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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灰姑娘——suki.chan

时间:2008-11-16 02:25:43  作者:suki.chan

“爱就像水在你手中遗漏,回到最深的海洋之中。”
望着长长的海岸线,“此时此刻,你会像我这样看着海洋吗?”
“当然。”
躲在岩石后的小人鱼偷偷地回答。
落幕。
全长一片不尽的掌声。
话剧成功演到最后,所有演员纷纷行礼,然后退回幕后。
坐在前排的老师个个样子都快要吐血似的。
最后,训导主任终于认不住大声叫喊:“追鸣,你给我滚出来~~~~~~~~~~~~~~~~~~~~~~~~”
呵呵,好学生应该顺应的老师的要求,偶乖乖地从后台走出来,笑着和各位老师打招呼。
*****************************
到了颁奖的时候,谷蓝他们班以全票获胜。
之后就是庆功咯。
由于我们认输比较多,只能选在某初的公园里。
经过一番有说有笑的大吃大喝后,看时间也差不多,我们也离开了。
谷蓝坚持要送我回家,偶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和一部分人分手后,我们继续说笑。
可能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忘记了应有的警惕。
这是,一辆跑车以高速向我们使来,如果我没看错,它的目标是我。
可在千钧一发之际,谷蓝抱着我滚到马路的另一边。
那辆跑车好象是没有达到目的,掉头开走了。
当冬日他们跑过来检查伤势的时候,我发现我一点伤都没有,可,谷蓝就当场昏了过去。





十点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输了不人账还拿车子撞人,幸好偶身手不凡,内力深厚,机灵过人,随机应变,变化万千,千…………痛,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揉着又再次遭殃的头,怨恨地瞪着那个凶手——冬日。
“这里是医院,好歹你也收敛一下你的大嘴巴,口水比海水还多。”冬日不销地别过头。
旁边有人窃笑。
“…………你…………”我继续瞪着她。
“怎样,想骂还是想打?”冬日坐好架势等我过来。
可是,我嘴一扁,眼一挤,转身扑向谷蓝的怀里,边“哭”边叫:“哇~~~她欺负我,她是坏人。”
“追~~~~~~~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冬日狠狠地瞪着我。
“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准哭滴。”我死抱着谷蓝不放手。
笑声有点大了。
冬日有点无奈,不过她马上笑了,走近了两步,笑嘻嘻地说:“喂,谷蓝,我看你还是马上甩了他比较好,不然以后还有得你烦,风水先生可能骗你十年八年,我可是经验老到哦!”
“喂,死冬日,你好没良心,难道你没听过‘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吗?你过然是一个坏人!”
我马上跳起来,渐渐逼近冬日:“偶知道啦,你一定是嫉妒我和谷蓝这么恩爱,所以想拆散我们,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你………………”冬日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回不上一句话。
这是,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笑声,看来,我们又做了一场免费相声,不行,下次一定要收费。
“好啦,别玩啦。”谷蓝边拉着我,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我嘟起嘴,勉强答应了。
冬日看了看时间,“我也该离开了,明天有个重要的讲座。”
“拜拜!”
一会儿,倘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和谷蓝。
我看着他,“你确定不报仇?”
在发生以外后,冬日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以她5点2的视力,她看见坐在车厢里的居然就是纪艳,分明就是储意谋杀,不气才怪。
“算啦,反正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那我不可怜啊?国家差点就少了一根栋梁之材。”
谷蓝轻笑地把我搂在怀里,“不是还有我保护你这根‘柱子’吗?”
“不是‘柱子’,是栋梁。”我抬头看着谷蓝,“伤口还痛吗?”
“皮外伤而已。”谷蓝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那个话剧…………”
“偶自编自导的,冬日是主角,当时几乎成了我们的标志。”
“可是,老师们为什么不喜欢?”
“唉~~~~~~~~~~~”我调皮地摇着头,“他们左一句荒诞无聊,右一句歪曲童话,那还用说什么吗?”
“早就知道啦,只有你才有这种点子。”谷蓝还趁机捏着我的鼻子。
我潇洒地一甩头,甩开了他的手,“谷先生,偶滴鼻子可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耶!”
“哦哦。”谷蓝奸笑了一声,“那这个是不是国家重点保护的?”
有阴谋!
不过还是迟了一步。
谷蓝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唇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
“………………嗯……”
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在他怀里的我,被吻得七荤八素,到最后也只能跟着他的韵律,任由他带领。
一吻结束,我靠在谷蓝的怀里喘着气,谷蓝则拥着我。
我想着想着,越想越不对劲,我揪着谷蓝的衣领,“你到底在哪里学到的技巧?”
“哦?”谷蓝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来,咱们再做点更‘深入’的事情。”
更深入的事情?
“……你…………”我立即转过身不看他,他明明比我小,我明明比他大,怎么会被他吓唬。
“…………你……你别乱来,你还有伤……”
我背他,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很得意。
“那你也不用离这么远吧,好象我会吃了你似的。”谷蓝的声音里夹杂着颓丧。
我逼于无奈地转过来,走到他的身边,不过马上知道又上当了。
谷蓝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当然马上挣扎。
“别怕,我只是想拥着你而已。”他在我耳边轻语着。
我窝在他的怀里,头也不敢抬起来,因为我的脸一定比苹果还红。
“不过等我的伤好了以后就说不定啦!”
呃………………直到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自挖坟墓!
**************************************
大概过里一个星期左右,谷蓝终于可以出院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教授居然要开什么研讨会,让我miss了接谷蓝出院的时间。
现在也只能“登门谢罪”啦!
我照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一座挺豪华的公寓,应该是这里了。
我曾经听过他的同学提过,谷蓝的双亲都在海外工作,大多数的时间就只有他一个人度过。
挺可怜的,只有一个人,我应该比他好一点,起码我也有一个可以顶一下嘴的姐姐。
进了电梯,按了下十楼,电梯缓缓地向上。
出了电梯,我就开始发愁了,面前有几扇门,哪一扇才是谷蓝的家门。
不过马上有人为我解答了。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过几天我再………………”
“你不用再来了。”
“可是,小蓝,伯父伯母他们也很……”
“请你马上离开。”
其中的一扇门打开了,出现了两道声音,我认得出,其中男的那道是谷蓝。
“小蓝,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啊,你来啦!”谷蓝不耐烦的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无声无息地打量着于谷蓝吵架的女孩。
她应该可以说是那种书中所说的国色天香的类型吧,象牙色中带有点粉红的皮肤,不加修饰的脸容,只是在小巧的唇上涂点桔子色的口红,一把乌黑的直发自然地垂在被后,身双看似很普通的麻料衣群,却是今年最流行的秋装。
问我怎么会这么清楚?当然,那是偶老妈的作品,而她的衣服只做一件,能穿上的就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总之这个女孩给人一中纯洁的感觉,要是让十恶不赦的人看见,也会被她感染的人。
谷蓝越过她,拉着我的手,“进来再说。”他好象完全、刻意地忽略那个女孩。
“……喂……”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谷蓝拉进屋子里,谷蓝还用里甩上大门。
谷蓝的房子非常大,我环顾了一周,真的好大,大到让人觉得寂寞,他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吗?
“想喝什么?”
“随便,刚刚那位是…………”
“红茶好吗?”
“都可以,我是想问…………”
“还是牛奶吧,红茶可能有点燥。”
我有点不是滋味的,他分明就是在逃避话题。
我走进厨房,“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回去了。”说完,我作势要离开。
谷蓝马上过来,挡在我前面,“怎么呢?不舒服吗?”
“没事。”我别开脸不看他。
“在发脾气?”谷蓝轻柔地说。
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痴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谷蓝的神情暗淡了下来,“如果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话,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
“有些事你根本就不用明白。”
“不要,只要有关你的事,我每一件都要知道,因为我爱的人是你——谷蓝。”
谷蓝好象受到感动似的,笑笑说:“相信我,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我暂时放过你。
****************************
在谷蓝的房子里,我东找找,西挖挖,弄出谷蓝的宝物—— n张VCD。
听他说,是他的一个非常喜欢看篮球赛的朋友帮他刻录的。
“能看吗?”我指着其中一张。
谷蓝看了看,“我看还是不用了。”
“莫非里面有什么秘密?”那就更要看。
“也没什么啦,只是初恋情人的录像。”谷蓝悠闲地说。
“什么?”
我二话没说,立即将它放映出来。
第一个画面是一个比赛场地,我放十足眼力盯着银屏,好象又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反而有个很活跃的球员很熟眼…………在哪里看过呢?怎么想不起来。
于是我就指着那个人问谷蓝:“他是谁,很熟眼耶。”
“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嘛!”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怎么样,很潇洒吧!”
“他、是、谁?”我忍着要揍人的心情问谷蓝。
“知道了又怎么样?”
“揍他。”
“不行,我可舍不得。”
“你老实告诉我,他、是、谁。”
“呵呵。”谷蓝在我的唇上偷了个吻,“告诉你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点了点头,勉强答应。
“他嘛…………就是我吻得那个人。”
“………………啊?”我迅速地看了看银屏上的人,又指着自己的脸,“他是我?”
谷蓝点了点头,“这是你高一的时候参加市内选拔赛时的比赛。”
哦,原来是n年前的事情,难怪会忘记。
“那时你真的好利害,无论球技,还是速度,你都是顶尖的。”
“是吗?”
“最令我难忘的就是当全市表彰大会上,当选为Mvp的你居然没有接下这种荣誉,而是潇洒地扬长而去,那时你自信的笑容我还记忆犹新。”
当谷蓝完全沉醉在当年的回忆里头,我想起好象的确有这么一件事,不过好象有点出入。
当时的确是打过选拔赛,还无往不胜,不过当时我是以“帮手”兼“玩玩”的思想参加,并不是正式队员,选拔赛有条规定,非正式球员禁止参加,到里最后,我居然还拿了Mvp,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万一认出了怎么办;还有那个所谓的“自信”笑容,我想应该是终于脱离危险的笑容吧!
我偷瞄了谷蓝一眼,算啦,还是别把真相告诉他。
“……我饿啦!”我突然转变话题。
谷蓝先是一愣,然后“应该”是色迷迷地看着我,“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饿了。”
“你、你、你饿了也……不用靠这么近嘛……”
谷蓝一步一步地逼近我,“你忘啦,我的伤全好啦,接下来就当然是——”
“哇!”
谷蓝把我压在身下,俯身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唇各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我爱你。”谷蓝深情地说。
我沉轮了,逼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甜蜜与激情。
十点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输了不人账还拿车子撞人,幸好偶身手不凡,内力深厚,机灵过人,随机应变,变化万千,千…………痛,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揉着又再次遭殃的头,怨恨地瞪着那个凶手——冬日。
“这里是医院,好歹你也收敛一下你的大嘴巴,口水比海水还多。”冬日不销地别过头。
旁边有人窃笑。
“…………你…………”我继续瞪着她。
“怎样,想骂还是想打?”冬日坐好架势等我过来。
可是,我嘴一扁,眼一挤,转身扑向谷蓝的怀里,边“哭”边叫:“哇~~~她欺负我,她是坏人。”
“追~~~~~~~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冬日狠狠地瞪着我。
“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准哭滴。”我死抱着谷蓝不放手。
笑声有点大了。
冬日有点无奈,不过她马上笑了,走近了两步,笑嘻嘻地说:“喂,谷蓝,我看你还是马上甩了他比较好,不然以后还有得你烦,风水先生可能骗你十年八年,我可是经验老到哦!”
“喂,死冬日,你好没良心,难道你没听过‘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吗?你过然是一个坏人!”
我马上跳起来,渐渐逼近冬日:“偶知道啦,你一定是嫉妒我和谷蓝这么恩爱,所以想拆散我们,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你………………”冬日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回不上一句话。
这是,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笑声,看来,我们又做了一场免费相声,不行,下次一定要收费。
“好啦,别玩啦。”谷蓝边拉着我,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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