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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无匹夫——九段锦

时间:2016-01-30 12:36:52  作者:九段锦

  之后的几日,罗维礼就在附近的一个渔村(就是之前给他捕财鱼的那个大叔所住的渔村)内买劳力、组织人手,于中潮带和高*潮带的岩石下部采集鹿角菜与绿藻,再于中潮带上的两岩中的沙石区,在细沙上突兀出的碎石中找石花菜。
  一采采了整五日,这一片海滩能采收回来的绿藻、鹿角菜、石花菜都被那渔村里的人给采了回来。罗维礼看了看这量,估计着,每三月一收便可,就于心中计了价,在这个渔村里定了点,明细了会多久向他们收一次这些海藻、多久会向他们收一次海带与紫菜、还有多久向他们购一次鱿鱼之类的海产。并定了价,以及初加工的明细要求。
  这渔村里的人也是很高兴,因为这样变成是说他们一整年都能保证有稳定的收入了,不会再是看天吃饭,现在的话,他们也晓得什么时节做什么事,什么季捕什么样的海获上来,哪些要哪些不要的,而且,采收以及捕获来的东西一定有定向的出路,就是会被这个外地的东家给买走。
  接着....在汤城还没有将这边宅子再次变成一座yin*窟之前,他就把汤城给扯回了汴梁。书信一封至真定府的于小弟处,要他想想办法将成团成团的“乱糟糟”的紫菜(之前有给他看过)弄成像长方型的薄脆米饼那个尺寸的薄片片。因为罗维礼想着,这于小弟能将一粒粒米弄成各种样子各种形状各种口感的载体,那说不定也是有方法弄那个紫菜的。
  。。。
  于小弟果然不负所望,实在有才,就是能“硬生生”地将那些乱糟糟的紫菜给抚平成一张张的紫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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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罗维礼由密州那边回来汴梁后,不出二十日,这边的小黑锅就有新东西出来了。一种是绿藻面,一种是紫菜卷烧卖。
  光是这两种新食物的颜色就相当地诱惑人胃口。
  首先那绿藻面,是用采来的绿藻(脆绿脆绿、鲜绿鲜绿的脆生生的绿色)成团晒干后磨成绿色细腻的粉子,掺入到细面粉中,做成了绿色面条(也就是罗维礼把‘面条’一词给叫开了,本来面条在那时候叫汤饼,每一条也不是那么细致均匀,因为是人一根根拉长了直接往热水里放、煮出来的,后来罗维礼和司徒一起研究了一下,才弄出的整齐切细的水面,被他叫成是‘面条’)。接着,那汤底就是用鲣鱼粉煮出的清鲜汤混合适量细盐与海带甜酱油调成的咸甜适中、看着汤清、闻着又觉鲜香浓郁的一种汤底。
  面条入热水煮熟,捞出入凉井水过一遍冷河,就置于小竹箩上沥干水份,接着,入小黑陶锅,淋汤,绿面顶上放一小团低温烘成樱红色的鹿角菜。鹿角菜旁再放上两大条酥煎至金黄色的面糊拖鱿鱼须。鲜绿、樱红、金黄....清汤底、黑陶锅,怎么这么的有质感。
  罗维礼这回采集到的石花菜与鹿角菜都属于红藻科,它们不似那个同属红藻科的紫菜,它们的颜色是真的泛红了,可能是因为它们生于岩下,不像是紫菜生于岩上、光合作用可能太过强烈了、被“氧化”掉了,故而变得有点黑绿黑绿的。它们生于岩下,采回时就是紫红色或是绛红色的,被撮成一小团一小团地晒干。晒干后,一经低温烘烤,不仅香味会出来,而且,那石花菜会变色成玫红,或是介于玫红与紫红中的一种红色,那鹿角菜就变成了深的樱红色。吃起来,和吃烤海苔差不多,只不过石花菜像是厚片的烤海苔那么有嚼感,而鹿角菜则是像薄片的烤海苔那般“酥脆”罢了。
  置于面上,买这款面的人可以干吃这两种红色海藻,亦可以将其浸入汤中。
  现如今,罗维礼问密州那边买大鱿鱼,也不会只买鱿鱼须而弃掉鱿鱼身了,这样有点浪费,故而他就都要了。买回来后,那鱿鱼身会被切成鱿鱼圈,和鱿鱼须一样的制法,拖过薄面糊,酥煎。
  酥煎鱿鱼须就配烤鹿角菜团,因为两个的口感都是有些脆韧。而酥煎鱿鱼圈就会配烤石花菜团,因为两个的口感都是有点厚实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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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鹿角菜与石花菜这两种“菜”,还有一个紫菜。这些紫菜都被于闻卓给弄成了一片片方形的紫菜片,虽说不像现代的紫菜片那般一张张厚薄完全一样、平平地像张纸似的,可也似模似样的、够那个薄度。
  紫菜片是要被用来取代烧卖皮。做烧卖,要用猪腿肉,剁成肉糜,混合适量嫩姜糜,拌匀后置与一边。将糯米与普通稻米按三比一混合蒸熟,蒸时水勿放太多,那样蒸出来时比较粒粒分明,不会糊在一起,蒸出来的混合米饭要放在一边放凉。
  将猪腿肉入锅炒,入调味料,入香料粉,入鲜香菇丁和生的青虾仁混合翻炒,至将将好全熟了,出锅,与熟的凉米饭拌在一起,再入生的野葱花(就是普通葱花的样子,不过是用野葱切的葱花,野葱甜味比‘家葱’强,而且葱的那种粘液也多过‘家葱’),混合拌匀,置放一阵子,等油汁(并不多)被米饭吸尽,整坨的揉在一起后,那时的肉汁米饭还有温度,得趁着这个温度包紫菜衣上去,那薄薄的紫菜会因为热力还变得牢牢地依附在米上。做成一个个大烧卖,大概是半只桃子那么大。
  上笼屉蒸,刚一刻钟便好,取出就能卖了,卖相极佳。紫菜衣因为被隔水蒸了,更加依附在它里面的馅上,虽然看上去是表面“坑坑洼洼”,可是把里面馅料的真材实料也给突显了出来,米粒、虾仁的形状都被薄薄的一层紫菜给显现出来了。由烧卖顶一看,就能见着粉粉的虾仁、与绿绿的野葱花。
  这紫菜卷烧卖被放在小黑锅的门口卖,很多人来买、油纸一托四、五只,吃掉也就饱了。方便,还不脏手。罗维礼后来自己也吃起来了,否则一忙起来就拿包子当快餐也挺无趣的,有了这种大烧卖,还能换换花样。
  而那个绿藻面在这一年被指定了去做太后寿宴的寿面,太后吃素,于是就将太后那碗面里的酥煎鱿鱼给换成了煎山药糕罢了。

☆、难得脆弱

  罗维礼最近夜里一直睡不好,什么胡梦都能梦见,一会儿梦见他妈妈,一会儿梦见弟弟妹妹小时候,一会儿又梦见死去的爸爸,一会儿又梦到小妹都结婚嫁人了。
  甚至有些晚上还能梦见自己以前少不更事时嘲笑过的样貌不佳的女生、欺凌过的弱小的男同学,还有自己过往虚荣时的那副样子....一幕幕在睡梦中的脑海里一晃一晃地就过了....那都是曾经的人生,人生过得也快,就像一场梦一样....
  而现在的自己,更像是活在一场梦里....往往自那些个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总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也是奇怪了,自己的泪腺不是向来不起作用的吗?
  每每这种时候,他醒了,那张脸就已经可笑地变成了个泪包子样,睡在他旁边的汤城也一定会跟着醒来....次数多了,汤城就会问他,到底怎么了。可是,他也不答,只说没什么。
  到了最近一次,他又这么地醒了,汤城就问他,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他讲:“汤城,我活得好累。”
  把汤城给吓的,这话很严重啊,感觉上去像是要轻生了似的。吓得他抱紧了罗维礼,把那张泪包子脸摁在自己胸口,讲道:“维礼,我们不工作(从罗维礼那里学的,他成天都讲‘工作’‘工作’的)了,我们不工作了,我们现在起就好好地轻松轻松,到处去游山玩水,一定不会累的。”
  泪包子脸不出一点声响,一动不动的,也不应好是不好。汤城刚想低下头检查检查怀里那人是不是又哭了,就感觉到有一只很暖的手掌伸入自己的亵裤内,很温和地一下下地抚着,也没几下,汤城自己都知道自己那里的形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泪包子脸抬起来,讲:“我要你安慰我。”
  “啊?哦!现在就来!”
  “嗯。”
  ....
  ....
  “再....再快一点,我什么都不想想。”
  “好!你等一下,我换个位置。”
  “嗯。”
  ....
  ....
  “我还要,我今晚要累死,我睡觉不要做梦。”
  “好!我也还没够。”
  “嗯。”
  ....
  ....
  “汤....汤城、我、我....我好想喊....喊、出、来....在这、这....里不....敢大声。”被顶得讲话都断断续续地。
  “我们明天就启程去长白山郡泡温泉,到时候一座山都是你的,你把那间木屋的墙叫穿也没人来管你。”顶归顶,讲话中气还是很足。
  “嗯。”
  ....
  ....
  “汤城”
  “嗯?”
  “我....好舒服....难受”
  “什么?怎么了?一会儿舒服,一会儿难受的?”
  “叫、不....出来,难受。”
  “哦,咬着。”把泪包子脸往自己肩窝一送。
  “....不了”
  “让你咬就咬。”
  “嗯。”一口咬了上去。
  ....
  ....
  ....估计,那牙印....半个月都不会消....

☆、去往长白山郡

  
  为了让罗维礼彻底放松,第二日下昼,汤城就拉着他启程了,去长白山郡。
  他们之前住在真定府时,去长白山郡需时19日,而如今加上从汴梁向北直上真定府的路程,统共21日。
  不过,汤城决定了,不要急赶,一路放松一点、比较好一点。他现在忽然发现自己以往并没有十分地了解自己内人,比方说,他内人一天到晚“工作”,他就以为他内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工作,又比方说,他内人经常啃包子,他就以为他内人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包子....原来,都不尽然。
  他内人看到好玩的东西,也喜欢多瞄几眼,可往往,没有时间再看下去,就会匆匆地走开;他内人也喜欢坐下来好好吃顿饭,可往往,别人在用膳,他还要查数、看账薄,就包子最方便,放在旁边,拿着吃、也不脏手也不脏薄子....
  那既然这样,实在就是有必要把他从这些买卖生意事上给揪出来。
  原来,他们住在真定府时,直接越了境,按东北角沿海过去长白山郡那边便是了。过了国境一线,经析津府、栾州、锡州、辽阳府,再穿过渌州,就入雪山区了,长白山郡内雪山座座,呈一条山脉状、由北至南走向。郡内有好几处雪山上有寒天温泉,极寒的天中,浸泡在暖烫的温泉水中,潭上还有一层稀薄的白烟笼罩着,那感觉最好。
  汤城计划了一路,心中嘿嘿笑,遐想无限....想他也没可能完全那么“好心”,为什么偏要选去长白山郡“放松”,就是因为,想当年,缠着罗维礼去那里泡温泉那次,有太多的“梦想”没实现....
  那两日,什么都没做成,痛苦至极,翻来覆去睡不着,旁边那个维礼呼呼大睡、“好不自在”。而且,还遇上了几只可恶的猴子。
  这次,一定要做!还要狠狠地做!不做到震得木屋檐上的雪塌下来,不做到木屋的墙被维礼给叫穿,不做到把那几只可恶的老猴子给吓得自此“迁居它山”,他就不姓汤!
  。。。
  罗维礼被一个“奸险小人”一路带着往雪山去了,这次的路线与以往的沿海直线路线稍有不同,这次的路线是在辽境内的一线内陆州府内穿行。
  罗维礼吃了....一路的烤肉....可能,也确实是被这些烤肉给弄得内里火力旺盛....等到他和汤城上了山,那山麓一圈都被汤城给封了后....他们真的好像激烈交缠到雪塌、墙穿....第二日泡温泉时,好像也没见到任何一只猴子....

☆、承办国宴

  两人荡够了,回程。
  回程的一路,罗维礼对那些大火粗烤的烤肉是再都不肯碰了,一个,也不合他胃口,一个,之前来这一路上,吃得也是已经够够的了。于是,这回程的途中,他就靠菜汤、饼子过了一路,顺便,清心寡欲一下,虽然,那个汤城还是时不时地来骚扰一下,但起码他自己的体内欲*火没有之前那般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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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汴梁没几日,便被传旨,圣意是让他承办国宴,再过二十日,辽国上京道便有辽皇族来人。界时,辽帝耶律宗真的六弟、二皇子会携十六名他们本国使者一道来宋皇都。仁宗将于集英殿摆宴一日....能在集英殿摆的宴就是一级大宴了,想必,仁宗并没有想要怠慢来客。
  ....宋与辽,交好?算是吧....建立在两个基础上,一为一纸盟书──四十多年前签定的那个“澶渊之盟”,一为每年岁银....宋的疆土面积并不及辽,除了有钱,其它老实说,什么都没有。要胆,没胆,要武力,没武力,地方还没人家大,除却一个,就是虽占地未及人之疆域广,但胜在占的都是精华....疆界内的地,富饶倒是真的挺富饶的....
  那辽人,也就是不来打你,打了也没意思。不打,你也给人家钱,人家干嘛花力气打....宋每年用岁银买平安,自己是叫“岁银”,叫着叫着,有点像那种“压岁钱”的意思,像是说这是我打赏你的;可辽人不这么叫,人家叫这“进贡”....听听这口气....偏偏,宋国朝野上上下下的臣子,肚子里头也明白,这,就是进贡!只是,中原之地的人,多偏文人气质,都好个脸面,没一个人好意思说明白,那是在给辽国进贡....
  这两国,这么多年来,就是在一种极为有意思的“平衡”中度过的。一直相安无事,却又于心中暗波汹涌,宋人带着几分对辽人野蛮的轻视,辽人也总带着几分对宋人懦弱的看轻。
  这次,辽国来的人,辽帝的六弟与二子,皆是尚武之人。尤为那六弟,是辽国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封地在赵,这“赵”是属于辽地内、上京道的一块长条形的地。在上京道内,处于阿尔泰山脉以南,成长条形,直接接壤西州回鹘与西夏两国。与其说是接壤,不如说是封堵,有他坐阵,那两国这么多年也没有敢犯过境....
  他与辽帝乃是一母胞弟,同母所出,故而辽帝与他的兄弟情谊牢过其他所有弟弟。因为他在辽的封地在“赵”,故而,在辽,还是多被人称为“赵王”。这块狭长形的地本不叫“赵”,本称为“燕”,后来,封于他后,他自己改的,为何?因为宋国国姓就是“赵”....在宋地,国姓乃是天下百姓避忌的字眼,有相冲,即应改之。在宋,别说国姓了,就连皇帝的名讳也是百姓的忌用字,仁宗姓名“赵祯”,在宋地内,卖个馒头(罗维礼的叫法,宋人不叫它馒头)都不叫“蒸饼”,而叫“炊饼”或“笼饼”,就为了避用与“祯”同音之字于食物上、以免造成大不敬....可,那辽国的赵王,偏是要做这最避忌无礼之事....坐拥“赵”地,堵死回鹘与西夏....当这个“赵”王....谁叫他是辽国天下兵马大元帅──耶律隆竞....
  ....他,亦是,全天下人中,包大人最切齿与不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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