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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啊天

时间:2016-01-27 11:15:56  作者:啊天

  杨济的脸在夜色掩饰下看不出,只听见他不咸不淡的说:“那别的味道呢?”
  没等对面的人出声,杨济已经又冲了过来。
  北冥怒道:“不自量力。”音罢连着剑鞘挥出一道气刃来,不料杨济身形一矮,躲开了。
  灰衣剑客又出打出一掌,杨济右足离地,往左一偏,又躲开了。
  剑客心头一惊,暗觉不妙,向后退了一步,手刚拔出剑刃,杨济已经贴到了他的身前,索性换了个方向,拿剑当刀劈了出去。
  北冥本以为他还会躲开,杨济却偏了偏身形,躲过了致命的地方,生生挨了下来。
  北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轰然倒下。直到最后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不能动了,连带着右手,也没什么力气。
  杨济丢下手里的匕首,捂着伤口蹲到他脚边,沉声道:“你知道什么叫道吗?你就以为我不能赢你?”
  北冥的嗓子也开始渐渐说不出话来,只是沙哑而模糊地问:“为什么……”
  “你闻见的那的确是血的味道,不过我边走,边洒了不少毒香。你既然能闻见血,自然也应该吸了不少。”
  “这种香能让人麻痹,先是四肢,再是全身,可惜效用发挥的很慢。我不躲,诱你打我,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为了给你加重药量。”
  “你最大的错,是不该小瞧我。要知道,蛇可吞象,蚁能毁堤。”
  北冥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胆大,直接以身挡剑来刺下一刀。
  “还有人来追我们吗?”
  那人闭着眼摇摇头。
  杨济喂他吃了一颗药,撕了布条绑住他的伤口,重又搬起陈淮慎,踉跄着地往深处走去。
  司峰见他们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斜倚着门框悠然道:“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哦。”
  曹静仁仍是未动,舔舔嘴唇,问的却是:“大哥,你近来身体还好吗?”
  对面传来嘶哑的回答:“哪来的大哥?”
  “是我思虑不周,差点又连累你。”
  “你倒是给了我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曹静仁觉得喉头发干,挤不出什么话来了,点点头道:“大哥保重,小弟先走了。”扯了扯安陵君的手,示意他该走了。
  安陵君皱眉道:“鹤国年气数已尽了!三殿下即将回京述职,他回归之日,就是越国振兴之时,为什么你们还非要做鹤国年的走狗!”
  “三殿下?”那人冷笑了两声,语气颇是不屑:“优柔寡断,妇人之仁,越国又何尝不是被他给毁掉的?”
  “真是好歹不分,祸国殃民的明明那鹤国年,可你却替他开脱。”
  “他要真是了得,也不见他在的时候掀起什么风浪。他要真是了得,又怎么会有今日的鹤国年?哼,他要当真了得,也不用你这样费尽心机,才能保他回朝。”
  司峰将玉笛贴着脸,慵懒道:“我可不一样,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别叫什么走狗。”甩甩自己的衣摆:“太不好听了,多不衬我。”
  “何况。只有立场,没有对错。”司峰抬起脸来,那一角度的侧脸显得刚毅有型。“能评判对错的只有历史。你能把大义说出花儿来,也不过是说出来的。”
  安陵君无言以对,哼了一声。
  司峰又道:“还有半柱香了。”
  曹静仁牵着安陵君,缓步跑了起来,从后面溜出去。
  陈淮慎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海一片混沌,也感觉不到疼,只是懵。
  眨了眨眼,一间很简陋的屋子。身下垫着一张凉席,硬木板咯得他背疼。抬起手才发现自己上身没穿衣服,也不是什么木板咯的,那一圈圈的白色布条,他受伤了。
  好歹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其实之前的伤口的也不是很深,只是淬了毒,出血量吓人而已,又没刺中什么要害,现下也不觉得怎么严重。
  陈淮慎左右动动不安分,还想开口喊曹静仁,头上头想起熟悉的声音:“怎么样了?”
  二货仰起头,才发现杨济光着脚坐在他旁边。神色有些憔悴,眉头轻蹙。
  “头晕眼花,耳聋耳鸣。”陈淮慎吸了吸鼻涕,委屈道:“不好极了。”
  “……我看你好多了。”
  陈淮慎眨眨眼:“我今天可英勇了。”然后把之前的事都说了一遍,大力鼓吹了一把自己视死如归,舍生取义,大义凌然的英雄气概。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杨济松了口气,总算安下心来,手指无意识地抚着他的发丝。
  陈淮慎说:“我很想你。”
  杨济闷声嗯了一声。
  陈淮慎拉着他的手,枕着他的腿,数落起曹静仁来:“曹静仁那小子,一点都不爱干净。老喜欢穿我的衣服袜子,穿完了还不给洗,直接丢给我。当老子是谁呢那混蛋?哼!”
  “嗯。”
  “安陵君也是的了,明明认出了曹静仁,为什么不给点好些的伙食。天天就是白菜鸡蛋胡萝卜,我就像是出门清修了一趟,受罪。”
  “嗯。”
  “安陵君脑子有问题哇,喜欢曹静仁,可不就是病得厉害了?”
  杨济或有或无地回声应着,静静听他说。陈淮慎事无巨细,全都点了个遍。连一晚上出几次恭,拔过几根毛,洗过几次亵裤,抠过几次脚趾,挖过几次鼻屎都数给他听。杨济没嫌烦也不觉得恼,好脾气地笑了笑。
  陈淮慎停了片刻,又小声说道:“我想了你好些次,晚上的时候……我就后悔去帮曹静仁那个蠢货了。”
  陈淮慎一直观察他的神色,说着说着,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他们也是好多天没亲热了,都说小别胜新欢,安乐思那什么……,又想起那些个不眠的夜晚,眼前是杨济白皙如玉的小脚丫,想得更深入了些。许是想的太入神,开口直接说了出来,刚张嘴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液咽了一口,又抿紧了唇。眸色深了深,紧紧盯着心上人。
  杨济低头一对上他的视线,那扑红的脸蛋和诡异的神色,以他的了解,立刻就想到了什么。这个刀头上还敢悬个色心的下流胚!
  陈淮慎见他表情凝重,耳根还微微红了些,知道被他看穿了。索性直接扑倒杨济,翻身压上去,手不安分的下移,在耳边呢喃:“你不安慰我吗?嗯?”
  杨济真是又急又气,不知道该骂还是该打,纠结了一番还是无力道:“你别闹行吗?”
  陈淮慎轻轻啃着他的喉结,又舔了舔,杨济老脸红了一把,扭过脸躲了躲,闷哼了一声。伸手往下面去挡,陈淮慎另一手按着他的往自己身上探,还靠近了些,恶趣味地比了比。杨济不敢动了。不要脸的那个干脆抬起腿架在他身上,腰一卸力,直接瘫软下来,手下却不停,亲亲他的唇,又点点他的鼻子,赖道:“帮我,夸我,安慰我。”
  杨济涨红了脸,憋着口气,推了推身上人,稳稳的没推动。
  陈淮慎腰身一个挺动:“我受伤了,你来嘛。”然后控着他下面的宝贝,向后一倒,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杨济被他滞黑了脸,咬咬牙掐上了他的脖子。
  事毕,陈淮慎满意地舔舔嘴唇,仗着有伤在身还不要命地得瑟:“天下美景千千万,杨济香肩漏一半。”
  杨济拉拉衣领,挑挑眉头,哼道:“下流胚子千千万,不及陈淮慎一半。”
  陈淮慎抖着腿咧嘴笑:“谁叫我喜欢你,你偏偏也喜欢我呢?”叹道:“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杨济无力道:“已尽人事,各看天命了。”
  天命不好的曹静仁和安陵君看着眼前的司峰,心情忧郁。
  曹静仁索性坐到了地上耍赖:“你怎么能跑得这么快?你就不能慢一点吗?”
  司峰用指尖梳了梳发尾:“哦,不是我跑的快,是我的马跑的快。”
  曹静仁:“……不如我们再追一次?”
  司峰为难道:“可我说了要让你们欲,仙,欲,死。”最后的四个字慢慢在口里咀嚼了好久,吐音的时候渗得曹静仁虎躯一颤。
  

  ☆、第 65 章

  曹静仁眼珠子不住的转溜,司峰道:“你觉得你可以从我手跑掉吗?现在还带着一个武功的小妖精。”
  曹静仁傻笑了两声:“凡事都不能放弃,也许老天就不长眼了呢?或许突然就在你头上下了一道雷,也或许突然你脚底下就裂了一条缝,世事难料嘛。”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来,吹得曹静仁心底一阵发寒,越说越轻,然后乖乖闭嘴了。
  司峰呵呵冷笑了两声:“让你走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没什么所谓,你很快会自己回来的。”
  曹静仁单纯地眨眨眼睛:“我傻吗?”
  司峰突然转了个话题,坐在围墙上抬起了二郎腿:“你想怎么杀鹤国年?”
  曹静仁连忙摆手表决心:“不杀,不杀。”
  司峰眸子沉了沉,红唇下挤出两个字来:“没,种。”
  曹静仁:……卧槽那不是你头头吗?你这是要老子怎么答?
  嘴上还是不甘示弱道:“有没有种还是得扒了裤子才知道的,起码我看起来就是很有。”
  司峰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自在地摇了摇腿:“你的那几个旧部还在曹静仁手里呢。就算三殿下回来后鹤国年过得不会爽快,这人不还没回来吗?他有的是方法先爽快一下。”
  曹静仁不说话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要找你出来,有个最简单也最快的方法,偏偏还是鹤国年最喜欢的方法,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等着看吧,你斗不过他的。”
  司峰嘟着嘴想了想:“那我也不费这个力气了,不如我还是回去等你,到时候一定更有趣。”
  “他就料定我一定还在城里?”
  “你去安府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可惜他早识破你的身份,将计就计只等把你们一网打尽。你见过哪个,和谁说过话,他就要死。鹤国年还没死成,新仇添上旧恨,你怎么会跑呢?”
  曹静仁点点头:“这样一想,我好像的确笨了点儿。”
  司峰突然来了兴致,又是灵光一现:“不如我们来看看?”
  “看什么?”
  “我来给你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然后呢?”
  “看看你会怎么做。”
  “你刚刚不是已经猜了吗?”
  “我只是想知道,明知道要死,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坚定赴死?”
  曹静仁哈哈笑了起来:“你未免太高看我曹某人,世上哪有人是能甘心赴死的?如果你这样做了,恐怕你会失望的。”
  司峰左手抚过下巴,舔了舔嘴唇:“所以我好奇透了。”红色的蔻丹玉指轮流指着两人,妖媚的面容却吐出恶毒的话:“你的命加上他的命,和你的兄弟,选哪个呢?”
  曹静仁将安陵君往后拉了拉:“此事与他又有何关?”
  司峰一脸惊讶,夸张道:“他算计了鹤国年,又行刺了他,怎么会和他没关?”
  曹静仁咬牙切齿道:“是他和你无关。”
  司峰点点头:“自然无关。所以你死了,我为什么还要管他呢?自然也是杀了爽快。”司峰笑道:“死在我刀下的人不多,也不算他白来了这一趟。”
  曹静仁:……去你的丫的白斩鸡!老子杀人前也都是这么说的。
  司峰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鄙视,也不在意,一个旋身,好似叶片一样轻盈地飘了下来,耸了耸鼻头,簌簌落下一层粉来。
  曹静仁一直紧盯着他,虽然夜色晦暗,但也看见得清楚,顿时觉得紧绷的气氛出了一丝裂缝,好笑地很。
  司峰摸摸自己的眉头,又反手捋了捋,不耐烦问道:“你到底怎么选?”
  曹静仁愣了愣:“选啥?”
  司峰:“跟不跟老娘走啊。”
  曹静仁理所当然:“走啊,当然走。不走等死吗?”
  司峰饶有兴趣道:“那你决定之后怎么做了?”
  曹静仁:“没啊。好歹先多活几天啊,之后的事情谁知道。凡事都不能放弃,也许老天就突然之间开眼了呢?或许突然就在某人头上下了一道雷,也或许突然某人脚底下就裂了一条缝,世事难料嘛。”
  司峰啧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方才的话都只是对着一坨屎说的。甚没意思,拂拂衣袖走了。
  曹静仁小步跳着跟上,安陵君有些犹豫,还是没说什么,任由他牵了走。
  另外一头,陈淮慎啰啰嗦嗦地停不下来,秉承着讲坏话一定要在人背后,既然已经讲了坏话一定要一丁不留的原则,连曹静仁腿上长汗毛,拉屎居然不短截都说出来批斗了一顿。末了一拍大腿悔道:“失算啊,早知道就该合计着怎么把他弄出去。玩了半天最后还是烦怎么把他弄出去。”
  杨济出去一趟买了些吃,此番正在研究怎么煮才能做出无毒无公害的饭食,陈淮慎又是毛又是屎地在他耳边萦绕不绝,激得他不自觉地小手要抖一抖,小心脏要颤一颤,头发丝儿要麻一麻。偏偏床上那个还不知死活,抓抓屁股挠挠脚,换个姿势无聊了又继续损。
  杨济卧槽两个字都差点脱口而出,忍无可忍,拔了根针一把扎在他的喉咙上,然后安心地做饭了。
  陈淮慎很委屈,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又不敢自己动手拔,只能一双眼睛提溜提溜地围着他转。
  杨济忙活了大半天,舔舔嘴唇对着灶台发了会儿呆。然后搬起锅到后院沟渠里一倒,淡定地抄起钱袋又出门了。
  大补?算了,陈淮慎不适合那个。补过了还要流鼻血。杨济如是想。
  只是可怜了沟渠里的癞□□,不知道已经少了多少只。
  陈淮慎啃着馒头就咸菜的时候,总算是能说话了。克制了一下,试探问道:“我们要怎么出去?”
  杨济给他夹了一块鱼:“我们不急着出去。听说皇上已经下诏令越三回京叙职,三公子应当早有准备,越王朝令夕改不是什么新奇事,为防再生什么事端,他一定会火速回京,等不了几日。”
  陈淮慎说起他便有些气氛:“真是叫他摆了一道,给生生利用了。”嘴里叼住筷子,回头扯过换下来的脏衣服,找到亵裤,撕开夹层,取出中间几张发黄的纸
  杨济黑脸:“……我说怎么摸着怪怪的。”
  口水顺着陈淮慎有空隙的嘴角流了下来,哧溜一声往里吸了吸,抖抖手里的纸铺在桌上。含糊道:“两张是那个锦衣卫给我的,两张是曹静仁塞给的,还有两张不知道是谁给的。娘的,老子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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