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说过我最讨厌相公——”杨莲亭疯狂地叫了一声。 他勃起了。 压倒,东方不败。 得到他。 真正地得到他。 唯一的机会。 杀死他,或者得到他。 杀死他,还是得到他? 杨莲亭终于脱掉了裤子。 骑在了奄奄一息的东方不败身上。 一个男人。 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得到的男人。 为何令他如此性欲勃发?甚至不能控制? 小意安静地看着杨莲亭在东方不败身上,神态惊狂,慢慢变成爽快,慢慢变成咬牙切齿,最后陷入迷狂。 再高超的性爱技巧,也比不上你对被你操控的那个人,有欲望。 小意看着东方不败慢慢失去知觉。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入裤,开始撸自己的男根。 仅仅看着。 看他被人得到。 “东方不败——”杨莲亭泄了之后,竟然哭了出来。“你发誓,你发誓,真的会被我得到?你没有骗我?” 东方动了动嘴唇,没有回答。 “若是你骗我,”杨莲亭神色狰狞地站起。“我便诅咒你,断子绝孙,永绝人伦!” 伴着如此恶毒的诅咒,小意也射了出来。 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真正的,对强者充满欲望的,永远被占有的欲望左右的,男人。 两个人的精液到处都是,甚至在东方不败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那么妖异。 那么美。 杨莲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枚小小丸药。 “你——”他看着小意。“你要认下此事。是你盗了真正的玉露丸,喂给了东方。” “好。”小意抖动着睫毛,浑然不惧。 “教主知道之后,必定会设法抓你,问你,审你。” “所以……” “我必须杀了你。现在。” 小意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 他的脖颈如一朵夜光下的白色的花。 “刚才,是我一生中体验到最为欢快华美的时刻。”小意缓缓说道,“很多人一辈子也不能感觉到……不过就是痴痴呆呆地活着,操着别人,或者被别人操着而已。” 他似乎梦呓,又似在说遗言。“现在死,满足了。” 杨莲亭将玉露塞入东方不败口中,迫他吞咽了下去。 然后用力勒紧小意的脖子。 “可惜了,你若不是相公,定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汉子。” 掌力一收。 小意软软倒了下来。 杨莲亭迅速将东方铐回原样,尔后带着小意的尸体,匆匆闪没。 三个时辰之后,东方不败会搞定接下来的一切。 这个地方,不会再有活人。 20 黑木崖。 议事厅。 杨莲亭垂首向任我行耳语密报。 “……并非属下轻敌,实在是东方不败太过妖异。不止女人,竟然连男人都对他倾心舍命……明月楼相公小意男扮女装勾引属下,属下一时不查被他盗去了丸药……” 任我行气得一个大耳刮子掴了过去。zybg “属下该死,请教主惩戒!”杨莲亭赶紧跪了下来。 “惩戒,惩戒你奶奶的熊!那个相公人呢?” “回禀教主,属下遍查无着,想是已被东方不败秘密收藏起来。” “好,好好!东方不败!现在他人在何处?”任我行怒极反笑。 “属下得报,他在毕节大肆屠杀之后,已快马返黑木崖而来。” “他一上山,即刻召来见我!” “教主是想要……” “滚!”任我行一脚把杨莲亭踢了出去。 身后一只手托住了他。 杨莲亭惊讶地回头。 “我已经来了。”东方不败洗净了眉宇,落落容颜,映着惨淡肃穆的天色。“请向教主通传一声,东方不败回来复命了。” 杨莲亭的心忽然安了下来。 是上天……上天的微光照着他。 “进来。”任我行的声音沉沉传来。 东方未再多看杨莲亭一眼,便迈着平静的步子入去。 议事厅空旷,颜色沉郁。 堂堂一个空间,只坐着一个任我行,只站着一个东方不败。 无风,任我行斑白的发须猎猎摇动。 东方不败似是看着他,却又似用视线穿透了这个老人的身体。 静默。 任我行忽然开声。 “小小一个任务,竟然把你搞得如此狼狈而归。” 东方不败朗笑出声。 厅外竖着耳朵聆听的杨莲亭,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冰冻一样的气氛,终于暂且上升,浮到了可以拖延一时,却不可忽略一世的高度。 终须一战。 不过不在今日。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的鼻尖,单膝跪地。“是属下无能。” “帐簿呢?”任我行站起来,热络而友好地拍拍东方的肩膀。 “在这里。”东方从怀中掏出那本有些增减,有些粘连,有些模糊,有些倒错的本子给他。 任我行翻了几页。 “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属下也看不太懂,不如找几个精通帐目的高手研究一下?” “好好好。此事我会叫小杨去办。你奔波劳苦,先去休息吧。” “多谢教主。”东方不败微笑着起身。 “有一件事却要告诉你。”任我行看着东方瘦削的背影,忽然露出快意的神色。 东方止步,没有回头,静听。 “你收的那个东瀛倭女……叫,叫什么来着的?” “长谷川华。” “对对,什么华的,她溺死了。”任我行的声音不知道要用同情还是恶毒来形容。“东方,你可要节哀顺变。” “不过一个姬人罢了,教主莫要挂心。”东方淡淡地说,神色空洞。“……是她福浅命薄,不能看到我神教一飞冲天君临天下的那日。” 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离去时候的身影姿态,心中明白—— 黑木崖上两大枭雄,从今日起,已经正式决裂。 暗斗,不如明争。 愁云惨雾。 东方站在自己家门前,看见开着的门窗里,女孩子们哭得不似人形。 他走进去。 诗诗冲来抱住他。 却说不出话。 艳美如春花的杨诗诗。 角落里温情吸着鼻子,眼睛红红。 静好如秋月的温情。 有一日其中一人会被他亲手所杀。 是谁呢? 东方不觉得累,只是觉得有趣。 “小华在哪里?”他叹口气,问。 “在上面。千寻抱着她,不许我们接近。” “我去。” 千层榻。 无端梦。 千层榻寒。 无端梦醒。 幽幽一灯如豆。 雪千寻红衣已烂,雪肤外露。 长谷川华横放在地上的榻上。和服上春花烂漫。 “东方。”雪千寻看了他一眼。“东方。” 东方不败没理她,只是过去,抱起了小华。 面目全非的一个笑容,挂在死亡面前。 “东方你小心些。我带她上岸的时候,她不让我抱她的肩背,只许抱头和腿。”雪千寻絮絮地说。“她说记笔之墨迹,遇水犹能留下轮廓,一蹭的话,便就什么也没了。” “我知道了。”东方不败柔声答。 和服的领子垂下来。 背上淡淡的墨迹,果然还在。 是他用笔写下的墨迹。 她的催命之符。 “小华还说,”雪千寻的头垂下来,吃力地靠在自己肩上。“……祝你千秋万代,文成武德。”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东方!”雪千寻忽然嚎啕地哭出来。“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她出去。我本该一死谢罪的——可是,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我知道你不会死,永远都不会!你是东方不败,你永不会败,永不会死!我怎么也没办法舍下你,我舍不得你东方——” 她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叫做东方不败的男人,会败,会死。 此刻如此,多年之后,也是一样。 她一身寂寞的红衣,无论背负多少,终究不肯离去。 东方不败终于搂住了她。 疯狂的,纠缠的吻。 那种刺鼻而颓靡的气息,令两人除了以情欲发泄,别无他法。 却止于一吻。 雪千寻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东方将自己放在床上,站直离去。 “好好休息。”他温柔地说。“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雪千寻心中忽然有了一种预感。 奇怪的预感。 东方……变了。 他会越来越陌生。最终远离她,远离她所参与的过去。 “不,不会的。东方不败,永远不会败,也不会死。”她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喃喃地,似在说一个咒语。 东方不败走出自己的家。 黑木崖上,正在刮风。 风吹起他的袍子,吹着他的头发。 身后无数惊惶的眼光看着他。 他却只在,静静地,看风。 —完— [楼主] [3楼] 作者:miyuo 发表时间: 2006/08/27 17:48 [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 回复 修改 来源 删除 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 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 1 杨莲亭 “东方。”杨莲亭忽然很认真,很认真地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为什么从来不叫床?” “我为什么要叫床?”东方不败反问回去。 他的态度就好像杨莲亭的嘴里不管问出任何问题,讲出任何话语,他都丝毫不会惊讶一样。 “你是人。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那么,你为什么从来不叫床?” “你未曾和所有有血有肉之人上床,你怎么知道有血有肉之人,应该叫床?” 这个时候的东方,是可爱的。 于是杨莲亭讲了一个故事给东方不败听。 “前几天,我下山路过一个本教的一个农庄。农庄里有一家老汉,交不出租子,正被几个教中徒众毒打。那个老汉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才十四五岁年纪,女儿生得很美,儿子还未长开,不过亦有一副美男的轮廓。他的眉宇之间,竟然有几分像你。” “嗯。” “于是我上前去,也没表明身份,只是拿出钱来替那家人交了租。老汉全家跪地谢我,我却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我对老汉说,我喜欢他的儿子。” “嗯。” “老汉先前以为我喜欢他女儿,后来我再说了一次,他才明白,我要的是他儿子。——你猜他答应了没有?” “答应了。” “为什么?” “……” “不错。我拿出的不是普通银两,而是金锭。我言行态度之间,他们肯定明白,我比那些收租之人更难招惹千倍。他们不敢不答应。于是,我便在农庄之中,占有了那个少年。” “嗯。” “我一向不喜欢男人,你就不奇怪我为何会占有那个少年吗?” “你为何会占有那个少年?” “我向来厌恶男风。我以为,这世上好男风者本来有两种,第一种是爱娈童,爱年青美貌的男子,爱长发,爱雪肤,爱娇柔宛转,爱楚楚可怜的。这些人大都也迷恋美貌女子,采男风不过为了新奇猎艳,极奢淫欲罢了。”“嗯。” “另一种人却是喜欢真正的男子,喜欢男儿气概,喜欢阳刚之美。这些人见了美丽女子,不仅不为之情动,反而会深觉厌恶。” “嗯。” “我只是想证明,我是前一种人。好男风虽然令人不齿,不过前一种,却好过后一种多多。” “嗯。” “前一种不过是狎昵奇巧罢了,后一种,却是真正有污人伦。” “嗯。” “我输了。” “嗯?” “我证明不了。那个少年不像你。他会叫,会求饶,甚至会哭。他比你瘦小,比你年轻,比你紧。但是我不喜欢。” “嗯。” “他哭叫之后竟然慢慢屈服,后来求我带他走,带他去个不必种地劳苦的地方。他说愿意跟着我。” “嗯。” “但是我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几乎不能射。” “嗯。” “东方……我是后一种。我败了。我尚未娶妻生子,我这辈子完了。”“嗯。” “我答应了那个男孩子。我在城中给他们姐弟买了一栋小小的宅子,给他们居住。对外,就说他姊姊被我金屋藏娇。昨日任教主知道了此事,还哈哈一笑,说我也该好好娶个妻室了。” 东方不败霍然翻身而起。 “任我行?”他的眼睛射出精光。“他昨日召见你了?在哪里?就你一个,还有谁?为着什么事情?说了什么?” 杨莲亭顿了一顿,忽然一拳挥在了东方不败的脸上。 东方并未躲避,只是准确地顺势卸力,令那一拳好像一个温柔的触抚。 “你心中想得究竟是什么?你承诺让我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东方笑起来。 “杨莲亭。”他连名带姓地叫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我发誓你得到了你可以得到的一切。你得不到的,绝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得到。” “……你的欲望和感情,并没有给我。除非你此生不会再给任何人。”“我也讲一个故事给你听。” 当你撬开那个男子的嘴,触摸到舌头,热的湿润的交缠,令心里面腾地烧起难以扑灭的欲火,孽根充血,慢慢竖起—— 此时,就如十来岁正学剑的少年,头一次看见自己超出常人的力量,头一次向往变得更强、再强。 当你低头揉捏亲吻那个男子的乳头,暗自观察他的表情是否喜欢,摸着他的身体,两个人皮肉之间互相砥砺厮磨,全身精神慢慢集中到下身—— 此时,就如少年进入了强盛的组织,发现了抵达高处的一条通道。只要变得更强,只要握住每一次在手上的机会,梦便不止是梦。 当你按捺不住分开那个男子的双腿,看他可以容纳你的地方颜色鲜明,心中失去理智,孽根迫不及待就要人抱,要人咬,要被紧紧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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