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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谁与争锋——云在九霄

时间:2008-11-16 13:35:27  作者:云在九霄

卓陵越一把拽离他,从背后箍紧他,喝道:"我人都在这里,你还要那死物做什么!只要我们是在一起的,那么任何的事物都可以是我们的信物,这落日!这新月!只要太阳还是东升西落,那么我对你的承诺就永远存在!"
"越哥哥......"念卿的心越跳越快,快到要跳出火热的胸膛的时候,他猛地勾住越的脖颈,苍白的唇紧紧地贴上越的,没有任何的深入,只是贴在一起,用尽所有力气般。
卓陵越回抱着他,静静地等他的身体不再颤抖,有心调侃道:"真是难得我们卿儿这么主动,看来是我的不是,最近都没有好好满足你。"
念卿果然红了张脸,心思自然也被分了去。"越哥哥你胡说八道......"
"是,是我胡说,不是你不满足,是我不满足了好吧?要不是惦记着你的伤,早把你拆骨入腹了!好了好了,我再不带你不回去,你爹要拆了我的骨头才是!"忽然神情又肃然起来,"经过这一役,你的名声可要大躁了,我忽然有点理解你爹当年的做法了,与其留着将来牵肠挂肚,不如斩去翅膀让它不能飞翔!"
"越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没什么!走,我们回府!"
这场守城战虽然艰难但是这城毕竟是守住了,淮州府中人人面含喜色,看着卓陵越带念卿回来,穆良枚那小丫头立即冲上来问东问西,前嫌早就忘了,她在这里老老实实呆了十几日,每天都有前线的战报传来,也不由得对这个病怏怏的小世子有了好感。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
"术业有专攻。念卿这方面的书读得多罢了。"从前对他冷嘲热讽的丫头现在转了性,念卿还真不习惯。
"那可不一定,那赵括不是也读了很多书最后不是只会纸上谈兵吗?"
"。。。。。。"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做杀手有的实战经验吧......
"小丫头,发现人家是真英雄,就不再注意我这个假英雄了吗?"卓陵越今天心情良佳。
"怎么会!就是不知道‘殿下'您还有什么规矩,小女子不敢随便开口!"说完哀怨地看了越一眼。小丫头居然还记仇!卓陵越顺手就在她的额上轻弹,给了她一记毛栗子。
"噢!"穆良枚一下跳会穆良玉身边,哀叫道,"三哥~~看他就会欺负人~~"
"呵呵,好了,不要胡闹了。"穆良玉笑得很开怀,目光始终停在念卿的身上,这个孩子果然没叫他失望,从刚见时的病痛的萎靡,到那场棋局一闪而过的晶亮,再到这战场上的气度风采,简直天壤之别,完全是一次璀璨的蜕变。还没有碰到就这样放手,实在是不能心甘情愿。穆良玉眸光一闪,正对上那双晶亮的眼眸。
潼奕轩这时沉声道:"虽然这次我们守住了淮州,但是很显然,文单已经蠢蠢欲动,我必须尽快赶回京都与陛下共商大计,这里暂时不会再有事,明日我便启程。"
"这么快?"念卿有些不舍,才相认没几天又要分别。
"念卿,我这个爹实在是有愧于你,今日见你战场杀敌,智计无双,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大将之才,你不愧是潼家的子孙,我看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明日就跟我一起上路回京吧!"
"这......"念卿为难地看看潼奕轩,又看看卓陵越,他怎么可能离开越哥哥。
"王叔。"看这情况,再不开口他的亲亲卿儿就要给人抢走了,卓陵越毫不掩饰自己的独占之心,"念卿是我带来的,怎么也得问问我的意见吧?"
"九皇子,我很感激你让我重得爱子,可是这是本王的家务事。"这潼王有时候还真是固执得要死.
"爹,我不是不跟您回去,只是我现在是越、九皇子的特命侍卫,职责所在,我得跟着殿下做事,等我得了假期自然回去和您团聚。"念卿笑笑地说。这两个人都糊涂了,一个是自己的爹,一个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名义上的上司,怎么就处理不好自己的归属问题了?
潼奕轩看着念卿纯真的笑脸,再看他身边的越某人满脸得意,无奈地摇摇头,原来,孩子早已长大!
"对了,那洛大哥呢?"
"嗯。我也打算明日动身,在这里叨扰多时,得各位全力相维,洛某实在不胜感激,我与各位毕竟立场不同,但是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洛某有生之年决不与琢凤为敌!"洛斜川郑重说道,同样眼神没离开那小人儿。
"洛大哥!怀璧其罪,大王不会放过你,你一路多保重!"念卿真挚道。洛斜川不舍地看着他,奈何相知恨晚!又恨恨地瞪了卓陵越一眼。
"要是让我知道桐儿受了委屈,我同样会带走他!"
"洛斜川,卿儿若真受了委屈,还有他爹!怎样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越冷冷回道。
洛斜川愤恨,却无可奈何。
这时,战后就不见人影的乔绪匆忙进来,跟大家点头示意算打了招呼,就着卓陵耳语几句就见越神色微变,又吩咐了乔绪几句,又匆匆出去了。
念卿想问却又不方便开口。卓陵越自己就说了:"恐怕我们明日也得启程了,蒙桑的话果然不假,靖州的事情没有想象中顺利。"他起身至潼王面前,不似先前的玩笑,正色问道:"王叔,越有一问。"
"殿下请讲。"
"琢凤建立十几年,日益兴盛,实是父王英明,断不能步秦后路,二世无能是否应该惟贤代之呢?"
潼奕轩不语,只是深究地看着他,卓陵越自是毫不回避地与其四目相对。
"是。"潼奕轩缓缓道。卓陵越唇角微扬,他不再继续追问,有了潼王这一句"是",就是他这场太子之争的默许与保证。
是夜,念卿怎么也睡不着,他对感情一事其实并不通晓,对卓陵越是自小就有的喜爱和坚持,对洛斜川是从小到大的情谊,都是日久而来,所以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总能感觉得到有一双眼睛时不时地注视着他却没有深想,直到此刻,启程在即,今天与他对视的那双眼眸竟不由自主地浮现。
身边的男人已经睡熟,发出平稳的呼吸,令人心安。念卿小心翼翼的翻过身,他不敢再多做动作,仅披了件外衣跃窗而出,床上刚刚还貌似睡熟的人静静地睁开双眼。唉......都不晓得多穿件衣服吗?
"你?"穆良玉倚在屋顶上,手边是几只空了的酒壶。月夜下突然出现的念卿看上去不那么真实,月白的长衫清瘦的身子,随意挽系的乌发落下几缕伏在耳鬓边,清风微送,稍稍扬起。更朦胧的却是他的眼睛,似清澈却又含着水雾般,穆良玉轻笑,一定是今夜的酒太过怡人。
"穆大人,好兴致,可惜念卿不能饮酒,不然一定奉陪几杯。"
明朗的声音传来,穆良玉稍作清醒,那个人原来真的在眼前。
"小世子怎么深夜不睡觉也上这房梁来了?"
念卿倒没有太拘谨,直接挨着他坐在梁上,轻笑道:"大人不会以为我这是第一次上人屋梁吧,这种事儿我可早就干过了,不然也不会一逮逮个准儿。本来我以为大人吹风饮酒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可惜念卿对酒味儿实在是过敏,这才夜半寻至。"
穆良玉略带醉意的望着他,这好像是他自见到他以来第一次两两相对,念卿的随和令他有些意外,虽然见识过城墙上这孩子独当一面的本事,但是仍然觉得他应该是羞涩腼腆的。在离别之际居然有这样一次相见,是连天意都让他不要错过吧~
穆良玉一把握住了念卿的手腕,欺身上前俯身就要吻下,不料胸口一窒,整个人被一掌推出。而握住的那只细瘦的手腕瞬间地翻转,脱离他的掌控。他深吸口气,干咳几声,这下酒意是醒了个彻底!
念卿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是这几日本就疲惫的脸色明显的更加苍白了几分,他立在屋顶的另一端,微垂着头,用左手轻揉着右手腕。
"念......"
"大人不知道我的右臂有旧疾,你刚刚把我捏疼了......"念卿的声音在这月夜里忽然变得遥远。
"念卿,我很抱歉,但我的心意你应该知晓。"穆良玉深深地看着他。在这样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念卿缓缓地抬头,不似想象中怯懦。
"穆大人什么心意我不知道,念卿对别人的心思不感兴趣,但是穆大人不要以为念卿无知可欺......"他挑眉一笑,"除了一个人之外念卿不是能够任人为所欲为的!"
明明很纤细的人,偏偏此时穆良玉竟动不得一步。
他本以为会继续僵持下去的时候,念卿却又风淡云清地坐了下来,笑得纯真无邪:"呵呵...大人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我唬到了?大人来坐啊?嗯......"念卿皱皱鼻子,把空了的酒瓶子踢踢远,"我说大人以后还是少喝酒,喝酒伤身啊。不过如果一定要喝的话也要记得来全国最有名的连锁酒楼红泥楼,我认识那家酒馆的老板,运气好的话,可以帮你办张‘红帖'。"
穆良玉苦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看来在下是遇着高人了......"他再次坐下,这次和念卿倒是隔了段距离。片刻却大笑起来:"好,世子这招先发制人在下领教了,在下对世子不会再如此失礼,世子可否不计前嫌,与在下朋友相待?"
"穆大哥,我们不是一直是朋友吗?"故作哀怨中透着一抹狡黠,"原来大哥一直没把我当朋友看待啊......"
穆良玉无语,他很后悔今日才看清这个貌似温良的小家伙居然这么淘气,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笑过了。"是,是大哥我的不是,你一句大哥,就是一辈子的大哥,可惜小弟明日就要启程,我只觉相交恨晚!"
"大哥记得那些绿林好汉每当话别之际都会说的一句话吗?"念卿豪气地一昂首,拜月长揖道了一句,"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情理几时休

原路返回,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却发现走时明明关好的窗户却大开着,莫非有贼?
"还不进来?"越的声音清晰低沉,带着黑夜般的魅惑,念卿差点失了神,手臂一撑翻了进来,不由得踉跄了几步。
"越哥哥,怎么醒了?"
"睡在身边的人都没了,再不醒难道等着别人抢走吗么?"越坐在桌旁似笑非笑。
念卿下意识地捏捏衣角,才发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冻得战栗。"咳......"念卿掩口。
越敛容,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概是真的冻着了,触及温暖的体温,小人儿干脆手脚蜷起直往里缩。
"唉......你要我那你怎么办......病没好,又辛苦了这些日子,身子弱成这样还要提气出那一掌,动了真气了吧!我让小绪帮你熬的那些固元聚气的药补全都打了水漂,你就不能安生些!"
怀里的身子顿时僵了脊背,连呼吸都变得轻浅。越叹气:"我不是怪你,只是你就不能爱惜点自己么?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心疼?"
"我是想......自己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得好......"
"是......我们卿儿好本事,又认了位哥哥,为我争取了个人才--"
见自己的一点点小心思又被看穿,念卿赧然。躺回床上,又想起什么。
"越哥哥,小绪到哪里去了?"
"真是,小绪是我喊的,他可比你大多了。"越刮了他一下鼻子,"他担心真鸣所以先我们一步,今晚已经动身了,顺利的话这会儿应该到贵邑了,不出两日就可以和真鸣会合!"

靖州府
"徐大人,在下已经在这里静候十余日,不知大人何时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冷真鸣的语气依旧不急不徐,只是话语间亦是明显的不耐。
徐明礼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谦和的笑容,他耳目清明,人虽然在靖州,对京都的风云变幻却一直了如指掌,随着祭天大典的临近,到访者就络绎不绝,有明哲保身的,也有拉拢势力的,一开始只是些虾兵蟹将,他都没放在心上,因为每年如此,他都习以为常了,却在十一月十五日收到了一封家书,那个两年前因为一意孤行而再无来往的弟弟徐明义。
犹记得当日还在京都,他极力反对明义追随当朝好逸恶劳,毫无建树的三皇子卓陵毓,可他的弟弟却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愤恨的表情,对他坚决地说:"我不要总是处于你之下,所有人眼里都只有你这个徐家的大儿子,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却忘了被你的光芒所掩蔽的我!我从小就生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没有可以抬头的一天,难得三皇子殿下不弃,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一定要让所有的人都承认我的能力,看到我徐明义身上的价值,证明我不比你差!"他说不出话来,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长大,他忽略了兄有弟恭下的细腻。后来他被皇帝派到南方,而明义终究留在了卓陵毓的身边。
收到明义的信徐明礼意外但不乐观,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是什么逼不得已的事,他的弟弟又怎么会放下颜面来请求于他?果然,三皇子太子之位告危了,他来信的目的就是希望获得支持,不可否认,这实在是一个兄弟和解的大好机会,但却是一种情与理之间的取舍。
看来今年的大典不同往年,颇具变数,有了心理准备,当数日后,那个风华绝代的人蓦然出现他眼前的时候他终于维持住了他的一点形象,没有立时失态。同时也清楚地察觉到京城朝堂之上的争斗已如火如荼,而关键的筹码居然在自己的身上!
正厅的角落处淡淡的檀香四溢着,冷真鸣的凤眸有意无意地斜睇过来,静谧中透着无形的压抑,被美人凝望是三生有幸,可是如果美人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杀机就敬谢不敏了。
徐明礼终叹了口气道:"冷公子,敢问如果在下的答案是否定的,你的剑是否就要出鞘了?"
冷真鸣眼瞳微紧,却笑道:"大人真爱说笑,真鸣手无寸铁,没有剑何来的鞘?"
"冷公子,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看上去豁达明理,实则暗藏私心,都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徐明礼顶着一张公正严明的脸,居然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还真是讽刺。冷真鸣诫心顿生,他能如此坦白显然要么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要么......糟!
"冷公子,不要怪我,我原本也以为自己是一个正直为民的人,但是,两年前我明白了万物都可以改变,唯有亲情是无论如何割舍不下的......"
"哼!"真鸣已察觉出自己的内息越来越不畅,面上仍端坐如常,略带讥讽之色,"恐怕不只亲情那么简单吧?"
徐明礼走到冷真鸣面前,别有所思地看着他,竟然大胆的伸出手,挑起真鸣的下颚,真鸣没有反抗,慵懒而不懈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人心。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我们做不成朋友那么只能成为如鲠在喉的刺......"他的指腹抚过冷真鸣狭长的眼睑,无限惋惜道。
"徐大人,您要是再不放手,可就不是如鲠在喉这么简单了!"冰冷的眸子散发不出一丝温度,徐明礼的手不禁一抖,这才是传说中红泥楼老板最令人生畏的特性吧,与生俱来的冷凝。
将手背到身后,徐明礼有些恼羞成怒。
"冷公子貌似并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能奈我何?我徐明礼一生为黎民百姓造的福已经够多了,看这靖州城的百姓哪一个不拥戴于我,我能让这小小城池变成一方重镇,就连当今万岁都不能说我什么,如今的局势虽然大皇子更适合为君,而你所支持的九皇子也确实有几分资本,但是我不认为当今太子的能力就真如你们所说之差。这一次,我是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亲生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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