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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缘——鹅毛大雪

时间:2016-02-21 01:01:47  作者:鹅毛大雪

  暗卫都是统一训练再分配给各位重点保护对象,他们分派后就直接而且仅仅听命于被保护者。所以东清身边的暗卫都被耶律觉处理掉了,他意乱情迷下没有发觉遗漏了一个。徐逸飞知道东清的境况后就计划救她出来,但一者齐王看管的太紧,他单枪匹马很难再带出一人;再者东清又有些神志不清几乎谁都认不出了,十分棘手。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传出东清有孕的消息。耶律觉非常高兴,在他唯我独尊的意识里,道德伦常之类的东西早已抛之脑后。他只知道他最爱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如果是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即便是女儿也是掌上明珠。
  他对东清更加紧张看护,唯恐照顾不周母子有什么闪失。他还专门派了两个御医全职看护东清,并听从了御医的意见定时在花园中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以确保孩子可以健康的降生,这个决定终于使得徐逸飞抓到了时机。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摸透了她们的作息规律,徐逸飞去找耶律齐帮忙。说服耶律齐不算困难,因为他一直在挣扎犹豫只差一个人推他一把。他其实对东清的境遇很难过,也试图劝说阻止过他父皇,不但于事无补还惹得耶律觉暴怒。只是他慑服于他父皇的权威,不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违逆,虽然他知道没有别人的帮助东清一辈子都将这样浑浑噩噩悲惨的生活下去。所以徐逸飞的出现和要求对他也是一种解脱,他可以不直接出面的做一些努力然后无需再沉浸在无止境的内疚和痛苦中。二人一拍即合,制定了详细的营救和后续安顿计划,东清在怀孕一个多月的时候被人劫走了。
  耶律觉知道后自然是暴怒,在他的威压下很快查出些蛛丝马迹,那线索指向他的儿子耶律齐却也断在了这里。徐逸飞并没有按照他们事前商量好的计划来安顿东清,他认为耶律齐之前既可以袖手旁观,之后就可能会出卖他们,就算没有,少一个人知道,安全性也更高。这种谨慎确实使得他们安静逍遥了一段时间。却也使得耶律齐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耶律齐早有觉悟可能会被他父皇发现他做了协助,他有决心在父皇的暴怒下承受酷刑和毒打也不吐露东清的下落。但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事情远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急转直下的情势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耶律觉派出搜查东清下落的人多日来均一无所获。他气急败坏的赶去天牢亲自教训那个逆子耶律齐。身为皇长子即使将来不立为太子,在众大臣的心中,地位也是不凡的,何况耶律齐一直表现突出,能力出众。所以刑官虽迫于皇上的压力对耶律齐用了刑却很有些偷工减料,损伤甚少。耶律觉冲进天牢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怒火更炙,心想反了反了,全都阴奉阳违,办事不力。他随手捡起个鞭子,狠狠抽向耶律齐。众人见他下手狠辣不遗余力,纷纷拦阻劝解,却不想这正如火上浇油,使他更加怒气难抑,出手也更加毫不容情。耶律齐自知理亏,不闪不躲蜷在地上一声不吭,任由鞭子如疾风骤雨般抽在身上,只护住头脸。他这种无声的忍耐看在耶律觉眼里就像倔强不服的沉默的抗议,他狠下性子非要打到他出声求饶不可。鞭打持续了很久,众人噤若寒蝉看得胆战心惊,以为大皇子就会这样去了。
  耶律齐也的确坚持到极限了,他已经护不住面部,全身所有器官都叫嚣着罢工,护住头面的手臂松垂下来。耶律觉的胳膊也酸了,这一鞭下去已经明显无力,斜斜擦过耶律齐的脸颊,从那颗泪痣上掠了过去。时间仿佛停顿在这一霎那,那张带着一颗泪痣布满冷汗的惨白侧脸似乎和东清那晚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重叠了,他觉得自己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酸疼的感觉。东清说过耶律齐和她前世有缘,证据就是那颗一模一样的泪痣。
  

☆、情为何物

  耶律齐再次醒来是在父皇的寝宫,他身上的伤口被御医很好的护理,身边是一直服侍东清的云姨,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大家都以为总算虎毒不食子,耶律觉面对伤痕累累的儿子幡然悔悟,打算就此揭过,一切云淡风轻了。但随后发生的事情让耶律齐觉得早知如此还不如那时就死了,至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耶律觉在他醒来后待他和颜悦色,时常坐在床边温柔的注视他并轻抚他的长发和脸颊。即便在耶律齐很小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温情的关怀,父皇虽没有为之前的事情表示过歉疚但这样的关心照顾也足以使耶律齐释怀,父子哪有隔夜仇呢。从此耶律齐就在寝宫内养伤,与父皇同吃同睡,享受得之不易的亲情照顾,大家都以为他是因祸得福了。
  从不间断的地毯式搜索追查,东清却依然渺无音讯,耶律觉渐渐有些暴躁易怒,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霉头。这一日耶律觉心情尤其不好,今天是东清的生日,自他登基后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命人准备一桌她最爱吃的菜,摆在她的霞晖殿中,与席的人只有他和东清。在这一天他们只是兄妹,没有君臣高下之分,自由自在的聊天绘画题诗无所不谈百无禁忌,这一天没有其他人或事可以打扰或参与,他们约定年年如此,绝无更改。但如今,人去楼空,他望着霞晖殿内的旧物心痛难忍。一坛又一坛的酒灌下去,他仿佛看到墙上那些他亲笔所作的一幅幅画像都化作了东清,向他走来。
  耶律齐知道今天是姑姑的生日,往年的这个时候就连他也被排除在外,傍晚后的时光是仅属于他们两人的没有身份出身等各种限制,超越了时间空间和各种事件,只是感情笃定的兄妹。他听姑姑谈起过这个特殊日子的事情,也了解这对他们两人的重要意义。所以当有下人禀告说皇上在霞晖殿喝得烂醉希望他能去看看时,他很犹豫。那个地方满载着姑姑留下的痕迹并且在这一天还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他可以这样闯进去吗?毁掉父皇最后一点回忆。
  他最终还是去了,人都要活在当下,记忆再珍贵也不能用健康或生命来交换,他带着对父皇的爱戴和关心去了那间多年来在本日都被禁入的宫殿,不但没能解救出父皇还将自己也打入地狱,几乎永世不得翻身。
  耶律齐到了霞晖殿外,父皇身边的总管焦急的迎上来说,皇上让送了十坛酒进去就将人都赶了出来,这都过了快两个时辰了也没动静,担心皇上有什么闪失。耶律齐点头示意他明白了就独自一人进了殿。殿内空荡而冷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薄纱的帷幔无风自动在这昏暗无人的空旷殿内透出一丝鬼气。耶律齐点亮一支烛台举在手中,边走边轻声叫着父皇,无人应声。
  直到走进后殿寝宫内,才发现耶律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耶律齐将烛台放在桌上,避开脚下乱七八糟的空酒坛,几步跑到床前扶起他父皇。耶律觉其实醒着,他看着满室东清的画像却触不到人,心痛的意识到可能这一生都见不到她了,即使能找到她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有许多奇思妙想古灵精怪的美丽女孩,她的灵魂找不回来了。不若就这样醉生梦死痛苦得少些,一直以来他都在骗自己,已经得到了她,独占了她心满意足了。却刻意不去想失去了什么,因为无可挽回,不容后悔。越是醉得厉害,越是清醒的意识到这种失去再也找不回来,他趴在东清曾住过的床上无声的流泪。
  耶律齐扶起他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他紧闭双眼泪流满面。小心的扶着他靠坐在床头,拿起锦帕轻柔的替他擦去泪水,他第一次发现父皇也会有这样脆弱无助的时候,自己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他忽然有点儿怀疑放走东清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是被深爱的人拘在身边,至少不会受到身体上的伤害,况且她现在的状况已经无法照顾自己……他看到父皇的双睫在剧烈的颤动,仿佛在挣扎犹豫。他轻唤一声准备放下擦拭的手,却不防耶律觉猛地睁开双眼抓住他正要收回的手臂。
  他听到父皇说“清儿,你回来了。”声音很轻,仿佛怕吓到他,他想父皇大概是喝醉了,认不清人,于是放弃了解释轻轻的嗯了一声,想扶他躺下休息。耶律觉挣开他的手轻抚他脸颊,激动的说“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耶律齐不忍心推开这样的父皇,只好坐在那里任由他抚着脸颊不断的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却发觉他的眼神有些变了,迸射出狠厉的光芒。他一惊退后却仿佛刺激了耶律觉,他父皇猛地倾身靠近他狠狠的扼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倒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这逆子!竟敢自作主张的放走清儿,放走我素未谋面的孩子,我要你抵命!”他想掰开父皇的手,那双手却如铁钳一般越扣越紧,他踢动双腿却无济于事,反被父皇死死的压在身下。他渐渐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模糊,耳里嗡嗡的响听不见他父皇在说什么。他自嘲的想原来还是逃不过一死,只是换个方式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他是被身体里那股撕裂般的剧痛疼醒的。他睁开眼时看到父皇骑在他身上表情狰狞发出粗重的喘息,在猛力的冲撞他身体。那撞击伴随着源源不绝的剧痛像一把刀在他体内翻搅。他愣了好久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哀求哭叫挣扎,却无济于事。慢慢的剧痛仿佛将他的大脑和身体分离了,之后的一切都很模糊,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他记不清那场噩梦持续了多久,只隐隐约约的看见昏黄的烛光中摇曳的帷幔一荡一荡的,像那种破败的灵堂,摆了个样子却无人祭奠,从死去的那一刻就被遗忘和抛弃了。
  他是在云姨的哭声中醒来的,几乎在醒来的同时由伤处传来的疼痛意识到自己难堪的处境。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潜意识里隐隐的希望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皇也只是酒醉认错了人,他们毕竟是亲父子。只是那晚的事情只要稍微回想一下都使他觉得郁气难舒,愤恨难平。他闭上眼睛平静呼吸,暂时还无法平静的面对任何人。
  直到父皇屏退下人,坐在床前说了一番话,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多幼稚。一切才刚刚开始,而他没有说不的权利!耶律觉在床头坐下,看到儿子有些惧怕的向后缩了缩,满意的笑了,他捏住耶律齐的下巴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心甘情愿的待在朕的身边,在外你就还是皇子,风光无限,娶妻生子,一切都照旧。不,你会得到更多,你的儿子可以名正言顺的即位。二,你拒绝,孤会把你囚禁起来,明日就给你发丧。从此你不但离不开朕在别人心里你就是个死人。”
  耶律齐心里仅存的一点幻想也破灭了,看着父皇志在必得的神情,他紧紧揪住衣襟,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哑声说“父皇,我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能……”耶律觉闻言大笑,“怎么不能?朕是无所不能的,谁敢反对!”说着手上使力,仿佛要捏碎他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对清儿的心思?你为清儿画的那些画像以为朕没看到?”
  他甩开耶律齐的下巴,一把掀开锦被拽下他的亵裤。耶律齐一边哭一边挣扎,绝望和恐惧使他完全忘了这些年习武的招式,只会胡乱的挥舞手脚。或许他也知道自己的功夫在父皇面前比三脚猫还不如。耶律觉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反抗,冷笑道“清儿说你们有前世的缘分,朕倒要看看天各一方的两人缘分是怎样联系的?”他粗暴的分开耶律齐的双腿,毫无预告的硬冲进去,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粘腻的血液充当了润滑剂。他一边大力挺身,一边欣赏着耶律齐痛苦流泪的脸,那颗泪痣在水光莹润的脸上熠熠生辉,很像清儿的那颗。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色泽,同样的场景……“也许你们的缘分就是要通过朕来连接……必须得通过朕!”
  耶律齐渐渐的没有了气力挣扎哭叫,他知道这是徒劳的,没有人能冲进来救他,就像当日的东清除了忍受,除了认命,连死都不能。他想这是报应吧,因为对东清袖手旁观以致今日殊途同归,所谓的缘分其实是同命相连吧。他望着耶律觉那张疯狂的笑脸,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日种种定要连本带利的让他偿还!
  

☆、情深不寿

  耶律齐选择了自愿,但这其实算不上什么选择。他渐渐明白了耶律觉不在乎他是顺从还是反抗,他只想看他在身下痛苦流泪的样子,不流泪就不算完,但过早的流泪也无法提前结束,一切都只以耶律觉心满意足为标准。他的选择唯一有利的方面只在于他获得一部分自由,可以衣着光鲜,若无其事的出现在群臣面前。虽然这常常成为耶律觉在床上嘲弄他的谈资,但他绝不能放弃这点儿能助他咸鱼翻身的机会,哪怕再小!无论有多难,有多痛,他坚信自己背负着他和东清两个人的命运,他们是同命相连的!一定要在耶律觉找到东清下落前掌控一切,不然他们二人都将万劫不复!
  积蓄力量的过程是缓慢而艰难的,他比其他皇子缺少更多的时间,精力和体力。他常常不得不拖着酸痛的身体去练武和参与政事,虽然站在同一起点,他却像个先天不足的婴儿。耶律觉对他的努力嗤之以鼻却也未加阻拦,他知道在皇家要生存下去是需要实力的,他不会偏帮也不会阻拦,左右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到耶律齐17岁时迫于朝臣的压力,耶律觉准许他出宫建府娶妻生子。但为了保守秘密,否决了各大臣对皇子妃的种种推荐,为他娶了个无权无势的侧室。众臣哗然,本以为大皇子受宠隔三差五被皇上召见,大婚时却指了个没后台的侧妃;要说是失宠,正室之位却也悬着呢,之后的事情谁说得准。或许只是抛出一个风向不定的坐标试探众人的反应?耶律齐听着那些错的离谱的猜测在心里自嘲的想,原因简单的很,只不过是方便他控制而已。他早就说过娶谁都只是个生育的工具,只要一个男孩就可以。他会让这个男孩成为最小的皇子将来继承皇位。而耶律齐只能陪着他,同生共死!
  如果没有前因后果单听这句话,挺感人的,像那些地老天荒的爱情誓言。但是耶律觉的意思其实不过是,让自己陪他一起下地狱,死也不放手!那个即位的孩子是补偿吗?是交换条件吗?他在心里暗自冷笑,原来父皇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因为年岁渐大发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吗?或者是纵欲过度外强中干了?
  坚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已经度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时刻一定可以熬到最后!耶律齐每次觉得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都会躲在霞晖殿那间挂满东清画像的寝宫,那是他受辱的起点也是东清遭遇不幸时所住的宫殿,承载了他们所有不堪的记忆,在这里他能更好的记住耶律觉所亏欠他们的。
  近来耶律觉倒真的不怎么折腾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强迫戏码玩腻了改走温情路线了。现在耶律觉越来越喜欢亲吻和爱抚他,并要求他做出回应。但这一切却使他更加恶心和厌恶,他更受不了自己无法抑制的本能的快感反应,这让他觉得羞耻和不知所措。他觉得这是耶律觉想到的另一种折磨他的方法,更加有效的方法。这也使得他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碰触,即便是无意中的普通接触也会使他恶心。
  在这样痛苦的煎熬中,他不得不加快步伐,虽然兄弟中与他旗鼓相当的没几个,但很难说不会有人联合在一起对付他。他殚精竭虑的谋划了一周,计划很顺利的进行着,另外一个喜讯也到了。他的侧妃生了一对双胞胎,一子一女。当然宫中早已有个备胎在等待,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通知父皇的,也不知道父皇下令调换时望着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不想也没必要知道,这是一个交易而已。其实就算没有这个交易他也未必不能达成同样的结果。父皇会死在自己手里,其他碍事的人正在陆续的消失,皇位只能是他或他儿子的!没有其他可能!也不允许有其他可能!
  当他最后站到父皇面前的时候,耶律觉笑的很欣慰。他说“齐儿,你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寻找东清,她不是你爱的那个人。”耶律齐冷笑道“你不配提爱这个字,也不配提东清的名字!”“齐儿,这么多年的执念迷惑了你的心,你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依恋,什么是爱,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想明白的时候后悔现在的选择。”耶律齐只觉得他貌似诚恳的表情和循循善诱的话语都无比虚伪,你若是分得清这么多年来对我做过的事情又算什么!若是分不清又凭什么对别人建议?他懒得和他废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耶律觉“其实喝下这个简直是对你太仁慈了,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但目前大局初定我不想节外生枝,就勉强这样吧。”耶律觉神色不变的接过瓶子在手中无意识的来回把玩,头也不抬的淡淡说“若是足够恨,何至于连几天也等不了。齐儿,你太倔强,太要强,不肯承认内心的想法,你这样早晚要后悔的。”耶律齐强压下心浮气躁的感觉,冷哼道“你不用拖延时间了,没人会来救你。还是你更希望我强灌你?”耶律觉叹了一口气将小瓷瓶放到一边说“我在得知你要来的消息时就已经吞了□□了,这已经是我最后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他看到耶律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心满意足的笑了。“情深不寿,齐儿,你要记得,放下执念,才能明白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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