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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传道说——梵花若烬

时间:2008-11-17 10:59:53  作者:梵花若烬

"快快快,跳下去。"一见到温泉,玉簪就把绝尘推了下去。
甫一下水,绝尘就发现水温甚高,不宜浸泡,他运起寒冰诀,将温度降了下来。
在他旁边,玉簪也跳了下来,快乐的在暖暖的温泉里打著滚,别看他只有巴掌大小,可是动静却一点儿也不小,溅起的水花把绝尘的衣衫全都淋湿了,也不管不顾的,发了疯般的在水里折腾。
直到小脸蛋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跟熟透了红苹果似的,才懒懒的平躺在水面上,无比满足的叹息著。
"唉,有了冰块就是不一样,温度刚刚好。"
绝尘的脸立马就跟泉边的叶子有得一比了,绿油油的。
"呵呵,别这麽严肃嘛。我老早就想来泡温泉了,可惜水实在太烫,难得今天有你在,所以......"
"唰",铁剑出鞘,架在了玉簪原本白白嫩嫩,现在红粉绯绯的脖子上。
漫天杀气扑面而来,玉簪马上乖乖的伸出手指了指。
"在那边。"r
芬芳浓郁,色彩豔丽的花海中,一颗朱红的小果隐藏在层层花瓣下,鲜豔欲滴。
绝尘俯下身去,仔细的观察著,细分真伪。
微湿的头发柔顺的披泄在肩上,碎碎的流海垂下来,覆盖在前额。
狭长的凤眼微睁,没有了平时眯著的不屑,没有了平日冷冷的寒光,白色的雾汽里,显得柔和了许多。
因修炼寒冰诀而略显苍白的脸,在五颜六色的花朵的衬托下,莹莹如玉,光华流动。
这样与众不同的绝尘,摘下冷漠面具的绝尘,让玉簪有点痴,有点傻。有点伤心,有点动情。
曾几何时,他的笑容可比春花,可辉日月。而不是冰封千里。
"何时结的果?"怔忡间,绝尘突然问道。
"恩......差不多上个月吧,有,有一天,我过来玩的时候,发现花不见了,结了这个红果子。"玉簪有点回不过神,结结巴巴的。
说完再不敢盯著绝尘看了,低下头去,看著脚底下,暗暗咒骂,这是怎麽了,怎麽会看著那个大冰块发起呆来,还会觉得他长得好看。疯了,真是疯了。
应该是这个没错了,跟书上所述如出一辙,看来,师父的千年之劫可避了。
绝尘伸出右手,准备摘下轮回果。忽然身子一震,往左倾了倾,同时,食指微痛,被某朵有刺的花扎了下。
原来玉簪正低著头暗自反醒,忽然发现绝尘的右脚旁边有条银线蛇,此蛇奇毒无比,玉簪一急之下,伸手就往绝尘的腿上推去,绝尘修道数百年,身体反应迅速,自然而然让了让。
等绝尘站稳身形,注目望去时,那蛇已溜得不见影了,不明所以的绝尘以为玉簪又在搞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摘下了轮回果。
话说玉簪这千古一推,可造七级浮屠,救绝尘一命,也可落入无边地狱,累人累已。

05

摘下轮回果,绝尘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正欲御剑飞离迷雾森林,忽觉丹田一股热力上涌。
自修炼寒冰诀以来,三百多年的岁月里,除了冰冷,身体里从来没有别的感觉,年复一年的寒冷,深入骨髓,让绝尘都遗忘了温暖的滋味。
可是现在不是温暖,是实实在在的热,火烧一般的热,让绝尘心神荡漾,口干热燥。
将功力运行一周,奇寒的真气一点也压不下那股热力,反而越是运功,发作得越快。
绝尘往四周一看,在靠近轮回果的那蓬花海中,居然发现了一株两情牵。刚才划破手的,就是它。
两情牵,两情相悦,情牵一线。别看这名字缠绵绯侧,实则是种其淫无比的春药,中毒者除合颈交欢之外,无药可解。
从入门的第一天起,璇玑门人便在师祖面前立誓,一入此道,终生不悔,断情禁欲,身心俱洁。
再加上道门所有的道法都讲求修心,修性,而寒冰诀更是其中之翘楚,故而,三百年来,绝尘从未动情。此时动情,更难自持。
玉簪垂著头,仔细的研究著地上到底是蚂蚁的数量占上风还是蚯蚓占上风,不过没等他得出结论,就闻得绝尘渐为粗重的呼吸声,不禁大为奇怪的抬起头来。
只见绝尘一向清明的眸子已经乱了,苍白的面孔被涨红,呼吸急促,好似得了病一般。
"你怎麽了,生病了?"玉簪问。
"中了毒。"绝尘很是辛苦的大口的喘著气,想尽力压住泛滥的欲潮。只是两情牵的毒是无法压制的,一波又一波的向他涌来。
"怎麽会中毒呢?刚才那条银线蛇被我吓走了,没有咬到你呀。"玉簪兀自迷惑不解。
绝尘已经忍不住了,一把捉住玉簪的两只翅膀,提到面前。
"快......快变大,给我解毒。"
"为什麽要变大?变大跟解毒有什麽关系?再说,我还不知道你什麽时候中的毒。再再说了,我干嘛要帮你解毒啊,你一直都那麽凶。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你要知道,我虽是一个小小的花妖,哦,不对,是花仙,也是有尊严的,不能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搞不清楚状况的玉簪奋力的挥舞著小手臂,喋喋不休的挣扎抵抗著,绝尘火热的手掌已掐住了他的脖子,"再不变大,就捏死你。"
玉簪没有多余的气可以发完余下的牢骚了,被堵住气管的脸也变得跟绝尘一样红了。
形式不如人,只能乖乖听话。
白光一闪,绝尘的手里就多了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水汪汪的桃花眼恨恨的瞪著绝尘,大有你敢松手,我就扑上来咬死你的架势。
可惜他没有机会了,因为没等到他扑,绝尘先行动了。
"哧拉"一声,空中下起了布雪,片片的青衫白衣,如同蝴蝶嬉戏,你依我侬,漫天飞舞。
"你干嘛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虽然可以再变出来,可是那件是我心血的结晶啊,是我第一次变出来的衣服,具有历史性的意义。代表著一个划时代的产生......"
绝尘充耳不闻,以四肢交缠的姿势紧紧的贴在玉簪身上,蹭著他的冰肌玉肤,冰凉舒爽从身体的每一个张开的毛孔直接渗入到了最热最难耐的下腹,大大的缓解了那股燥热不安。
他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手仿佛有意识一般,无比熟练的从颈部滑到了胸膛上,流连在那两颗红色的果实,重重的揉搓著。
唇无序的落下,时而在面庞,时而在耳边,每次的落下,都引起玉簪一阵急促的喘息。
火从绝尘的指尖唇瓣一点一滴的传到了玉簪身上,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无助的随著绝尘满是火苗的手扭动起舞,紧紧的攀附在他身上,如同大树与藤蔓,千百年来,相互依存,不分你我。
清明渐渐运去,绝尘的手指和唇瓣被无限的放大,每一个触摸,每一个揉捏都是那麽的熟悉,好似这一切都曾发生在无数个暗夜里,如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颈边,情色的手指到达过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软玉温香的暖榻上,交换呼吸,交换彼此,共赴巫山,同享云雨。

06

玉簪无意识的摩擦勾起了更大的火苗,绝尘下腹的坚挺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不安份的到处跳动著,寻找著能让他欲仙欲死的极乐之地,他顶著火热的欲望,急切的在玉簪身上拱动,胡乱中到达一个温暖润滑的所在,那里如此之热,如此之紧,将他的欲望完整包裹起来,一丝缝隙都没有,紧紧的含著他的欲望,自动的吸吮著,使得它慢慢的涨大,再涨大,直至涨大他不能再忍受,便难耐的动了起来。
後庭一阵疼痛,像被利刃捅过,撕成了两半,玉簪凄惨的大叫一声,所有的感官都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叫醒了,他破口大骂,使劲全身力气捶打著在他身上不停动作著的绝尘。
可惜欲火焚身的绝尘什麽意识都没有了,只是死命的撞动,不停的进入他的身体,出来,再进去,持续不断,不管不顾。
在那拉据般的疼痛中,玉簪很快的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拖得长长的呻吟和浅浅的哭泣声了。
那一晚,池边的呻吟和喘息一夜未绝,忽大忽小,绵长悠远,传遍了林中的第一个角落。
在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玉簪暗暗发誓,以後再也不帮人解毒了,这简直不是妖干的活啊。
不过,在晕过去之前,他又发誓,如果他还有命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话,偶尔解下也可以,只要,老天别这麽快收了他,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神仙是存在的,所以他们都听到了玉簪的誓言,所以......
太阳终於升起了,漫长的黑夜总算过去了。
玉簪睁开眼睛,蓝天白云就在眼前,一切都是那麽美好,除了他。
"我要发第三个誓,让第二个誓言见鬼去吧。神啊,昨晚你们什麽也没有听到!"
"一大早鬼叫什麽。"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玉簪极为缓慢的转过头去,落樱树下,绝尘盘膝而坐,清晨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洒在他的周围,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环,落樱花开满树,黑发随风飘扬,衬得绝尘幽静孤高,宛若天上神祗一般,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只是,现在的玉簪已不可以常理度之了。e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破戒吃了你,拦我者死。噢~~"
玉簪无比英勇的一跃而起,准备将那人锉骨扬灰,生吞活剥,油煎火烤,麻辣一家亲。无奈非常不幸的,因为某个部位昨晚遭遇了非人对待後,罢工了,无法支持玉簪任何一个幅度超过2毫米的运动,於是那英姿飒爽的跃起,以一声怪叫收尾,以伤狗啃泥为结束。
所以,玉簪不得不在一日之计始於晨之时,就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天外音:一直都在亲密接触呀,从昨晚开始,没起来过......)
"你!你!你!"摔得眼冒金星的玉簪怒视著纹丝不动的绝尘。万吨火山对上千年冰山,劈哩啪啦,火光四射,高压不断。
就在树林都快被烧著了的前一刻,绝尘说了一句话。
"因为你推我,所以我才中的毒。"
玉簪傻眼了。
"可是我推你是因为......"
话未说完,就被绝尘打断了。
"不管因为什麽,你若不推,我绝对不会中毒。所以,你给我解毒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可是。"玉簪张口结舌了半天,才发现,原来这个大冰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自己居然......说不过他。
努力了半天,玉簪好不容易憋出一句。
"那你现在把人家弄成这样,也有义务照顾我吧。"
绝尘意有所指的瞟了眼玉簪的身上。玉簪低下头,才发现自己虽然是很不雅观的趴在地上,可是已经换上了一件青色的道袍,那个颜色,那个样式,无庸置疑是绝尘的。
全身也都清清爽爽的,看来晕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清理过了。
还不算太没良心。可是,把自己扔在这里算什麽事啊。
"温泉水有助於你伤口的恢复。"好似知道玉簪心里在想什麽,绝尘开口说道。
在说到伤口的时候,绝尘的眼里好像闪过一点不自然,一掠而过,快得让玉簪都不太确定,他怎麽会不自然呢,刚刚还理直气壮,顶得人说不出话来。
不过,大冰块今天怎麽这麽奇怪,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到底是什麽呢?
"你主动跟我说话??大冰块,刚才你主动跟我说话了?"
玉簪突然大叫起来。绝尘懒得看他的傻相,合上眼帘,继续打坐。
他不再冷冰冰的不理人了,虽然付出的代价这麽大,这麽的痛。
不过,莫明的,玉簪心情好了起来。

07

"大冰块,人家肚子饿了,摘点果子来吃吃。"
"不要熟透的,要半熟的,咬起来脆脆的,吃起来酸酸甜甜,那样才好吃。"
"好渴啊,快给我喝水。"
小玉簪快乐的享受著他得来不易的病号服务,哼著小曲,啃著果子, 优哉游哉,不过,他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了傍晚。
当绝尘的手伸向他衣领时,他的脸都吓白了,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直哆嗦。
"不是又要解毒吧。你......你......的毒还没有解清?"
绝尘闷著头,三下两下就把他剥了个精光。
"不要!不要!再帮你解毒我会死的。"玉簪死命的挣扎,手脚并用,可是身後的伤口实在太痛,一动就像要撕裂一般,看到衣服一点点的离一身体,想到昨晚惨绝人寰的经历,玉簪吓得大哭起来。
一道白光以抛物线的孤度,坠入水里,"扑通"一声,溅起水花无数。
"啊!!!烫死了!烫死我了!!"
接著,绝尘也迈入温泉,运起寒冰诀,很快,玉簪便停止了活蹦乱跳的炸虾运动。
"我是病人耶!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应该是你先下来,把温度降下去之後,再把我扔......不,是抱下来。你这样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扔进滚烫的水里,会把我变成水煮玉簪的,你知不知道?"
"泡一盏茶的时间,再上去擦药。"
"什麽!!"
本来准备就刚才的不公平待遇展开持久而有力的抗争时,绝尘这句话把玉簪给砸懵了。
"擦......什麽......药?"一紧张,又成结巴了。
可是泡在水里的绝尘运著功,再也不说话了。
"不用擦药了。过两天就会好的了。不,明天,明天就会好了。我也不要你再摘果子给我吃了,明天我会自己摘的。所以,不用你给我擦药了。"
反对无效,时间一到,泡得通红得玉簪就被拎上了岸。
虽然他的嘴一刻也没有停止的为他争取合理权益,可是绝尘仍是一意孤行的开始了擦药行动。
未著一缕的趴在地上,双手捂著白生生的小屁屁,玉簪眼泛泪光的看著绝尘,像极了被虐待的小狗。
"手拿开,张开腿。"绝尘不为所动,抓著一个瓶子,居高临下的看著尚在垂死挣扎的人儿。
"不要。不要。"玉簪大力的摇著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以此来表达自己意志的坚定程度。
绝尘不耐烦的蹲下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把那两只碍事的手扔开,果断的将臀瓣掰开来。
"丝。"玉簪倒抽一口冷气。"轻一点。"
身後的密穴经过昨晚高强度的使用後,通红一片,早上虽然已搽过药了,可是成效甚微,估计还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蘸了一点药膏,刚一挨上去,就听到杀猪的大叫。
"疼死了。啊啊啊!真疼啊。"
绝尘自动过滤掉一切不想听到的声音,继续搽药,密密的皱褶上到处是被强力的撑开,撕裂的细小伤口。
绝尘轻轻的,极为细致的一点点的抹上药膏,外面搽完了,又的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换来玉簪更为大声的叫唤,可是,随著绝尘一点点深入的动作,玉簪的惨呼声慢慢变成了细细的,抑制的呻吟,婉转低沈的回荡在池边,为落日余晖中的森林平添几分淫靡之音。
盖上瓶盖,绝尘什麽都没听到似的站起身来,将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玉簪身上。
玉簪用贝齿紧咬下唇,脸涨得通红,低垂眼帘下眼珠乱转,就是不敢抬头。
自己怎麽会发出那种声音,虽然绝尘的手让他浑身发酥,可是那种声音也太羞人了,好像小鸟在春天发出的啼叫,缠绵如水,闻者耳热。
其实也不能怪玉簪,绝尘那只肩负搽药使命的手指到了後来已经变了质,不由自主的在那熟悉温暖的甬道里轻轻的抽动著,只到玉簪的呻吟响起,他才惊醒,强装若无其事的抽出来。
但是,他知道,经过昨晚,有些什麽东西已经偷偷的流淌出来,从某个封闭的地方,流淌出来,那个东西,叫做记忆,那个记忆,有关前世。

08

接下来的三天是玉簪一生中最为难熬的日子。
每天一大清早,绝尘手举一药瓶,玉簪手执一树枝,便开始了一天的例行工作。
我咬我咬我咬咬咬。玉簪发狠的努力虐待著嘴里的树枝,疼不过的时候咬,舒服不过的时候也咬。反正就是一点声音也不能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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