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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秋(第一部)+二番外----wanningmoon——

时间:2008-11-14 09:13:10  作者:

  他们,都不是能轻易找到被自己视为"特别"的人的,那种人。
  所以,他很想知道,对他而言的"特别",又该是怎样的。
  而且,想让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自己的存在!
  甚至想完全的,霸占住他所有的视线!
  (虽然不想破坏整体的基调,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一句:秋翾,你真的很贱哪!)

  他是一国的储君,而廖齗,是一个拥有强大势力对帝位虎视眈眈的藩王的独子。
  他们的身份决定了除非秋翾把他虏在身边,否则不可能有让他正视他存在的那一天。
  对於这件事秋翾并没有迟疑,既然总有一天他要攻下那片土地,他不介意把时间稍稍往前提一点,并且,很乐意有这样美丽的战利品。
  因为是太过陌生的情感,秋翾没有意识到他的想法意味著什麽。

  直到,在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中,他看到了,从没想过会出现在连波脸上的,哀伤绝望的神情。
  知道他对他大哥的感情,脑海里瞬间出现的,不是同情或者难以置信,而是,"原来如此"这样的想法。
  原来,这种样子的是爱情。
  原来,爱上了廖齗。
  如释重负,却又,烦躁起来。
  宁愿,是一场,不知道输赢的游戏。
  却不愿意,一开始就注定,自己是先输掉的一方。
  所以,那麽,如果我要输,廖齗,你必须陪著我一起输。


  然後,坐上了皇位。
  然後,听到廖齗成亲的消息。
  然後,伤了连波。
  然後,把他留在了身边。
  再然後,抱了他......

  他不清楚为什麽他们会走到这一步,为此有一段时间里他刻意地疏远他。
  尽管,他自己不承认这一点,而连波,好像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他仍是三不五时地去连波那里,别人给不了他那种安定的感觉。
  但在发现时,他已经把在他面前的称呼从"我"改成了"朕",有时候也想换回来,却也慢慢地习惯了,忘了。
  他纳了男宠。想知道自己是否因为爱上廖齗而开始不排斥男人。
  并没有反感,却也,没有太大的欢愉。
  所以想著,原来他也不讨厌和男人上床,却再也没有招过哪个男子侍寝。


  登上王位的四年後,秋翾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廖齗。
  ──或许用"得到"这个词并不确切,但至少他将他留在了身边,然後,他有的是时间去攻掠他的心。
  甚至是想过,即使是一辈子也无所谓。
  为他改名,希望他是他的离人,而不是,廖齗.
  他不是不知道为此而停顿下的霸业会惹来多少上书、奏折,又有多少人会为此啼泪纵横地请命。
  可是,他不想放手,他知道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终於有了他的存在,却只是,恨!
  所以,他不能,放手。

  在秋翾把廖齗留在身边的那一刻起,直到他失去他的前一个瞬间,他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用这种无奈的方式结束的──或者他根本没想过他们会结束。
  而且,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

  放弃。来得比想象得快,也比想象得容易。
  还在风尘仆仆地赶路,还在不眠不休地寻找著他的踪迹,突然地,就这麽觉得:该放弃了。
  即使追逐了那个人十年,也从没感觉到的,疲累,在不注意的时候袭上了身和心。
  头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也知道自己原来,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从来也不明白的,为什麽连波在那个夜晚如此的悲伤却哭不出来,如今也终於了解了,那种沁入肺腑的哀痛。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调转马头,不停顿地换马,把侍从们抛得远远的,用五天赶完半月的路程,回到唯一让自己心安的人身边。
  如他所料,连波没有对他的放弃有太大的反应,一如当年他说想要得到廖齗时,他也只是淡淡地表示自己了解了这个事实,甚至连安慰也是不给的。
  但,这样子的才是连波,他很清楚伤痛说出来会减轻,但能治愈自己伤口的,永远只有自己而已。
  绝对不要做无谓的关心,那种温柔就像不上药的绷带,虽然隐藏了伤痕,却使它愈合得更慢。
  秋翾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破碎成片片的心一点点回归正位,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是一生的时间,他都要用在治疗自己受伤的地方,但那伤口只是会痛而不会致命。
  这样,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对任何人而言,都,足够了。

  一个下雪的冬天,他带著酒到连波那里。
  问他,他们有多久没这样喝过酒了。
  得到的回答是"忘了,谁记那麽多。"
  然後看他笑起来,自己也只好叹息著笑。
  说的也是,反正以後还有这样的机会,不就好了?
                           <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後记>:
  还是暧昧不清^-^.
  说过要以秋禤的第三人称把他对离人和连波两个人的感情说清楚的,却还是,没有说清-_-|||||||||.
  没有办法,他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要是太清楚,那我第二部就不用写了,呵呵.

心上秋番外 不是人间富贵花

『将断未断,寡欲多情,难为帝王之才。』
  ──这是我国的开国皇帝,也是我的爷爷在我八岁时对我的评语。
  几成我一生的谶语。

  听到时,觉得些微好笑。
  我以为我是无情的。
  因为我的情全给了一个人。
  我的大哥。
  虽然我至今不知道这究竟是种迷恋,还是相处太久渐生的情感。
  甚或,只是寂寞无人依时仅有的一丝温暖便牢牢捉住不放。
  但我很清楚,在他身上我投进了所有激烈的情热。
  再也不会有的,激烈。

  却并没有反驳。
  难为帝王之才就难为吧,我并不爱做劳心劳力的皇帝。
  更况且,我向来以为这个位置该是大哥的。
  惊才绝豔的大哥,宅心仁厚的大哥,以年少之姿担任朝中大员的大哥。
  我从没想过将来会对另一个男人俯首称臣。
  这个,时年不过六岁的堂弟,秋翾。

  因为身体的关系,我是在他做了太子身为伴读才和他第一次见面的。
  因为生在皇家,所以注定了我们还未见面就失去了作为堂兄弟的平等关系。

  在太学院看见他,坐在椅子上受著比他大上好几轮的官员的下跪,淡定自若。
  浅浅地行个礼,没忘了自己的皇子身份,也不给他多过太子该得的,虽然明白他定是未来的皇帝。
  眉,微挑起,眼里的思量不是个六岁孩童该有的。
  心,有些惊了。
  怔怔地,看他走到我跟前,比之同龄孩子更高壮些的身子,在常年卧床不起的我面前,仿佛那两岁是他大著我的。
  挥挥手,那些官员和服侍的太监就都退下了,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趋向前,握住我的手,突然地笑了,象是寒冰乍破,"你就是秋瑟了?"
  又道:"你眼睛好漂亮!寒烟生翠波上行......秋色连波、秋色连波──我以後就叫你连波好吗?"
  眼神飘忽著不瞧人,仿佛怯怯,倒有了六岁的样子。
  同是寂寞!
  突然地,便明白过来了。
  看不见哥哥说他的什麽帝王之风,看不见他拒人千里的凌厉气势,只知道,那个六岁的孩子,我的堂弟,想要一份平等无算计的感情。
  微笑,应承他:"好啊,就你一个人这麽叫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秘密。
  虽然,之後我们交换的许多秘密比这个来的重逾千倍。
  虽然,这个秘密最後由於他一己的破坏而公诸於世陷我於尴尬境地。
  但我总会想到当时那个六岁的孩子,曾经那样切切地希望一个回答。
  这也是,我终究无法放开他的缘故。


  这样过了五年,早在定下皇储後就退位的皇爷爷带著秋翾到各地为了他的帝王之位做历炼去了。
  不过少了一个人,多了一些时间,在我,倒也没什麽区别。
  但大哥在认识东城郡主、也是我未来的大嫂後,陪我的时间也少了。
  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麽好抱怨。
  所以当回过神来时,已经和教我们武功的,御前侍卫首领很熟了。
  说是有个和我一样大却早夭的弟弟,带我和他的一众江湖朋友相识。
  认识人太多,又是匆匆过客,在我,是麻烦。
  却不是没好处的。
  许多年後,手下的暗部能如此迅捷地收集情报,不得不说是占了今天认识他们的便宜。
  而在当时,唯一觉得高兴的,是和他们学些武功打发过剩的时间。
  是的,不过是无聊生活中聊以自娱的消遣。
  没想过他们带著宠惜,教我的全是些绝世的武学。
  直到,觉著好玩,化名轻松获得了文武双科的状元,才发现,自己学到的是什麽。

  却嘎然而止了,这样的生活。
  我并不太习惯,却又不得不地,让秋翾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
  是早做过心理准备的,但在看到他时,无奈地承认了他改变良多的事实。
  向我走过来的十三岁少年,早有了超过年龄的身材和气势。
  而外界生活给他带来最大的改变,却是他用斯文的外表和无掠夺的气质堆砌出的表象。
  看来以後只能做君臣了。
  叹著气这麽想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了他眼里,和七年前一模一样的,试探著接近,却又害怕著接近的目光。
  亦给了他一抹和七年前一样的笑容:"欢迎回来。"


  大哥的成亲是意料中的事,看著整个府邸重重染红,心里升起的是近乎麻木的痛楚。
  不是我的,我知道。
  仍是笑得出来,甚至更灿烂。
  因为在心里一遍遍地预习过这个情景。
  说什麽话、喝几杯酒、甚至笑容要用怎样的弧度,
  一遍遍,清楚地在脑中几番来回,
  只怕自己会失态。
  只怕......给大哥添麻烦。

  完美的装扮,却在大哥进洞房前的一句"夜凉露重,不要招呼客人了,你早些睡吧"之下,粉碎无形!
  看烛光剪出俪影重重,看大哥揭起盖头,温柔注视,看他们交杯而饮,看烛芯微动,黯然一室。
  "连波,我们再去喝酒!"
  被阻止喝得太多的人拿著坛明显是偷来的酒,拍著我的肩一脸的笑意。
  微微、微微地,用尽全身力气勾起一个浅笑:"好──最好找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那样,就不用看那刺眼的笑容,听那刺耳的恭喜,在我,已没有力气回应的时候。

  向来不是能喝酒的人,但一杯杯地下去,却没见身边的人有什麽反应。
  "不阻止我?"
  轻晃著杯子,对著他笑。
  "能醉是好事!"
  明白他看出了点什麽,倒也不惊讶,本来想瞒他也不会和他来喝酒了。
  许是真的有点醉了,居然轻易地能摆出笑脸来:
  "酒入愁肠愁更愁呢。"
  不无调侃地道。
  他端起酒坛猛地就是半坛下肚,仍是那句话:
  "能醉是好事......"
  只是和前面那麽冲的口气不同,带上了惨然的神调。
  头斜靠在他肩上,谁也看不见谁的样子。
  "我喜欢大哥。"
  只是陈述给他听一个事实,然後就停住了,盯著前面的地面看,想在那看出一个好把自己埋得深深的洞,就什麽也不用管了。
  觉得堵住喉咙的酸涩,伸手想接住泪水,却最终也没哭出来。

  那一夜,我们的交谈就只有这麽几句。
  剩下的,是他断断续续地说著自己到了藩国的属地见到了那个人,那种如遭雷击的感觉,想著怎麽才能接近他,怎麽才能让他爱上自己。
  亵渎那个不在尘世中的人,摘下天边皎洁的月亮。
  得到,一生心萦的人,廖齗。

  皇爷爷是入冬时病倒的。
  马上征战数十载,向来健朗的他病来如山倒。杀了几多御医威慑,得出的结论仍是拖不到开春了。
  没有了希望,大家倒也想开了,再说皇爷爷也早把皇位传了出去,没什麽临到头来才紧迫地找继承人的问题。
  除了和大家一起探望过两三次外,我没什麽机会见到皇爷爷,况且他有限的时间也用在了教导秋翾上。
  对这明显不公的待遇并没有什麽感觉,毕竟我卧床八年他也未曾看过我几回,所有的子孙中,我在他心里的存在感恐怕是最薄弱的了。
  ──所以,当他的心腹、亦是将来当了监国的符俾,暗中带来他想见我的消息时,我是吃惊的。
  从未有过的,大大地吃了一惊。

  虽然我很想说英雄迟暮之类伤感的话,但显然眼前的老人发散出的那强人一等的气势不给我这个机会。
  "坐。"他用指尖敲了敲床沿,带著习惯式的命令口气。
  我依言在他身边坐下:"您找我有什麽事吗?"
  并不怕唐突地,我先开了口。
  我虽不讨厌处於下风,但绝对厌恶被蒙在鼓里。
  "呵......"他笑了出来,说了句出乎我意料的话,"你真的和我很像。"
  是吗?我还以为秋翾与他比较相似。
  我们祖孙的沟通几乎为零,我不知他是怎麽得出这个结论的。不过他这麽想也就由他,出於最起码的礼貌我不会反驳。
  他又笑了起来,下一刻却变成了叹息:"真的太像了,所以皇位不能传给你。"
  "我也没想要。"
  这是真心话也是试探,我猜想皇爷爷把我叫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要我一个承诺,不让我对秋翾未来的皇位产生威胁。
  很明显,年龄的差异自有其好处,我稚嫩的谋略在经验面前一窥便知,看到他眼中隐露的笑意就知道被拆穿了。
  表面还是若无其事。
  他伸手顺了顺我的头发,爷爷对孙儿最简单的亲昵动作,却是我们十几年来唯一的。
  "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也不。"他一脸"我说过我们很像"的表情,"天下、皇位,对我来说不过尔尔,但既允诺了别人要得到它,我就要做到最好。"
  我想他说的"别人"是我英年早逝的幼叔秋腾,问鼎天下本是他的理想,他是我国的一个传奇,却在事业未完成时不幸死於重病。而极端宠溺麽子的爷爷仅能做的,也许就是完成他的心愿吧。
  "我命你继任监国之位,密旨在符俾那儿。"他指指我们唯一的听众,"等秋翾即位了就向外公布。"
  "为什麽是我?"虽说监国需要有皇室血统的人担当,譬如上一任就是我的堂叔,但是,"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大哥继承更好不是吗?"
  "不管从哪方面?"他的视线牢牢锁住了我,"你这些年所遇的那些人,所学的东西,都是白费的吗?"
  震惊!
  不是没想过那两年的际遇并不是巧合,却没料到皇爷爷原来在那麽久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而且,你太聪明了!"口气中说不清是赞赏还是叹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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