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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と同じ青空(第一部)——风骚的烤鸭

时间:2008-11-14 09:16:38  作者:风骚的烤鸭

不明白吗?还在故意装傻吗?刚想再说些当日他提过的话,突然横里杀出一只大手把我猛地推开,我猝不及防,一下被掀倒在地,连带撞倒了余汝卿的桌子。雪白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了偌大一块青紫的淤痕,恶形恶状,十分难看。

"你胡说什么?"手的主人冷冰冰地质问,一个转身朝向那被吓坏的孩子,柔声哄道:"子墨,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是疯子。"真不敢相信这个温柔的声音与刚刚吼我的声音是出自同一个人。

"不,哥,我没事,你别这样,把崔同学都给撞倒了。"小白鸽怯生生地回答。

"静言,撞疼了吗?"余汝卿用力移开我撞倒的桌子,走到我的身边,轻柔地把我扶起来,"都青了,一定很痛吧。"

他站起来,望着谢子青,站得笔直,象一根崩紧了的弦:"这算什么?来我的地方撒野吗?"他的表情十分阴冷,浑身的阳光仿佛都被抽走一样。

谢子青沉默不语,余汝卿也傲然与他对视。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真不枉我特地撞倒余汝卿的桌子,自残身体,弄出这些丑陋的淤血来。

这两个人真有趣,其实都是人中骐骥,一个表面冷漠内心火暴,一个呢表面粗暴,实则阴险狡猾,真是光与暗、明与亮的两面体。

可怜兮兮的小白鸽一个劲的拉谢子青的衣角,象是快要哭出来。谢子青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只是关心我弟弟。"谢子青面无表情,不过看得出快要爆发了。

唉,看来光这样煽风点火还不够,居然没能当场闹开来。不过这个谢子青居然对弟弟言听计从,看来不象是单纯的哥哥与弟弟那么简单。

谢子青冷冷地睨了我一眼,象是无言地警告我,今后不要再惹他弟弟。我避开他的眼神,现在根本没有必要与他正面冲突,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只上下其手的大色狼正在大吃我豆腐。

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拍掉他的手,叱道:"放规矩点。你摸哪儿呢?"

这个男人嬉笑着,整个身体都靠到我的身上来了。"这么大个人,怎么就没个正劲样呢?"

"静言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象鲜血的味道。"他闭上眼睛靠在我的身上,看着他这副难得的单纯模样,我竟不忍心将他推开。但是全班的目光现在全部自动集中在我的身上,实在没有办法,一把将他推开。

无惊无险渡过开学第一天,不知不觉中下午的课也完了。间中虽然有些人来找我麻烦,但都是些小角色,不象是谢子青派来的,也不象老狐狸派来的。

回宿舍的路上,看见体育馆的门虚掩着,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热闹,精力无处发泄的男生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进行社团活动,但今天却不知为何冷冷清清,听不见篮球落地的声音,也看不到人跑动的身影。

我一个侧身走进体育馆,整个馆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着实有些诡异。馆尽头有一间器械室,专门堆放一些体育用材,那里边仿佛传来一些声音。我屏住呼吸,慢慢靠近,越靠近那声音便越清晰。

"啊......,不要,哥,求你,不要!--啊!"一声声无力的娇喘让我明白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生活色的春宫图。透过门缝,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的契合在一起,下面的男孩雪白的脸上带着红潮,星眸微张,嘴唇无助地发出一些只言片语,他的手拼命地在上面的男孩身上抓住一道道血痕,象是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趴在他身上的男孩一直没起身,我看不清他是谁。

突然这个男孩无法抑制地坐了起来,黑色的月牙发出了一团光,极墨、墨极,赫然是谢子墨,突然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妖异,急促地喊道:"快......快......再快一点--子青,快救我!"

原来是兄弟俩在这里大演相亲相爱的戏码,怪不得传闻他很紧张自己的弟弟,原来是这种关系,那今日谢子青种种行为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可怜了静语,枉费心思设尽机关,却要嫁给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轻轻地转身离去,别人的事我不感兴趣,看来这个谢子青不会是我的敌人,他根本无心管除了谢子墨以外的事。没有谢家的支持,从根部开始腐烂的崔家便失去一个强援,我离我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回到宿舍,倒在柔软的床上,脸紧紧贴在松软的枕头上,眼前不禁浮出那些厚颜无耻的脸,"唉!"叹了口气,脸又开始红了,怎么回事?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一个举手一个投足,都在不知不觉中牵制了我的目光,我忍不住要追随他,想要多接近他,想知道他今天做了些什么,和什么人说话了,看什么书了,吃了什么菜,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想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想他的唇覆上我的,想与他纠缠在一起。

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又叹了口气。今天一天叹的气大概是我这几年叹气的总和了。不管了,先睡一觉吧。今天还是有些收获的,至少谢子青不象是站在崔家那一边的。

雁落寒沙秋恻恻,一夜西风,夜凉如水,我突然从恶梦中惊醒。夜夜如此,每次都会回到那漆黑一片的地方,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惊出一声冷汗。

房间里有人。我刚擦完额头的汗,敏锐地觉得房间里还有一个呼吸声,"谁?"

"是我。"窗户开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遮住了月光,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他。

"你这个色狼,夜半三更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我恨恨地说道。

"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汝卿走到我的床边,用手轻轻娑着我的脸,眼中注满了浓浓的情欲。

我抓住被子,往上拉了拉,"人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不,不够,静言,你真是个坏东西,一看到你,我便什么事也做不成,让我怎么看也看不够。你是狐狸精,专门来媚惑我的吗?"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沉重的呼吸让我的心头一阵阵痒了起来。

我竭力坐正,想要推开他,却怎么推也推不开。试了N次之后,只好宣布放弃,"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

他一下子吻住了我,堵住了我的唇,舌与舌纠结在一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紧紧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很温暖,不象我,冰凉的没有温度。我拼命地吸取他身上的温暖,这是我所没有的,是我所向往的。他的身上有鲜活的生命,我不想放开他。

他的手灵巧地把我衬衫上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他的手象是一枝神奇的魔术棒,游走到我身上的哪里,哪里就象燃起一把熊熊烈火,烧得我无法思考,我想要更多这样的感觉来证明我还活着。

他的唇离开我的,移到我的胸膛上,我的胸膛一瞬间象是要爆炸一样,难于言表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身体,我想要更多。

"交给我,把你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信任我。"他的声音充满柔情,我望着他的眼睛。现在,就是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我,希望他的眼睛里以后也只有我的身影,我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

他的手继续下移,来到我的股间,冰凉的空气令我颤抖了起来,他的另一支手轻轻拨弄着我的男性象征,它已经高高地昂立起来,象是迫不及待要征战沙场一般。

他用膝盖分开我的腿,"啊!"一阵被贯穿的巨痛让我冷汗直冒。

"静言,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汝卿紧紧地贴紧我,他的身体滚烫滚烫,连带着我一起热了起来,他在我体内小心翼翼地动着,生怕伤了我丝毫。可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身体仿佛被撕裂开了,我知道那是血。

有了液体的润滑,他进去得比较容易,动作也加快了起来。他那如此灼热的坚硬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有一种就要被熔化的感觉,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触摸着,爱抚着,逗弄着,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枕头,臣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夹杂着酥麻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我迫切地,强烈地需要抒解自己的罪恶根源。

汝卿也注意到了,他用手紧紧地握住它,上下套弄着,我只觉得我肩上的赤月越来越热,越来越烫,上面散发出了一阵浅红色的光芒。但也并不是难以忍受,而是在加重我的快感。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他瘫倒在我的身上,我们的四周弥满着浓郁的恣意做爱的气息,萦绕徘徊提醒我们不久前共攀极乐顶峰的喜悦。

"小妖精,你真是个小妖精。"
"你好紧好热,让我欲罢不能。"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我耳边喃喃地说着一些甜言蜜语,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我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再没做赤砂岛的梦,奇怪,在他的怀里我竟睡得异样的安心呢。

清晨,鸟啭莺啼,醒来看着身旁这个男人纯净的睡颜,一些淡淡的满足感溢满我的胸口,这便是喜欢吗?

原来我还不是无心之人啊。

长长的睫毛缓缓扇了扇,温暖的眸子对上了我:"早啊!静言。"他展颜笑道。

看着他的笑颜,我怔了一怔,多久没有人对我说"早啊"这句问候了。

"早......,早啊。"我勉强回答道。

"静言,你真是美人呢?"身旁这个大男孩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我的脸,"你看你,肤若凝脂,鼻子小巧挺直,唇不点而红,你的眼睛,就是你的眼睛,真是水汪汪得能把人的魂给勾出来。你天生就是来勾引人的尤物啊。"

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他一句"尤物"给破坏掉,我没好气地答道:"那还真谢谢余少爷的夸奖啊。对了,昨天你怎么进来我的房间的,我明明叫徐洋在外面守着的。"

他的脸瞬时阴鹫下来,冷冷地说:"凭他也想挡住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不在需要闲杂人等来保护,没有人会再来动你。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身边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我默然,这男人的占有欲还不是一点点强,以后得事看来要小心。不过也好,有他相助,等于如虎添翼,今后在学校里行事我会更加方便。

我翻身下床,把窗帘拉开,顿时满室泻入一地阳光,是个好天呢!

 

今天某f的电脑再度死当,再次哭天喊地地重写,所以上来晚了。请见谅。

第四章 两难--背叛
有人相伴的日子总得过得特别得快。幸福象鸦片,醇香、浓厚,让你不知不觉沉溺其中,回味无穷;恋爱象烈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薰得你自以为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执着于一个人;而复仇,象一根淬了剧毒的刺,深深扎在你的心头,慢慢生根、发芽,让你的心整个地烂。

但这还称不上是痛苦,最痛苦的是莫过你的心一半散发着腐烂的臭味,一半却洋溢着鲜动的活力;一半在憎恨,在否定这一切,另一半却在哭泣着乞求他人的关爱。

这让你觉得整个心被生生撕成两半,哪边都想侵占对方,让对方臣服。你问我为何知道,因为这颗支离破碎的心就是我的。

我每天都处在煎熬之中,前方的道路是个分岔,是继续我的复仇之路,还是就此收拾心伤躲在汝卿的羽翼里小心地养伤,让时间来愈合一切。

一阵粗鲁的摇晃打断了我的思绪,"静言,静言!余静言!你在干什么?叫你几声也不回答?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这个家伙难道脑子里只有这些吗?

汝卿从身后紧紧抱住我,我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多么令人心安的声音。他的身上隐隐逸出阳光的味道,我回过身来,看着这个俊朗的大男孩,身体不自觉贴上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个子好高,我只到他的耳朵处,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肩窝,"汝卿,若能一辈子这样该多好。你会永远这样陪着我吗?"

"呵,呵呵。"从他的喉咙低处逸出低笑,"当然会了。你是我的小妖精。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如果你胆敢离开我,天涯海角我都会追去。你是我的!"一辈子,天涯海角,多么遥远虚幻不切实际的字眼,可是听着这个男人坚定的语声,我清楚地感觉到我那颗腐烂的心在慢慢愈合,那根锥心刺骨的毒刺在渐渐软化。

就在这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我想和这个男人携手共伴。

是的,我就象一个陷入爱情沼泽的怀春少女,盲目地追寻着我身上所没有的光和热,就象飞蛾--扑火。

直至多年后,我才想明白,原来爱情这种奢侈品不是谁都能拥有,不是谁都能留得住的。

"十一"长假到了。学校里每个同学都兴高采烈地收拾行装,不过不是回家,而是成群结队地去各处游荡、闹事。

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瞎胡闹,我觉得时间对我来说太宝贵,我想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我想不停地看着他,靠着他,抱着他,吻着他。他总说我的爱太炽烈,烧得让人心痛。

十月六日晚,躺在身边的男人在欢爱后沉沉睡去。我悄悄起身,窗外的月光皎亮,看着床上的他,该是做摊牌的时候了。

我来到余家书房,打了个电话回崔家。接电话的是静语。听到我的声音,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好象早就料到我会打电话回家。

"是言吧。爸爸在家,要叫他听吗?"

"不,不用了。"我急促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曾经很恨你们,可是我现在觉得仇恨远远比不上幸福对我的诱惑力大。你们所吝于给我的,已经有人给我了。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做,将来也什么都不会做了。"

我艰难地将这些话吐出嘴边。电话那端沉默不语,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忽然静语哽咽了起来:"哥,哥,哥......"

我心中掠过一阵恐慌,静言很少叫我哥,只在那一夜叫过。

那夜也是如此一个月夜,冰冷的月光照在大地。静语赤着脚,散着发,穿着一件粉红绣花的睡衣,静静地站在我的床前。

"静语,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是不是明天就是生日,兴奋地睡不着了?"初春的夜晚还十分寒冷,我心疼地握住静语的手,她的手冰凉。

月光下,静语的小脸分外苍白无色。她不说话,只是望着我,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一滴一滴似断线珠子。

我有些心慌,素日里和我胡天胡地瞎闹,天不怕地不怕的静语脸上竟会出现这处彷徨无助的表情,出了什么事吗?

我想找爸爸妈妈。静语见我要拉铃叫人,忙按住我的手,"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她飞快地抹去脸上的泪,"我只是来提前说声生日快乐的。哥,生日快乐。"她深深地凝望着我:"哥,晚安。"

看着她悄悄离去的身影,我压根没有想到第二天会有怎样的噩梦在等着我。现在想来,她必是在哪里偷听到了些什么风声,否则那夜不会手足无措地跑来见我最后一面。

如今事隔六年再度听到她凄风苦雨般地叫了声哥,不禁令我心头一紧。莫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我不愿深想,眼前的一切是我梦寐已求的,我不想失去,只想挽住眼前这小小的稍纵即逝的幸福。

轻轻放下电话,回到卧室,床上的男人睡得像个婴儿一般。窗外还是和那一夜一样的月光,妖异得让人心慌,惨淡得令人悲伤。

我痴迷地端详着这张令我心醉神迷的脸,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眉那么浓,他的鼻那么挺,他的唇那么软。

我慢慢俯下身子,象中了邪一般吻上他的唇,好软。他的胸好烫。

"你在勾引我吗?小妖精。"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拉向他的坚硬。我的赤月又开始变得灼热,烧得我失去自我,体内的力气仿佛一样被抽光。我无力地瘫倒在他的怀里,任他侵掠。(此处H省去二千字,爱虐的往死里虐,喜好温柔的就温柔的疼爱一下小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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