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云儿是属于他的,这在十年前他得到他时就已经决定好了,怎么可以被这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登徒子抢走了他最重要的宝贝? 他眼光冷冷一射,,心里已经做出了最好的打算。敢染指云儿的人,就要有付出生命的觉悟。 目光回到柳云初身上,他的表情马上变得很柔,很柔,一点也看不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本色。 凡是阻碍他和云儿在一起的人,他都要杀!不久之前,他便杀了硬生生分开他和云儿的师父--卜算子。 他从小就跟着师父习武,以为自己也会和师父一样,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做一代人人景仰的侠士。可是,在云儿上山来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得脱离了他的掌控。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把云儿当成亲弟弟一样的疼爱。他知道云儿很信任他、敬他,他也很喜欢有个这么活泼可爱的小师弟整天在他身边用清亮的声音"大师兄"、"大师兄"地叫他。每听他叫一次,他的心也跟着甜蜜一次。 可是云儿慢慢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他渐渐发现自己的目光离不开他了,他对云儿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哥哥对弟弟的感情...... 他也知道这样很不应该,他也曾痛斥过自己的无耻;可是毫无心机的云儿总是无意识地在他面前做出一些引人遐思的亲密动作,让他心痒难耐。就算知道他是无心的,他还是难免不浮想联翩...... 终于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后山上强行得到了他青涩的身子。 泄欲似的行为在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身上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羸弱不堪的云儿已经被他折磨得昏死过去,混杂着白浊体液的血丝从他的后庭流出,仿佛被暴风雨肆虐过的身体让他惊呆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唤醒云儿,云儿只是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疯狂地推拒着他,隐忍着痛楚的眼神仿佛在痛斥着他做出如此不齿之事。 云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待自己如同亲手足的大师兄竟然对他抱有这种想法,而且用这种最坏的方式来告诉他;还以这种残忍的手法撕裂他的身体,夺走他的纯真;可他又怎能想到自己竟对视为亲弟弟一般的云儿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 云儿一直在哭,哭着睡着,又哭着醒来,哭到眼泪流不出了,他也还在抽噎,事后更是因为伤口感染发了一整夜的高烧。 云儿不肯见他,看到他就害怕得直哆嗦,眼泪也一直流个不停。看到曾经如此亲近自己的人如今却如此害怕他的碰触,他的火气就不打一处出,没头没脑就冒出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被云儿怕他这个事实冲昏了脑袋,清醒过来时伤人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云儿果真不哭了。不过,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他笑过。 后来,他一个人在屋里想了好久,反正错已经错了,无法挽回了;既然自己已经爱上云儿,就不要再逃避了。先得到他的人,再得到他的心,这听起来虽然有些卑鄙,却不失为一个办法;从云儿对他的态度来看,他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被侵犯这个事实,并不是真的讨厌他;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让云儿重新接受他,包括他的新身份--不是师兄,而是情人!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空了,这件事还是被师父知道了。一板一眼的师父怎么也无法接受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盛怒之下,他废去他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从此,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云儿。 被师父逐出师门后,他身无分文,武功又被废,只得沿街乞讨,餐风露宿,过得好不凄惨!对师父的敬也在这时渐渐被恨蒙蔽了。他恨师父,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在云儿最痛苦的时候离开他?他又怎么会失去陪伴在云儿身边,获得他谅解的最重要的一段时光?要不是他,他也许早就化解了云儿心中的芥蒂,得到他的原谅,也许他们早就成为令人艳羡的一对璧人了! 又怎么容得下半路冒出来得野男人染指他最纯真的宝贝? 就是这个恨和牵挂让他撑过了那段最苦的日子,后来,他遇见了东宫的白衣圣使,趁其不备杀了他;然后冒充他混入东宫,练成盖世武学;后来,他发现让武林人士趋之若骛的冥玉刀竟然藏在了东宫里!直到几个月前,他偷走冥玉刀,才开始了他的计划。 首先,他要好好"答谢"他的师父,"谢"他逐他出师门,"谢"他把云儿带离他的生活,"谢"他所做的一切。 那老家伙对他的出现似乎又几分意外,也又几分高兴;但是他没想到这次他出现就是为了取他的性命吧? 他很爽快地结果了他,没怎么折磨他就送他上了西天,毕竟他曾经养育过他。 报完仇之后,他买了一块地,盖了一座宅,取名为"沉日庄"取意于"溪云初起日沉阁"。 一切都安顿好了,他便向"闲云山庄"的柳氏夫妇下了一封"索要信",要他们归还属于他的东西。 岂知,他们竟不当回事;既然他们不听话,他就只好亲自出马,只是别怪他心狠手辣。 就这样,他终于夺回属于他的宝贝,任谁也抢不走了。 天下本不是他想要的,但有冥玉刀在手,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要以天下为聘礼,作为送给云儿的第一件礼物。 药效渐渐过去,柳云初慢慢转醒。 这里是哪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警觉心一下子提到了最高点,戒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头好昏,四肢也没力,不过他仍然可以看到前方有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那熟悉的背影让他想起一个人,顿时全身发抖了起来。 男人慢慢转过身来,"好久不见,云儿。" 果然是他!那么说家里的惨剧就不是做梦啰?"华如练是你!" 仇恨让他忘却了害怕,气冲冲地冲下床,拽住他的衣领怒冲冲地诘问。 华如练一脸平静地推开他的手,反手紧紧抱住他,不留一丝缝隙让他挣脱。"怎么?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以前的你可爱多了,整天缠着我,要我陪你玩,那时侯的你到哪里去了呢?"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责怪。 被你扼杀了!他真不敢相信做出那种事的华如练还敢怎么说,他也很想这样大声地吼回去,可是往事被勾起,被伤害的记忆让他一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无奈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要你成为我的人。"华如练轻描淡写,压根不去想他的要求如何强人所难,不规则的手开始滑进柳云初的衣服里。 "所以呢?所以你就杀了全山庄的人?"柳云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真的是他的大师兄吗?那个虽然伤害过他,却还是不失温柔的大师兄? "没错,有什么不对的吗?"杀人对他而言,与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嗜血的本性在他到东宫之后才淋漓地表露出来,"谁叫他们不听话,不肯把你还给我?" 不听话就要杀人?山庄的人何其无辜,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柳云初圆睁双目瞪着他,仇恨使他忘了害怕,握紧拳头,握得骨头都咯咯作响;他咬住下唇,过重的力道让血丝从唇边滑落。 华如练捧起他的脸,舌尖舔去他唇边的血丝,一脸餍足的表情看着他,"好甜,果然还是你的血最甜。" 眼前的不是人,是魔,嗜血的杀人魔王!柳云初用尽全力推开他,"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放我走!" 华如练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双手抱胸地杵在一旁,像看猎物似的看着他,"是吗?那你是谁的?那个男人的吗?" 柳云初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瞬间想到风逸竹的温柔和残酷,他沉默了。 华如练静静等待着他的答案,良久,柳云初才抬起头,答道,"我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 话一出口,他便觉得心里轻松多了;而华如练听到这话,立刻目露凶光,阴沉沉的让人无法呼吸。 突然他又大笑起来,"你自己的?云儿你不会这么自私吧?你希望伯父伯母因你而死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柳云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痛苦万分,"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 "留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开,成为我的人。" 柳云初全身一颤,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快速闪过和风逸竹一起的快乐时光、种种甜蜜。也罢,反正风逸竹已经不要他了,他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不要伤害我父母,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华如练知道他是答应了,心下自然高兴万分,"我自然不会伤害他们的,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可以保证没有人能动他们分毫,我的云儿。" 说着,华如练慢慢靠过来,一把抱起地上的柳云初,朝床的方向走过去。柳云初静静地埋首在他胸前,平静地说:"不过你这么做却只能得到我的人,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听,华如练狠狠地瞪着他,柳云初也不示弱地瞪了回去,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还会怕被人瞪个几下不成? 他那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华如练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把他往床上一丢,"没关系,没有心的话,身体属于我也行!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仿佛要惩罚他一样,华如练抽出腰带紧紧绑住他的手,绑在床柱上。他用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毫不怜惜地啃咬着,所到支出一片青紫。 "只要你说爱我,我就好好疼你!" "我......不爱你!"身体上的疼几乎夺去他的意识,可柳云初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事实。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华如练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挺身进入他的双腿间,抬起他的腰,硬生生地进入那未经任何滋润的密穴! 紧窒的密穴阻挡了他的攻势,可是华如练硬是凭着一股蛮力强行进入了他,猛烈地抽插起来。 "说爱我的话就让你轻松一点!" "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 华如练用力挺得更深,柳云初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撕破,他感到身体内部流血了,可是出口又被他堵死,无法流出的血在体内逆行,真不是人能忍受的痛。 尽管痛几乎麻痹他的感觉,尽管知道放松下来配合他的律动会让自己轻松点,可是他却一直抵抗着,紧绷着身子,连呻吟声也不肯轻易泄出。 "你只能用......用这种......手段,我实在看......看不......下去了......我不......不爱你!" "张开着双腿,你还敢说这些话?"华如练越来越想摧毁他的意志了。他退出来一点,积在体内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流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殷红。 马上,他又插入得更深,他死命地把对方的双腿往下压,柳云初只觉得身子仿佛被人折成两半,被剧烈地晃动着。 强力的抽动不断反覆着,而一到体内,肆虐的欲望又更涨大了,斑驳的血迹如花瓣般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下体受到的伤害可见一斑。可是不管这种痛苦多么的强烈,柳云初咬紧牙关,硬是将所有痛苦的呻吟吞了下去。 越来越激烈的撞击让他的身体像被撕裂般痛苦,下体被侵犯的疼痛迷乱了他的思绪,崩溃了他的意识。 可是,他却拼命地忍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一昏过去自己就输了...... 再漫长的夜也会有结束的时候,痛苦的做爱结束在华如练最后的一次抽动中,没有得到满意答复的他板着一张脸出去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柳云初虚弱地一笑,头一歪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当中......
本贴由自如于2003年9月11日19:11:50在〖自由自在〗发表. 第九章 自那日被柳云初气昏了头,强要了他之后,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华如练硬是忍下心底的不舍,没去看他。 表面上虽然装做无所谓,但是心里还是担心万分。不管怎么说,云儿总是他心里的挂念。 将心比心,云儿的冷漠伤到了他。他那愤恨的眼神,实在让他怒火中烧;听到他那句"我不爱你",更是将他仅剩的理智一举摧毁,才会那样毫不怜惜地恨恨蹂躏了他一番。 整个过程中,陷入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而已。云儿以淡然的目光看着他,仿佛超脱了一样,尽管身体上的摧残让他几乎昏厥,他依然死咬着唇,不肯呻吟一句。 他就这么恨他吗?这么逞强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不!他不允许,就算他的心不能给他,身体属于他也行,任何男人女人也无法从他身边夺走他! 此生此世,云儿注定是他的,他华如练的! "哼!"他大手一拍,桌子立刻裂成两半,随侍在身边的属下惶恐地急忙跪下,不知道阴晴不定的主人又想干什么。 华如练怔怔地看着桌子的残骸,心里思绪如潮。 他要去见云儿,他应该有这个权力去找属于自己的人吧? 于情于理,云儿都无法拒绝他,不是吗? 邪恶一笑,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不去管身后忙着收拾残局的属下,拂袖离开。 一路上,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柳云初身上,想着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同时也暗示自己不要轻易被他的行为激怒。 打开那善门,柳云初就呆呆地待在房间里,看到他来,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丝丝的认命意味。他的视线绕过他,直接看向窗外的风景。 华如练不喜欢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特别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忽视,那种滋味......就像心头被人重重碾过。他咳嗽一声,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可柳云初还是像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像尊人偶一样,端坐着毫无反应。 华如练坐到他旁边,轻声地问,"身体......好些了吗?" 这下更好,柳云初似乎决定忽视他到底,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一而再,再而三的视而不见,恁是再好的脾气也无法不让人生气,华如练被激怒了。 他狠狠地把柳云初拽到面前,将他压制在墙角,双手固定在身体两侧,就着这样的姿势强行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地吮吻着这片粉红。 不管他吻得有多投入,多激烈,柳云初还是吝于回应他的热情,若不是那温暖的体温和盈满怀的存在感,他还真的怀疑自己吻着的是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偶人娃娃。 吻了一会儿,便觉得索然无趣。他松开钳制住柳云初的手,死死地盯着他。 天知道他有多恨他眼中那抹死寂一般的平静,那无所谓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的所为。被忽视的感觉让他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柳云初虽然无言,但他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 "没有用的,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他的嘴唇没动,可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不准忽视我!"他怒吼着,可柳云初根本不理会他。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吗?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华如练不相信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足以改变一个人。 他不想看到柳云初反抗他,更不想看到他此时这副哀末大于心死的模样,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放开他。 "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柳云初低着头,大半个脸埋进了双膝之间。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华如练听得清清楚楚,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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