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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神葬之青目----传世青轩——

时间:2008-11-15 01:25:31  作者:

对于展昭的回答没有半点意外,白玉堂带着点冷漠的笑意缓缓化去几分,"锵"的一声收回画影,然后伸手将之前的木塞拿过来,将白玉瓶重新塞好,几息之间,已斟酌好用词:

"韵琴全名欧阳韵琴,是白某的红颜知己。如你所见,她的脸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毁了。而使她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正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青目。"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玉堂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屋中的冷意瞬间增多了几分。两人各有所查,展昭慢慢端起桌上茶杯,幽深的眼瞬间清冷了下。而白玉堂则不屑的冷笑了声:

"这屋里,看样子还真有些不干净!"

"如君所见。"展昭淡淡的说了句,继而想到什么一般双眼一亮,抬头看向白玉堂,"白兄,不如一同出去赏个月如何?"

"--也好。"白玉堂瞬间挑眉,眼底煞气一现,可是转念之间却应承下这个邀约,自己却也觉有趣般低声轻笑:

"韵琴啊韵琴,此番白爷爷可是为你牺牲良多了......"

他这话说得太小声,以展昭的耳力竟没能听明白,下意识的回过头问了句:

"甚?"

白玉堂但笑:"赏月无酒,未免太过扫兴--猫大人不妨先行一步,五爷马上到!"

展昭不着痕迹的掩去眼底讶色,微微点头,径自下楼去了院中。中途回头,就见白玉堂向着掌柜那边走去,心中笑笑,只道这白玉堂当真率性。

半夜赏月--倒真风雅!

有点自嘲的将所有念头扫的干干净净,展昭提了巨阙在院中一株槐树下,不久就见到那一袭白衣肆意走来,空了提着酒坛的手指指房上,一个纵身已然上去。还回过头勾勾手指,薄唇微弯,平白现了几分孤绝凉意。

此时月光照降下来,一身白衣亮的朦胧,展昭静静抬头看着。白玉堂自上而下望了,心中多了什么也似,慢慢竟少了几分冰寒。也不管房上脏乱,捡了块瓦片坐下,看向那边:

"猫大人再犹豫什么?上来罢!"

展昭微讶,这人莫非要在房顶上"赏月"不成?心中有想,脚上却没半点怠慢,也是一点地面,但见黑燕掠空,人已在白玉堂坐定。

此时月色正好,四处蝉鸣之声不绝于耳。白日的余温被月色蒸腾出来,倒比屋中来的舒适。团团树影下,翩翩青年,杯影相交,谈论着不为人知的话题,各自转着属于自己的想法,却难得一派和气。

* * *

次日一早,白玉堂带着欧阳韵琴结账潜回岛,展昭随后赶上,一本正经来到渡头,投贴拜访陷空岛。

接着就是一片混乱,陷空岛其他当家四鼠当然不知道自己兄弟在外面已经遇上过御猫,加上猫鼠本就不和,虽有心和解,还是难免设了点小考验,一方面拦住御猫,另一方面却也要找回自己五兄弟问清楚是非缘由,好决定下一步如何走。

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五鼠结义,仗的就是一个"义"字。所以此时四兄弟虽然埋怨五弟胡来,事到临头想到的还是如何帮兄弟开脱免了这场"大难"。莽撞的徐庆甚至提出,实在不行就将那展小猫宰了,免得留在世上祸害人,却被其他人直接否决。

这些事被白玉堂知晓,顿时一阵哑然失笑,想着昨夜和那猫商量好的细节,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那猫要是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这几位哥哥打的主意,恐怕只会哭笑不得吧!锦毛鼠心里明白,事情的真相当然不能向他们提起,不过此番一来,心中对这几个兄长却多了些认同感,而不是原本总是有些凉薄的旁观。

白玉堂知道,至少他们是真的在为他着想。

所以在其他四鼠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白玉堂只说了句:"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不用劳烦四位哥哥了"就将一切揽下来。这趟浑水白玉堂并不想牵连陷空岛,至于展昭,却是不能不参与。所以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玉堂却不知,之后就因为他这一刻的考量,险些闹成兄弟反目--当然这是后话了。此时他安抚了几位兄长,二话不说关了门,将四人拦在门外。四鼠也知晓自家五弟做事向来很辣果决,此番说不让他们插手,就绝不会再给他们机会做点什么。因此四人又是紧张又是无奈,想了许久,才决定不论如何,至少不能让那官猫害了五弟便是。

于是作为大哥,卢方拦住其他兄弟还想劝说的话,考虑一番道:"五弟,既然你心里已有计较,哥哥们也就不再插手。你要独自面对御猫展昭,我们就暂时先离岛到干娘那里呆一阵子--但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给我们平平安安的,知道么?"

白玉堂闻言笑道:"放心吧,大哥,玉堂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便将几位哥哥送出门外,心中却松了口气:兄长离岛,对他而言倒是再好不过,至少可以放开手脚去做想做之事而不必有所顾虑了!

而此时,卢方所打的注意,却只有卢方自己心中知晓。

展昭当然不知道岛上此时此刻的状态。白玉堂早说过会摆平岛上的其他事情,他就选择信他。早就知道陷空岛不会那么好上,所以事先他就做好了迎接各种挑战为难的准备。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出了一开始遇见翻江鼠蒋平在水边为难了一下外,从上了陷空岛,所有路途就都变得顺畅起来。展昭虽猜不到具体事由,却也大概明白多半是白玉堂做了什么手脚。一笑之后,踏步走向岛上深处。

此时此刻的陷空岛,显得比任何时候都安静,没有来来往往的家丁,也没有其他什么人。幸好岛本身不是很大,放眼望去,就能见到不远处亭台楼阁,林中还隐隐露出竹屋一角,看来颇具雅趣。他一路走一路望,风阵阵吹过,蓝色衣袍的一角被掀起,平生了几分飘逸之感。

按照白玉堂所说,拐过竹林,绕过主屋,只见一带高墙,极其坚固。旁有哨门,围有青竹栅栏。推了推,却是锁着。展昭按照白玉堂所说,弯腰捡了一块石片,三长一短的敲着栅栏,高声叫道:"里面有人么?"

立刻只听里面应道:"什么人?"

展昭道:"在下展昭,前来拜访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说完心里莫名的好笑起来。但听得里面道:"莫不是南侠,人称‘御猫'护卫展老爷么?"

这"御猫"二字当真有些刺耳......展昭面上不动声色将心中感觉压下,道:"正是。你家五爷可在么?"
里面应了声,接着便是一阵脚步离开。展昭在外呆等多时,却不见有人来应,心知那些家丁多半也是下马威之一了,心中傲气顿起,将手扳住栅栏,一翻身,两脚飘起,倒垂势用脚扣住,手一松,身体卷起,斜刺里抓住墙头,两脚一躬轻飘飘上了墙头。

这一式"倒卷燕"轻巧且优美,旁边隐隐传来一声喝彩,展昭只当没听见,低头往下看去,却是平地。想了想将手上先前那石头做了个投石问路,确定无事后方才转身落下;竟奔广梁大门而来。

这一路走的倒是顺畅,确定没有新的埋伏后,展昭一路走着一路倒有闲心看起四周景致。他虽然对机关之术知之甚少,可也能看出四周若隐若现的杀机,心中不由得暗暗点头:这陷空岛,当真不凡。

此时他到真有些期待起,白玉堂昨夜所说的"迎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了。

注:阴阳镜,三宝之一。具体作用请见《七侠五义》原著。顺便感叹一句,其实包大人的这三宝,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啊!

 

* * 七、 困猫&假象* *

正午的日光正好,浅风有一阵没一阵的撩拨着周围树枝的枝叶,在地上画出无数斑驳光影,展昭迈步通过这样一条烙满光印的青石小路,抬眼看向前方。

那广梁大门看起来并不远,走起来却要麻烦得多,这还是在白玉堂昨夜说会撤去一些麻烦的机关的情况下。展昭绕到两旁房里看了看,里面连个人影儿也无,只得复往西去。

走了大约丈许,又见一个广梁大门,与这边的一样。上了台阶一看,他便知找对地方了。但见面前双门大开,门洞底下天花板上,高悬铁丝灯笼,上面写有朱红的"大门"二字。迎面影壁上挂着一个绢灯,也有"迎祥"二字龙飞凤舞。

观字度人,这白玉堂也当真率性。这样一手草书,见了让人欣羡。

到了地方,却没有抬脚就进,展昭想起白玉堂的性子,定定心一面迈步,一面留神,体内内力运转,轻功已运在脚上,落地无尘。如是转过影壁,又见垂花二门,迎面四扇屏风,上挂方角绢灯四个,也是红字"元,享,利,贞"。展昭细细打量,只觉这二门又觉比外面高了些。

门前砌有青石台阶,踏上而过,进了二门,仍是浅步而行。正中五间厅房,但看外面就布置的极为雅致,却无灯光,只见东角门内,隐隐透出光亮,不知是何所在。

展昭按照白玉堂昨夜所说来到东角门内,踏上那比先前二门又高些的台阶,猛然省悟,"难怪他这房子一层高似一层,原来竟是随山势而建。"

上了台阶,往里一看,见东面一溜五间平台轩于,一片灯烛辉煌,门却开在尽北头。他不由得微微挑眉,心下暗哂:

"这白玉堂不愧是任性惯了的,好好五间平台也不似平常人家在正中间开门,而是开到北间。知他的人晓其率性不羁,不知道的人恐怕还道山野与人家住房不同,只知任性,不论样式。"想起之前对白玉堂的印象,便是一抹淡笑。

心中想着,脚步未停,已来至游廊。这一路走得平静顺遂,加上四周隐隐弥漫的淡淡竹香,展昭没注意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些警觉。若是此时白玉堂的嫂子卢氏在此,定能认出这弥漫在四周的淡雅味道,却是出自她手的一味安神药。

到了北头,开门处是一个子口风窗。展昭四下看看,仔细打量,确定没有其他机关后才将滑子拨开。往怀里一带,入手甚紧,便又加了两分力,只听咯当当咯当当乱响。心中隐约闪过个念头,却没抓住,也就没放在心上。

开门后,入目所见迎面有桌,两边摆着似是檀木的椅子。展昭却在瞬间瞟到一人身影一晃,进里间屋去了,唯见到白色衣料转角,应是一件大氅。

展昭一怔:"这考验竟还没完不成?"知他定有用意,无心观察屋中情况,忙信步跟入里间。掀起软帘,又见那人依旧向里,却露了半面,剑眉入鬓,凤目狭长斜挑--却正是白玉堂,只又有一个软帘相隔。

到此光景,展昭已弄不清白玉堂打的是什么主意,赶紧一步,已到门口。掀起软帘一看,这三间却是通的。灯光照的朦胧,只有前方椅前一人背面而立,一头长发随行的扎着,大半披在双肩;身披白色大氅,露出的衣领与靴子也是足色纯白。

在这屋中,这样一个人物分外耀眼......展昭定了定神,不知旁边是否有人,做足了戏的呼道:"五弟请了。展昭在此拜见。"他愠这人一路神秘性子,便刻意换了这么个长兄的称呼,只等着看他接下来打算如何。

谁知叫了一声不见回应,展昭讶然,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才道了句"五......"脚下忽然便是一松!

--不好!中计了!!

脑中电光火石的掠过这个念头,展昭动作不慢,借着仅凭的支点施展开燕子飞就待返身退回。不想耳边忽然风声响起,带着激越的破空声。心知不好,只能止住上升的架势仗着一身功力忽然一折向旁掠去。

谁知对方早知他会有这般举动,又是几声,竟是笼着上左右面四个方位。展昭这回看得清楚,分明便是白玉堂的成名暗器飞蝗石。无奈之下加上冲力用尽,只能眼睁睁由着自己落地--不,是直直陷入脚下方才被自己开启的陷阱里。头上机关声响,光线顿暗,耳边骤闻一阵朗笑:

"什么金猫御猫,如今还不是乖乖做了我的陷猫!"

却正是白玉堂声音!

门外两个藏了很久的家仆听了这话,顿时面面相觑,趁着屋中之人一个落入陷阱一个得意大笑,不约而同的起身偷偷离去。全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的算计中。

* * *

忽然落入陷阱,展昭心中倒是不见半点惊慌,而是细细打量起自己此时的容身之所。这里看起来倒像是个地牢,壁上小臂粗的蜡烛燃的正亮。洞中人工痕迹颇重,显然是刻意开凿,左面角上摆了张竹榻,锦被隆起,竟似有人躺在那里。

不过--白玉堂究竟想做什么?

正疑惑间,一旁又是一阵机关声响,连带脚步声与关合声。展昭转头看了,白玉堂正一身白色简装站在那里。见他望过来,略显薄情的双唇顿时上挑,划出了点尚称愉悦的弧度:

"你这笨猫,警惕心也太轻了些!不过栽在五爷手里也不算亏--怎么样?五爷这‘气死猫'滋味如何?"

"不过尔尔。"展昭脸上的淡笑难免多了点僵硬,目光瞄过一旁墙上那大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字卷,脑中直接过滤了上面的内容--照他的性子其实完全可以淡笑略过,只是不知为何,当着白玉堂,难免有些按压的锋芒自心底冒出,口中脸上也就少了遮掩,不自觉的都是真性情。

白玉堂慢条斯理踱了几步,拿眼将他细细瞧了,直看得展昭皱眉才道: "别不服气,昨儿五爷就说过这陷空岛不是好来的--罢了!时间紧迫,还是少耽搁些!这就走吧!"

"走?去哪儿?"展昭反射性的问了句,却没动步子--到目前为止白玉堂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里,展昭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局势,一点也不喜欢。

白玉堂恰好见到猫大人方才那一刻掠过眼底的愠色,转眼间已明了他的意思,顿时笑开:"怎么?不是都说南侠心胸开阔的么?才这点小事也要记仇不成?--我们去里田村。这里有你的替身。"说着伸手指指那榻,展昭看去,就见一个和自己装扮一般无二的人自榻上起身,向着白玉堂恭敬道:

"五爷。"

白玉堂也不管那人,下巴挑了下,看向展昭:"喏!猫儿,三天之内应该能瞒下来。旁人只道你我犹在此处,却不知金蝉脱壳。里田村离的近,一来一回加上查明些东西的时间足用了。"

他这么一说,展昭当即了然:"金蝉脱壳?也亏你想得出--不过有必要如此么?"

白玉堂横他一眼:"管那么多作甚?你不走,耽搁的可是你的时间!"接着又似笑非笑补了句,"莫非猫大人还怕白某是个专门卖猫的不成?"

这人!不给他逆一下毛心里不舒服怎的?强忍住白眼的冲动,展昭自他肩畔擦身而过:"那就有劳白兄带路了!"

"好说。"白玉堂但笑,眼一转,又去了几分冷漠换上些许戏谑,"不过--猫儿,走前面--你确定你知道路?"

前面伸手去推那暗门的身影顿时一僵。

白玉堂大笑,逗这猫当真有趣得紧!当下擦身到那人身边,一面扭开机关一面凑到那人耳边微笑:"放心!白爷爷给你领路,不致做个迷路猫!"说着,一扫先前孤绝大笑着当先走出,只留下身后展昭恨恨然咬牙跟上:

真是见鬼!怎么当着这耗子,偏就少了些镇定?

但是--白玉堂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展昭不甚确定的想着,呼吸之间心情已调整过来,转而回忆起之前获知的一些讯息。毕竟这次事件实在有些--诡异。

事到如今,展昭也知晓白玉堂应已将许多事情安排好了,也就不再多言,将巨阙下意识的握紧,再度抬头已笑的古华质朴:

"走吧!"

感觉到展昭的转变,白玉堂心中暗赞一声:这展昭果然不同寻常!宠辱不惊,而且调整情绪极快--若是为敌,这人定会是个棘手的对手。若是为友,也当推心置腹--不过现在,为友太可惜了,还是先做阵子对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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