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遥遥长路----听书——

时间:2008-11-14 02:30:22  作者:

他们往往在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之前,逃之夭夭,绝对不会落到被逮着的境地,此次招数还屡试不爽。
"还有多久就要进入东京城内?"吊儿郎当的龚依轩懒懒地问道。静静的日子过得太慢了,一疯狂地玩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的飞快。路也走了不少,就快到了。
"三天的路程。"孤独零希乐意地提供他的答案,难得他大少爷清醒着。说说话,总比起一个人无聊的自言自语来得好。龚青蒿总是沉默寡言,不理会别人。
"那个啊--我们不会住客栈,不打算去苏州的同乡会站那里。"
"那么?你们去哪里呢?"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地方吗?除非,东京城内有他们认识的人。
龚依轩不保留的回道:"是的。有一位朋友暂居在城内。我想打扰一次两次,他是不会介意的。"噢!猜对着。难怪他们独自出门,不成群结队,一般的苏州人哪会有什么朋友或者是亲戚之类的可以收留他们的。因此,他们就算不是一群,也会三三两两,好说一点是,结伴同行,交流交流。事实上不外乎,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对方。
"朋友?"孤独零希想帮忙探探那位朋友的底子,多年不见的人哪会招呼得好!
"家父的一位故友。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的。但是,一直都有联系。之前,我曾写一封信过去,他亟欲与我相见。信中提到,他已经准备好一切,等候我的到来。"
"......"故友?他家中的事情,孤独零希倒不是翔实了解。既然他们说好了,就这样先静观其变。
"京城大得很。你可清彻地问明白他的住处在何方了吗?不然,我可也闲着没啥事情,对东京算不上是很熟悉,但也清楚路况。需不需要我来带路?"孤独零希想尽办法想得知他的朋友在那里,以便以后容易探访。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有办法的,不是吗?钥匙,我们真的迷路了,我们会想办法的。"左推推,右推推,依照太极的宗旨,虚虚实实,实中有虚,虚中有实。龚依轩不想泄露出他们的落脚之处。转移话题也不啻是一种良方,"你呢?你不也是要上京办事情的吗?那件事是什么?"
这一次可不是好打发的,毕竟龚依轩抱着决心,一是不问,二是问了就要寻根问底,一定要知道事实的真相。若不是,那也他没意思了吧!
"同样是拜访一位老朋友罗!目的一样的,占他便宜,白吃白住。"孤独零希也是高人,打太极,谁不会?!
"谁来的?"要是有名字的话,就容易查访一下。最多不就是翻转东京城。
"想知道?"孤独零希调调他的胃口。谁叫他不肯告诉自己他要住在哪里!
"无所谓啦。"龚依轩装着不在意的样子。如果他把想知道的面孔摆着孤独零希的面前,他必定想办法娱乐他的,最后说不说还是个未知数。但是,相反的就不同......
"?"他不想知道吗?傻眼的孤独零希本想千方百计的引诱他,看看他那种急切、期盼的可爱的面容。但、但、但情况变变了。他不想知道,咋回事呢?"你真的不想知道吗?真的吗?"
龚依轩控制好他脸上的表情,将那件事当作是可有可无。其实在心底下,微微地偷笑。自从他跟随着他们之后,他的表情却越来越多,这回,急急忙忙的紧张也是一大奇景。嗬嗬!也别有一番滋味的哟!他故意的勉为其难地说道:"你想说的话就说吧!"
"魏月息!!!"魏月息不用说是他的老朋友。他们之间难得相见。不是他不想景如东京城,就是魏月息没有办法离开东京城。两人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正想得意地笑,却僵住。瞪着龚依轩小人得志的骄纵的样子。他恍然自己又被他耍了。他不费余力之耍耍皮嘴,聪明的得知他想要的东西。
"你~~~~~"气死他!气死他!
"哈哈~~~~~~"龚依轩笑得更加嚣张,死死气煞孤独零希也!!!
良久,龚依轩别具深意的眼睛投向孤独零希,"或许,我有空的时候找你死耍玩儿。"
"或许有空?!!!死无心肝的,你、你、你、你这个薄情的人儿,真真真狠心啊!偶有空闲时间才会想起有他这个人的存在!真是命苦的人呀!!!"
久久没有存在感的龚青蒿诡异地笑道:"不过,那是我的快乐。"一直饱受煎熬、摧残的龚青蒿愉快地抱了久久的"仇恨"。他啊,不在的话,他就轻松得多。不用同时应付两个鬼灵精怪,一个可耗尽他的精力,两个人,那只能听天由命,希望多事的人自动走人,不用打扰他们好。免得他们又倾尽全力去挖人家的秘史,弄得别人怨声载道。
听到了龚青蒿的话之后,孤独零希直直的倒在龚依轩的背上,闭上眼睛,作假死状。
"嘿嘿~~~~~~~~~"龚依轩直直笑着,爽朗地笑声飞扬着整个街道。惊吓的人群怪异的盯着远去的马车,疯子?马车?幽灵乎?
很愉快的旅程,可惜,只是剩下三天。短短的三天,不多也不少。到达终点了。

7 离别
最后的一晚,日落西斜,东京城外十里。
东京城果然气势非同一般,染上红雾,绛红,霭霭的国都,不管在什么时候,挑哪一个方位去看,它的色彩永远是属于红色的。那是作为京都的庄重辉煌,不可一世的色泽,挑眼远观,耸立在西方的高楼早早披上红绸,融进那绯红的深处。感觉上,似乎是遥远得难以接近,神仙天宫般遥不可及,冷不防,手一举,浸入一大片的余辉,紧握拳头,一切一切就像可以握在手中。事实上,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那一抹残笑冷冷的或者是潇洒得让大地隐藏它,嘲弄,鄙夷的笑脸,一切都显得太渺小,太渺小了!
闲逸地呆在房子里面的龚依轩,依在靠近窗子的斑驳的墙壁上,落霞的余光在他的脸上印下胭脂,宛若卸装的女子无疑,一层一层的暗淡,洗尽铅华的景致,虹影不再。映不出任何的思绪的坦然的双瞳,如潮水般上涌的黑暗,淡去他的目光,直至窗外浮上一轮明月,幻化出淡淡的清明。他依然没有动静,似是沉思,似是考量,又似是将一切都归于零点,莫名的空虚袭来。
"少爷?"一屋子的黑潭,龚青蒿摸索走进桌子。点燃了桌上的明灯。
"他呢?"他,孤独零希。
"出去了。"他独自一个人去赴约了。
"约吗?"
"是的。"
"那么,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随时听你的吩咐。"看着黑漆漆的夜空,龚依轩沉默不语,静静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越过树梢,凝视着那浅浅、皎洁的月牙儿。莹莹如水,流转的月华如银星般闪亮迷人。

很熟悉的情景重现。
小心翼翼的跳过客栈的围墙,早在守候的马车窜进两个人的身影。嗯,很熟悉的场景,很熟悉的身影,不是吗?
凉静的风中传来:"少爷,他会生气的。"
"呵呵......我--期待--"
无情的风打散了,什么声色都不曾留下。泛起细细簌簌的灰尘,被黑夜吞噬,所有都看不见了。

"吱呀......"没有落锁的门开了。没有火光,黑暗的房间,整洁,一尘不染的房间,他们离开了的房间。
他们走了!明显的事实。
但,为什么呢?
第一次,让他们轻易地从他的身边溜走;
第二次,在他没有防范之际,飘然而去;
下一次,他将会如何离开呢?
或者......下一次--
拎起放在桌子上的火折子,点亮还没燃尽的,冷冷的孤灯,寒气逼人的空间因这明亮的光芒而收敛凉意,却不抵骇人的气息,落寂依旧,坚毅平淡的脸庞如烟如雾般缠绕着窒息的魔力。
散开的窗户,零散的横木,惊得微微颤抖的西风,不敢招摇过市,缓缓的流过。随风而至的纸条,安然无恙地落在修长的手中,上面的落款赫然就是:龚依轩。
寥寥数语:
有缘再见。
紧握着纸团,一点力气都没有使出来似的,云轻雾淡。展开那握紧的拳头,风儿有意的拨弄,千千万万的白色的碎片飘荡而去。融进黑夜,"尸骨无全"。
冷眼旁观,置身度外的孤独零希默默无语的视线随着白影的消失的方向而胶着不动。

缘于他的心中并没留神在此处,那一张跃然纸上的芙蓉脸,尽管平凡却狡黠的面貌,闪耀着无辜的兔子一般天真、可爱的神情,红艳艳的棱嘴永远说出的都是不正经的话。心情好一点的时候,甜言蜜语哄得你不知身在何处;越是不高兴的时候,他笑得越是甜美,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却吐出致命的毒焰,冷漠无情的心任何人都窥不见,除非是他故意得让你看见他的意图。当你身陷囹圄之际,从来没有想到会被踢下万丈深渊,饱受饥寒交迫的窘境。在未准备的前提,受到痛入心肺的一击,未来想翻身都难啊!不可致信地掉进只有入口,没有办法回转,遑论是出口的地狱。
他笑得天真无邪,不晓得你为什么会"自动"的往下跳的哟!
任何人都同意他的说法的!没有例外!
这样的他,孤独零希却甘之如饴,这样真实的人。活生生的戏弄别人,他活得自傲、活得精彩、活得快乐,七彩缤纷的世界为他而延伸。他桀骜的身影翱翔在七色的阳光之下,然他自己却常常隐藏在无限的黑暗之中,俨然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亟欲靠近那像毁灭己身的火。或许,这是不自量力地想触摸与他相异的火焰,以微小的网束缚着团团的烈火,粉身碎骨,至死方休。
人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而人不相见,亦是为了下一次尽快的相遇。
相聚的缘分,是由天注定的。但是,有无机会相见却也需要一定的人力。
呦!可惜,还有好几天才能够寻觅一次机会,现今,他缺乏这种必需的空闲,还有一件忒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的呢!
"过客"啊,一面之缘都不曾求得,难道就是所谓的无缘吗?抑或是故意的呢?他,多年无缘一见的同胞之弟,唉!
魏府,曾是他立下血盟毒誓,不会再踏进一步的禁地。要破坏约定了,他将会重新踏进魏府的,上天会怎么处罚他的出尔反尔呢?多想无益,无奈之下,唯有叹气罢了。唉!唉!唉!

烈日当空,东京城外的外城,魏府门前。
孤独零希难得涌起百感交杂的念头,睽违的家门,就在眼前,他不禁扪心自问,离家多载,稔是铁石心肠的浪荡游子,面对故居,心潮总会跌宕不安,感慨良多。终于,又回来了。家......
守门的老仆,侧窥在门前恍神已经很久的一位白衣公子哥儿,目无表情的,一动也不动,他想干什么呢?守门人只能暗自揣测,他是否那些上门求助的人?还是想打探少爷的行踪的不良分子(外表不像,但是人不可以貌相的。)?还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富家子弟?
这个人虽然不言不语,周身所散发的气流让人不敢置若罔闻,这个人,嗯,不简单的!
怎么办好?不理他?现在这样?保持原状?上前?报告?审视着眼前的不明客人,上了年纪的老仆亦不知道如何是好。
......哇哇......他......他上前走来,咦?连问也不问,直接推开朱门。
一动不动的人换了,老仆气喘吁吁地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人早早就离开了。他那是不是不像出声提醒闯进来的无理的人,只是只是,没有办法说出口啊!从他又他自己的身边走过的那一瞬间,他迸发的清冽的气势,一下子,将人唬住,被压下去了,沉闷的,窒息的空气令人胆战心惊,眼巴巴的看着他自然而然、熟悉穿过正门!这个人,是谁?!!!

拥有跟少爷一样的无声无色的超群并凌厉的气势,稍微与之不一致,但是效果却是一般。漫天盖地的气流,直直地逼近,压得人一声不吭,唯唯诺诺的。喔喔!那个他!不是儿戏的!是谁呢?!!!
穿过大门的孤独零希的脚步不慢不快的走过空空的院子,正打算进入前院的时候。被拦下来了。说笑嘛,哪有这么容易就可以进去,否则他们有几天是安宁的。
数十名脚步沉稳的护院,身上套着仆人的灰蓝色的长衫,年纪各异,看得出来每一个人都可以独担大任的好手。为首一名更是满脸的风霜、沧桑,然目中精光灵现,不为所动地杵在他的面前,(阻碍了他的路,)有礼的抱拳:"阁下,你想见的是"过客"还是魏少爷?"
"嗯?这个......有关系吗?"不都是一个人的说。
顿下身影的孤独零希耸耸肩膀,展开他平常用来招呼别人的常用的笑脸。嘻嘻哈哈的,想扰乱他们的欲探究竟的视线。
"没错。关系颇深。若是想目睹"过客"的风采,抱歉!他现在正忙,没有时间招呼客人。"
"噢?那么?难道见魏少爷的就有时间乎?哎,明明是同一个人来的嘛!你且硬是要区分,算了,我今天就想见到的是魏少爷嘎。偏偏他是同一个人,你们不是说他正在忙,没有空余的时间来招呼我这位客人?还是你们真爱装神秘,故意用此来迷惑别人。别人可不像你们那么有空,故意故弄玄虚的。"惹人烦的哟!
"你......"下面蠢蠢欲动,想教训口出狂辞的怪人。
为首的人沉着的摆摆手,示意众人冷静下来。
"阁下,不知姓甚名谁,欲见我家主人有何贵干呢?"
"有些事是不可以明说。各位不是笨蛋哦?(强烈的怀疑的语气!!气死人的那一种!)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过客"的府上,竟然调教出来如斯的仆人,真是失敬失敬啊。区区,不过是远来的朋友,久闻"过客"的大名,想一见而已。难预料,他也不过是尘俗之人,世人的嘴上大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唉!实在是不敢想像啊!真君子,真君子,真君子......世上还有几何呢?唉......"
"你!你!你......"
猝红了脖子,气红了双耳,忿染上瞳孔的仆人们怒发冲冠,口不择言地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不知好歹的坏胚子,杀千刀的!!!你!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卷起衣袖,想上前教训教训他们眼前嚣张得令人厌恶的灿烂的笑脸(笑,笑,不外乎讥笑,嘲笑。),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酷刑肆虐......这仅仅是解他们的愤恨的十分之一。这卑鄙的无赖,敢蔑视他们心目中天神一般的少爷狂鸷的臭小子。众人皮笑肉不笑,阴险无比地,想一起上,将那人擒下,到时候......哈哈!!
他们恍若不自觉的又踏前一步。目标就在几尺之内,很快,很快......
"停手......"急速的喘着气,身体嬴瘦,像是一病就立即到下的苍白的男子见到这般情形,半顷喘息之间,下达一个命令,阻止他的仆人们的行动。
瞬间,听令的仆人们回头,见到主人出现,二话不说就消去想偷袭的心,陡然停下来向前趋势的脚步,慌慌乱乱的乱成一团。他们心中存有一个疑问,令人费解的问题。
此刻,少爷为什么会跑出来的?
"少爷!"瞟见此时要到不到,一口气引不上来的惨绿少年魏月息魏少爷,他们上前极力想将他们宝贵的少爷送回去休息。
只是,他们还没有举脚前进,少爷的身后面已经被之前一直戏弄他们的孤独零希提前占据了。他让出自己的宽厚的胸膛,让他们家的少爷安然的靠着,还用双臂支撑着!!!
"哇哇!"其他的人,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腿比他们的长,手法也比他们更快一步的孤独零希。他、他、他想对他们的少爷干什么?!
"退下吧......"由有气无力的残音组成的命令,已经是极限了。
"没事的。你们就听令吧。本人算是他的朋友,不会对他怎样的。我们之间需要谈一谈。有些是需要说清楚就行了。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主子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