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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悠上部——镜台尘

时间:2008-11-17 14:02:52  作者:镜台尘

"尘儿,你,你从小一直最怕这些物事,你。"师傅的声音充满不忍,我却静静地向她展露了一个笑容,然后便就地平躺下来,任那些毒物顷刻爬了我满身,"师傅,忘尘现如今已经不怕了。"是的,这些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能救回悠,我是什么都不会再怕的。
那些毒物因闻了我的血味,贪恋百灵阴寒的灵气,自然张口就咬,却每一个咬得一口必然被体内的百灵反吸附住,我咬紧牙关忍着,直到第一个毒虫僵死跌落在地,然后两个,三个,就这样,过得数个时辰,所有的毒物死尸跌落在我的身体四周,那些至阴至寒的毒性已经完全被体内百灵吸附了。
"师傅..."我咬紧牙关,忍着周身麻木的刺痛和体内透骨的寒气,努力坐起来,再将双腿盘紧,"请师傅护住徒儿灵台,助徒儿炼灵。"
感受到师傅温厚的手贴向我的额际,以拇指和中指分别点住我眉心及百汇处灵台,我念决引导体内至寒的阴毒,缓缓汇入一处后引入经脉,那样彻骨的阴寒便一寸寸的扎过我全身,从右手指尖开始缓缓向左行走周天,每走一寸,那阴寒便重一份,似乎是从血脉里将我一寸寸的冻起来,我禁不住开始有些颤抖。
"尘儿,你,你若是受不住,便不要勉强自己。"
"师傅放心,忘尘很好。"听见师傅忧心忡忡的话语,我勉强睁开眼向她展露了一个微笑,低头看时,自己的手臂上凡经脉血行之处已经一片青白之色,隐隐竟有白色的寒气徐徐的透出来,为了更专心的行令,我便再次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一点点运行寒灵,幸而额间有师傅加持守住那一点灵台的清明,一个周天将尽,我感到那冰寒入骨之气渐渐向心肺处走去,"师傅,请,请转护,转护忘尘心脉。"因要行走三个周天始可炼化百灵精元,所以必要忍得那寒毒两次冲过心脏,若是有一点差池,不仅前功尽弃,我和百灵的性命也就此毁了。
虽然由师傅护住心脉,那至寒至阴之气冲过心脏时,我还是止不住一阵剧烈的颤抖,那心是真若被寒冰所制的坚刃从中一剖为二,一时间我竟然完全透不过气,忍不住扬高了头"噗"的吐出了一口血。
"尘儿。"耳边传来师傅的惊呼,我顾不得胸口的排山倒海般的痛,只拼命的吸气维持住意识的清醒,知道自己此刻决不能晕了过去,我用指甲狠狠的掐住掌心,急速的喘息着,慢慢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却终于是缓过这一口气来,再次感觉到体内寒毒的运行,"师,师傅,请,请护,忘尘,灵台。"许是心肺已伤,一开口说话却止不住一阵阵的咳出血来。
"痴儿,痴儿。"感觉到师傅温暖的手再次抚向我的额际,我无力睁开眼,但凭着直觉努力向师傅再次展露了一个微笑,试着让她宽心。
这样运行到第二个周天将尽,尽管一忍再忍,最终时,却还是逼得我吐出一口复又一口的鲜血出来,这第二周天却比第一周天更难耐,那心口竟直如被那把冰刀反复的扎刺,几乎让我一个失力的向前倒下去。我只拼命的咬牙,拼命的用手掐住自己,才终于一点一点地从被黑暗完全吞噬的危机里挣脱出来,但血丝却再无法受控的不住从我的嘴角蜿蜒的流下来,我既无力去擦,擦也擦不完,便也只能由他去了。
勉强得睁开眼,却看到师傅泪流满面地守着我的灵台,我心下不免歉疚,但此时就快到炼灵得下一个紧要关口,丝毫马虎不得,我便要全心全意断不能出了一点差错,寒灵经过三次炼化,已渐渐凝成真元之气,我等到它静静的再次涌上来,才喘着道:"师,师傅,请准备受百灵真元。"一开口,更多的血不受控制的从我口中漫出来,极力忍过晕眩,我将已到口的一口热血勉强咽了回去,重念了一个新决,将这股真元灵气一分为二,等待他们左右同时到达肺叶处,便拿起准备在一边的两把极锋利的匕首,瞬时往双肋之下插进去,再立时微微扭转刀柄,便有两滴极晶莹透亮的血精自我的两处肋下顺着匕首划出来,"师傅"我大叫一声,见师傅迅速收回已转为护持我心脉的双手,飞快咬破双手中指,然后承接了这两粒真元之血,分别点向额间眉心处,那真元瞬时便被吸收了,我见此终是大功已成,不禁松了一口气,一时居然没忍住那到口的血一口喷了出来,身子随之也失力的向前倒去。
"尘儿",师傅立刻接住了我向前软倒的身子,"尘儿,你心肺已受重创,再不可乱动,为师立刻去找人来帮忙替你拔出这匕首来,你千万莫再乱动。"我听了不禁心下一惊,若此时这般模样被任何人看到,怕是决不会再有机会立时出得这冷剑庄去,当下一狠心,却是自己将那两柄匕首自肋中拔了出来,一时鲜血喷涌而出,我竟然立时就此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却见师傅泪眼婆娑的望着我,看我醒了,那面上的神色立时又是欢喜又是无奈,"痴儿,你怎得竟如此胡来!",我歉疚的想笑笑,担心头终究惶急担忧着子悠,低头见胸口伤处已被完整的包扎好了,便试着挣扎了一下,谁知竟立时有阵阵剧痛从肋骨下传来,眼前不由又是一片漆黑"痴儿,你莫再动,你便是再心急,你那也是血肉做的身子,怎禁得起你这样胡闹"。
"师..傅..悠他..在受苦..."
"唉!为师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师..傅..求..师傅..."肺叶受损,胸中一口气又痛又痒,我拚命忍着绝不能咳了出来,不然震动伤处怕是立刻又要晕过去。
"你,唉!你这个痴性子,拦也拦不住,就怕你一狠心又做的什么傻事出来,也罢。"说着却重新咬破中指,复又咬破我的中指,将血融合后滴到我眉心处,我知道此举却是要耗师傅双倍的血魄寿岁来使令我体内的百灵令,一时不禁大是惶惑:"师傅,不可"才说得两个字却再忍不住要咳出来,就在此时,却有一股极凉爽舒适的温润之气静静抚向我肺叶处,竟缓缓的平了那苦楚,"师傅"见师傅收功后脸色雪白呼吸急促,我心下不禁大惭。却听她只是极温柔得道:"傻孩子,你师傅就算耗了这些,此刻也不知要强过你多少倍,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师傅"
"尘儿,你听我说,我已经封了你体内三分之一百灵的灵根之气守住你的心肺,你救人行令,只管动用其余三分之二的灵气已是足够,那已封在你心肺处的,却是保你命根本的事物,断断动不得,你可记住了吗?"
我当下感激的点点头,却听师傅又叹道:"若是你体内百灵不破不毁,为师体内百灵真元自会慢慢自行消去,但若是真有朝一日你体内灵毁,师傅重新养这百灵真元也需耗时良久,所以你仍然不可过于任性造次,凡是还是当以大局为重。"
"忘尘明白,多谢师傅成全徒儿任性。"
"傻孩子,是你舍命成全的自己,这样惨酷的炼灵都熬下来了,"说着却有泪流下来,我一生,从未见过师傅待我如此亲厚,一时居然心头阵阵的酸软,便轻声道:"徒儿恳请师傅莫再为忘尘落泪了。"师傅静静的收了泪,又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道:"傻孩子,也罢,你救人心切,我慢慢扶你起来,你小心些。"
我心下感激,却也当真极是焦切,在师傅的扶持下终于慢慢的起身,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可走得了吗?"
"师傅放心,忘尘一切都好。"朝师傅笑了笑,我便勉力迈开步子,在师傅的搀扶下有些踉跄的朝前走去。
悠,你再忍一忍,再忍片刻,忘尘立刻就来救你。
********************************************

我仿佛是做了一个很长久的梦,梦的最初,只有疼痛的晦暗,只是无尽的折磨,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时常让我忍不住想大声的叫出来。痛到极处,我几乎觉得死了才反而是解脱,只因这种痛楚委实太苦,太绝,太难忍。
可是,我舍不得,想起那张在黑暗中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庞,我,舍不得,舍不得抛下他就入了地府,我答应过要陪着他,我还不能放心,还没有看见他幸福,我怎能放心。
不,我撒谎了,我只是舍不得离开他,还舍不得离开他,所以,我一定要忍住,再苦,再痛,我都要忍住,一定会忍住...可...我真的快要受不住了,那一阵阵的撕裂刀绞的剧痛,那一阵阵如钻如扭的剧痛,忘尘,忘尘,你,你在哪里,我好想见你,好想见你,只要见到你,就能给我一点支撑下去的勇气,再去面对那永无止境的痛苦和永无止境的晦暗。
忘尘,忘尘,你,在哪里?我忍不住痛的四处翻滚,意识似乎只有绝望的晦暗,再也没有光明的路。
悠,我来了,别怕,我来了。
朦胧中,我似乎真的做梦了。那时真已痛到了极处,我觉得我已经要离魂了,可就在那样的晦暗里,忽然却真的见到了一道亮光,在那样的疼痛欲死中,我见到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竟那样轻柔的一把将我拥入了他的怀里,我感觉他低头深深的吻住了我,似乎有一些什么东西随着这一吻轻轻的灌入了我的口中,痛楚似乎变得不再那样逼人疯狂,我于是下意识的更贪婪的抱紧他,抱紧我朝思暮想的身子,带着特有的清冷还有一点淡雅的幽香,尘,我的尘,我果然是要死了吗?这是临死前的美梦吗?他却又吻住了我,迷离的,我似乎听到他说,不会的,悠,我决不会让你有事的,悠,你别怕,我梦见他一边吻着我一边静静的开始除去我身上的衣衫,然后,他也开始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衫,我为自己做了这样绮丽荒唐的梦而感到有些羞愧,但是,这真的是我从未期盼能够奢望得到的幸福,那么,就让我醉在这场梦中吧!便是就此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了。
悠,别再说那个字,求你,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他似乎流了泪,我不禁慌了。
好的,我不说,我不再说了,尘。我永远都不再说那个字。你别哭了。别哭了。
他静静的躺到我身上,清冷的身子紧紧的贴住了我的身子,我感觉他冰凉柔滑的肌肤轻轻的舒缓了我一直因痛苦而紧绷的身子,而他的平坦柔嫩的小腹也紧紧的贴合住了我疼痛难忍的腹部,我轻轻的颤栗的一下,却听到他缓和低沉如同魅惑般的声音,悠,你放松,千万记得放松。我只是下意识的更贴紧他,贴紧他柔软的身子,他轻轻的伸出手从我的腰后将我抱紧,悠,他低低的喃着,你别怕,我不会伤到你,绝对不会的。
尘,我不会怕,无论你要做什么,我对你,只有爱,永远都只有爱。
悠,你是个傻子。轻轻的他又吻住了我,我几乎觉得我整个人都在仙境中缓缓的飘起来,但腹部传来的一阵剧痛却又将我拉了回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我拼命忍住呻吟,却还是忍不住让身子颤抖了一下。
悠,你别忍,现在别忍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别怕。他轻轻的腾出一只手,轻柔的替我揉着绞痛的腹部,悠,我现在要通过交和将你体内的毒封住,你很快就会不再痛的,悠,我感觉他细细的吻落在我的鬓边,落在我的耳垂上,我听到他好似低迷的呻吟,悠,我的悠。
尘,你,你,这一定是梦,一定是梦,我永远都不要醒,任性的抱紧他的身子,将他拉向自己,我不要你替我揉了,我要你就这样紧紧地和我糅合在一起。
朦胧中我却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似乎是我的鲁莽扯痛了他,我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立刻放松了双手的力道,不敢在胡乱动他,尘,你还好么,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傻子,哎,你真是傻子,我没事,不过现在开始你要乖乖的,千万别在乱动了,不然我也会有危险。
那我不要你救我了,我绝对不要你有危险,梦里也不成。
你,你又要惹我哭是不是。你就存心要惹我哭是不是。
尘,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乖不乖。
乖,乖的,一定乖了,你莫再哭了。
悠,哎!悠。
细细的绵绵长长的吻,悠,现在还痛吗?不许说谎,一定要说实话,这很重要。
还好,尘,真的还好,痛得不厉害了,这点痛,一点儿也没什么。
嗯,仍然是一个绵长的吻,现在呢,有没有再好一点。
呀,原来你的吻就是解药,早知道我吞他十颗八颗得让你一直不离了我替我解毒。
你,你又来胡说了。
尘,又生气了,别,别不理我,哎唷,我又痛起来了,这招应该管用吧!
果然--真的,真的又痛了,哎!算了,看你的样子这么可怜,不骂你,但你不许再胡说了。
嗯嗯,尘,我痛好像不是很痛了,可,可是腹中反而,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很热,非常热。很难受。
别怕,轻轻的,他冰凉柔滑的手从我的腹部往下滑了一寸,居然握住了我的私处,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悠,放松,放松,你只管专心的吻我。
嗯,似乎有股轻柔细腻的风顺着这个吻进入我的喉咙,然后一直顺延而下,进入了腹中。
悠,你千万放松,会有些疼,不过很快就过去的。
嗯,有些冷汗从我的额际冒出来,他细细的替我舔吻了去。然后一路吻上我的胸膛,细细的舔弄着,我感觉着他柔腻细长的蛇吻一路从我的胸膛慢慢的,细细碎碎的划向我的腹部,伴随着他挑逗似得爱意密怜的吻,那腹中纠缠得暗流似乎旋转起来,我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一时不禁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别怕,悠,就快了,他说着居然低头在那敏感之极之处细细的吻着,有一种异样的欢愉夹杂着难忍的灼热使那里渐渐的膨胀起来,我不禁将手下的床褥抓的死紧,他似乎察觉到这个变化,握在那里的手轻轻的收紧,我急速的喘息,狂乱的摇了摇头,尘,别,我,难受,我听到他一声浅笑如风,然后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规律的在我得分身上抚弄起来,瞬时让我止不住浑身一阵阵颤抖,有一种高热渐渐的在体内升起来,让人骨软筋酥,但却是说不出的惬意,他的手指轻柔的挑弄着,一上一下的温柔的圈着揉捋,我更急促的喘息,从分身传来的一阵阵灼热的快感让我晕眩,我咬着下唇咽下到口的呻吟。

悠,别怕,你喊出来,这不是一般的时候,你喊出来,我才知道怎样控制力道,好吗?
嗯,纵使有些羞耻,但只要是尘要我做的,我都会做到。
腹中缠绞的暗流逐渐旋转的越来越快,也变得越来越热,我低低的叫起来,随着尘手指律动的加快,那暗流的旋转也越快,我的低吟也越来越急促,忽然,似乎有一股巨大的热流直直的卷带着那股暗流冲向分身,我忍不住大声的呻吟了一下,尘的手指仿佛立刻受到感应,轻轻的握住我的分身一拢握紧复又轻轻往上一捻,极度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浑身一阵颤栗,那热流便从那里直泻了出去。
满身的汗,却又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我感觉自己一直轻微的喘气,全身虚软的再也没有一丝别的力气。
悠,那毒的根源我虽替你排出体外,但你中毒实在太深,又几次三番动了真气,毒素进入了脏器,要化解便一定要靠解药了,我现在暂时用灵力先封住你体内的余毒,你千万莫乱动。
伴随着尘轻柔的细吻和温柔的低语,我感到后穴忽然一阵紧窒的疼痛,仿佛有异物强行侵入进来,我不由又痛出了一头的冷汗。
悠,对不起,会让你有些痛,但我不会伤害你,绝不会伤害你,密密的细吻夹杂着轻柔的歉语,我的尘啊,他总是那么那么的体贴,唯恐自己伤害了任何人。
尘,我很好,真得很好,我知道你的辛苦,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做吧!
悠,你,唉!总是那么温柔!
他深吻了我许久,我意识迷乱的感觉着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深入,我的后庭慢慢的变得越来越涨满起来,这是我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令我有些讶异的是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替代而生的竟是无比充实的快感,他伸手轻轻托起我的后腰,让我能躺得更舒适些,但我直觉此举让他自己却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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