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不要叫我娘,感觉好老,叫小取!!!!!" "装.................." "说什么?" "没说什么........................"任是无情也动人 人人都道京城人口众多,人口多自然繁盛,同时也有人多口杂的嫌隙。 比如继前日的有绝色美人进入红袖添香坊后,今日大家最热衷的话题便是十六王爷赵浩熵与兵部尚书的爱女董绡云踏春。 王孙贵胄以及世家千金,看上去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不说董绡云的美貌与才情--许是差了小取一层,但她始终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小姐,光比这点,就足以令人艳羡。 再说赵浩熵,当今圣上一母同生的胞弟,太后的幺子,自然受尽荣宠,他在众位皇亲中端是好相貌好才情,得封仁粹王,全京城的少女无不以其为所好,一朝若得此人注意半分,当真是天大的殊荣...... 如今坐在马车中的董绡云也是如此,虽然赵浩熵并未有任何表示,但是这可是太后懿旨,这京城里多少官家女子,选中她,是她的荣耀,也是整个董家的荣耀。 她一想起今日仁粹王爷将陪伴她一天,就忍不住得意。 整个京城多少人的注意,多少人的羡慕,只是...... "什么?"董绡云气得连大家风范都忘记了。e "回小姐的话,王爷说有故人来访,今天就......就......" 董绡云脸色难看地把马车的珠帘拽下。 "小姐......那还去游湖么?"下人小心的问。 "不去,回府!!!!" 于是今天京城里的话题又改变了,比起可怜的董小姐,那位故人更令人好奇。 装饰华丽的大房,只有一张大床。 交缠在一起的准确无误的是男人身体,被汗水与体液染上的淫糜的气味。 被压在身下的躯体透着微微的粉红,布满了青紫,娇嫩的唇中传出低哑性感的喘息声,看上去妖媚而蛊惑,而在他上方不断穿刺的身体,则高挑精悍。 被撑到极限的粉红色蜜蕾,被快速的抽插着, 灼白的液体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从幽谷中漫溢而出,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一股热流逆向而上之时,他也媚叫着泻了出来。 桃初看着那巨大的坚挺离开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床褥中,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声音也说不出的庸懒。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发泄你的兽欲?" "你以为呢?"赵浩熵斜眼睨他。 桃初风情万种的一笑,道:"不知道~" "不知道?"浩熵也邪邪地一笑:"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 "为了你那么任性的要求,都有人死了。"桃初一脸"你没有良心"的神色。 "那是你要杀他,与我无关。"浩熵把他揽进怀中,手轻轻的在他身上滑动。 "那是你叫他给我两记耳光的......" "是吗?"舌尖在肩上轻舔。 "全京城的人都想知道,浩熵的故交是谁~" "那我把你带出去给他们看好不好,就现在......" "恩......啊......我......恩......才不要呢......" 温泉水滑洗凝脂。 沐浴过后桃初脸上带着一抹难得的红晕,浩熵见他从地上拾起散乱的衣物穿戴好,便皱眉道:"你要走?" 桃初歪着头道:"怎么了,舍不得我?" 眉宇间风情万种。 浩熵沉吟道:"看着你倒知道了,为何天下如此都做皇帝的为了美人而亡国。" 桃初没答话,走过去用檀木梳子梳头。 "你要住到哪?"浩熵问。 细心一想,知道无法隐瞒也毫无必要隐瞒,便道:"红袖添香坊。" 浩熵的两道剑眉皱了起来。 "你去找小取了?" "怎么了?"桃初无辜的问。 下一刻被狠狠压在床柱上,激烈的亲吻让桃初几乎喘不过气。 "唔--"浩熵的舌突然退出。 桃初的面色因缺氧而红得不自然,对着他笑,眯起眼,神色庸懒如一只晒太阳的猫。 "桃初,天下只有你敢咬我。"却不生气的将他搂进怀中。 桃初也笑:"我只知道天下敢咬你的人多了去,只是我那么好的运气在你身前。"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浩熵只看着他笑,也站了起来,忽的一拳击在床柱上,整张大床轰然而塌,却见他脸上仍是笑意,留下满室狼籍走了出去。 桃初走出王府的侧门,门口有顶小轿,有个小厮迎上来,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眼倒还过得去,谄媚地笑道:"王爷吩咐要把公子送回去。" 桃初一愣,很快笑道:"王爷真是太客气了,不敢劳烦,我还是自行回去的好。" 那人见了桃初的笑容并为如他人般神魂颠倒,只道:"请公子不要为难小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桃初悠然道:"本公子今天偏巧要为难你,告诉你家王爷,他的好意我心领。" 那小厮又是一笑:"王爷早说了,公子今天偏巧心情不好,十成十是要为难小的,叫小的千万劝着,免得公子伤了身体......" 笑容说不出的暧昧,叫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桃初心中不知作何感受但,面上仍旧不改笑意,柔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小厮恭身: "请公子入轿。" 轿子虽然朴素,但是里面的物什皆为上用之物,坐起来也十分舒适,且行得平稳又快,可见轿夫身怀武艺,或许还不低。 "公子,红袖添香坊到了。"还是那小厮的声音。 轿子落了地,果不其然是红袖添香坊的后院的小门处,桃初下了轿,经过那小厮身旁,只听他在身后道:"恭送公子。" 桃初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媚笑。 "高海前辈怎的如此客气,晚辈真是担当不起,居然要天地教左护法送晚辈回来,想当年高前辈成名绝技‘冰无影,寒无声', 天下人道前辈使的何等神兵利器,何等的玄妙,杀人于无形。" "公子说笑了,天下人不知道不代表阁下不知。" "也是,所以高前辈袖中那支冰箭虽然可杀人于无形,但是对我不一定有效,晚辈并无恶意,前辈何必如此细心戒备?" 说罢施施然离开。 高海在原地停了半晌冷哼一声,挥手叫轿夫离开。 帝王之家 风花菡萏落辕门,云雨裴回入行殿。日夕悠悠非旧乡,飘飘处处逐君王。闺门向里通归梦,银烛迎来在战场。相从顾恩不雇己,何异浮萍寄深水。逐战曾迷只轮下,随君几陷重围里。此时平楚复平齐,咸阳宫阙到关西。珠帘夕殿闻钟磬,白日秋天忆鼓鼙。君王纵恣翻成误,吕后由来有深妒。不奈君王容鬓衰,相存相顾能几时。黄泉白骨不可报,雀钗翠羽从此辞。君楚歌兮妾楚舞,脉脉相看两心苦。曲未终兮袂更扬,君流涕兮妾断肠。已见储君归惠帝,徒留爱子付周昌...... 案前舞者颜如玉。 古人云"动容转曲,便娟拟神,身若秋药被风,发若结旌,骋驰若惊"或"纤腰舞尽春杨柳"用在她身上十分的恰当,无人能及。 不愧是天下第一...... 赵浩炀端坐于金銮殿上,唇角隐隐含笑看着楚舞。年近不惑却如同刚刚成年的少年般的面容,但整个人不怒自威,天子之气溢于言表。 侧手分别坐着他的太后与辰妃夏氏,前皇后许氏凤驾归去多年,后宫无主,因其父位居宰相,自然在后宫中不与其他的妃子相同。 太后举着茶道:"竹取真是好模样,好舞姿,下次也叫她进来给新来那几个孩子指点一二,虽然那些孩子模样也标致,总归跳不出那样子来,教人惋惜了。皇上和辰妃说可是?" 赵浩炀点头不语,辰妃心中微微不悦,却笑道:"太后说的极是,竹取当真好模样......" 此时舞毕,众人告退,端坐于下方的仁粹王赵浩熵一脸厌恶的看着为首的竹取。 竹取只笑着离去,赵浩熵眉毛一挑。 "果然是天下第一......"赵浩炀轻笑道。 辰妃自是更加不悦,却只道:"皇上说的极是。" 太后笑盈盈看她一眼道,自有深意。 此时赵浩熵起身禀道:"母后,皇兄,我身体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虽然是皇家的家宴,随便离席也极为不敬,但当今天子看着弟弟只道:"尽管去了。" 赵浩熵行礼告退。 太后凑近道:"看这孩子又不知道急什么了?上次让他和董家的女儿去踏春,半路就折了回来,倒不见他如此......" 赵浩炀道:"回母后,浩熵还年幼呢。" 太后似笑非笑道:"也只你糊弄哀家,哀家这几年精神越发短了,比不得你们还青春年少,玩得出那么多花样......" 辰妃赔笑道:"母后还年轻呢。" 太后只喝茶,并不回答,辰妃自觉讨了没趣,讪讪地坐好了,不敢再言语,偷偷抬眼看自己的丈夫。 赵浩炀由始至终只笑着。 都说当今天子好脾性,轻易不动怒,可是,伴君如伴虎,谁人又知祸事近,好事终? 辰妃当真有些坐不住了。 御花园。 赵浩熵离了席向前方追过去,一把抓住竹取的手。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应--那是当今太后的幼子,圣上的爱弟,当真闹起来...... 只见竹取轻道:"大家都走吧。"倒像无事之人。 众人各自散了。 "放手!"猛的一掌击出,用了六分真力被赵浩熵一侧身避开,却也不得不松手。 "宋桃初你到底干什么!!!"赵浩熵怒道,揭下他面上的易容面具。 "竹取"--桃初低头一看,纤白的手腕上几道红痕,也是火辣辣的疼,反手一记耳光,十足的真力,赵浩熵避之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你--" 当真怒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桃初却笑,妖娆妩媚的看他。 "赵浩熵,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他问得极认真。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安排的人在外边等着对小取出手,赵浩熵,做人还是要直分寸。" "你好大的胆子!!" 赵浩熵脸色一青。 "若要人不直除非己莫为,是王爷又如何,只要我喜欢,我想跟谁在一起做什么事你无权过问。" "你敢!!" "我自然敢,今天我拦你一回,并非是为了她,全是为了你,你好自为之......" 唇被封堵,桃初推开他。 "如果是竹取,你......" 说罢他大步走开,只留赵浩熵一人。 夜半。 当今天子的龙床。 "做什么告诉他?"柔媚的声音。 "不是很好玩么......"赵浩炀答道。 "呵呵,小十六不是要气死?" "也许......" 红袖添香坊。 桃初喝着上用的金露盆酒道:"果然好酒。" 与他对饮的一白衣青年叹道"果然糟蹋......" "哎呀,素帆你怎么这样?" "............" ※※※z※※y※※z※※z※※※ 仁粹王府。 萧声。 "查不到?"赵浩熵放下一支白玉萧冷着张脸坐在案前道:"那我养你们做什么?" 高海回道:"回王爷的话,去的人都跟了许久,就是不知为何被人下了药送了回来。" "什么药?" "回王爷,是子矜......现在人还在昏迷着,该如何处置,请王爷示下。" "中了那样的东西还能留着?" "是......" 白玉般的素手提笔在雪白的扇面上写下一句词。 西城杨柳弄春柔 动离忧 泪难收 犹记多情 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 人不见 水空流 当年那人的舞姿果如春风三月里杨柳弄柔,今日一见,不减当年之色更见风致,如此绝色,天下又有何人能出其右? 犹记多情,往事难回首。 想着便又在其后添了段字 "一者倾国倾城貌...... 一者富可敌国财...... 当此二子者,国士无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唯一生不得当朝为政。 居上位则亡其国,处江湖则扰其君。" 可谓红颜祸水,锦上添花。 "桃初啊......要如何是好呢?" ※※※z※※y※※z※※z※※※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 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 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过去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 --《又是故人来》 "皇兄......你能不能跟臣弟解释一下??"一路上横冲直撞全无半分皇家风范的赵浩熵手里捏着份明黄缎子,指节发白地对着面前悠然品着香茗的男人咬牙切齿道。 "真快............"嘀咕了声,看来还是小看了弟弟的怒火,嘴上却还是道:" 朕跟你解释什么?这字写得不错,素帆的手笔呢......" 赵浩熵怒气冲天的把圣旨啪的摁到桌上:"你搞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娶这个女人的?你跟母后是不是疯了!!!!" 赵浩炀眉头一皱:"浩熵啊......虽然朕用这桌子是顶好的,可也经不住你这么三天两头拍......" "大哥!!!!!!!!!!!!!" 看赵浩熵连礼仪都不顾了,做哥哥的也不好多揶揄。 "浩熵,真不想娶也不是没法子......" "周素帆......给本王出来!!!" 红袖添香坊今日说不出的热闹。 毕竟仁粹王爷不是轻易见到的,再加上周大学士的话--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争着往前挤,想一睹天子御赞的天下第一才子是何等风范。 苦了一众侍卫,能在红袖添香坊寻欢之人非富则贵,也有许多当朝闻名的文人雅士,开罪不得,又要奉命阻着这一帮好奇的人。 赵浩熵正不耐,却见桃初翩翩的走来,含笑道:"王爷来得真早,这么一大早的不知道是来找相好的呢还是来寻仇的?若是来找相好的呢,这么早,姑娘们还睡着...若是来寻仇,那不妨上外头打去,这里庙小可容不下王爷这么大的佛......"周围顿时一片嗤笑声。 赵浩熵一见他更是气急:"周素帆呢?" "大清早的,当然还在睡......"暧昧的一笑。 只觉额上青筋暴出,不假思索的掌风袭去,桃初闪身避过。 "你居然敢躲!!"赵浩熵口不择言,手上也不松,又是一掌,桃初不闪不避,那一掌恰好击在右肩,也不用真气抵御,直直挨了一掌,身形一歪,唇边渗出几丝鲜血。 "你疯了!!"赵浩熵箭步上前将他揽住,气急败坏道,"快给我叫御医!!!" 侍卫们面面相觑。 "那个......禀王爷,这里离宫里......" "给我滚去把御医叫来,不快点我把你们的头通通砍下来!!!!" 说罢又道:"来人,今日闭坊,说是本王的意思!" 众人应了,各自识趣散去。 桃初的双眼弯成一双新月,唇角上翘,目光里波光粼粼地望着赵浩熵。 "你没事吧?恩?" 桃初轻轻推开他,自袖中拿出一块月白的绢子擦了血迹。 "你疯了,浩熵......" "出什么事了?" 周素帆正站在梯上,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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