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起嘴,勉强答应了。 冬日看了看时间,“我也该离开了,明天有个重要的讲座。” “拜拜!” 一会儿,倘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和谷蓝。 我看着他,“你确定不报仇?” 在发生以外后,冬日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以她5点2的视力,她看见坐在车厢里的居然就是纪艳,分明就是储意谋杀,不气才怪。 “算啦,反正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那我不可怜啊?国家差点就少了一根栋梁之材。” 谷蓝轻笑地把我搂在怀里,“不是还有我保护你这根‘柱子’吗?” “不是‘柱子’,是栋梁。”我抬头看着谷蓝,“伤口还痛吗?” “皮外伤而已。”谷蓝好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那个话剧…………” “偶自编自导的,冬日是主角,当时几乎成了我们的标志。” “可是,老师们为什么不喜欢?” “唉~~~~~~~~~~~”我调皮地摇着头,“他们左一句荒诞无聊,右一句歪曲童话,那还用说什么吗?” “早就知道啦,只有你才有这种点子。”谷蓝还趁机捏着我的鼻子。 我潇洒地一甩头,甩开了他的手,“谷先生,偶滴鼻子可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耶!” “哦哦。”谷蓝奸笑了一声,“那这个是不是国家重点保护的?” 有阴谋! 不过还是迟了一步。 谷蓝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唇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 “………………嗯……” 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在他怀里的我,被吻得七荤八素,到最后也只能跟着他的韵律,任由他带领。 一吻结束,我靠在谷蓝的怀里喘着气,谷蓝则拥着我。 我想着想着,越想越不对劲,我揪着谷蓝的衣领,“你到底在哪里学到的技巧?” “哦?”谷蓝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来,咱们再做点更‘深入’的事情。” 更深入的事情? “……你…………”我立即转过身不看他,他明明比我小,我明明比他大,怎么会被他吓唬。 “…………你……你别乱来,你还有伤……” 我背他,所以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很得意。 “那你也不用离这么远吧,好象我会吃了你似的。”谷蓝的声音里夹杂着颓丧。 我逼于无奈地转过来,走到他的身边,不过马上知道又上当了。 谷蓝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当然马上挣扎。 “别怕,我只是想拥着你而已。”他在我耳边轻语着。 我窝在他的怀里,头也不敢抬起来,因为我的脸一定比苹果还红。 “不过等我的伤好了以后就说不定啦!” 呃………………直到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自挖坟墓! ************************************** 大概过里一个星期左右,谷蓝终于可以出院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教授居然要开什么研讨会,让我miss了接谷蓝出院的时间。 现在也只能“登门谢罪”啦! 我照着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一座挺豪华的公寓,应该是这里了。 我曾经听过他的同学提过,谷蓝的双亲都在海外工作,大多数的时间就只有他一个人度过。 挺可怜的,只有一个人,我应该比他好一点,起码我也有一个可以顶一下嘴的姐姐。 进了电梯,按了下十楼,电梯缓缓地向上。 出了电梯,我就开始发愁了,面前有几扇门,哪一扇才是谷蓝的家门。 不过马上有人为我解答了。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过几天我再………………” “你不用再来了。” “可是,小蓝,伯父伯母他们也很……” “请你马上离开。” 其中的一扇门打开了,出现了两道声音,我认得出,其中男的那道是谷蓝。 “小蓝,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啊,你来啦!”谷蓝不耐烦的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开始无声无息地打量着于谷蓝吵架的女孩。 她应该可以说是那种书中所说的国色天香的类型吧,象牙色中带有点粉红的皮肤,不加修饰的脸容,只是在小巧的唇上涂点桔子色的口红,一把乌黑的直发自然地垂在被后,身双看似很普通的麻料衣群,却是今年最流行的秋装。 问我怎么会这么清楚?当然,那是偶老妈的作品,而她的衣服只做一件,能穿上的就一定不是普通的人。 总之这个女孩给人一中纯洁的感觉,要是让十恶不赦的人看见,也会被她感染的人。 谷蓝越过她,拉着我的手,“进来再说。”他好象完全、刻意地忽略那个女孩。 “……喂……”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谷蓝拉进屋子里,谷蓝还用里甩上大门。 谷蓝的房子非常大,我环顾了一周,真的好大,大到让人觉得寂寞,他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吗? “想喝什么?” “随便,刚刚那位是…………” “红茶好吗?” “都可以,我是想问…………” “还是牛奶吧,红茶可能有点燥。” 我有点不是滋味的,他分明就是在逃避话题。 我走进厨房,“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回去了。”说完,我作势要离开。 谷蓝马上过来,挡在我前面,“怎么呢?不舒服吗?” “没事。”我别开脸不看他。 “在发脾气?”谷蓝轻柔地说。 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痴眼”,“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谷蓝的神情暗淡了下来,“如果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话,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 “有些事你根本就不用明白。” “不要,只要有关你的事,我每一件都要知道,因为我爱的人是你——谷蓝。” 谷蓝好象受到感动似的,笑笑说:“相信我,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我暂时放过你。 **************************** 在谷蓝的房子里,我东找找,西挖挖,弄出谷蓝的宝物—— n张VCD。 听他说,是他的一个非常喜欢看篮球赛的朋友帮他刻录的。 “能看吗?”我指着其中一张。 谷蓝看了看,“我看还是不用了。” “莫非里面有什么秘密?”那就更要看。 “也没什么啦,只是初恋情人的录像。”谷蓝悠闲地说。 “什么?” 我二话没说,立即将它放映出来。 第一个画面是一个比赛场地,我放十足眼力盯着银屏,好象又看不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反而有个很活跃的球员很熟眼…………在哪里看过呢?怎么想不起来。 于是我就指着那个人问谷蓝:“他是谁,很熟眼耶。” “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嘛!”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怎么样,很潇洒吧!” “他、是、谁?”我忍着要揍人的心情问谷蓝。 “知道了又怎么样?” “揍他。” “不行,我可舍不得。” “你老实告诉我,他、是、谁。” “呵呵。”谷蓝在我的唇上偷了个吻,“告诉你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点了点头,勉强答应。 “他嘛…………就是我吻得那个人。” “………………啊?”我迅速地看了看银屏上的人,又指着自己的脸,“他是我?” 谷蓝点了点头,“这是你高一的时候参加市内选拔赛时的比赛。” 哦,原来是n年前的事情,难怪会忘记。 “那时你真的好利害,无论球技,还是速度,你都是顶尖的。” “是吗?” “最令我难忘的就是当全市表彰大会上,当选为Mvp的你居然没有接下这种荣誉,而是潇洒地扬长而去,那时你自信的笑容我还记忆犹新。” 当谷蓝完全沉醉在当年的回忆里头,我想起好象的确有这么一件事,不过好象有点出入。 当时的确是打过选拔赛,还无往不胜,不过当时我是以“帮手”兼“玩玩”的思想参加,并不是正式队员,选拔赛有条规定,非正式球员禁止参加,到里最后,我居然还拿了Mvp,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万一认出了怎么办;还有那个所谓的“自信”笑容,我想应该是终于脱离危险的笑容吧! 我偷瞄了谷蓝一眼,算啦,还是别把真相告诉他。 “……我饿啦!”我突然转变话题。 谷蓝先是一愣,然后“应该”是色迷迷地看着我,“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饿了。” “你、你、你饿了也……不用靠这么近嘛……” 谷蓝一步一步地逼近我,“你忘啦,我的伤全好啦,接下来就当然是——” “哇!” 谷蓝把我压在身下,俯身在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唇各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我爱你。”谷蓝深情地说。 我沉轮了,逼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甜蜜与激情。
十一点 “38度3……应该没什么事吧。” 我随手扔下探热针,走到厨房倒了杯热开水,热气腾腾的蒸得我有点昏昏于睡。 这是,大门那边传来粗鲁的关门声。 我想一定是姐姐回来了,几十年都是这样关门,也不爱护一下公物,幸好这扇门没有偷工减料,不然早就回去老家休息了。 “你有点女孩应有的自觉行吗?小心石源甩了你。” 石源是明北篮球队的队长,自从上次BBQ聚会之后,姐姐就和他成为情侣,听说还是姐姐主动追人家的,以偶对她的了解来说,只能说一句:奇闻! 姐姐唏哩哗啦四放下所有东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靠这么近,有什么企图?” “我偶尔‘关心’你一下,不行吗?”姐姐转身从袋子里拿出一张卡片,还装模作样地看着:“我‘听说’你最近吃得挺开哦!” “Why?”笨蛋也知道她话里有骨。 “Because …………You with someone…………Fall in love!!” “You know?…………哇,好痛,又来,小心嫁不出。”可怜的头顶又一次受到摧残。 “这么好康的事也不早点告诉我,你还有我这个姐姐吗?” 哼!偶干嘛样样都要向你禀报,你又不是皇帝。 只见姐姐拿起刚刚那张卡片,“谷蓝吩咐我一定要交给你的。” “是什么东东?” “Birthday dancing party\\\'s Invite the card。” 我打开那张卡片,上面只写着:11月29日晚上12:00,别忘了哦,小笨蛋! 我嘟着嘴,那有人这么写邀请卡,不过,这样嘛……也挺不错! “别笑得这么甜,我会嫉妒哦!” 姐姐作势要抢我的卡片,我当然以“绝顶”的轻功跳开几丈远。 “不用介意D,你有权嫉妒,偶不会阻止你D!” 说完,我就边跳边走地回房间。 可是却隐约听到姐姐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小鸣……事情……也许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 ***************************** “真讨厌,好象要下雨。” 我站在圣德学院的大门前,正在慎重地考虑在要不要冒着变成落汤鸡的“危险”回家,还是在学校里再坐一会儿,其实归根到底到是那个可恶的教授,天杀的说十年都说不完的课。 考虑完毕,还是形象重要,在学校里坐一会儿吧! 正当我要转身是,突然扫到有一个好象是似曾相识的身影。 在资料库里搜索了半天,终于从她的衣着上找到了答案,是上次在谷蓝门前遇到的那个女孩。 我慢慢地走近她。 这个女孩几天是穿一身针织纯白连身长裙,一头长发随意洒在两肩,比屈臣氏还清纯,连刹旦都要举手投降,回头率是不是200%。 “你…………你是追鸣先生吗?” “啊………………” 不知什么时候,应该是我发呆的时候,女孩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你好!” “你好。”女孩对我微微一笑,“我专程来找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我随便点了点头。 ***************************** 乌黑的天空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四周的空气也非常湿润,还有一种闷热的感觉。 我和女孩在圣德的餐厅里坐下。 “……啊,对不起,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于,名叫纯绿。”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是谷蓝告诉她的吗?应该不会,还是………… 于纯绿笑笑,“就是你的母亲,她现在是我们公司的签约ashion designer,在一次谈话中,她告诉我的。” 臭老妈!“她是怎样告诉你的?” “啊…………”于纯绿好象有点为难的样子。 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她会怎样描绘自己的儿子,“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啦。” 啜了一口咖啡,“一定是成天游手好闲,专给她找麻烦,幸好现在不用里我,由得我自生自灭,是吧?” “其实她也没有说得这么严重,只是说你有点顽皮而已。” 顽皮?居然想得出这个名词,呵,也不想想我多大了。 “其实我找你,是想跟你谈一件事。”于纯绿用银匙慢慢地拌着咖啡。 “说吧。” 外面似乎起风了,片片落叶随风起舞,飘向未知的远方。 “我是谷蓝的未婚妻。” “啊……”噹的一声,我手中的银匙应声落地。 “这……也许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成了定理。”于纯绿继续说:“大概在小蓝2岁的时候,他亲生母亲就过逝了,后来他的父亲就与另一个女人再婚,她就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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