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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神葬之青目----传世青轩——

时间:2008-11-15 01:25:31  作者:

"那么--如果那个展昭有危险,堂哥哥你要不要管?"

展昭有危险么?白玉堂怔得一怔,倏而笑起:"那猫能有什么危险!以他的身手要是能被谁轻易搬到的话,不用他如今以只猫的身份站到五爷面前就早被江湖吞了。"

韵琴又是一怔:堂哥哥就这么了解他?他们不是才初识么?

她却不知,这两人的确算不得初识,但也却是初识。只不过那涉及一年前在苗家集的一段擦身而过的缘分,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只是默契的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就算是已经认出彼此,也没有丝毫打算叙叙旧,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会因为当初的一段故旧寒暄的人,无论是白玉堂,还是展昭。

想到这里,白玉堂又莫名的扯出几分笑意来:那猫,也许性子并没面上看的那般温顺。只不过骨子里是怎样的人,他还不知道。

方才他一直在用言语态度刺激那只猫,得到的反应倒是比意料之中有趣且坚韧的多。如果是他的话,也许花点时间值得。

--既然感兴趣了,何妨接下去看看?白玉堂更想知道,那样一双清澈且灵动的眼,会在什么时候染上官场的晦暗。

展昭,五爷拭目以待!

* * *

眼见那两人再没出来,展昭心知白玉堂是打定主意要将自己漠视到底了。不过他也不指望那个人在这时候提起什么兴致立刻和他比上一场,然后无论输赢乖乖送回三宝。因此也就认命的回了房间,打算先好好睡一觉,顺便--理理关于白玉堂这个人。

在展昭长久以来的理解中,白者,即洁也,玉,清也,堂,明也。而如今,这样三个字却恰好遇上了最合适于诠释这三个字的人......算是缘分么?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展昭好笑的消了半数心思径自推门而入,却在迈入的瞬间忽然感到一股寒意迎面漫卷而来。他下意识的运起两成功力将那种感觉拒之门外,踏入另一只脚,眉心微皱。

怎么--房内居然比外面还要冷?

如今已近入夏,外面气温转暖,屋中也向来适宜,怎会然就变得犹如严冬一般?

潜意识中感觉不对,展昭神色不动,手中巨阙却慢慢擎至胸前--只要屋中稍有异动,立刻就会做出最适宜的反应。

屋中静得出奇,此时此刻居然连屋外的喧闹都完全被隔绝在外。四周一片静寂,展昭只能听见自己胸口虽经压抑依旧不紧不慢的跳动声,扑通扑通,一下下在耳边回响。

有点不对劲!--不,是非常不对劲!

展昭体内的内力迅速运转起来,试图盖住那异常清晰的声音,可是过去百试百灵的招数在这一个却完全失灵了!他只觉胸腔之中跳动越来越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响,一下一下,竟如鼓声在耳边擂起,阵阵怒涛不绝。

也仿佛错觉般,他手中巨阙也开始一分一分变得沉重。展昭是剑客,对于视若第二性命的长剑的变化几乎是在瞬间感受到。然而长剑上的压力愈发重起,连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压力也顺着剑身慢慢蔓延到手上,小臂,肩膀......

几欲窒息的沉闷与压力!

然而就在那股压力缓慢却坚定的蔓延至胸腔之时,耳中忽闻"铮"的一声,却是巨阙忽然突破了那一刻的压力骤然出鞘!在这静寂到窒息的氛围里,这样一声剑鸣尤其刺耳,但是却在瞬间趋开了围绕在身边的压力!

无暇去想巨阙怎会又一次自动出鞘,直到这时侯,展昭才发现,自己周身居然不知不觉已被尽数浸透,汗湿重衣。

然而不等他松口气,才失去的压力忽然又席卷回来,这一松一紧的空当若是常人怕是早被压得吐血内伤。但是展昭毕竟不是旁人,自踏入这间屋子起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有过半点松懈。

但是展昭还是不免有些面色发白,不仅是因为这种压力,更多的还是--到现在为止,他甚至不知道这重重压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有始终不曾稍弱的透骨阴寒......

下意识的慢慢后退两步,却在迈出第二脚时背后一凉--心顿时一沉,展昭清楚记得,自己背后一步左右的距离就是房门,但是此时此刻的触感--分明便是墙壁!

"呵呵呵呵哈哈哈......"

阵阵诡异的笑声在屋中渐渐飘荡,一丝一缕的透耳而入,以展昭的能力居然察觉不出那声音是从哪里传出的--仿佛离得极近,又好像相隔千重--就算是在高深的内力,应该也无能做出相隔这么远的假象--

脑中忽然电光火石的想起先前客栈老板战战兢兢又神神秘秘的对自己所说的话,饶是展昭素来不信鬼神,此时此刻也抑制不住心底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鬼?

 

* * 五、 毛骨&露水* *

展昭不信鬼,但也不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孔子尚且"子不语怪力乱神",圣贤如此,他当然不会例外。

但是从他记事起到现在,从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加鲜明的感觉到,那种诡异玄奇的"东西"所带给自己的、发自骨子里的寒意。更何况此时此刻,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让他不能不去猜测与怀疑--不管展昭怎样艺高人胆大,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难免发寒。

"呵呵呵呵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忽然在四周浮现,展昭反射性的巨阙出鞘,眉心一厉,肃颜顿现: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滚出来!!"

那笑声却根本没有间断,依旧自四周飘忽不定的闪现,且声调愈发让人毛骨悚然起来。展昭感受着身后的冰冷,心中咬牙--后退不得,前行便是!管他鬼怪人神,示弱都不是展昭的风格。

也许因为是鬼屋的关系,这间房间虽然有人白天打扫,晚上却没人敢来点灯。此时此刻窗子与门尽数不见,黑成一片,看来更加诡异。加上周围始终萦绕不断的伴随着尖叫的诡笑,展昭虽胆大,还是难免有点毛骨悚然。

他本不是焦躁之人,方才一瞬间的慌乱早已随着心绪的镇定而平复。展昭慢慢迈出一步,不急不躁,凌厉稳健,一双星眸更是圆睁,细细瞧着周围变化,揣度着现在究竟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还是当真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只有弄清了根源,应付起来才不至于手忙脚乱,这是展昭闯荡江湖之时所总结的结论。

屋中一片黑暗,以他的目力却渐渐看不清楚面前都是些什么--对于习武之人而言,黑夜对视力本不该造成太大影响,但是现在连这一点都反常......如果他没记错,桌上应还有半截红烛,至少先亮起光源,看清楚自己所处环境再计较其他。

展昭尽力将四周诡异的声音漠视,脚下不停,向着记忆中桌子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展昭!"

忽然,随着一声怒喝,身后"砰"的一声,房间中所有一切陡然明亮起来,诡笑声顿绝。展昭猛地回头,却正对上刚认识的青年泛着浓浓不满的俊美面庞。

"你搞甚么!五爷叫了半天不应声,好大的架子!"

--正是白玉堂。

* * *

一炷香之前--

特地点上安神香,好不容易等到韵琴战战兢兢睡下。知道少女这样定不安稳,白玉堂想了想,将一面特别的古镜挂在她床前,这才静悄悄关门离去。

回了自己房间,白玉堂仔细理了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按照韵琴所说,她原本好端端的呆在陷空岛,今天黄昏却忽然"发作"抢了船夺路出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见到她。不过--先前不是抑制住了么?怎么会忽然就......

现在已经趟入了这趟浑水,那么就必定要走下去了。而那只猫--用的是开封府的东西,自己倒能一走了之,但是韵琴--也罢,去看看那猫到底值不值得一交便是!

想起今晚一直面对的那双异常明亮的眼,心中忽然就有什么浅浅的动了一下--那样一双眼,当真难得!就算是在江湖上,向来交的所谓朋友也没有几个能有那样明亮的眼......

想着想着,竟不由自主的起身,等到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展昭房门前--先前展昭就说过他住在地字丁号,也就是西面最里一间,这个方位倒是好找,只是--怎么看着都有些阴森。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么--干脆将一些该说的说清楚便是!本不是拖拖拉拉的人,想到这里便毫不犹豫的伸手勉强敲了敲门:

"猫大人,睡了么?"

等了几息,却没人回应,白玉堂面色立即就冷了几分,手上力道加重,在门上极度不耐烦的又敲了几下。可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开门,可屋中又明明白白的有人轻浅呼吸--白玉堂转念一想,只道这猫这会儿摆起官架子打算给自己个下马威,心中恼怒:

好啊!这时候拿起架子--管你睡了还是官威,到五爷这里统统不作数!

想着便飞起一脚踹出,口中跟着讽了句:

"你搞甚么!五爷叫了半天不应声,好大的架子!"

谁知门应声被撞开,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任何一种情景,而是蓝衣青年背对房门手持长剑腰背紧绷如临大敌的模样。跟着愣了下,敏感的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

展昭在看清面前之人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面上严厉神色敛起。华美青年那一身白衣在这样略显昏暗的环境里尤其显得明亮,刚刚经过方才那样的事,展昭忽然就觉得,此时的白玉堂,竟亮得刺眼,但又不让人讨厌。

他神色变化虽快,那些转折却还是被白衣青年清楚明白的捕捉到。白玉堂皱眉将他看了看,全然不管被自己踢开的门合页已经松了一半,迈步进来,又用清亮的眼将他上下一番打量,最后落在那出鞘的巨阙上,所有所思。

展昭被他瞧得不自在,顿了顿将方才感受平复,"铮"的一声收剑回鞘,才对着他抱拳拱手:"白兄有事?"

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见到这样一个鲜明透彻的人,总是个让人打心里有种--亮透了的感觉。好像再多的黑暗都淹不透这样一个人,白、玉、堂。

而他眼中那明亮的光源却在听了他的话后倏然一笑:"我看现在,猫大人你怕是更有事罢!怎的不点灯?这里又不是开封府,不差那点油钱!"

说着几步入内,径自主人般在桌边坐了,拿出火折子擦了火星,将桌上那半截蜡点燃,手指触到那蜡上明显的厚厚积灰,当即嫌恶收手:

"这许多灰--店里的小二可不是一般偷懒!"

展昭哑然失笑:"倒怪不得小二,是旁人说这屋子不太干净--人有畏惧也属正常。"

他所说的"不太干净"当然不可能指的是平时意义上的那种"脏",人们总是习惯拿一些语焉不详的词来指代一些特殊的"东西",很显然这就是一种--白玉堂听得明白,收了火折子入怀,一双凤眼似笑非笑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这屋子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不成?!"想着又顺口刺了句,"猫大人信这些?"

任是谁在经历了方才那一场后恐怕都不能不信罢!展昭心中想着,面上只是淡淡一哂:走到他旁边的椅子前坐下"原是不信,只是方才--不信也得信上几分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也清楚明白的表示方才确实有了什么事。而且白玉堂不迟钝,这间屋子里异常的寒意还是能够感受到的。他沉默一下,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却是先前那个白玉瓶 。

"猫大人可知这是什么?"

展昭摇头表示不知,更不明白白玉堂这时候拿出这样一个东西作甚。想起先前见到那疤脸少女青幽幽的眸子,不由得心中一阵莫名的不舒服。

就是--诡异,说不上来的诡异。

"谅你也猜不着。"白玉堂扯扯嘴角,也不卖关子,伸手将木塞打开。随着他的动作,屋中的冰寒顿时驱散几分。这样的效果饶是白玉堂也没想到,顿时一挑眉。而展昭则奇道:

"这是?......"

"这是在古今盆中泡过两个时辰的露水。"

古今盆?

却没想到居然会扯到这件东西,展昭抬头看着白玉堂,等他解释,不想白衣青年只是极不负责任的笑起:

"别问!五爷也不知道原因,这方法与作用,说来却是韵琴告诉五爷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下展昭不由得大奇,转念一想恍然道:"白兄去开封就是为了这件东西?"

"没错。"白玉堂毫不避讳的坦言,"因为韵琴说,古今盆是那东西的最大克星。也是能解她身上诅咒的关键!"

"那东西?"展昭眉心顿皱,"--‘鬼'么?"

"不,据她所说,只是‘青目'而已。"

白玉堂说着,看见展昭皱眉在旁,低头沉吟不语,登时笑出几分带着轻蔑的嚣张:"白爷平生最厌烦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想不到现下却非和他们扯上--猫大人可是怕了?你若怕了,尽管明日和五爷去陷空岛比过,等这件事了我自会交还三宝,不叫你开封府为难便是!"

展昭听他之言,知晓他是误会了。忙摇头道:"听白兄所言,白兄取这三宝,为的竟是另一件事么?"

"怎么?"

展昭沉吟了一下,才道:"展某不知白兄所言‘青目'是什么东西,不过--白兄所为之事,展某可否得知?"

"锵"的一声,伴随展昭话音响起的是白玉堂半出鞘架上他颈子的画影。展昭不惊不忙,只是抬眼看向他,面前的青年也只是左手持了画影,半侧着肩指向他,眼中冷芒闪过:

"猫大人会不会管得太多了!"

展昭只道:"事关三宝,展某不能疏忽。既然白兄取之救人,展某也不能轻言阻止--若白兄信得过,可否让展某相助一臂之力?待到事了,展某拿了三宝回去也可安心。"

看着展昭认真严肃的双眼,白玉堂眯了眯凤眸,收剑笑起:"你这猫儿倒有意思--也罢,既然你想知道,五爷就尽数告诉你。不过你要知道,参与此事,生死自断!"

展昭微一勾唇,淡淡点头:"展某洗耳恭听!"

那一笑,堪比春风。

白玉堂心底乍然生出这样的念头。

 

 

* * 六、 古镜&陷空* *

入夜的"如此这般"当然不会有人跑来打搅,而且此时此刻,大部分人也都睡去了。窗外清风时时拂着树梢,发出浅浅沙沙声。屋中窗子紧闭,却仍难阻得那丝丝渗入骨子里的寒。

白玉堂离开后,床上的少女睡得极其不踏实,紧皱的眉头说明此时此刻她的梦境绝不是什么好情景。而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一旁的窗子上慢慢泛起一阵淡淡的青雾。

紧闭的窗户对于那团青雾来说完全不存在一般,那青色的气息慢慢向屋中蔓延,转眼已来到少女床前。梦中的少女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紧了紧盖在身上的锦被。

那青雾发出一声常人听不见的低吼,接着想也不想的冲向少女。然而就在青色与少女相距不过尺许之际,方才白玉堂挂在床前的古镜忽然泛起一阵蒙蒙的紫光,将两者之间完全隔绝开来。

感觉到那层紫光对自身的威胁,那青雾翻腾一阵,颇为不甘的向前冲击,却被紫光毫不客气的拦拒在外。若是此时有通灵人士在此,定能发现,那古镜中正生出一股莫大的吸力,将青雾不停拉向内里。

而青雾反应也不慢,发现古镜正是自己的克星,几乎是立刻就后撤,转眼已然冲出这间屋子,只留下那慢慢敛去紫光的古镜犹自闪着光芒。细看之时,那镜框上不甚起眼的地方还刻有"阴阳"两个小篆字。

* * *

"展某洗耳恭听!"

展昭这句话说得分外平淡,仿佛自已要听的确实是一个普通的故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将要涉及的事情,很可能是自己过去几年经历里从没有过的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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