久,早上醒来时感受到淫宽竟然就在身边,不禁心中激动:刺杀这暴君的念头令他热血沸腾!
可是之前太子与燕国皇室花费无数心血与人命的策划,难道只是为了取这暴君一条狗命么!这也太过便宜他了!他强自压下这念头,闭眼在床上呼吸吐纳。
待他“悠悠醒来”时,已是正午,浑身酸痛,勉强扶着榻沿起身,早已有宫人默默上前替他穿上红色纱衣。
使臣看清楚了脸红着推开:“为何给我穿这种……?我自己的衣服呢?”
几近透明的一片薄纱,穿不穿的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叫嚷,却惊醒了身后熟睡的淫宽。
淫宽昨晚竟然破天荒地睡在了陌生人身边。这是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大概是因为疲劳和满足,这一觉对他习惯了失眠的淫宽来说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
他见使臣拒绝时艳丽红唇开合,风情无限,不由拉过来咬了他的面颊一口,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样子,不禁心情大好。
他一醒来便知道现在他想要这个人,至少在彻底厌倦之前,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他。
偏偏他是个非常容易喜新厌旧的人,以前宠爱过的姬妾最长也不过三个月。
所以接下来的几日里他决定要处处粘着他,搂着他,有空就狠狠地用那里疼宠他,多享受一刻这种他非常着迷的极致快感,至于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身为任性惯了的暴君,并未多加思索。
于是使臣在暴君的威逼下被迫换上了透明纱衣。又被威逼着搂着腰在宫殿各处逛了许久。淫宽还不过瘾,又挟持他来到兰池宫的后苑“观赏风景”。
说来可怜,因为担心被暗杀,皇帝虽然坐拥江山却无法随意出宫去看看属于他的锦绣河山。为了补偿,淫宽给自己建造了极为雄伟的宫殿群。宫殿正中有一处大的苑囿,引入渭水流入其中,仿效黄河。又建造七宝楼台和假的山水, 仿效天下形制。于是他行走期间,足不出宫也可以看到各处风景,天下名胜。
因为兰池宫是淫宽最喜欢的寝宫之一,其中便单造了一个花苑。储备有六国敬献的奇花异草和猛禽珍兽。正中一个水榭,常年打扫干净,是淫宽最常独处之处。
“大王,微臣的腰……好痛……”使臣终于忍不住抱怨一句。被一个身形如此高大的男人紧紧搂着走了这么久的路,偏偏他还要用全身重量压迫着自己,体力也就罢了,使臣在精神上已经有点吃不消。
“腰痛?”淫宽皱眉,上下打量:“那待会儿还能挺得起来么?”前面的那处水榭快到了,那可是他的最佳□□处之一呢!
使臣暗骂这暴君淫棍,低头小声道:“……大王说要挺,微臣岂敢不挺?……”
淫宽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杀气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直到他痛得眼泪汪汪才道:“怪不得昨日便觉得你不对劲……你刚才叫朕什么?嗯?!”
使臣惊觉,淫宽即位不久,虽然诏告天下说自己是什么屎皇帝,但是各国贵族都是不甘亡国的,私下还是叫他秦王。而自己,不知为什么竟然一直叫淫宽的都是“大王”而不是“陛下”!
他也不惊慌,原本要的就是取得淫宽的信任而不仅仅是他的性命。与其回避遮掩,不如承认反倒能让这暴君放宽心。
他忙跪下,眼泪汪汪地仰望淫宽道:“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本是伶人出身,被燕国那位殿下选中刺了纹身充做使臣,其实连微臣一词也是有人教我,我哪里配做陛下的臣子呢……我……我不懂那么多礼节,大王若是生气,便狠狠地罚我吧!”
淫宽难得宽大:“伶人?我我的成什么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矜宇。”矜宇感激涕零:“我……草民叫做矜宇。”
淫宽见他一副娇弱样子,虽然想再吓唬他一次,到底被矜宇那句“狠狠地罚我”给吸引住了,再也绷不住面孔,大笑道:“矜宇?寡人还从未试过伶人是什么滋味!”
他一时兴起,竟然打横将矜宇抱在怀里,大步向着水榭走去!
矜宇暗自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轻举妄动,原来之前刺杀者难以成功,还有一条原因:这淫宽武功不弱,而且天生神力! 他暗道今后不能一击必中时万万不能下手,自己死了无所谓,坏了太子殿下的大计可就麻烦了!
水榭中不乏助兴的各类道具,淫宽将矜宇双手缚了,上下其手,折腾一通之后,将矜宇像布娃娃一般搂在怀里,矜宇将头埋在他怀中,看不见这暴君的表情,只听他道:“你是伶人,唱支歌来听听。”
好在矜宇被送入太子丹那里之前,还真的是个伶人,他更擅长的其实是跳舞,唱歌什么的就……但是暴君既然吩咐了,他绞尽脑汁找了调哼了起来:“一只小花狗,爱吃肉骨头。蹲在大门口,眼睛黑黝黝。”
唱完才觉得有些幼稚,忙住了嘴,谁知淫宽却低声笑了,这是真心的舒畅笑声,矜宇忙抬头看他,见他双目竟露出温柔神色。
忐忑道:“陛下是笑这曲子幼稚么?矜宇再换别的。”
淫宽摇头:“就这个。寡人爱听你唱。”
矜宇只好反复唱了十多遍,见淫宽竟然闭目压在自己身上,像是睡着的样子,也不敢停下。
他的左手被压得发麻,悄悄抽出手来,淫宽却闭着眼睛抓起他抽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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