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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琴传奇番外合集---乔白——

时间:2008-11-16 04:15:50  作者:
琴传番外之《烹狗记》


二年後
话说雷旋和君少宜两个人最後还是定居在洞庭湖中的君山上,离君庄还有几十里水路。君山青山如碧,湖光万顷,湘妃墓,朗吟亭,香雪亭......总也游览不完,没事瞎逛也当是消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君少宜极为奸猾,将大大小小的船只都烧了,雷旋是个旱鸭子,离开之念自然是想也不用想了。只是到了枯水的季节,会露出北岸的沙滩,到时只要小心些,也不怕他跑到哪去。两人情投意合,偶尔打打闹闹的,也当是小事揭过。
但有件事情两人总是吵闹不休。
"君少宜,你再坚持不泄,老子杀了你!"雷旋每日里被白上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可能让他心满意足的,几乎少得可怜,到最後都是他筋疲力尽,君少宜精神抖擞,毫无倦色。此人专修此术,竟然连雷旋天赋异禀也可从容应付。
"这次一定,一定!"君少宜满口答应,自然也是敷衍。要是每次都真枪实弹,那不用几日夜,必然虚脱而死,偶尔也要使些手段。但无论是什麽手段,那是万万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他一下,因此这山上山下他特地都找了女人来服侍,险些在旁边标个牌子:雄鱼与男子不得上山。这附近还住著的就是山下一个钓鱼聋哑老头,七老八十了,早快入土为安,又上不得山,他才不怕绿帽从天而降。
每日里缠绵缱绻,自然羡煞旁人。然而这次理所当然,又是空包弹了。
雷旋怒极反笑,将君少宜的小唧唧一把捏住,用力一握,谁知只软了一下,也不见溢水,便又直挺挺地如同躺尸一般,唯一的反应就是君少宜大叫一声,明目含泪:"啊!你的心怎麽这麽狠啊,痛痛痛......"他吼得天崩地裂,也不见有人吱声,雷旋更是面沈如水:"你对我狠心在先,莫怪我无情。关门,放小白!"
小白就是那山下打鱼老头养的一只狗,浑身雪白雪白,因此叫做小白。君少宜无暇的时候他便顺道和这姓乔的钓鱼老头,简称乔老头的打好关系,可惜这乔老头一只脚已进了棺材,不然也可谱出一段风流韵事,他万分可惜之下只好把主意打到小白身上来,可惜他眼睛不好,直到最近才看清这只没天理的狗居然是母的,不由心如死灰,只好退而求其次,借来吓君少宜,逼他就范。
君少宜一见,不由满腹狐疑:"现在大热天的,吃狗肉不大好吧?还是宝宝嫌我不行,要黑狗炖豆大补一顿?可惜这只狗狗是白的,只怕补来无效。"
还在吠的小白听到这几句,不由呜咽一声,倒退一小步。
"是黑豆炖狗,不是黑狗炖豆!"
小白顿时吓得狗容失色。连这位和蔼可亲的哥哥也想吃他的肉,原来看起来越是无害的哥哥变起脸来越是可怕,只怕他一下从背後掏出把菜刀来,嘿咻一下,就把它给宰了。小白心中一凛,退了几大步。
"好好好,你说什麽就是什麽,不过这只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君少宜摩拳擦掌,深情凝望,大补特补,正当适时也。
小白撒腿出门,君少宜拔腿便追,一下就按住了它的脖子,小白只是无辜地叫汪汪,君少宜按住它,顿时肆无忌惮起来,沈下脸:"宝宝,这只蠢狗从何处上的山?该不会是你把它带上来的吧?"
蠢?哪里蠢了?小白遭了冤枉,乱吠一通,又被按住。
雷旋一见漏了馅,顿时垂眉敛容,低声娇啼:"你心里有什麽直说不好?非要怀疑我风流淫荡,与人有所苟且,我在此处守身如玉,你出去快活,时常也不来管我,便让我饿著,我只好去找个小东西作伴,也免得歹人上山来不轨,要是真有歹人,我和它一起抵死不从,也不致被人先煎後煮,再煎再煮......"
君少宜看他梨花带泪,心里万般怜惜,道:"乖乖,别哭了,哭得我心儿也似碎了。"想开口说今日里要打要杀,绝不皱眉,但想到日後奄奄一息,要死不活,又改口道,"本公子今日体弱,实是不胜久战......"看到雷旋提起嗓子又要一阵啼哭,便道,"莫哭莫哭,待我宰了这只狗进补,咱们再缠绵,那时便更如你意了,可否?"
雷旋本是假意啼哭,但此时哭声戛然止住,这狗若是街边的杂毛也还罢了,偏偏是有名有姓之物,宰了恐怕啼哭的就是那乔老头,便哭道:"你想吃狗肉不想干活,还当我不知?你这负心人,我真真是错看了你!"
君少宜忙道:"非也非也,《本草》上说,狗肉‘味性干热,发风起阳',此物起阳正是绝妙佳品,我还不是为了我心爱之人。"他待要在亲亲"心爱之人"一番,却冷不灵"啪"地挨了一座五指山,顿时花容玉貌,憔悴不堪,不由一手捂住脸颊,惊声道:"啊啊啊......亲爱的,为何打人?"
"起阳?你哪天不起阳?偏偏起而不泄,吃了也是白吃!若真有用,你怎生不去吃些鹿茸虎鞭大补丸?今日里你若要动小白一根毛,我就去找带鱼,再也不看你一眼!"
"宝宝切莫妄想,这里乃是洞庭,并非深海,何来带鱼?何况宝宝绝代佳人,正要像我这般秀色可餐的男子才配,区区带鱼,丑不啦叽,焉能入宝宝法眼?"
"秀色可餐!"雷旋怒道,"可惜只是华而不实,兴味索然。"他骂了几句,又是重复昨天的话,十分腻烦,"快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炖狗肉麽?甚佳,甚佳!"君少宜如蒙圣旨,欢天喜地地拖著小白出去。
居然正中他下怀,雷旋怒道:"等等!"
君少宜在门外道:"我已滚出去了也!"
"滚回来!不然以後再也别回来了!"
君少宜连忙滚回来:"宝宝还有何要事?"
雷旋一把将小白拽住,踢了君少宜屁股一脚,将之踢出门去:"没事,你去罢!"
君少宜顿时妒火中烧,怒不可遏:这小白居然如此可恶,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他的恩宠,想他君少宜二年来不曾得佳人如此厚爱,居然这小白就被藏入怀中百般怜惜,当真该杀,却也不敢当场发作,软下声道:"宝宝误会了,本公子是何身份,哪里会和这杂毛一般见识。哈哈哈,正是要带这家夥去洗洗喂喂,免得它受不得佳人垂青,一时激动气血上涌,将小命给赔了。"
雷旋沈吟道:"这样也好,顺便煮来吃,那老头子料想不会介意。熟话说,烹龙肝,炮凤髓,不及狗肉一条腿,你当真要它的肉才能重振雄风,我也无可奈何,便只好向乔老伯道个歉了。"原来他心痒难搔,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便把主意动到了小白头上。只想君少宜吃完狗肉,也找不到什麽说辞推拒了。
君少宜也早想试试这狗肉滋味,奈何自持风度,不好在下人面前失态,总不能与众丫鬟弹琴吟诗、作画对弈之时一边大啖狗肉,但在君山上丫鬟不多,便可偷偷宰了,被人发现就当说是羊肉,至少也略增斯文。此时闻言,不由君心大悦,至於雄风振不振,吃完再说。於是笑眯眯地捏著小白的脖子去了。可怜小白出师未捷,惨遭杀害,正是:有心咬人,无力回天,死得惨烈,呜呼哀哉。
两人吃得高兴,又缠绵了一阵,君少宜发觉上当,又是几天气虚体弱,行走无力,从此不敢垂涎狗肉,此是後话,暂且按下不表。


END


琴传番外之《牡丹宴》


两年前

洛阳城中,千家万户几乎遍植牡丹,到得开花时节,竞相怒放,路上尽是看花买花之人,人潮汹涌不息,直到将近掌灯时分,才渐渐止歇。
"国色天香,万花一品,果然是雍容华贵。"一个年轻男子伸手去攀园中最大的一朵牡丹,那花径有尺余,素手去摘,花盘已遮过皓腕,正要扭断花茎,忽然被一个声音阻住,"公子,你知道这花是谁种的?"那人口气颇为凶恶,但看见年轻男子的容貌普通,衣著缺是绢丝所裁,并非寻常,说不定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出门赏花,不由缓和了语气,"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玄天门牡丹宴用的花。"
"牡丹宴?"他微微一笑,并无不悦。那人顿生好感,笑道:"玄天门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名门大派,每年一度都会举办牡丹会,这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的,我还是副香主呢,都还没这个资格。"
"首屈一指的名门大派?"那年轻男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又道:"那什麽资格才可去得?"
"至少要香主以上。公子是不是外地人?我听口音有些不像。"那人的语气有点轻蔑,似乎觉得连玄天门也不知道,那可真是孤陋寡闻了。
那年轻男子身边一侍女道:"我家公子是读书人,听闻洛阳牡丹,豔冠天下,特来赏花。据说‘姚黄'、‘魏紫'最富盛名,可是你这园中也算得珍品不少,虽连‘二乔'‘赵粉'‘状元红'也有,可惜却没有牡丹王後,这牡丹花宴,只怕名不符实,不去也罢。"
那人没想到一个女婢也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笑道:"姚黄魏紫可不是能放在此处的,可惜你要看只怕也没有这个机会。"
"那倒未必。"少女撅起嘴道,"我家公子神仙人物,要看什麽看不得?"
"这个麽......"那人看了看年轻男子,只见他眉间一股傲气,与那容貌十分不符,对於女婢的狂言,也没有半分阻止之意,想来也是一个不知轻重的纨!子弟,皱了皱眉,正要潜人打发了,只听有人道:"既然是读书人,要看花也无妨,小赵,让他们进来吧。"
那小赵扭头看到那人,颇不情愿道:"堂主,明天就是花宴了,要是出了乱子门主会怪罪的。"
"赏花而已,能出什麽乱子?"那人从屋里出来,道,"要是他怪罪,算我头上。"小赵便不再言语,让堂主带二人进到後院。姚黄是玄天门请人栽种,所费不赀,魏紫还是今年才到手,本是南郊一户郑姓的人家所植,本来千金不卖,但玄天为郑家的女儿一案报了大仇,郑家为表感激,便以名花相赠。
年轻男子笑道:"多亏阁下美言,在下方能有此眼福。小姓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这个年轻男子自然是君少宜了,这次单纯只为赏花而来,想不到信步逛到郊外,也闯到玄天门的分坛,眼前这人居然还是六位堂主之一,心里著实吃惊,不由出言试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天色已晚,易公子赏完花便早些回去吧。"那堂主笑笑,十分客气,也不见得如何气势逼人,然而十分魁伟,即使相貌平平,也让人不由多看几眼。君少宜微一思索,已然笑道:"阁下可是天权堂主雷旋?久仰大名。"几位堂主的年貌权衡之下,也只有这一位泯然常人。
这人果然便是雷旋。他听到此言,又见君少宜面生,有点疑心,打量君少宜片刻,又看不出什麽,便也不再深究,心底还在思量著今日之事。那魏紫也太过巧合,郑家藏花的消息刚刚传出,郑家的女儿就被人侮辱了,接著立即便有人查出来,办了这件案子,天底下哪有这麽巧合的事,定然是有人为了讨好门主暗中做了手脚。他还在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这"易公子"赏花一事自然让他少了些许疑心。
君少宜看他走得快,也不愿跟上,慢慢地边走边看。这里似乎就是天权堂了,虽然摆设不很奢华,但巨梁高筑,守卫也十分严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要偷花也不容易。眼见一株高逾数尺,花大如盘,微带紫色,颇有将开未开之意,不由心头一震。世言"唯有牡丹真国色",倒也不是虚词。这般富丽堂皇的花朵,倒似只为眼前人独开的一般,让看花的人激动万分,也是在所难免。
"公子,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婢女欠身说道。看见这花,君少宜似乎已经有点忘情了。 君少宜仿佛适才醒来,不由失笑:"果然名不虚传。都说牡丹庸俗,实在大谬不然,只因喜欢的人多了,人人又都自命不凡,便借来显示自身高风亮节,真是笑死人了。
"易公子见识不凡,实是让人倾倒。只是夜深花睡,这花已不如白日精神。"
君少宜一回头,看见是雷旋提著一盏灯笼出来,不由皱了皱眉,他说得虽客气,但颇有逐客之意,识相的就该乖乖告辞。念头微微一转,却笑道:"哪里哪里,在下胡说八道,雷堂主不要见怪。传闻牡丹不愿听从武後则天皇帝之命,与百花齐发,故从长安贬植洛阳,又被大火烧焦了枝干,因此有焦骨牡丹之说。世上有花如此美貌骄傲,倒真难得,可惜可惜,我却未见世上有人如此风格。"
雷旋沈吟半晌,忽想起日间前几日遇到的一位风尘异客,那人极擅岐黄,三两下便可令一患病昏迷的病人转危为安,可病人要厚谢时,他答应也不答应一声,便冷冷地掉头离去,其骄傲自负,倒可说是一时无两,在那人脸上,就有一块疤痕,极似牡丹。听得与他同行一人唤他子曦,或许是小字也不一定。不由问道:"易公子,你可识得一位神医似乎叫做子曦的麽?"
君少宜微微一怔,道:"听是听说过的,可惜那神医浪迹江湖,难觅萍踪。"心里不由有些好笑,他指的其实是外表娇媚风骚,内心宛如冰雪的人物,这位堂主想的倒远。不过世上知己本来也不多,能得其一已是妄想了,又怎能强求人人都是知己。
"是麽?"雷旋微微失望。他想将这位名医召入麾下,可惜当时有事脱身不得,派人去跟踪,反而惹得那位神医生气,将派去的人都打伤了,看来日後还得去道歉才是。
君少宜眼角微抬,忽有一种极是惊人的眼光闪过,要是他有几分俊美,只怕要让人窒息,万幸此人貌不惊人。然而似乎也感到自己有些不自然,按了按额角,微微一笑:"雷堂主的口音好像有些不同,不是洛阳人吧?"
雷旋笑道:"易公子见笑了,在下几年里东奔西走,不免夹杂了其他地方的口音,倒是易公子,听口音似乎是南方人?"
君少宜知他起了疑心,也不多问,微微笑道:"正是。小可远道来此赏花,我母亲还是蜀中人,娘家与雷堂主同姓。"
雷旋有些变色:"是麽?她可是斫琴雷家的人?"
"这倒不是。我母亲出身寒门,莫非雷堂主是世家出身的麽?"君少宜微微一笑。三言两语,便套得他口风,这玄天的堂主,倒也不如外面传言的那般厉害,他心里起了歧视之心,眼角瞟了雷旋一眼,已有了几分似笑非笑。他母亲根本不是蜀中人,自然是信口胡说。
"在下也是随便问问。"雷旋搪塞几句,又道,"实在是晚了,易公子可曾在舍馆有寄宿麽?"
"今日与雷堂主相谈甚欢,不如我们抵足而眠,不回客栈了,不知雷堂主能否答允?"君少宜笑道。
"抵足而眠?"雷旋吓了一跳,"不必了吧?在下的床极狭,仅容一人,若是易公子喜欢,倒是有两间客房。"
"客房的床够大麽?"
"那是自然。"
"原来雷堂主如此严於律己,连床都比别人窄小,让人可敬可佩。"君少宜自然是不信的,看他被揭穿的时候脸涨得通红,不由暗暗好笑,他只是开玩笑,要是雷旋答应了才真正让他困扰,如此一个无趣到乏味的男人,唯一的用处就是用来开开玩笑了,要是真正亲密起来,只怕他才要痛苦死掉。
最後君少宜还是和女婢分居两间客房。那客房虽然简陋,但也算干净,君少宜便忍了下来。看见雷旋有些心不在焉的,知道是有事,过了一两个时辰,已至三更,便偷偷起来,连女婢也没叫上,潜入主厢房。
果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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