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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你(上部) 出書版by 十世——

时间:2008-11-17 12:59:29  作者:

  可是流雲劍到底不是一把普通的軟劍,而是一把絕世名劍。雖然平時軟若絲綢,毫無利器之象,但若沒有深厚精湛的功力,是無法貫注內勁,使它成為一把真正鋒利如蛟龍的絕世寶劍。
  「太醫說了,你現在不能妄動真氣。」
  雲夜轉過頭來,嘴角一撇,衝他微微一笑,道:「我現在內力最多剩下三成,哪裡還有力氣妄動真氣。」
  他說得輕鬆,雲珂卻心情沉重。當日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武林盟主沁雲夜,現在不僅一身高深的武功只剩下三成,甚至連拿起流雲劍的力氣都沒有。

  雲夜見雲珂神色沉重,反而安慰他道:「武功沒了,以後再練就是了。」
  「今日好點了嗎?」雲珂不願讓他難受,將流雲劍放到一旁,在他身畔坐下,轉換了話題。
  「還是老樣子。」他淡淡地說,把雲珂拉過去,靠在他身上。
  雲珂摸摸他的肚子。剛只過了半個多月,孩子卻好似長大了許多,從外表已能看出明顯渾圓的痕跡。
  「藥性反應還厲害麼?」雲珂柔聲問。
  「你怎麼每天都問相同的話。」
  雲珂笑道:「太醫說你恢復得很好,孩子也很健康。」
  雲夜微微一笑。「你每天拿各種滋養大補的珍貴藥材餵我,怎麼會不好呢。」
  「我倒覺得這些東西都喂到孩子那裡去了,你看才幾天,他倒長大了。」雲珂說著,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肚子。
  九轉金針幾乎掏空了雲夜體內的所有能量,豈是那麼容易補得回來的。就算拿天下最珍貴的補品為他進補,也不是一年半載所能恢復。更何況他現在的身子非比尋常,補品多服可能會讓胎兒成長過速,胎兒過大,到時不利於生產,反更加危險。
  可是不補又不行。唉......
  雲夜卻不以為意,拉過雲珂的手按到肚子上,道:「這幾天他都會動了。」
  「什麼?」雲珂驚異地睜大眼睛,似乎十分不可思議。
  「你驚奇什麼。一般婦人懷孕到四、五個月時胎兒都會動的,更何況是你兒子。」雲夜斜睨了他一眼,輕聲哼道。
  「什麼我兒子,是我們的兒子。」雲珂柔聲矯正他。他現在只關心夜兒的身體,倒不怎麼注意孩子的動靜了。他又沒有過孩子,自然不清楚胎動的事情,還一直以為怎麼也要到七、八個月,快生的時候才有動靜呢。
  聽了雲夜剛才的話,此時他忽然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
  「夜兒,孩子真的會動了嗎?」
  「自然。」
  雲珂盯著他的肚子半晌,神情似乎十分期待,忍不住道:「夜兒,我想聽聽。」
  雲夜嘴角輕勾,懶洋洋地微笑道:「你要聽就聽吧。不過這個時候他可能還在睡覺,不一定會動呢。」
  雲珂對他後半句話沒有過多關注,只是興奮地彎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腹上,將耳朵貼到那隆起的肚皮上。
  雲夜看著他那謹慎期待的樣子,覺得十分溫心,嘴角含笑,半瞇著眼睛望著他。

  過了好半晌,雲珂有些失望地抬頭,道:「什麼也沒有聽到。」
  雲夜打了個哈欠,「這孩子調皮得很,總是晚上我入睡時才動,有時候動得還挺厲害,不像四、五個月的樣子。」
  「晚上才動?那不是很影響你休息?」雲珂微微蹙眉。
  「那倒不至於。不過你若想聽,以後晚上就陪著我睡,定能讓你聽到。」
  雲珂微微一笑,知道雲夜這是在要求他住到永夜宮來。其實他最近也有這個打算,只是怕影響雲夜休息,一直沒有決定。如今聽了他的話,哪裡還遲疑,便低聲應道:「好。今日我就搬過來陪你。」
  雲夜滿意地笑了,沒有說話,只是拉過他,把頭枕到他肩上,有些疲倦地閉上眼。
  午後的陽光透過輕紗窗,淡淡暖暖地灑進室內,傾瀉在他們身上。
  雲珂看著他依然有些蒼白的臉龐,輕輕低頭,將面頰抵到他額上。感覺到他的冰涼,雲珂恨不得把自己的溫度分給他。
  雲珂就這樣靜靜地擁著他,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放在雲夜小腹上的手突地一震。那感覺甚微,卻把雲珂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的肚子。
  雲夜皺了下眉頭,在他懷裡輕輕動了一下。雲珂心裡的震驚還沒有消失,但見他神色,知道他又不舒服起來,忙輕聲道:「我抱你回床上休息吧。」
  雲夜喘了口氣,強壓住難受的心悸和體內的躁動不安,微微點了下頭。
  雲珂把他抱回床上,蓋好薄被,握著他的手,直到他沉沉地睡去。
  看著床榻上的人不勝體力,沉睡入眠,雲珂想到剛才他腹中那個旺盛的小生命在自己掌下躍動的感覺,心情複雜。
  那個楓極,就算把他剁成肉醬,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楓極這半個多月一直關在天牢,雲珂也不讓人去審他,只是吩咐福氣每天給他用刑,也不用太重,每日抽他幾鞭即可。雲珂知道以他的武功,這點懲罰也算不了什麼。
  今天福氣照例到天牢盯著獄卒給他行刑,回來後向雲珂回報。
  雲珂冷聲問:「他今日說了什麼?」

  「還是以前那幾句老話,只是問昭陽侯殿下的身子好點了沒有。奴才照著皇上的吩咐,什麼也沒告訴他。」
  雲珂應了一聲,沒有說話。福氣看看他的神色,小心地道:「皇上,那個楓極還算硬朗,連著行刑這麼多次都沒有哒鏆庾o體,只是生捱著。」
  「你怎麼知道他沒哒鏆猓俊?
  福氣笑道:「皇上,您不是練武之人,自然不知道,可是練家子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樣子,就比一般人強一點。」
  「哼!」雲珂冷笑,道:「朕用的可不是什麼酷刑,比起一般酷吏來也還不如。鞭打幾鞭對他這麼一個練家子來說,就算不哒鏆猓且膊凰闶颤N。」
  福氣見皇上神色,便沒有再說什麼。那個楓極害得昭陽侯如此,皇上沒把他千刀萬刮,已是手下留情了。



  陰暗潮濕的天牢傳來陣陣血 腥與腐朽的味道。在這種地方,連春日的柔風刮進來,都變成陣陣讓人心裡發冷的寒風。
  「皇上,您若是要審問楓極,讓奴才把他提出去審就是了,何必屈尊來這種污穢的地方,別再讓您的貴體染上穢氣。」福氣一邊在前面小心翼翼地帶路,一邊小聲說。
  雲珂沒有說話。
  楓極被關在最裡面陰暗的牢房裡。守衛恭敬地打開牢門,福氣進去,喝道:「皇上駕到,罪人楓極還不快來恭迎聖駕。」
  雲珂緩緩走進窄小陰濕的牢房,看見楓極蜷縮在牆角的草鋪上。聽見皇上駕到,一時愣住,呆了一下,才慢慢地爬過來。
  「罪民極,參見皇上。」他一字一字說得緩慢而清晰。
  雲珂冷冷地盯著他。襤褸的衣衫中露出被鞭打過的痕跡,條條鞭痕深入骨肉,鮮血淋漓,果然是皮開肉綻的樣子。再看他臉色也是憔悴至極,狼狽中猶帶著血痕,哪裡還有以前英俊端正的樣子。
  「罪民極?是了,朕倒忘了,你已被逐出萬花谷,那個楓字也從名字中去掉了。」雲珂衝他冷冷一笑,道:「不過,朕以為,你應該恢復本名才對。」
  「罪民以前不過是一小乞丐,沒名沒姓,早已不記得本名了。」

  「哦?你不記得了?」雲珂似笑非笑地盯著他,道:「沒關係,朕來提醒你好了,南海十皇子,君、正、集。」
  楓極原本憔悴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極為慘白,震驚的神色無法掩飾。
  南海十皇子君正集,十四年前在一批南海忠臣死士的護衛下,與皇太子君正廉亡國前逃出南海,到盟國炎國的境內尋求庇護。
  誰知第二年,雲國大軍在第一武將昭陽侯雲皓的率領下大敗炎軍,當時的炎國國主為了求和,不僅割讓了**土地,竟還送出了藏匿在炎國境內的南海皇太子的人頭作為和禮。
  雲國見南海已滅,炎國也一蹶不振,便結束了戰事,撤了兵。只是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向人小位輕的南海十皇子君正集,卻在忠臣們的保護下不知所蹤。
  這些護衛十皇子的南海餘孽,窮途末路之下索性大膽潛入雲國,伺機報復。在他們的耐心等待中,機會終於來了。
  兩年後,雲國皇太子十四歲的成人禮上,策劃多年的南海餘孽與炎國刺客不期而遇,同時進行了大規模的刺殺行動。終於使雲國喪主,太子重傷,一時陷入大亂。
  之後,在雲國的舉國追殺中,年幼的十皇子和護衛們失散,一人在南下的路上行乞求生。誰知竟意外地遇上了從宮中出來,準備去南方萬花谷向舅舅學藝的昭陽侯幼子─雲夜。
  雲夜在宮外一直以沁雲夜為名,君正集也沒有想到這個八歲的孩子會和雲國皇室有什麼關係,機緣巧合下,便與沁雲夜一起去了萬花谷。
  楓極回憶起那幾乎已被遺忘的從前,強自鎮靜地道:「罪民不明白皇上此言何意。」
  「你當真以為,在朕的雲國境內無人認得你麼?」雲珂冷笑,道:「事過多年,當年那些南海刺客早已繩之以法;你這個小小的十皇子,在前南海皇室中又一向不受人重視,認識你的人本就不多,現在性情樣貌又是大變,想必你也以為這天下間再也無人識得你是誰了吧?」
  楓極默然無語。
  雲珂頓了頓,道:「不過人算不如天算。當年你和皇太子君正廉逃到炎國,憐惜曾在炎國皇宮裡見過你一面。你可能不記得他當時一個小小的宮奴,時間已久,他對你的印象也不深刻了,只是在雲夜送他離宮時,他曾與你相處幾天。事後他細細回憶,終還是記起了你。」
  說到此處,雲珂恨恨地道:「只可惜之後他與屠越四處奔波,躲避追殺,沒來得及及時把消息傳給朕。不然,朕絕不會讓
  你有機會對夜兒下斷命果。」
  楓極原本一直面無人色地聽著雲珂說話,此刻提及雲夜,他突然抬起頭道:「皇上!請問皇上,昭陽侯殿下現在貴體如何?」
  福氣道:「你也配問昭陽侯的情況麼。」
  楓極神色複雜,顫聲道:「求皇上告訴罪民吧。」
  雲珂冷道:「你說呢。」
  楓極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朕兩個多月前便已收到密報,知有炎國刺客欲對朕不利,更有人已潛入皇宮內部伺機行動。朕一直嚴加防範,派人搜查已久,卻怎樣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你。」
  雲珂盯著楓極,厲聲道:「君正集!十四年前你與君正廉逃至炎國潛藏,可是炎國國主卻在大軍壓境時,割掉了你兄長的人頭,送給雲國作和禮,而南海國的滅亡也不能不說與炎國的背信棄義無關。
  「可是朕沒想到,面對這樣的炎國,你竟然還會再次與虎制ぃ‰迒柲悖慵热灰虤㈦蓿志烤篂槭颤N要對夜兒下手?」
  楓極神色嘲諷似地道:「我為何要刺殺你?雲國滅我南海,亡國之恨不共戴天。不過明敬帝當年已被我南海刺客刺殺身亡,前昭陽侯雲皓也病逝多年,南海之仇我已不想再背負了。我早已不當自己是南海國的十皇子,前塵舊事也與我無關。
  「今年年初,我意外從一位南海舊人那裡得到消息,知道炎國新主靳湛派了大批刺客潛入滄浪,欲行刺皇上。既然如此,又何必我自己動手。」
  雲珂聞言,挑了挑眉。楓極果然早知刺殺之事,卻沒有告訴雲夜,自然是因為他暗中希望刺客可以順利地刺殺自己。
  「朕是問你,究竟為什麼要對夜兒下藥?」
  楓極頓了頓,冷冷一笑。「因為我最近才知道,炎國刺客要刺殺的目標,不僅有皇上你,還有少主。」
  「什麼!」雲珂一驚。
  「若是以前的少主,自然多少刺客也不會放在眼裡。可是那日少主在御書房暈倒,我才知道他竟然去浩瀚神殿求了誕子丹,以男兒之身為你逆天受孕。」
  楓極的眼中再次射出當日在紫心殿上那種冰冷冷的恨意,「逆天受孕對練武之人會大損功力,而且危險之極。我勸少主打掉胎兒,可少主卻為了你,堅決拒絕了。
  「一個月前我得到確切消息,知道炎國刺客已經制定了大規模的刺殺計劃,而少主更為目標之重,使我不能不防。

  「那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為少主打掉胎兒。以少主的武功,落胎三日後即可完全恢復,到時便不需要再擔心。所以即使少主會恨我,甚至殺了我,我也要這麼做。」
  雲珂想不到他竟是因為這個理由。可是他也沒有想到,雲夜竟也是炎國要除掉的目標之一。
  想必是因為雲夜去年在西南戰場上的表現太過出色,讓他們擔憂這位年輕的昭陽侯,繼承了其父第一武將的血脈,將來青出於藍勝於藍,也許有朝一日會帶領雲國鐵騎踏平炎國的疆土。
  雲珂沉吟片刻,道:「你不相信朕可以保護夜兒?」
  楓極注視他半晌,突然笑了,那笑容苦澀中竟透著濃濃的悲哀。
  「我當然相信皇上有能力保護少主,我只是不相信皇上有能力保護自己而已。」
  雲珂微微一震,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刺客刺殺的目標是雲夜,以他的武功,即使逆天受孕功力大打折扣,但還是有足夠的能力自保。但如果刺殺的目標是自己......
  雲珂揉了揉額角。
  原來楓極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雲夜,不是因為他暗中希望自己被殺,而是擔心雲夜知道這件事後,會不顧一切來保護自己。
  以雲夜的性格,一旦出現對雲珂不利的事情,無論成功與否,他都不會善罷罷休,必會斬草除根,追查到底,也不會理會自己是刺殺名單上重中之重的一名。可是以他現在的身體,這種行為自然是十分危險的。
  雲珂想到這裡,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煩亂地在狹小的牢房來回踱了幾步,猛地想到一個問題,轉身向楓極厲聲道:「如果你不是潛入皇宮內的刺客,那麼是誰?」
  誰知楓極愣愣地看著他,疑惑道:「皇上不是早查清楚了麼?」
  雲珂見他神色不似作假,不由得臉色一白,轉頭看向福氣。福氣也正望過來,二人四目相視,齊齊大驚。


[发表时间:2008-3-16 14:23:13]







天天爽一回





0 0 [9楼]


第九章 
  夜幕星垂,疾風撲面。御輦急快地向皇宮駛去。
  一路上,雲珂腦中飛快地思索著此事的種種前因後果。
  還在昭陽侯別院時,他就要月隱仔細注意炎國的一切動向。年初時得知消息,知道炎國秘密召集了一些以暗殺行刺為生的武林黑道,並調動了炎國朝廷暗屬的暗殺組織,密謱﹄厙焕?
  之後雲珂又拿到福氣調查的密折,交給了月隱處理。
  此後兩個月,月隱陸陸續續將潛入雲國的刺客納入監視範圍,但是因為最重要的皇宮內奸還未找到,所以雲珂要他們不要打草驚蛇。
  半個多月前楓極的事情發生,雲珂又收到憐惜輾轉從北國送來的消息,便理所應當地認為前南海十皇子楓極應該就是內奸,於是下令要月隱在半個月內準備妥當,將所有炎國刺客一舉捉拿歸案,嚴加審訊。
  直到昨天,所有刺客全部落網。今天下午看到審訊結果,卻發現那些刺客對潛入雲國皇宮的內奸情況並不完全清楚。因此雲珂連夜趕到天牢,親自夜審楓極。
  誰知道峰迴路轉,楓極竟然不是炎國潛入的內奸。如此一來,昨天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
  由於調動了月隱和御林軍的大批人馬捉拿這些刺客,原本安插在宮裡的月隱和護衛沒有往日那麼多,現在皇宮的人手恐怕不足以應付突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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