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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暖玉----传世青轩——

时间:2008-11-15 01:26:25  作者:

白玉堂这话中毫不掩饰其翻天的醋味。展昭当然感觉的出来。心中顿时一紧:难道他是因为真心喜欢暖玉,听见暖玉想自己说的那番话,所以心中不平?是了,这白老鼠平日里便好面子的紧,暖玉这些时日着意接近他,所以他会喜欢上她也是十分正常。现在竟让这好面子的白老鼠听见暖玉方才的话,难怪他会这般生气,气到近乎无理取闹......

--可怜的御猫,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想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又是浅浅一叹,展昭不着痕迹的敛去眼底的惶惑与黯然,抬起头强迫自己笑得温和:"白兄,暖玉先前所说你不要当真,她也只是因为一时、因为一时想不开,又有些偏激,所有才会口不择言,我想从她这些天一直和白兄你在一起这一点上看,她对白兄你应该不是向她所说的那样......"

这死猫到底在说些什么!白玉堂一听就知道展昭已经想岔了,心中更是恼火,他猛地窜上前凑到展昭身前,展昭一惊,口中的话语便是一断,抬起头,正对上他怒意横生泛着寒芒的双眼,一时怔了一怔,方才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说啊!接着说!"白玉堂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咬牙的咯吱声,微温的鼻息都喷到展昭的面颊上。展昭下意识的又后退了几步,却不想白玉堂随之而上,一个巧妙的转身便将他困在他与他身后的一棵树之间。

这下当真退无可退了......

面前是面如处子却泛着明显怒意的俊美脸庞,身后是拦了退路的古树,展昭几乎听到了自己擂如心鼓的心跳声。他慢慢侧了头,口中一阵没来由的干涩。他微微吞咽了一下湿润干涩的喉咙,轻声道:

"......总之,我与暖玉先前的话,白兄你完全可以忘记,就当没说过,展某也......"

接下来的话全都被一个含着怒意的吻生生堵回了腹中,展昭脑中轰然一声完全空白,他只能呆滞的睁着眼睛,却只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静止。他感觉到唇上肆虐的、带着怒气的温度,生生逼尽了他胸腔之中所有的空气;感觉到胸腔之中剧烈跳动的真实,真实的近乎虚幻......

"白......玉堂......"

他抓住最后遗留的一份理智,在他微微退开时望着他的双眼,他清楚的在那双眼中见到毫不掩饰的迷恋与满足,听着两人因缺氧而剧烈的喘息。他困惑的叫着他的名字,将心中的惊讶与彷徨尽数通过这样一个名字告诉他。

"想叫白爷爷忘记?休想!"白玉堂的声音中带着惑人的沙哑,看着他的双眼中毫不掩饰混合怒火的爱慕,他伸手揽住他,紧密且含着绝不放手的坚定,他对上他仍旧困惑的眼,魅惑的微微一笑,俯下头再度附上了他的......

想叫已经知道了你真实心意的五爷忘记你说的话?想叫已经明白了自己所想所要的五爷放手?想叫已经近乎于彼此皆知的你我一如过往?

休想!

他用身体将他紧紧的压制着,唇充满不满却又不失温柔的倾轧着他,舌尖在双唇上面轻轻流连,慢慢挑开他的牙关探入;他听着彼此交错相融的心跳,胸腔之中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的填充。他只知道,这一刻是他想念已久的,是他在尚且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的时候就已经等待已久的......

他的......猫儿......

既然抓住了,这辈子就休想我放手!

......

许久,他慢慢放开已经双眼迷蒙的展昭,手指依旧在他的唇上留恋不去。展昭却仿佛大梦初醒般全身一震,抬头看向他:"白玉堂--你、你......"

"我什么?"白玉堂对着他挑眉一笑,"猫儿,喜欢五爷就直说啊!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呢?你当五爷是瞒着好玩儿的不成?"

展昭咬牙,忽然挥手想要打掉白玉堂的手,却被早有准备的白玉堂一把扣住。随后,那张俊美的脸倏的凑近,近的让展昭下意识的僵了一下:

"你说不作数五爷可不认!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至少五爷就比你这猫坦率!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五爷绝不会否认--猫儿,你听着,既然五爷已经知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你就休想再像原来那般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藏着掖着,总之你这只猫,五爷绝不会放手!"

至于什么暖玉......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在心中下定了一个一直以来都不确定的决心。

咬牙切齿的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白玉堂只觉心中一直以来不明原因的淤积瞬间清的一干二净。他愉悦的抬起头,正担心展昭又想些有的没的打算用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推开自己,却发现那猫忽然抬起头对着自己阳光灿烂的一笑:

"白五爷说的是,敢作敢当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那么就算展昭以后一直扯着你也不算错是不是?"

这猫当真开窍了!白玉堂顿时欣喜异常,一把紧紧抱住展昭,顺势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恶狠狠地道:"好!总之从今天起,我们谁在放手,谁就不是男人!"

展昭的回答只是紧紧反抱住他,唇边慢慢浮起一道带着满足的笑意。

真好,这回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谁也不会退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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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酸醋与泪珠

明月当空,清风于堂,黑夜之下,两道颀长的身影站在开封府围墙外小声讨论着:

"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左面那个人面上带了几分犹豫。

"......臭猫,你在怀疑白爷爷的办事能力?"右首之人闻言,立刻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瞪着面前的同伴,双手还威胁性的比了比,大有他敢说一声是就扑上去的意思。

--只可惜配上那张脸,这番威胁是在欠缺力度。

这人对面之人干笑一声:"展某怎敢?不过......你确定你的推论没有问题?万一--"

"五爷就知道你这笨猫必然会想些有的没的!"

"不是想些有的没的,"先前那人道,"玉堂,暖玉毕竟是我从小看到大,展昭虽然心知此事十有八九不会是疏漏,但是心中还是难免难过。不管如何,还是希望玉堂谨慎待之,可否?"

他一双映水明目抬起,毫不迟疑的对上他的,两人对视不过两瞬,对面之人便软了语气:"罢罢罢!就当是白爷爷欠了你的!放心,那丫头若真的冤枉的,五爷亲自替她洗冤!"

那人摇头失笑:"我又没说......"

"好了!再耽误下去天都要亮了!"那人打断左边之人的话,有些不耐的看了眼天色,"我们分头行事,你也要小心!毕竟现在--算了!反正你这猫本事也不逊于我,我又有事没事在这里吓操什么心?!"

"玉堂......"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说着,暗影一动,那人转身正欲离去,却被背后之人扯了袖子,耳边但觉一温,和着一道有些克制的,压低了的声音轻轻拂过脸畔:

"你小心。"

仅仅轻的几不可闻的三个字,那人却像得了宝一般猛地转身将他抱了一抱,随即脚尖轻点,已是一个纵身跃上开封府墙头,接着再一闪就消失无踪了。只余下先前那人微怔着站了一会儿,接着忍不住一手抚额无声的笑了起来。

好重的酸味儿......玉堂......

......

鸟鸣清幽,朝露映晨,此时太阳尚未升起,窗外已漫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昭示着今天会是个晴天。此时习于晨练的人已然早起,忙于公务的人仍未安寝,四周倒是不似暗夜般寂静。

但是此时暖玉的心却已经寒透了。

她不会喝酒,从小时候因为沾到酒精起了一身酒疹起酒这种东西就一直与她绝缘。然而现在望着桌上尚且余下的半壶酒,少女忽然有了想要一醉的欲望。

她输了,代价是永远失去站在展昭身后的机会。

暖玉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和展昭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小时候那人最宠的无疑就是自己,因为两家比邻,他们自然而然成为青梅竹马。昭哥哥也一直像个兄长般将所有爱护都给予她,所有爱护......

直到零零的出现。

她嫉妒零零,尽管知道对她的昭哥哥而言,零零绝对没有自己重要,然而她还是嫉妒它,嫉妒它能得到昭哥哥的一份关爱。然后--然后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那天在假山后,小湖边,她亲手紧紧扣着零零脆弱的脖颈,将它溺入湖里......

等她回过神来时,零零不见了,只余下一个漂浮在河中的尸体,还有手上疼得发痒的几道抓痕,她低头时,被自己手上渗出的血腥结结实实的吓到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对昭哥哥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占有欲,更没想过原来自己竟是这么残忍的人。那天她是真的被吓哭了,昭哥哥赶来找她时,她只觉得一切都得到解脱,只要昭哥哥在她身边......

在那之后,昭哥哥终于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没有什么时候比那时更让她开心,因为她忽然意识到,这次能得回昭哥哥所有的关心与注意,是因为她动手去争取了。她让零零离开昭哥哥,所以现在昭哥哥再度只属于她。

也是从那天起,她意识到,想要昭哥哥一直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坐着等待是不够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动手去争取--只要昭哥哥身边能够分去他注意力得东西都不在,哪么昭哥哥不就只剩下她一人?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试着做了,于是除了零零,她失手打碎过一个展大叔给昭哥哥的砚台,将昭哥哥的师父给他的一柄宝剑掉落湖底,扮鬼吓走带着幼女跑来串门的某个姨妈--连同她那个天天跟着昭哥哥的女儿,丢弃掉两只昭哥哥刚刚救回来的小燕子......

她带着满心的希望与兴奋的弄走一切会和她分享昭哥哥的人事物,无比虔诚的将一种又一种事物带离她的昭哥哥的视线范围内。却没注意到,昭哥哥对她的称呼不知何时已由原本亲昵的"小玉"变成如今的"暖玉"......

辛苦拼来的,说到底,还是失去......

她苦涩一笑,伸手取过那半壶酒--这是昨天白日她硬缠着白玉堂买给她的,走到半路撒了一半,现在只剩另一半。

她替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忽然就觉得鼻头发酸,不知道是酒辣的还是泪呛的。她剧烈的咳了几声,眼泪怔怔掉出眼眶,她恍惚见到一抹轻盈且由远及近的红色身影,不仅放下酒杯轻轻唱了几句:

"小老鼠,上灯台,偷吃油,下不来,瞧瞧瞧,猫来啦,叽哩咕噜滚下来。。。 "

看啊~!猫来了,那只耗子呢?昨天明明猫已经追着耗子离开了不是?

那抹红影听到这边的声音,有些欣喜的瞧见她,接着毫不迟疑的向她走来。她的双眼忍不住微微一亮:昭哥哥?你还记得是不是?记得答应过我要听我唱一辈子歌谣?

眼见那抹红影越来越近,她紧张的半抬起身,视线对上那靠近的红影,不知为何心中便是一跳,但见那人来到她面前,对着她微微一笑,便伸手握向她的手腕。

那人看着她的眼睛,轻声且安慰的说着:

"是我来晚了......我们走好不好?"

她轻轻点头,双眼迷蒙着望向来人,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她乖巧的伸出手,想要让他握着......

"且慢,就是要走,也该先问过我手中的巨阙罢!"

却在此时,又一抹红影鬼魅般插入两人之间,长剑一拦,生生将那红衣人的手挑了开去,同时另一手扯着暖玉后退三步站定,目光犀利且毫不避讳的直视对面那与他脸面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阁下终于出现了!我还再想你能忍耐到几时,哼,想不到你还真是耐不住性子,怎么,又想杀人灭口么?"

他说着,看了眼暖玉,而暖玉却已经呆住了:

怎么......怎么会有两个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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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二
没人觉得上一章里后出来的昭昭说话的用词和语气以及一些动作有些怪异么?

章十二:我该叫你刘东?

暖玉变了面色:怎么会有两个昭哥哥?她看看面前那人,又望了眼在在自己身前的展昭,先前的那种莫名心跳感再度出现。她心中惊疑莫名,忽然觉得手背有些痒,忙不着痕迹的垂下双手轻轻揉搓起来。

"暖玉,你怎么样?"

后来的展昭感觉到暖玉的小动作,微微侧头问了一句,却没有多言,而是立刻又将注意力放在面前之人人身上,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暖玉目光闪烁,又是哀伤,又是疑惑。

先前那红衣人显然没料到会在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的目光微微慌乱了一下,随即变得镇定。他将手中长剑对着后来之人一指,不答反问:

"该是我问你才对!你究竟是什么人?"

展昭眉心一挑,唇边顿时露出几分讥笑的痕迹:"怎么?难不成你想跟......展某玩儿一下你猜我猜的游戏不成?还是说你根本就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趁机逃跑?我说的对不对,顺昌千鬼手罗京南?或者我应该叫你--刘东?"

"你......"

那红衣人这下可谓是震惊莫名。他没想到展昭居然这么敏锐,能够一口便叫破他的身份。但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劲--现在他敢堂而皇之的顶着这样一副脸貌跑到开封府来,就是确定展昭这时应该已经进宫轮值了。可是为什么现在展昭又出现在这里?

视线落在正微微低垂了头的暖玉身上,罗京南--也就是刘东--目光闪烁:难道是这个女人?不,不应该啊!他的催眠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解开,那么是因为什么?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展昭微微一笑,道:"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应该进宫轮值了的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以及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吧?哼哼,我只能送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之前我们就一直奇怪于刘东的死,尤其在他的身上公孙先生还找到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痕迹--那是应该在进了开封府大牢不久后产生的於痕。按说刘东是自愿进入牢中以求保护的,可是那些於痕明显是人在惊惧的时候无意识弄出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痕迹。既然刘东自己认为开封府大牢是最安全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惊惧的感觉?"

罗京南目光闪烁,忽然冷笑:"所以你们就怀疑是有人进去杀了他?"

"一开始是如此。"展昭点头道,"你的手段确实很高明,让我们几乎想错了方向,尤其在我--嗯,白玉堂发现牢中地上掉了一支熟悉的,女子用的金钗时。开封府大牢是整个开封府把守最严密的地方,有人能轻易混进去已经很奇怪了,而现在那人还能在不惊动狱卒的情况下动手杀人在堂而皇之的离开,怎么说这都有些不对劲。所以一开始我们几乎确定那金钗的主人--暖玉至少也与刘东之死有着直接关系。只是刘东身上那些於痕实在说不过去,加上最近几天暖玉忽然性情变得分外激动,公孙先生便做出了个推论:暖玉一定是被什么人催眠了!"

话说到这份上,大部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罗京南看了眼暖玉,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直姿势不变的站在展昭身后,头也一直低垂着未曾抬起,仿佛睡着了一般。

正如展昭所说,他确实催眠了暖玉,之所以扮成展昭也是因此。因为暖玉最在乎的一直只有这样一个人,用和展昭相关的事物接近她对于催眠最为有利,也最容易让她不设防。在罗京南看来,暖玉是距离展昭最近、也最容易控制且达到目的的人。

死在牢中的刘东身上出现了不少不应该在牢中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就是最大的疑点。展昭甚至在刘东的手上找到一个刚刚结痂的伤疤--他很确定,在这两天内,刘东根本没受过伤!所以包拯二人大胆推测,死在牢中的刘东,也许并不是他们先前在大堂上见到的、那个自称是什么案件的目击者的屠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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