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像水在你手中遗漏,回到最深的海洋之中。” 望着长长的海岸线,“此时此刻,你会像我这样看着海洋吗?” “当然。” 躲在岩石后的小人鱼偷偷地回答。 落幕。 全长一片不尽的掌声。 话剧成功演到最后,所有演员纷纷行礼,然后退回幕后。 坐在前排的老师个个样子都快要吐血似的。 最后,训导主任终于认不住大声叫喊:“追鸣,你给我滚出来~~~~~~~~~~~~~~~~~~~~~~~~” 呵呵,好学生应该顺应的老师的要求,偶乖乖地从后台走出来,笑着和各位老师打招呼。 ***************************** 到了颁奖的时候,谷蓝他们班以全票获胜。 之后就是庆功咯。 由于我们认输比较多,只能选在某初的公园里。 经过一番有说有笑的大吃大喝后,看时间也差不多,我们也离开了。 谷蓝坚持要送我回家,偶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和一部分人分手后,我们继续说笑。 可能因为太开心了,所以忘记了应有的警惕。 这是,一辆跑车以高速向我们使来,如果我没看错,它的目标是我。 可在千钧一发之际,谷蓝抱着我滚到马路的另一边。 那辆跑车好象是没有达到目的,掉头开走了。 当冬日他们跑过来检查伤势的时候,我发现我一点伤都没有,可,谷蓝就当场昏了过去。
十点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输了不人账还拿车子撞人,幸好偶身手不凡,内力深厚,机灵过人,随机应变,变化万千,千…………痛,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揉着又再次遭殃的头,怨恨地瞪着那个凶手——冬日。 “这里是医院,好歹你也收敛一下你的大嘴巴,口水比海水还多。”冬日不销地别过头。 旁边有人窃笑。 “…………你…………”我继续瞪着她。 “怎样,想骂还是想打?”冬日坐好架势等我过来。 可是,我嘴一扁,眼一挤,转身扑向谷蓝的怀里,边“哭”边叫:“哇~~~她欺负我,她是坏人。” “追~~~~~~~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冬日狠狠地瞪着我。 “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准哭滴。”我死抱着谷蓝不放手。 笑声有点大了。 冬日有点无奈,不过她马上笑了,走近了两步,笑嘻嘻地说:“喂,谷蓝,我看你还是马上甩了他比较好,不然以后还有得你烦,风水先生可能骗你十年八年,我可是经验老到哦!” “喂,死冬日,你好没良心,难道你没听过‘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吗?你过然是一个坏人!” 我马上跳起来,渐渐逼近冬日:“偶知道啦,你一定是嫉妒我和谷蓝这么恩爱,所以想拆散我们,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你………………”冬日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回不上一句话。 这是,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笑声,看来,我们又做了一场免费相声,不行,下次一定要收费。 “好啦,别玩啦。”谷蓝边拉着我,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我嘟起嘴,勉强答应了。 冬日看了看时间,“我也该离开了,明天有个重要的讲座。” “拜拜!” 一会儿,倘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和谷蓝。 我看着他,“你确定不报仇?” 在发生以外后,冬日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以她5点2的视力,她看见坐在车厢里的居然就是纪艳,分明就是储意谋杀,不气才怪。 “算啦,反正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那我不可怜啊?国家差点就少了一根栋梁之材。” 谷蓝轻笑地把我搂在怀里,“不是还有我保护你这根‘柱子’吗?” “不是‘柱子’,是栋梁。”我抬头看着谷蓝,“伤口还痛吗?” “皮外伤而已。”谷蓝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那个话剧…………” “偶自编自导的,冬日是主角,当时几乎成了我们的标志。” “可是,老师们为什么不喜欢?” “唉~~~~~~~~~~~”我调皮地摇着头,“他们左一句荒诞无聊,右一句歪曲童话,那还用说什么吗?” “早就知道啦,只有你才有这种点子。”谷蓝还趁机捏着我的鼻子。 我潇洒地一甩头,甩开了他的手,“谷先生,偶滴鼻子可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耶!” “哦哦。”谷蓝奸笑了一声,“那这个是不是国家重点保护的?” 有阴谋! 不过还是迟了一步。 谷蓝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唇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 “………………嗯……” 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在他怀里的我,被吻得七荤八素,到最后也只能跟着他的韵律,任由他带领。 一吻结束,我靠在谷蓝的怀里喘着气,谷蓝则拥着我。 我想着想着,越想越不对劲,我揪着谷蓝的衣领,“你到底在哪里学到的技巧?” “哦?”谷蓝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来,咱们再做点更‘深入’的事情。” 更深入的事情? “……你…………”我立即转过身不看他,他明明比我小,我明明比他大,怎么会被他吓唬。 “…………你……你别乱来,你还有伤……” 我背他,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很得意。 “那你也不用离这么远吧,好象我会吃了你似的。”谷蓝的声音里夹杂着颓丧。 我逼于无奈地转过来,走到他的身边,不过马上知道又上当了。 谷蓝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当然马上挣扎。 “别怕,我只是想拥着你而已。”他在我耳边轻语着。 我窝在他的怀里,头也不敢抬起来,因为我的脸一定比苹果还红。 “不过等我的伤好了以后就说不定啦!” 呃………………直到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自挖坟墓! ************************************** 大概过里一个星期左右,谷蓝终于可以出院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教授居然要开什么研讨会,让我miss了接谷蓝出院的时间。 现在也只能“登门谢罪”啦! 我照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一座挺豪华的公寓,应该是这里了。 我曾经听过他的同学提过,谷蓝的双亲都在海外工作,大多数的时间就只有他一个人度过。 挺可怜的,只有一个人,我应该比他好一点,起码我也有一个可以顶一下嘴的姐姐。 进了电梯,按了下十楼,电梯缓缓地向上。 出了电梯,我就开始发愁了,面前有几扇门,哪一扇才是谷蓝的家门。 不过马上有人为我解答了。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过几天我再………………” “你不用再来了。” “可是,小蓝,伯父伯母他们也很……” “请你马上离开。” 其中的一扇门打开了,出现了两道声音,我认得出,其中男的那道是谷蓝。 “小蓝,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啊,你来啦!”谷蓝不耐烦的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无声无息地打量着于谷蓝吵架的女孩。 她应该可以说是那种书中所说的国色天香的类型吧,象牙色中带有点粉红的皮肤,不加修饰的脸容,只是在小巧的唇上涂点桔子色的口红,一把乌黑的直发自然地垂在被后,身双看似很普通的麻料衣群,却是今年最流行的秋装。 问我怎么会这么清楚?当然,那是偶老妈的作品,而她的衣服只做一件,能穿上的就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总之这个女孩给人一中纯洁的感觉,要是让十恶不赦的人看见,也会被她感染的人。 谷蓝越过她,拉着我的手,“进来再说。”他好象完全、刻意地忽略那个女孩。 “……喂……”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谷蓝拉进屋子里,谷蓝还用里甩上大门。 谷蓝的房子非常大,我环顾了一周,真的好大,大到让人觉得寂寞,他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吗? “想喝什么?” “随便,刚刚那位是…………” “红茶好吗?” “都可以,我是想问…………” “还是牛奶吧,红茶可能有点燥。” 我有点不是滋味的,他分明就是在逃避话题。 我走进厨房,“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回去了。”说完,我作势要离开。 谷蓝马上过来,挡在我前面,“怎么呢?不舒服吗?” “没事。”我别开脸不看他。 “在发脾气?”谷蓝轻柔地说。 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痴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谷蓝的神情暗淡了下来,“如果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话,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 “有些事你根本就不用明白。” “不要,只要有关你的事,我每一件都要知道,因为我爱的人是你——谷蓝。” 谷蓝好象受到感动似的,笑笑说:“相信我,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我暂时放过你。 **************************** 在谷蓝的房子里,我东找找,西挖挖,弄出谷蓝的宝物—— n张VCD。 听他说,是他的一个非常喜欢看篮球赛的朋友帮他刻录的。 “能看吗?”我指着其中一张。 谷蓝看了看,“我看还是不用了。” “莫非里面有什么秘密?”那就更要看。 “也没什么啦,只是初恋情人的录像。”谷蓝悠闲地说。 “什么?” 我二话没说,立即将它放映出来。 第一个画面是一个比赛场地,我放十足眼力盯着银屏,好象又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反而有个很活跃的球员很熟眼…………在哪里看过呢?怎么想不起来。 于是我就指着那个人问谷蓝:“他是谁,很熟眼耶。” “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嘛!”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怎么样,很潇洒吧!” “他、是、谁?”我忍着要揍人的心情问谷蓝。 “知道了又怎么样?” “揍他。” “不行,我可舍不得。” “你老实告诉我,他、是、谁。” “呵呵。”谷蓝在我的唇上偷了个吻,“告诉你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点了点头,勉强答应。 “他嘛…………就是我吻得那个人。” “………………啊?”我迅速地看了看银屏上的人,又指着自己的脸,“他是我?” 谷蓝点了点头,“这是你高一的时候参加市内选拔赛时的比赛。” 哦,原来是n年前的事情,难怪会忘记。 “那时你真的好利害,无论球技,还是速度,你都是顶尖的。” “是吗?” “最令我难忘的就是当全市表彰大会上,当选为Mvp的你居然没有接下这种荣誉,而是潇洒地扬长而去,那时你自信的笑容我还记忆犹新。” 当谷蓝完全沉醉在当年的回忆里头,我想起好象的确有这么一件事,不过好象有点出入。 当时的确是打过选拔赛,还无往不胜,不过当时我是以“帮手”兼“玩玩”的思想参加,并不是正式队员,选拔赛有条规定,非正式球员禁止参加,到里最后,我居然还拿了Mvp,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万一认出了怎么办;还有那个所谓的“自信”笑容,我想应该是终于脱离危险的笑容吧! 我偷瞄了谷蓝一眼,算啦,还是别把真相告诉他。 “……我饿啦!”我突然转变话题。 谷蓝先是一愣,然后“应该”是色迷迷地看着我,“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饿了。” “你、你、你饿了也……不用靠这么近嘛……” 谷蓝一步一步地逼近我,“你忘啦,我的伤全好啦,接下来就当然是——” “哇!” 谷蓝把我压在身下,俯身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唇各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我爱你。”谷蓝深情地说。 我沉轮了,逼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甜蜜与激情。 十点 “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输了不人账还拿车子撞人,幸好偶身手不凡,内力深厚,机灵过人,随机应变,变化万千,千…………痛,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揉着又再次遭殃的头,怨恨地瞪着那个凶手——冬日。 “这里是医院,好歹你也收敛一下你的大嘴巴,口水比海水还多。”冬日不销地别过头。 旁边有人窃笑。 “…………你…………”我继续瞪着她。 “怎样,想骂还是想打?”冬日坐好架势等我过来。 可是,我嘴一扁,眼一挤,转身扑向谷蓝的怀里,边“哭”边叫:“哇~~~她欺负我,她是坏人。” “追~~~~~~~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冬日狠狠地瞪着我。 “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准哭滴。”我死抱着谷蓝不放手。 笑声有点大了。 冬日有点无奈,不过她马上笑了,走近了两步,笑嘻嘻地说:“喂,谷蓝,我看你还是马上甩了他比较好,不然以后还有得你烦,风水先生可能骗你十年八年,我可是经验老到哦!” “喂,死冬日,你好没良心,难道你没听过‘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吗?你过然是一个坏人!” 我马上跳起来,渐渐逼近冬日:“偶知道啦,你一定是嫉妒我和谷蓝这么恩爱,所以想拆散我们,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 “你………………”冬日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却回不上一句话。 这是,整个病房里都充满笑声,看来,我们又做了一场免费相声,不行,下次一定要收费。 “好啦,别玩啦。”谷蓝边拉着我,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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