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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苏果冻在外奔波几年,什么没长进,就厨艺日益精进,可能是为了满足贪吃的一张嘴。
  苏忻铭换衣服下来,他说,“今天早餐吃什么?”
  苏果冻说,“法式面包夹鸡蛋。”
  “嗯,这是西餐中餐?”
  苏果冻说,“法式面包,当然是中餐。”
  苏忻铭说,“煎鸡蛋的味道是中氏。”
  “那,中西结合。”
  叔侄俩连吃个早餐也斗嘴,在吃饱喝足后,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
  苏果冻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封锦。”
  苏忻铭说,“很快。”
  他不好再绊住侄子的脚步,既然他有计划,就该推波助澜,给他助一臂之力,也为了兄妹俩能冰释前嫌。
  苏果冻在星期一时到新公司报道,他报道当天,公司人事部还应聘了以外的其它人员,其中有普通的办公室员工,还有外面跑的业务专员,还有就是维修办公室网络的管理人员。
  这些人是最近才需要,至于是谁在捣鬼,公司接二连三紧缺人才,可能是高层领导有人闲得蛋疼,想给公司注入新鲜血脉。
  苏果冻去报道当天,他看到了坐在大办公室里的陆溪岸,还有从行政办公室里出来的许清嫣,以及脚步匆忙似飞过去一般的霍汐瑶。
  他们四人一起混入了一家五百强的企业公司,当然,这其中靠的是一点小关系,肯定少不了苏忻铭的功劳。
  莫余雪说,“你们要假装互不认识,各自按部就班工作,尽力去迎合内部关系,不能向一边倒,也不要煽风点火,记得注意分寸。”
  四人都齐力点头,想到多年还能一起并肩作战,这总是让人兴奋的,更何况是要混入大企业里头捣乱。
  莫余雪一而再告诫,“戒骄戒躁,绝不能掉以轻心。”
  四人都见过世面,有些话不必多说,他们说,“明白。”
  苏果冻应聘入人事部当助理,很多人都认为那是一个没有前途的职位,苏瑾艳更是乐呵着哥哥自投罗网。
  封锦的人事问题积累得可不是一页两页了,而问题存在的也不是一天了两天了,她乐意旁观这个捡来的哥哥如何自寻死路。
  苏果冻不想跟妹妹起冲突,想到上次打了她一巴掌,就怕她又出幺蛾子整人。
  许清嫣在创意部当助理,她每天的工作是打杂,端茶送水,忙得焦头烂额,好在还有空隙听听人家八卦,偶尔奉承几句,就讨了那些人的欢心,这办公室斗争,也就是这么形成风气。
  陆溪岸天天对着电脑,又不能明目张胆玩游戏,又不能左右逢源的跟人搭讪,最终,也只能摸着鼠标无声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为什么他们三人都那么忙,就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等死?
  苏果冻找机会给陆溪岸安排一下刷存在感的机会,他配合断电,再不济就是切断网线。
  许清嫣和霍汐瑶对于这个土办法表示太无耻,她说,“小心被人发现。”
  苏果冻找着了机会去实施计划,霍汐瑶纠正说,“是阴谋诡计。”
  苏果冻去把网线切断了,办公室里顿时怨声载道,大家都在骂,怎么突然断网了,公司最近发生的意外那么多?不是人灰溜溜的走,就是公司运营控制中心故障百出。
  这责任到底谁负责,怎么没人出来表示一下担当?
  苏果冻在经理的示意下,出来安抚人心,他说,“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公司最近状况频发,现在大家不要急,先让网络主管去查看,他会尽快处理好。”
  有人骂着,我的资料还没保存呢,网络主管有屁用,他能把我没有保存的资料修复回来吗?
  就是啊,还有我们公司什么时候安排了一个网络主管了,以前不都是交给后勤部去处理吗?
  苏果冻可不想站在众人视线下被当枪使,他示意陆溪岸去查找原因后,许清嫣找机会和老同事闲聊,关于资料未保存的话题可以延伸出很多很多东西,比如很重要的资料,更重要的资料,尤其是最重要的资料,而最重要的资料要被提起,那必然要说起,说到资料,我们的资料这些不算什么了,人家所在保险柜那里才值钱。
  然后就能套话了。
  霍汐瑶找机会配合着检查客户经理的电脑,她的老是连不上网,其它人就算连上了,就她的还有问题。
  陆溪岸在两个女人面对面互相说话的间隙,他导出了电脑里的数据,接着速度的回到联网操作页面。
  霍汐瑶随便借口夸人家皮肤白,就此展开了无关于工作的话题,想想任谁被夸都有点心花怒放,更何况是在新人面前。
  陆溪岸连网后,他站起来说,“可以了。”
  客户经理说,“谢谢你啊。”
  陆溪岸说,“本职工作。”
  两人出了办公室,他们晚上回到家,各自拿出偷到的资料,莫余雪一一查过,她说,“从系统,从聊天系统,或者从客户资料中查找公司人员互相接触的人员及关联,以此防范我们不小心冒犯人,借此也可以知道谁人可以依靠信赖,谁人只能给他说好话,不能冲撞。”
  许清嫣托腮看着电脑里的资料,她说,“这工作量是不是有点大?”
  莫余雪说,“不大,你们互相分配,谁负责哪个部门,哪个区域,分配开来后,范围就缩小了。”
  合心意拍手到,“对啊,我们还是这么死脑筋。”
  四人忙着分配工作和作出计划,莫余雪让四个人慢慢琢磨,她去看看儿子是不是又在玩游戏?
  莫凌辉在房间里,他边做作业边打着桌上的弹珠,转头看到妈妈进来,他说,“妈妈,你还不睡?”
  莫余雪看着无精打采的儿子问,“又怎么了,很郁闷的样子?”
  莫凌辉说,“妈妈,我问一个问题,你别生气好不好?”
  莫余雪心里有点忐忑,即使儿子还没有问出来,她已经猜到问题?
  无非是关于爸爸,他是谁?为什么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我想看一眼爸爸,可以吗?
  莫余雪每次都无法回答,她想说,想认你爸爸,想见你爸爸,要付出代价,也许是妈妈的命,甚至是你的命?
  儿子,你比一切重要,即使用妈妈生命去换,也在所不惜,你懂吗?
  莫余雪摸了莫儿子的头发,她说,“睡吧,妈妈明天跟你出去走走。”
  莫凌辉不想看到妈妈不快,他点点头,照常说一声妈妈晚安。
  莫余雪说,“晚安,做一个好梦。”
  

  ☆、挟持

  陆溪岸上班的第三个周,他不小心撞到了苏瑾艳,而且是很不幸的撞了人家一身的果汁。
  陆溪岸连连说对不起,苏瑾艳说,“把这个人给我辞了。”
  她这一怒,可算一箭双雕,一面可以把混进来的四个人除了一个,再找机会为难苏果冻。
  霍汐瑶扶着额头,她说,“这家伙是来拆台的。”
  许清嫣说,“踢场子也不带你这么踢。”
  苏果冻说,“你存心让我上断头台。”
  陆溪岸坐在桌子的最后面,他可怜兮兮的被孤立一边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妹那么嚣张跋扈。”
  苏果冻痛苦中,不想说话,他说,“我不认识你。”
  陆溪岸看向霍汐瑶,乞求的目光,求放过的哀求。
  霍汐瑶说,“我也不想认识你。”
  他再转向温柔可人的永远也长不老的许妹妹,他说,“清清……”
  许清嫣挥蚊子似的说,“我更不想认识你!”
  陆溪岸这回怒了,他说,“我靠,你们难道想弃我于不顾,说好团结一致一致对外呢?”
  三人一听刚开始的誓词宣言,当即换了脸色讨好说,“跟你开玩笑,别当真!”
  陆溪岸嘿嘿的笑看三人,他正准备反击,这时,莫凌辉和莫余雪推门进来,莫凌辉说,“你们还没有点菜呢?”
  陆溪岸赶紧放下筷子,他举手恭敬的向莫姐求救,求给我找一条活路。
  莫余雪坐下桌边,听说大家外出聚餐,她和儿子便从游乐场赶过来。
  莫凌辉坐在桌边,他倒饮料喝了一口,霍汐瑶说,“这里有茶。”
  莫凌辉看向陆大爷说,“陆哥,你咋了,被仇家追杀了?”
  陆溪岸抹着眼睛挤眼泪说,“我把他妹妹给撞了。”
  “啊。”莫凌辉吃了一惊,他说,“你真有本事。”
  陆溪岸哭丧着脸看向还火上添易燃木柴的小霸主,他说,“小辉辉。”
  莫凌辉打了一个寒颤,他戴上装回口袋里的耳塞。
  许清嫣赶紧拿下小鬼的耳塞说,“声音开这么大,对耳朵不好。”
  莫凌辉转到苏哥哥身边坐下,他说,“苏哥,你妹妹还好麽?”
  苏果冻看着长大了越来越不让人省心的小霸王,他说,“你想干嘛?”
  莫凌辉说,“你姐结婚了麽?”
  一桌人错愕的看着孩子,莫凌辉发现自己话里有误,他纠正,“哦,是你妹结婚了麽?”
  莫余雪也被儿子的话给弄糊涂了,她想说,凌辉,别不知分寸。“
  莫凌辉嘿嘿笑了两声,他生来天生丽质,嗯,许清嫣是这么说,后来被少年冷落了一段时间,她改口说,英俊帅气,笑起来更是风流倜傥,他说,“很简单啊,对付未婚女士,要么用浪漫迷倒她,要么苦苦哀求她恩赦。”
  四人一听,模模糊糊的听出了大概,他们一起攻击人小鬼大的孩子,“你才多少岁,整天都在想什么,居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莫凌辉求饶,实在躲不过,他跑到妈妈身后求庇护,“电视上的情节都这么演,加上现实生活血淋淋的例子误导,我认为这办法可行。”
  莫余雪难得认同儿子的鬼主意,她说,“凌辉说的也不无道理,果冻,你妹妹有男朋友了吗,她现在一心想把人开除,要是让他发现溪岸有可取之处,兴许她会另眼相看,甚至可以借此机会接触到她的关系网。”
  苏果冻默然转头看向陆大爷一身丐帮弟子继任的行头装扮,他说,“你说你穿什么不好,非得这么主流。”
  公司里对员工也有强烈要求,穿戴整齐,妆容干净,而陆大爷每天都是邋邋遢遢的样子,他这样子何以博得美人芳心,也难怪当初被女朋友抛弃。
  许清嫣和霍汐瑶也托腮看着头上盘着鸟窝的陆兄弟,她们说,“你头发能剪吗?”
  陆溪岸当即双手护胸,他说,“不,这鸟窝我养了很多年才养出来。”
  莫凌辉打了一个嗝,他假装一副我不忍直视的样子。
  陆溪岸起身敲过去一个板栗,莫凌辉坐得远,并没有被打到。
  莫余雪说,“也许把发理了你会更帅。”
  陆溪岸说,“可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帅。”
  五个人都没话说了。
  他们说,“有你没我们,有我们没你,你选一样吧?”
  陆溪岸为难的说,“这有何分别吗?”
  莫凌辉帮忙纠正说,“你们应该说,有你们没有他头发,有他头发没你们,说实在,陆哥的一头鸟窝顶得上三条人命。”
  莫余雪差点被儿子的话噎到,小孩子开玩笑可真一针见血。
  莫余雪说,“去理头发吧。”
  陆溪岸哭着不要不要,三个人把人按住,苏果冻说,“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很诚实。”
  理发师看着压人上断头台的三个年轻小伙,听着他们的话,让人虎躯一震,他说,“剃光头还是留辫子?”
  苏果冻说,“留一根可以吗?”
  陆溪岸被按得动弹不得,他踢出腿子想踹了苏爷的孙子,他说,“一根你大爷,敢把我剃光了,我跟你们没完。”
  霍汐瑶和许清嫣忍不住想象一个男人被剃光身子的样子,她们想着想着脸上莫名一红,当即丢下一句你们两个流氓,她们跑出了理发店,留下苏大爷被陆大爷绕在理发店里追杀。
  苏果冻说,“先看镜子再说好不好”
  陆溪岸说,“有种你别跑,信不信我把你剔得一毛不剩。”
  理发师听着这两个外来流氓在自己店里污言秽语,他说,“你们谁来付钱。”
  苏果冻边跑边掏出一张红牛,他把钱递过去就跑出理发店,后边追着一个拿剃头发刀子的大爷兴奋又疯狂的追着人满街乱窜的喊着,苏栋国你妹,有种你别跑,让我来剃光你!!!!
  路人纷纷侧目,眼看着飞车般滚过的人影,他们的表情和语言方向:……………………
  苏果冻跑了一路,他说,“累死我了,我不跑了。”
  陆溪岸抓到人,他拿着剃发刀说,“说吧,要剔哪里,你选一个地方?”
  苏果冻视死忽如归说,“那就剃鼻毛吧。”
  陆溪岸一愣,他说,“鼻毛怎么剃?”
  苏果冻骂了一句粗口,他说,“你大爷!”
  两人在街上上演凶徒拿着明晃晃雪亮刀子挟持受害人的戏码,远处站在天桥上的霍汐瑶和许清嫣看着两个逗比简直想自戳双目。
  苏忻铭正开车在路上,苏家人在总部开完会议,苏瑾艳离开会议室前,被小叔叫住,他说,“我送你过去吧,顺道去跟四哥谈谈。”
  苏瑾艳看向难得愿意奉献出副驾座的叔叔,她问,“真的是想和四叔谈谈,而非去看望被虐得差不多的苏果冻?”
  苏忻铭选择以静制动,他非常清楚侄女的本性,跟她义正言辞,她就口不择言。
  既然目的确实并非去跟四哥聊天那么简单,他又何必作出过多狡辩?
  两人开车到了封锦附近,就在道路旁,他们看到被挟持的苏果冻和拿着剃刀威胁人的陆溪岸。
  陆溪岸剃了个二寸头,人完全变了样,再加上那长得粗里胡骚的眉毛被理发师精心修剪过,现在看起来有点气势横生的样子,他长的本就是一张国字脸,只是前几年生活过得太凄苦,人瘦不拉几的就差是皮堡骨的形象,好在身边突然从天而降三只妖虐,他们虽然在精神上全力给予打击,但在物质上一直是毫不吝啬的给予有机有油的丰富材料灌养,也难怪他长了圆润不说,还彻底摆脱了獐头鼠目的形象。
  苏果冻正想劝火上心头的凶徒说稍安勿躁。
  这时,苏忻铭看到了侄子被挟持的一幕,他即刻把车子停在路边,也不管远处的交警赶着过来收钱,他急忙奔过去喊,果冻。
  苏果冻看到了小叔,再看到苏瑾艳,脸色刷的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红,如此反复的变着,那就像是被挟持了气血不畅和害怕导致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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