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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的天堂——雨轩

时间:2008-11-18 01:47:34  作者:雨轩

“我想你大概搞错了,我只是……”
“是什么?”没等刑一龙把话说完,那少年已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挺挺地指着刑一龙的额头。“给我老实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刑一龙不仅微微皱了皱头,很不悦地转头看向他。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是一样简简单单的街头小混混。在这上海滩上带枪的人,除了条子之外大概也只有那些大帮派里的干部吧!难道这孩子也是其中之一?
“你到底有没有对我乱来?说!不然少爷我一枪打死你!”那少年显得非常激动。
难道他是凌云帮带人来砸他场子的人?刑一龙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不等消化掉这个想法,他的身体已不由自主伸出手去,一掌劈在少年那握着手枪的手腕上。
“唔……”宿醉还未完全清醒的少年冷不盯的吃了一掌后,痛得把枪也扔了出去。
“你……”他很想骂人,但还没骂出口,他整个人已被人扯向一旁的墙壁,抵住了身体。
“住手!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混蛋!信不信我杀你全家?”顾不得被撞疼的后背和被人用力抓着的手臂,少年一边反抗,一边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该死……”
没等他再次骂出口,两片带着魅惑的炽热唇瓣已印上了他的唇。
“唔!”
少年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未出口的话语也落入了对方的口中。他惊愕得僵直着身体,任由对方在他口中肆虐。
“冷静下来了吗?”许久,刑一龙才离开了少年那已被自己吻肿了的唇,在他的耳边轻声的问着。
他用身体贴近他,将他困在冰冷的墙壁与自己炽热的身体之间。
在黑暗中,他看到少年那有如海底般深隧的眸子里,正闪着欲望与羞辱的双重光芒。
此刻他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身体中所发出的清晰心跳声。
“放开我……”少年虽然很想向方才那样对他大吼,但发出的声音在刑一龙听来却变成了温柔的低喃。
好美!脸上因刚刚激情的吻而染上的潮红,不断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玫红色的小巧唇瓣,再加上那对足以让任何人疯狂沉迷的星眸,现在怀中的这个小东西竟比他所见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的美。
想要,想要他!
刑一龙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又再次不断的向他呐喊着。
不,不行,他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对一个男孩子的身体如此渴望?
这一刻,他就这样一顺不顺的盯着少年,不愿离开。
而此时,那少年似乎已经由激情中缓醒过来,握紧双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刑一龙。
“妈的!”过度的愤怒和屈辱心让少年一拳打在刑一龙的右眼上。
还未回过神来的刑一龙被他一拳打了个正着,重心一个不稳,跌坐在地板上。
似乎并不解恨的少年又攥起拳头,如雨点般的落在刑一龙的头上和身上。
刑一龙并没有还手。打不过吗?不是,他只是不想还手而已。他,甚至连闪都没有闪躲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似乎打累了,捏住刑一龙下颔,让他不得不抑起头来看着他。
“呼……你最好给小爷我记住,以后最好别让我再在这条街上看到你。否则,可就不只是狠揍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终于停下了他的拳头,恶狠银地瞪着刑一龙。
他的眼睛里却依然充斥着怒火与怨毒。
刑一龙只是装出一副有气有力的样子,冲他笑笑。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装昏,是个不错的办法。
那一刻,感觉到自己被人扔在冰冷的地板上,随后,耳边传来了开关门时所发出的巨响。他知道,少年已经走了。
轻轻向上扯了一下嘴角,刑一龙睁开了眼睛。
果然,这偌大的房间中,此时此刻已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真的走了。走的毫无留恋。
刑一龙不仅苦笑起来。
这算什么?恩将仇报?或许吧!
也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也许本来就不应该从那姓朱的男人手中救下他;也许救了他之后,就该把他扔在当场;也许,在他醒来之前,就应该离开这里;也许……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们就不会相识了;如果那样的话,或许还比较好一点。
到底那股冲动从何而来,他不知道。
但对于自己吻了他这件事,他却并不后悔。只是……没有留下他的线索有点可惜,以后调查起来可能会比较麻烦吧……
等等,那是什么?
墙角似乎有一个东西闪了一下,刑一龙连忙走了过去,把那东西捡了起来。
枪?应该是他刚刚落下的。可是,这把枪又怎会发亮呢?
躺在床上,刑一龙来回把玩着手上这只小巧手枪。
“叮”,似乎是铁器碰击所发出的声音。刑一龙这才注意到,在这把枪的尾端系着一块不易被人发觉的银色小牌子。上面只有两个字——紫更。
这会是他的名字吗?刑一龙凝望了银牌好久。
也许吧!没准还能再次见到他。
这个可爱又任性的小家伙……刑一龙用细长的手指轻触了一下还残留他温热的薄唇。
暗暗的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下次,一定要让他爱上自己。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宿命相遇吧!
算了,睡吧,也许在梦中,还可以见到他那张美丽的容颜吧!
今晚的月亮好美!

************************ ******************************

次日清晨,刑一龙起的特别早。才不过五时许,他便已退掉了房间,自旅馆中溜了出来。
猛吸了一下鼻子,嗯……真是想不到,原来早晨的空气竟如此清新,感觉好舒服。
习惯性的自口袋里摸出那包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四处张望着。
店铺还没有开门,冷清的庙街上,除了他之外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显得十分孤寂。
瞬然间,朔风乍起,扬起了满地的黄土。抬起头来凝望着头顶上的天空,滚滚地乌云已涌了上来,看样子,一场大雨再所难免。
还真像是冷青言所摆出的那副臭脸。
冷冷一笑,无奈的纵纵肩,摇了摇头,便向飞鹰盟本部所在地的方向走去。
看来今儿又少不得被人狠狠训一顿了。

飞鹰盟的本部就设在刑一龙家中,这上海滩的第一大帮,气派果然非同凡响,大门边摆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石狮子,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头龙飞凤舞的题着两个大字――刑府。
走进大门,只见地上铺满碎石子,两旁种满了槐树,繁盛的树叶,掩映出一道道光景射在地面。
刑一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他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度,手心冒汗。
说实在的,他心里清楚的很。再怎么说,做为一帮之主的他,整晚的外宿也是太过份了一点儿。
所以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怕,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勇敢去面对吧~
尽管这时候,大家应该都还躺在床上,窝在舒服的被子里,做着香甜的美梦。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氛,令人难受。
刑一龙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到底有哪里不对。
神精过敏吧!刑一龙心里这么想着。
再四下望望,确定真的没有人之后,他才悄悄地迈开脚步向自己的寝室行去。
在自己的家里还像个贼是的,无奈!
直到刑一龙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依然潦黑一片的内院大门处,庭院的树丛中才传来了“沙沙”的响动。
“哇塞!看到没,老大这时候才回来耶!”树丛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飞鹰盟里那位最不安分的右护法蒋佑人。
“耶!还顶着一只黑眼圈哩!”雷厉风撇撇嘴,从佑人的旁边钻了出来。“喂,要不要跟去看看?”
“那还用问,还不快去!”伍乐城一面往下拿着身上的叶子,一面站了起来。
“快点走啦,去看好戏。”
“嘿嘿,有得玩罗!”
“嘘,小声点儿,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唉,这都是帮什么兄弟呀!

刑一龙轻轻地伸手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黑暗的卧房内,反手将门关上,向桌边摸去……
倏地,一道极为沉重的压迫气息在看不清楚的房内朝他而来,他甚至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就被人扯向一旁的抵住身体。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如同闇夜一般深沉的男性低音袭至刑一龙耳际。
“青言,是你吗?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声音一直都是刑一龙最为熟悉的,可不知为何,这次竟逼得他想逃。
“还不快放开我。”
冷青言抓着他的双手丝毫没有放松,却将身体更加贴近他,在他的耳边低语着。
“昨晚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整晚都不回来?”
“……没有呀!只是在庙街喝了点儿酒。”被冷青言这么抓着,刑一龙笑得有些不太自然。
决不能让青言知道他去了哪里,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外面干了什么。否则,他可不敢保证后果会是如何。
“真的是这样吗?”
窗外天色业已发白,从窗缝是射入的点点晨光中,他可以看到冷青言的脸上挂得那一抹引人深思的笑容。
喝酒?有人会喝酒喝出像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吗?
“是……是呀!”自五岁以来就再也没过冷青言笑得那么灿烂的刑一龙身体竟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这样的冷青言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冷青言就这样压着刑一龙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缓缓自喉咙里剂出了一句话:“好,不论原因是什么,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不过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青言……”那语调,那声音让刑一龙感到浑身发毛,但值得庆幸地是,冷青言终于还是放开了紧压着他的身体。
还好,还好没被发现。
刑一龙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一龙,昨晚没睡好吧?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好了。”打断他的话,冷青言扯起刑一龙来到床边,把他安置在床上。
亲手为他盖上棉被,冷青言无比温柔地摸摸刑一龙那头柔顺的黑发。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冷青言说完便向房门的方向走去。
“青言!”连自己也搞不清是何因由,刑一龙叫出了他的名字。
“还有什么事吗?”冷青言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语调中,无法听出他的感情。
“……没什么。”道歉的话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刑一龙就是说不出口。
“那么,我走了。不打挠你休息了。”
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不知怎的,在刑一龙心底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3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偌大的雨滴散乱的撒落在大地上,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
好静,房间里好静,静得大概连一根绣花针掉落在地上都足以听得很清楚吧~
可为什么脑中如此混乱,怎么理都理不清紊乱的思絮。
到底怎么了?不知道。
只是有一道模糊地身影总在眼前不停来回的晃动。是谁?
渐渐地,那身影已越来越清晰,那有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性感的薄唇,以及那张足以令所有女人为之折服的刚毅面孔。
是他?
为什么会是他呢?
为什么他会是飞鹰盟的刑一龙?
狠狠地捏紧左手所拿着的那张黑白照片,黑暗中,他的眼睛里闪着恨意的光芒。
不,决不能这样下去。一定要杀了他,就算所付出的代价再大。
“首领,我们来了。”从门外传来下属的声音,也拉回了他的思絮。
“进来吧!”他走回办公桌前,将那张已被自己捏得有些褶皺的相片夹在桌上那堆资料里。
“是。”
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两个人。
“怎么不开灯?”说话的是第二个进来的人,他的口气中似乎含有些许不悦,看样子是个不太喜欢黑暗的人。
“灯……可能坏掉了。”坐在办公桌后的首领开口答道。
“坏了?是吗,找人来修没?”先前说话的人又再接口道。
“……还没有。”
“那我帮你去找人好了。也难怪,这里环境那么差……”听不出对方语气中的不奈,那人依然涛涛不绝的讲着。
而他身旁站着的那位仁兄,却再也听不下去,冷冷地说道:“白曜,你有完没完?首领找我们,可不是来胡闹的。”
“可是紫更他应该不会再意呀!啊……好痛!”白曜的话才出口,已被身旁的人狠狠地踩了一脚。“你干什么呀?”
“谁让你乱叫首领的名字,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那人不以为忤地冷笑道。
“你不要太过份,我一直都是这样称呼他的……”白曜不甘势弱地回嘴道。
“那就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了!”
“有本事来呀,谁会怕你这个疯女人。”
眼见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一杯冷水却及时地浇灭了两人的怒火。
“你们两个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儿。要吵就给我出去吵,首领还有事找我们商量。”说话的是,刚刚走进房间的长发少年,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原本盛满冰水的杯子。
“副座。”
“弦!”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
“谈正事要紧。”这个叫做弦的长发少年,有着一对如蓝宝石般的晶亮眸子,就像是黑暗中闪烁着的辰星。
“是!”有些无奈地,两人互瞪了一眼后,乖乖地在原地站好。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开始开会吧!”
直到三个人安静下来,办公桌后的人才开口说道。
他,就是紫更,也是那个近年来一直与飞鹰盟做对的新兴帮派“凌云”的首领。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他的一切都是个迷。他的年龄,来自何处,如何建立凌云、以及在些之前的过去,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连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少之又少。
在别人的眼中,他的一切永远都是个迷。
“弦,你来说吧!”紫更将手边的一份资料丢给了身为凌云副座的弦。
他的脑子现在真的好乱,好想安静地休息一下。
可是,他不能……
“你们看好,这个就是我们的探子所拍到的相片……”接过紫更扔过来的资料,弦从里面找出了一张照片,接着紫更地话说道。
像紫更一样,弦的一切也是个迷,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只知道,两年前的某一天,紫更突然带了他回来,随后的一年里,他便靠着自己冷静的头脑和残忍的手段爬上了现在位置。那时候,他才只有十九岁。
“这个人我好像从哪里见过……”借着自门缝着透出的点点灯光,白曜有些困难的看着手中的相片。
他努力的想了想。
“啊,对了,是在三星期前那一晚的庙街。”他得意地扬声道。
“白痴,不会小声点儿吗?”一旁的丽飞撇撇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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