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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里——一思居士

时间:2016-11-30 20:44:08  作者:一思居士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山河万里
作者:一思居士
文案:
从前有个皇子,跟着忠犬好基友出去玩,然而皇子可能是灾难体质到哪都得出点事。转悠一圈发现诶呀妈呀有人要谋反啊得解决啊是不是,然而刚要下手解决老爹病倒了,啥都顾不上了连忙回京,回了京一堆炸弹炸下来最终皇子还是觉得忠犬好基友是好人。

背景参考唐朝,各方面都在很努力的靠近模仿。
当正史来写的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事起

  徐门关以东,胜门关以北,黄沙漫天,人烟稀少,却是兵家重地。故徐东道自设立起就一直守着大辰西北边境国门,驻守边关煌州的,必是天家亲信。
  萧全耳廓微动,目光转向远方天际,隐隐窥见有骏马奔驰而来。
  待到人影渐进,萧全才看清马上坐着两个人。
  “哟,不得了,小公爷这回还带了个客人来。”
  萧全一抚袖,忙叫婢女去准备茶水待客。
  骏马在小校场勒停,卫国公世子率先跳下马,然后再将马上的另一人小心翼翼的扶了下来。
  那人身上包的严实,萧全一时看不出男女,但他没多管,摆出笑脸迎了上去。
  “全叔,”一见到人,萧羽笙率先开口,“有热水么?”
  “小公爷是要沐浴?”
  “多备些,”萧羽笙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客人也想洗洗。”
  那人摘下兜帽,冲萧全腼腆一笑。是个清俊的少年人。
  “那请这位郎君稍候。”
  虽说有诸多好奇,但萧全还是没有多问。
  萧羽笙将少年人身上的沙灰拍下,拉着人进了厅堂。
  那少年四处张望着,眼中满是新奇。
  “你第一次来,自然会觉得有趣,”像是猜透了少年心中的想法,萧羽笙无奈一笑,“要是让你多住几天,肯定会觉得无聊。”
  “不会,我觉得这里很自在,我挺喜欢这的。”
  萧羽笙失笑。
  “这可如何是好,等到时候回了咸安,我该怎么和圣人交代。”
  “那就自请做个闲王咯,反正我还有个阿弟。”
  萧羽笙无声的叹了口气。虽为皇家长子,皇甫仪却没有多大城府,若是将来为了那个位子与兄弟争斗,必定会落了下乘。
  “去西州得走好久,到蜀中之前也不清楚有没有歇脚的地方,在这里可得休息足了。”
  皇甫仪点点头。
  “我们什么时候去西州?”
  “再过个两天。”
  后头的练兵场上传来阵阵喝声,大约是军士在练武。皇甫仪虽然没怎么动作,脸上却洋溢着新奇。
  “要不要我带你去逛逛?”
  皇甫仪非常赞同萧羽笙的提议。
  对于徐门关外突厥人来说,镇守此地的徐门堡是一根怎么也啃不下的硬骨头。当年萧家先祖萧重乃□□亲信,辰朝初立便自请往徐门关建立徐门堡替□□镇守国门。萧氏一族个个都是将军,从萧重到萧营再到萧羽笙,不知道让突厥人吃了多少败仗。
  煌州万里荒漠,烈阳高照,练兵场上的将士们仅着一条单裤,手中长□□挡挑撩挥出阵阵残影,看的皇甫仪呆了眼。
  “要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得多练,”萧羽笙道,“下午还有厉害的,要不要看?”
  皇甫仪期待的点点头。
  徐门堡的军士们都统一在一个大澡堂里沐浴,但皇甫仪可不行,萧羽笙差人搬了屏风过来做了遮挡。于是皇甫仪在屏风里头泡澡,萧羽笙在屏风外冲淋。
  皇甫仪大半个人缩在浴桶里,望着大澡堂的天花板,听着外边萧羽笙的冲洗声,舒坦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长宁宫里头可没这么自在。
  用过午膳踱步消食的时候,皇甫仪瞥见了一座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建筑。
  “那是人杰苑,教军士们学字的,”同行的萧羽笙解释道,“不求他们学富五车,最起码得把字认全。不过这里先生太少。”
  “可以和阿爹提啊。”
  “没人想来这地方,都吃不了苦。”
  萧羽笙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鄙夷,皇甫仪忖度着大概是针对那些养尊处优的读书人。
  总有些文人自以为是的厌恶军人,可他们从未想过如今的安定日子靠的就是他们所讨厌的军人。
  午间歇息了会,顶着外头的大太阳,萧羽笙把自己剥得只剩一条单裤,长发随手一扎踏上了练兵场。
  皇甫仪看着萧羽笙阳光下充沛的肌肉线条与蜜色的肌肤,略有些激动和期待。
  小公爷打小就在徐门堡混,即使后来大些了住在咸安,得了空也总往煌州跑。总和军士们呆在一块,摔跤练武,样样不落,不像他,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连架都不会打。
  萧羽笙伸出一只手。
  “谁先来?”
  一群兵痞子和萧羽笙差不多大,打小就混在一起,自然也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概念。
  第一人很快就站了出来,两人互一行礼,随后不给彼此任何空隙,猛地扑上前去,抓住对方的手臂,试图率先把人摁倒。
  两人比的不只是摔跤,到后来拳打踢踏一应俱上,看的皇甫仪目不暇接。最后萧羽笙肘击那军士肋下,那军士身子一麻倒地,这才收了动作。
  萧羽笙站在练兵场上,阳光直射,汗水沿着他的肌肉线条滑下,最后没入下腹。激烈运动过后,胸腔一鼓一收,发丝黏在肤上,直看的皇甫仪入了神。
  这便是大辰的军士,大辰的坚壁!
  之后萧羽笙又打了几场,一直到疲累才罢休。而皇甫仪在一旁看着,眼睛愈发的闪亮。
  “你要我教你打拳?”
  萧羽笙刚从澡堂出来,身上发着水汽,单裤换了条,外衣随性的搭在肩上。近距离观赏小公爷有力劲实的肌肉群,皇甫仪咽了口口水,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我想像你们一样,我也想练拳。”
  萧羽笙淡淡的看了皇甫仪一眼。天家的大郎君如今已经二十了,极少出门,就算出门也只在咸安内城晃荡,故而皮肤白皙嫩滑;极少运动,个子也才长到他的肩膀,身子骨也有些瘦弱。练拳?怕是扛不住。
  几个念头轮番在萧羽笙脑中转了转,小公爷决定搪塞过去。
  “再过些日子咱们就得去西州了,到时再说吧。”
  当晚,皇甫仪在梦中打拳,打了一晚上也没看出什么进步来,第二天早上醒时整个人都怏怏的。等起床出了门,萧全正候在外头。
  “小公爷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叫某来招待小郎君。”
  萧羽笙如今是卫国公世子,到了徐门堡自然要代留在咸安的卫国公处理些事务。皇甫仪了解,没有多说什么。
  “我今天还能去练兵场看看不?”
  萧全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
  “请随意。”
  皇甫仪觉得,天底下最自在的地方莫过于这徐门堡,人人都说这徐东道不是人呆的地方,可他却认为这里住着很舒服。
  徐门堡里头尽是些糙汉,即便有萧全这样处理内务的管事,也是稍微文雅些的糙汉。突然就来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郎君,糙汉们就有些不大自在了。偏生这个白白嫩嫩的小郎君就喜欢看他们这些糙汉打架,这一上午糙汉们打得非常不在心,但小郎君看的依旧很有兴致。
  午休之时,终于有几个糙汉试探着向小郎君搭上了话。
  “我从咸安来的……家中有个弟弟呢……小公爷?算是儿时玩伴吧……”
  几个人一来二去聊了几句就熟了,以往新兵老兵相熟了就会蹦几个荤段子出来,可这回是个小郎君,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总得收敛些。
  “你叫啥?白二狗?这名字得这么写……我的名字?是这两个字……”
  为防万一,出门时皇甫仪化用了假名“黄乙”,虽说不大确定这些军士知不知道天家名讳,但总归还是小心些好。
  办完事出来溜达的萧羽笙,大老远的就看见了被军士们围成一圈的皇甫仪。
  “小公爷,这小郎君可真厉害!”有几个相熟的看见了萧羽笙,忙打招呼,“他知道的可真不少,比之前的几个酸秀才好的多了!”
  “律竹!”律竹便是萧羽笙的字,“这些军士也好厉害啊,都打过这么多的突厥人呢!”
  早些年突厥起了兵来攻打徐门关,卫国公亲自领兵上阵把突厥兵打了个片甲不留,后来有几个不知进退的又来打了一会,于是换做小公爷上战场,打的突厥兵铩羽而归,一段日子里是不敢来叨扰徐门关了。
  “小公爷,这小郎君会不会留在这里当先生啊?”有个胆子大的提问。
  萧羽笙嘴角抽搐。
  “这可不成,人家里只是答应我带他出来玩,还得回去的。”
  一群糙汉顿时萎了,连皇甫仪也有几分失落。
  萧羽笙叹了口气。生为皇甫家人,除非做个闲散王爷,不然上哪去找自在。
  “行了行了,黄郎君还没用过午膳呢,别把人时间给耽误了啊。”
  于是皇甫仪与众军士依依惜别,萧羽笙揉了揉他的脑袋,权当安慰。
  徐门堡的军务杂务不少,处理起来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萧羽笙不想耽误日子,用了午膳又急匆匆的回了内室。留下皇甫仪无所事事,继续看军士们练武。
  练兵场上的军士们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筋实,挥洒着汗水练着格斗式,摁倒一个又打趴一个,扬起几抹黄沙。倒下的不甘示弱弹腿跃起,一个飞腿砸在了对面的手臂上。
  对面的顺着抵挡的手势向上一提,再一拳挥上,再次把人击倒。
  场上喝声阵阵,看着军士们灵活有力的动作,皇甫仪突然起了冲动。
  “我也来!”
  顿时,全场静谧。
  萧全也惊了。
  “黄、黄郎君?”
  皇甫仪好似没察觉到,一脸的跃跃欲试。
  “我也想打拳!”
  打拳?人家的腰都是你的两倍大,说句难听的,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撂倒。
  “我知道我不会,”被冲昏了脑袋的皇甫仪没管那么多,“但是你们可以教我打拳啊。”
  离得近的军士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拳头,又看了看皇甫仪白白嫩嫩的手指。
  算了吧。把人弄哭可就不好了。
  虽然最后被拒绝,但皇甫仪心中的激情依旧涤荡,久久不息。
  说不定哪天私底下就会找小公爷切磋几番。萧全暗忖。

  ☆、卦象

  世人都说,江南烟雨醉游人;世人还说,帝都风华千秋业;世人又说,红日高悬大漠天。
  “我从未见过那么大的太阳。”皇甫仪说。
  傍晚时分,日头向西,皇甫仪站在徐门堡外头,大漠狂风吹的战旗猎猎作响,黄沙糊眼,却怎么也挡不住那一轮红日。
  “现在日头还没下去,你要不要去大漠里头看一看,”萧羽笙抓着缰绳问,“你要去的话,我带你。”
  皇甫仪点头。
  萧羽笙拉马上前,拖着皇甫仪的身子扶着人上马,待人坐稳了,轻松一跃,安坐在皇甫仪身后。
  “有个好地方,我带你去看看。”
  萧羽笙一甩缰绳,驱马向前。黄风扑面而来,有沙子进了眼,萧羽笙身子前倾,顺手拉上了皇甫仪的兜帽。
  兜帽盖住了皇甫仪大片的视野,他低下眼,看着马蹄踩着黄沙,沙子飘起被往后吹,身后的胸膛温热。那一刻,皇甫仪的脑袋里没有了繁华喧闹的咸安城,没有了庄严正肃的长宁宫,没有了那些熟悉的东西和地方,只剩下天边的那轮红日。
  萧羽笙一声“御”将皇甫仪的思绪拉了回来。
  萧羽笙扶着皇甫仪下了马,他摘下兜帽,周围有些暗,这里有一面湖。
  “这里白天来看会更漂亮。”
  皇甫仪抬起头,看见了一块被染红了的天,这块天被一圈东西围了起来。皇甫仪这才注意到这地方被山给围住了,只留了一个口子供人进出。
  “这里是个绿洲,我以前有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就喜欢骑着马到处乱跑,然后就被我发现了。”萧羽笙拉着皇甫仪向前走,脚底下的泥土有些松软,还长了些细细的草。
  走了几步,皇甫仪听见了水声。
  “湖里的水是从这里来的么?”
  萧羽笙向前,敲了敲边上的山岩。
  “嗯。我有的时候也会遇到过路人来这里歇息,但很少会有人注意到。”
  话音刚落,就有驼铃声远远地传来。
  皇甫仪蹲下身子在湖边用手划着水,水还挺清凉,湖底还有细细的小石子。驼铃声近了,一只骆驼驮着一个人来到了这片绿洲。
  那人裹得严实,骆驼上也没有放太多的东西。那人看见二人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二位也是在这里休整的?”
  他很快就看见了旁边的一匹马。
  “我们从附近的驻军处过来。”萧羽笙解释。
  那人点头,然后解下了宽大的外袍,里头是一件破旧的道袍。
  皇甫仪好奇的看了会,那人抬起头,正好和皇甫仪的眼神撞在一块。
  “贫道玄澈,”那道人笑着解释,“四处修行,正好到了这里。”
  辰朝尊道,道人苦修,二人也有所理解。
  “道长都去过哪里?”皇甫仪忍不住问。
  玄澈在湖边找了个位子盘腿坐下。
  “很多地方,我刚下的天山。”
  皇甫仪没去过天山,但他从书上看到过,知道这山很高,上面还有很多雪。
  “师父说,把天下看遍,就能证明心中的道。”玄澈从箱笼里找出一块布巾,沾水绞干,擦了擦脸上的沙。
  “道?什么是道?”皇甫仪又问。
  玄澈把布巾搭在颈上。
  “一生追求,便是道。”
  皇甫仪琢磨了会,觉得自己的道大概是做个闲王,过着优哉游哉的清闲日子。
  “那道长之后要去哪里?”
  玄澈盘腿坐下。
  “吾心所指,便是吾身去处。”
  皇甫仪没怎么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和玄澈多聊会。
  “这天也快暗了,不如道长和我们一同回去,总比露宿在外要好。”
  玄澈看了皇甫仪一眼。
  “那也好。”
  萧羽笙带着皇甫仪骑马在前头引路,玄澈坐在骆驼上慢悠悠的跟着,终于在太阳彻底沉下山头之后抵达了徐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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