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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神葬之青目----传世青轩——

时间:2008-11-15 01:25:31  作者:

楔子

我说过我没见过鬼。

我也不相信那些。

世人都说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但是我眼中所有恶人都没有过报应。

我知道,阎王不收他们。

因为阎王爷怕得罪权势。

--哪怕他们只是现实的。

对,就是现实。

对我来说,这个世界现实的让所有人吃惊。

所以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吃惊。

所有曾迫害我的人。

所有。

一个也跑不了。

仅以血誓!

仅以我的--青目和生命。

就算鬼神,我也当得!

!!!!!!!!!!!!!!!!!!!!!!!!!!!!!!!!!!!!!!!!!!!!!!!!!!!!!!!!!!!

* * 一、 妖形&受封 * *

王三疯了。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夜里大家还曾一起拎着破酒罐子在一起醉歪歪吹牛皮寒天混地,不过一个夜晚的功夫,王三就疯了。

最先发现的是在村东河边洗衣服的李寡妇,今儿一早她就一如往常的端了旧衣物前去盥洗,谁知道才来到河边,就发现王三挺尸一般躺在那里,半天一动也不动。

那个时候才不过凌晨卯时初,李寡妇比谁都清楚王三的好吃懒做的个性,对于他会在一大清早出现在这里--尤其是自己几乎每天都会来的这里--只是小小的吃了一惊。但是接下来,望望左右无人,寡妇便大胆起来,上前对着那挺尸的家伙蹬了两脚:

"起来!在这躺着干嘛?衣服脏了谁洗!"

这话却是过往说过的,过往的王三也曾嬉皮笑脸的答了个她满意的答案。但是这会儿被她一踹,王三却忽然睁开了眼。

李寡妇吓了一跳。

但接着,就不是吓一跳,而是心惊胆战了。

王三忽然跃身而起,那略显臃肿的身材在做出这样的动作时敏捷的像个兔子--那个时候李寡妇不能不佩服自己,她竟能在那样的一瞬间想出这么贴切的比喻来。

那只兔子却没有做出任何李寡妇所能想到的动作--他瞪大了眼看着她,但是在下一刻忽然惨叫起来,拼命的伸手抓着自己的脸。农家人朴实,长时间的粗活将他的指甲磨得异常坚硬。而现在,就是这样十块坚硬的指甲,将那张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脸抓的一团血肉模糊。

然后李寡妇就知道,王三疯了。

无论她怎么叫,那个已经疯癫的人都没能给她半点回应,只是不停的嘶吼着,踉跄前进,又后退。一张脸上惨不忍睹,沾满血迹的手偶尔求救似的前伸,但是很快又捂到眼睛前,拼命地抓挠。不久竟硬生生将自己的一只眼睛抠了出来,他却仿佛不知道疼一般,一直在抠,沿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不停的探着手指进去,可是又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不敢深入--他口中的嘶吼声越发恐怖起来,渐渐地已不像是人。

李寡妇吓坏了,脑中一片空白。接着,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属于女人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发出惨叫。

直到转身向村子里跑的时候,她的脑中才慢慢意会到,那声惨叫居然是她发出来的。

她现在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王三疯了!

* * *

村里的人之中,村长的阅历和知识算是最丰富的--他甚至曾经差一点中了进士。因为他有文化,加上有见识,所以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信服他。

而现在,王三的事情就理所应当的上报到了他那里。

大家找到王三的时候,他竟奇迹般的没有死。只是已经彻底缩成了一团,身上到处都是血迹,他一直在不停的抽搐,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几个身强体壮的村民最先赶过来,他们看着面前这个血肉模糊的、已经缩成一团的男人,忽然就觉得有些想吐。

他的身上,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是他们毕竟都不是幼童稚儿,很快就稳定下来。接着村长在其他人的簇拥下围上,只看了王三一眼,忽然就面色大变!甚至他的牙关都在咯咯打颤,离得近的人都可以清楚明白的听到那样的声音自他们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的村长所发出的声音。

他张了张口,面色已经完全惨白,牙关咬合了半天总算是挤出了点破碎的声音:

"......妖、妖......"

"妖怪啊!!!!!"

这一声饱含了惊恐的尖叫却是在村长身后响起。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望向那边。而在那里,一身青衣的少女正惊恐的捂着嘴,只是圆睁的杏眼里清楚明白的充斥着莫可言状的惊恐。

那天夜里,少女的家中起火,一片焰火烧得天色红透。

* * *

景佑一年,展昭弱冠后第一次来到开封。

对于展昭来说,开封是个不算陌生的城市,虽然当初他来到这里是才不过舞象年初,而且仅仅住了半个月,可是这半个月却是他人生中一块不可抹却的记忆。

隔了六年再度造访并且停留,原因竟是因为--他当官了。

这样的原因,实在是让展昭笑不出来。

对于常人而言,当官显然是光宗耀祖的好手段。只是一来他不需要有这样一身红皮来光宗耀祖,二来也没打算过像现在这般官袍加身束手束脚,此时的所有一切都极度不符合他过去所向往的生活,展昭会笑才当真怪了。

才接受那一套明明轻飘飘却又万钧重的官服时,展昭其实并没有多少进入官场的自觉。江湖中人生性自由,就算他向来克己极严,对于官场还是有分属于自由的、近乎于天生的轻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并没有将官场那些条条框框当真放在心上。

那时的展昭,还是属于南侠的、骨子里表面上都透着潇洒与不拘一格的江湖人。

然而很快,展昭就因为自己的幼稚付出了代价。

那次的他只是以一个江湖人的行事风格在押解途中处理了一个应该候审的罪犯。但随后所掀起的滔天大浪却是他所始料未及的。几乎整个朝廷的官员都在弹劾包拯管教不力,包拯则毅然出面维护--那一次,包拯舍了右迁的机会,执意留在开封府,并且替什么都不懂的展昭一力承下所有惩罚。

二十大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对展昭而言不过轻描淡写,但是对包拯来说却是一口气去了小半条命。

展昭知道,那些人提出要打板子,是想折了自己的傲气。毕竟对一个江湖人来说,这类为他们所不屑的惩罚对身体的伤害极其有限,但是对本身绝对是一大折辱。倔一点的可能就会一走了之,孬一点的就会懂得什么叫做看人眼色生活--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那时的包拯愿意看到的。

所以那天包拯进了宫,在皇上的默许下领了这惩罚。而展昭却全然不知的留在开封府,面对着一片官府事物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包拯事后只说:行杖于我不过皮肉之痛,只要雄鹰不折傲骨。

--这是展昭第一次了解到,原来朝廷官府竟是个这样的地方。对大对数官员来说,百姓几乎永远不会被放在心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过去所见的那样草包,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包拯那样执意为民请命。大多数官员更看重的,却是包拯对他们的威胁。--包拯升迁得太快,皇帝太过赏识他,这些对于那些官员来说,威胁实在是太大了。而如今又加上展昭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不趁机排挤,将来倒霉的只有他们自己。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为民请命才是他们的正职,他们在乎的,只有政治。

所以展昭渐渐懂得,想要为民请命,就必须保护好包拯这片青天。而想要维护好这片青天,就必须懂得官场的规矩。

那天夜晚,公孙策一语不发的拿了药箱进入包拯的卧室,展昭有些发呆的站在绿草如茵的花园外。月光透过云层慢慢撒降下来,落得一地冰霜。

展昭知道,也许有些东西是时候舍弃了。舍弃不了,也要咬牙骗过自己,紧压在心底深处,决不能再轻易透出一丝一毫。

那个夜晚,天上的星星格外明亮,一片片银辉将世界染的朦胧,展昭那双带着稳重的桀骜的眼也跟着朦胧,徒留下一片幽深。

他只是无声握紧了手上的巨阙。

忙了一夜的书生在黎明的时候离开一直紧闭的房间,松了口气的同时正好见到那沐浴在园中晨晖下的红色身影。他向他点点头,清楚的见到青年温文微笑着回了他一个再标准不过的礼。他听见他清晰明确的向着自己叫了声:

"公孙先生。"

公孙策的眼忽然就莫名的酸了一下。

这一年,展昭二十三岁。

* * *

两个月后,陷空岛锦毛鼠来访,行迹杳然,只余墙上一方白纸,上有墨色龙飞凤舞: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归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展昭拿着那纸怔了半晌,不久微笑,眼前仿佛见到白衣肆意,一如字般飞扬。

仅仅是几十个字,仿佛雄鹰张狂,乍然见一份睥睨冷森,嚣张的理所应当。

展昭知道,这就是白玉堂了。

而这一年,那个远在陷空岛的青年二十二岁。

 

 

* * 二、 三宝&初见 * *

人说,江湖上的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河东河西这类的事情谁都说不清。但是起起落落,兴衰成败,确实不曾有一日平静。自中华始祖灵智初开发展至今,沧海桑田,世上风生水起,千万演变,唯一个"情"字,却是走到哪里都不曾蜕变。

而有一种人,无论何时走在何地,都会是他人注目的焦点。

白玉堂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对白玉堂来说,受人注目早已是家常便饭,他也不屑于去在意。不管何时,白玉堂都自信他是活的最潇洒的--除了在遇上某些特定的人的时候。

但是锦毛鼠的傲气从不曾有丝毫折损,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有了这样孤傲的个性,因为忍受不了某个人在称呼上压了他一头而一怒之下前去找那个人的麻烦。似乎也就成了理所应当并顺理成章的事。

就算是亲如结义兄长也都这样认为。

这一点,白玉堂比任何人都清楚。否则那几个人就不会在他前脚离开陷空岛的时候后脚就跟着到了开封。

对此,华美的让人几乎无法逼视的青年仅仅是报以带着淡嘲的冷笑。然后在兄长们尽数离开后,清静平和的让早就等在那里的忠仆白福护送一台全黑小轿入了岛。

所有这一切,青年没有告诉任何人。

白玉堂从不否认自是个孤绝之人。他知道自己生性凉薄,但那又如何?不是自己在意的,何必留个笑脸过去!旁人不理解自己便不理解了,又与自己何干?

办完这件事情,他才一路游山玩水去了东京--兄长们早已被自己事先安排的事情绊住手脚,他倒不担心他们坏了自己的事。

在他而言,三宝,不过探囊取物。至于御猫--不见也罢。

* * *

这一路顺利的让白玉堂自己都想笑。开封府把手却是严格,也着实备了不少机关陷阱。但是那些陷阱根本拦不住本身就是机关大家的锦毛鼠。简简单单一个投石问路就轻松取了三宝回来,对此,白玉堂对于开封府的轻视不由的又重了一分。

他却不知,那天那个执掌着开封府内部事宜的主簿先生正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分去了大半精力,才叫他这样轻松得手--这其中因由自然不是白五爷所在意的,他只是径自取了三宝,又顺手留了张字条给那个无所谓见或不见的御猫大人便飘然而去。

至于御猫来否,更不是他所关心的了。--若是当真在意,那时的字条就绝不会是那样简单几句乡村俚语,至少在此时的白玉堂眼中,展昭,值得也不过就是这样四句话。

留张字条,其实不过掩人耳目。

白玉堂想要的,仅仅是那只古今盆。

离开开封府后,白玉堂也不急离去,只是到了先前下榻的韵音阁一个人关了门,趁着夜色将三宝摊在桌面。这三宝白玉堂日间也听过不少传说,虽然是宝物,于己无用。阴阳镜和游仙枕只是简单把玩了一下就放到一旁,随后却带了几分郑重的拿了那古今盆微微眯起眼。

这就是古今盆么?

白玉堂唇角微掀,从怀中拿出一只白玉瓶,看了眼,拿开上面的桃木塞子,顿时一股阴冷气息在屋中泛开。他微微皱了眉,面不改色的将旁边一盏已经凉透的茶水倒入盆中,然后才将白玉瓶对着盆中倾倒下去。

随着瓶身倾倒,从中却只滑出一滴青色的液体。那滴液体在落入盆中之时,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的尖叫一般。白玉堂凤眼一寒,正待有所动作,那声音却如来时一般突兀消失。再看盆中,水依旧是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白玉堂就保持这样倾倒着的动作半晌,双眼只是一瞬不顺的看着盆中。

几息的功夫后,盆底阴阳二孔忽然变得透明,盆中液体跟着就像被吸引一般顺着那两个小孔流入,转瞬干干净净,半点也不剩下。白玉堂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猛地放下玉瓶伸手拿起那古今盆,盆下却一片干燥,全不像他所想的那般润湿。

那些液体--去了哪里?!

饶是白玉堂素来不信鬼神,这会儿也不能不大皱其眉:方才所见一切委实太过奇异,已经不是他过往所见所闻能够解释。

不期然的,他的耳边又响起"那人"曾经和自己所说的话,凤眼骤冷。

管他鬼神!既然遇上,难道堂堂锦毛鼠还会惧他不成!

* * *

从开封到陷空岛这一路实在算不上顺利。倒不是有强人拦路或者谁刻意刁难,也不是展昭行侠仗义顺管关了什么不平事。只是因为--天公不作美。他这一出门,恰遇上入梅(注一),原本笔直易走的大路顿时泥泞,甚至沿山还发生了泥石流,让他不能不望雨兴叹。

吾舅政如此,古人谁复过。
碧山晴又湿,白水雨偏多。
精祷既不昧,欢娱将谓何。
汤年旱颇甚,今日醉弦歌。

停在客栈望着外面细雨绵绵,展昭想起临走之前包大人无奈所给的期限,心中轻叹:一个月--这般下雨,来回赶路的时间都耽搁了。而那白玉堂那边还不知会有什么。他忽然就觉得,这次任务当真让人头痛。

白玉堂啊白玉堂,若是仅仅盗了三宝,现下也许就没有这些来自帝王的麻烦了吧?偏偏--

.忠烈祠里大闹一场,只留得一句:"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炉香。"却是这样一句话,原本其实可以简单处理的事情顿时多了麻烦。

但若此,才是白玉堂--展昭想起这几首诗那人留下的诗词,不能不怀疑。长年的阅历与经验告诉他,白玉堂此举,似乎掩了其他目的在--但是是什么?展昭想不出。

这样一路到了陷空岛时,却已经是雨歇微凉。所幸是习武之人,雨后的寒风怎样也入不了体内。但这一路冒雨而行,难免还是疲乏,展昭犹豫了一下,放弃马上入岛去找此间主人,而是在陷空岛外的岸上找了家客栈,打算先洗漱睡眠后理净身上疲乏,明日一早再去码头。

可惜因为最近梅雨,四周客栈几乎都客满了。只到了最后一家,那掌柜才神神秘秘告诉他说,天字二号房倒是空着,只是死过人,所以--

展昭当然不会在意那些无稽之谈,当下要了那间屋子,吩咐小二备上一桶洗澡水,自己则在楼下要了点饭菜。顺便打听些关于陷空岛的事情。

入夜,四周所有一切都显得分外静谧起来。展昭舒适的洗过这一路以来最闲适的澡后,起身着了中衣。

窗外难得出了星辰,可惜只有一轮下弦月。展昭静静看着月辉,那片银亮却全然不曾入眼。

脑中所思所想飞速转换,一会儿是过往纵身江湖快意恩仇的时日,一会儿是包拯那时全无血色却依旧威严慈和的脸,转眼又是不曾谋面却神交已久的白衣傲然......

此去陷空岛,实是不知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正在思绪翻飞。屋中忽然森森然浮起一阵莫名寒意,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门闩无声无息动了一下,又一下。却忽然完全顿住,仿佛遇上什么惊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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