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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长路----听书——

时间:2008-11-14 02:30:22  作者:

觉得很累很累得魏月息听到这番话,蹙起来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反而皱得更深。本来就不算是红晕的脸益显黯然,无神的乌牟失去了幽幽的光彩,他,还在意吗?
轻而易举的抱起摇摇欲坠,欲昏未昏的魏月息在众人的惊呼之中,飞快的离开,好像射出去的箭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仆人们纵使心中有千般疑问,也无从问起。人已经远去了。
那位自诩是少爷的朋友究竟是谁?名字?身份?......

在魏月息的引导下,寻到他的房间。
十年不见,变化也是与日俱增,熟悉感不在,唯有陌生。
"你先好好休息吧。"
"哥!我......我想我们好好地谈一谈。"仿佛撒娇的小孩子,依依不舍的扯着孤独零希的衣摆,不愿他离开。
"呵呵......不用担心。我还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咧。你身子虚,需要好好的修养才行。先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到你精神好的时候再说吧。"
"真的吗?"眼睛蹦出点点的光彩,哥哥终于肯回来了吗?
"没错,是真的。这样吧,我留着等你睡着再离开,好吗?"温柔低沉仿若是春天般和煦的语调,暖暖的,魏月息别了孤独零希一眼,安心地闭上双眼。
长久以来,最最期盼地向完成的事,今天奇迹般降临他的面前。真得难以想象,它真地实现了,哥哥终于回来了,这是梦么?若是梦,也好......

"过客"魏月息,自幼颖异,旁人莫不能及。七岁中举,不愿为官,皇帝宽怀,只命其若是朝廷有事相求,尽量给与;十岁,医成,治其师也没治之疾,闻名天下。尔后,始博览群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无一不精,无一不通,无师自晓,在朝野之上,竟无人能及,已无人不知,子从容不迫的拒绝朝廷的任命。
自诩为"过客",一叶扁舟,左摇右晃,匆匆而过的无名之士。万丈波澜,因一舟而起。待,众人察醒,舟已去,人医远去矣!
一切丰功伟绩都自他十八岁后烟消云散,偶有出现,也不引起大的轰动。一反以往的四处游历,增长见闻,做一个飘忽不定的"过客",独居在魏府中。足不出户,门庭若市依旧,盛况依然。但是,真真正正见到他们口中的"过客",可能只是寥寥数人罢了。
尽管如此,蜂拥而至、慕名而来的疯狂的人潮却没有受到阻碍,想要拦也拦不住。
江湖之上,也曾听闻"过客"的踪影,不过是一些冒牌之徒,无耻之辈,全然不是真的。他一直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呆在守卫深严的魏府,再也没有踏出魏府门口一步。
其中的主要的原因是,他病了。外面的苍生当然不会了解事实的真相,尽管他们热切的期望。有些小辈倒是聪明伶俐之人,曾想过探求"过客"躲在家中的缘由。不用提,他们最终失败,无法逾越魏府的防线。
惊慌失措可谓是他的忠心耿耿的仆人们。他们惊慌得看着他们的主人与病缠绵在床上,眼睁睁盯着爱护他们的少爷深受病魔的折腾,痛不欲生而日渐消瘦,心疼坚毅的主人为了不让他们伤心,强装微笑,对他们说声抱歉,大家受累。
想守护他们一致认为是最好的家人、最好的少爷群聚在大厅,共同商量如何守护,保护他们的少爷。不会任由人来打扰他的静养。
年年如是。

现今也是。静候地看着少爷,等候他的差遣。
许久许久没有出房门的"过客",今日将所有人叫来。不知所谓何事?
底下的人仰头望去,少爷身子有点单薄,但精神不错,脸上还带着喜悦的柔光。
难得有点像要宣布喜事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喜事?少爷终于听进他们的劝告了吗?娶一门妻室,以后有人继承家业吗?不知道是哪一位小姐,有这种的荣幸呢?是城东武老头的闺女?还是城西罗大爷的千金?难道是,官宦人家的娇滴滴的小姐......
"大家,安静!我有事要宣布,这一件事就是我们魏府的大少爷回来......"孤独零希笑眯眯的站起来,抱拳。
"什么?!他?!"疑惑不解的声潮,一波接一波奔向他们。
"他正是我的大哥,现在他的名字是孤独零希。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帮助他。往后,魏府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将全权由他打理。"
"哗--嗤--哗哗--哧哧--这......这怎么可能呢?......少爷?"躁动不安的仆人们不明前因后果,大少爷?!什么时候冒出一名少爷的?他们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遑论要将魏府交给他打理,让他掌管一切,这--这--这也太奇怪了吧!刚刚的只有一个新主人,还没有来得及消化震天的惊吓,又听闻他们的少爷另立魏府的当家。
"大家!!!"扬手要求所有的人安静下来,魏月息等到大家静下来的时候才为他们好好地解析。"他,确实是我的大哥,是魏府的少爷。尽管他自小就离家,十年来未曾回来。而我自知身体虚弱,难以维持魏府的一切。我与大哥一直都有鱼雁之返,这一次,使我不得不求助于大哥,恳请他回来,帮助我扶持魏府。从今以后,魏府的后继人就是大哥,希望大家和大哥能够好好的相处,共同缔造魏府的未来。"笼统地阐述了前因后果,因为魏府现在的仆人大都是那件事后新请回来的。他们极少数明白当初大哥会离开的原因。所以,有所反弹是情有可原的。只愿他们尽快明白,一切都是情非得意,不是任何人的错。
下面的人潮明摆着不可妥协、不能接受、不友善、排斥的眼光,甚至是鄙夷的目光瞪着孤独零希。
犹如蚊子叮咬,不痒不痛,无所谓的孤独零希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天下掉下来的馅饼。馅饼有点大,好难看见里面是否真的真得那么美味罗!
继承魏月息没有事先警示震撼人心的烟雾弹,他也不甘落后地撒下串串香的鱼饵,"若是月息弟你的病一好,我的重担还是要归还你的。因此,你要好好的养病,不要辜负大家的期盼啊!"想设计他?有趣!当作放松心情的调剂品也可。
一番仁心的话,没有博得下人的尊崇,反而让人觉得假惺惺。哪有人真的希望到手的财富再一次推出去。他又不是笨蛋!他的心地肯定是认为少爷的身子没得救,以为他自己必定拿到眼前的财富。只要少爷一死,少爷的东西不假时日手到擒来的。他可以百无禁忌享受一切不属于他的财富、地位甚至名称吗?哼!他们不会让他称心如意!无声的交谈在下面热烈的举行。坏胚子就是坏胚子!不会改的!
"嘻嘻......"各怀鬼胎的两边人都笑得开颜。
实际嘛!心知肚明!
一家之主的魏月息也嘴角淡淡含笑。他懂得他的仆人们的不屑,也通晓大哥的皮笑肉不笑。可是,只要大哥不出声拒绝,他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好办!

8 再语
魏月息的房中。
"大哥,今早之事,你不生气吧!?"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嗬嗬!你瞧瞧大哥,我的样子有像是生气的样子吗?"像,很像。他可没有胆子敢说出来。他大哥的手段闻名天下,他暂时还不想领教。掐出苦瓜脸,谄笑着道:"大哥,若不是我的身子毛病多多。我绝对不会将注意打到大哥的身上。魏府如今只剩下大哥可以支撑。大哥?帮忙啊!"是事实!同时亦是他的执著!魏府只有大哥才能够发扬光大!
"你中的是什么毒?"孤独零希严肃地问道。这小弟若不是想拐他回家,或许是真的出事了。弟弟他狡诈的性子,还有人不动声色地动手。那人也不容小嘘。有谁敢动他呢?
"大哥,"魏月息苦笑,"这件事情我也不清不楚。它莫名其妙的出现,看诊的大夫们都不知道,只摇头。"他唏嘘的自嘲:"算了,我既然知道自己的病已经药石罔为。只希望大哥能留下来,陪伴我度过剩下的日子。还有我不放心魏府的事情也一并交给大哥你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没有办法了吗?"
"连‘神医'白绶之束手无策的毒,世间上也难以救治。"鼎鼎大名的"神医"也无可奈何?毒,也太厉害了?下手的人真狠啊!单,几年都没有再出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孤独零希沉吟不语,事情有点棘手,没有办法了吗?其他的隐世的高人或者有别的见地。唉!天下之大,又从何找起?
"有的。"在房间的两个人咂舌。他们愕然的看向窗子外面一晃一晃的走过来,跳窗而进的龚依轩。
"嗨!咱们又见面了。"
"你--"
"你们认识?"魏月息惊异的低呼。大哥怎么会跟着个人认识的?
他紧张又警戒地提防。那个人不是有心的人啊!
"咱们真是有‘有缘'!"孤独零希的确被吓了一跳。倏然,恍然大悟明解那张纸条所指的事情。
他调侃的笑骂,"你这个--"
他便说边走过去,高兴地摸摸他束好的头发,恶作剧地将柔顺的发丝扰乱,作为他轻言离开的惩罚。
"大哥--"本来想阻止大哥送羊入虎口的,以免那个小恶魔记恨在心。然,还未说出,他瞠目结舌看着有"恶魔"之称,朋友争相警告,不要招惹的重点之重点的人,他他他竟然任人欺身,凌乱的发丝也惹不起他的厌恶,反而笑得甜甜的,一点都不生气。怪哉!怪哉!这是末日?幸好,窗外的世界是否正常的运行,太阳还存在吗?魏月息不能适应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情景。
龚依轩不介意"过客"的反应,真绝对的好玩。跟传闻不一样呢?眼前的虚弱的男子就是传说中那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好打不说,解决好多好多世间凡尘俗事的传奇性的人物"过客"吗?
枉费他们也是相识一场,但是不曾相见,传闻不能尽信。尽管他们拥有相同的朋友,彼此之间事情也是十分相熟,但是此人是他吗?难道是他的"亲亲"的朋友看错人了吗?
......
评估的目光真叫人吃不消,这个人怎么了?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希望他的玩笑不要涉及他就行了。否则,他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必要时......
还好,很快就恢复了他应有作为主人的风度和雅量,人的品行不知道是怎么样呢?还需观察观察......龚依轩私下低低喃喃。

孤独零希好心情地看着两个人"眉目传情",看来他们也是相识的,只可能没有见面,相互恐怕神往已久了。
"咳咳......"像当然是为了转移他们之间的注意力罗。别浪费时间在不言不语的"互瞪"上面,看到他们"回心转意"真是让人高兴,将话题移接到上面的一个话题上。
"你说有办法解他的毒?"
"唔唔。"点点头,表示赞同。
魏月息也来了精神,谁都想活下去。人逢喜事精神爽!毕竟当初他被毒侵蚀,痛不欲生的时候,心冷了。不在心存希望,自古谁没有经历死这个难关呢?看开了,却未看破。他还不想早登极乐,还还不想......他气虚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嗬嗬!救活你很简单的。但是......有条件的哟!"
"什么条件?"条件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为粤西暗忖:恶魔有这么好商量吗?好难相信他的话,还是先看看条件再说。
"很简单的,很简单的......"摇摇食指,纯真可爱的笑脸再现,龚依轩想诱人入网之举。

"哦?那是什么大事呢?"孤独零希难得插上一句。他来东京城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他说进京赴考,却不紧张,终日懒懒散散。以他懒散的性子,不可能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亲自走一趟,离家千里。
当然会是大事罗!会是什么事?
"我要你娶我的大姐!你可以不入赘,而第一胎的孩子必定从母性,他要继承我们龚家(只要一胎的孩子,没有要求他入赘哦!则呢,够大方了吧!)。就这么简单!如何?这个交易不错吧!"
简单?哇哇!终身大事还说简单?!他的思想有够怪异!魏月息心里挣扎。
孤独零希一点不觉得惊讶!毕竟他特别之处还不止这些。
龚依轩从怀中取出一小画轴,在桌子上展开,上面赫然是一位绝色美女。严谨而细腻的优雅的美人。画中的人儿,静静的远眺不知何处的云层,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悠然的娴雅。
"唔唔。真不愧是你的大姐。长得真是不错,气质不凡,举止优雅,飘尘脱俗的美人儿,盛放的瑞香也不过如是!如此姣妍的美人儿,求亲的人肯定不少......"孤独零希赞不绝口。
"可惜。他们的福泽不够,配不上。"一群只要见到有好花的俗不可耐的狂峰浪蝶。龚依轩不屑的回顾。
"哦。你仔细调查过了吗?"
"当然!我的大姐的幸福可不是缺乏保障。我不容许她的幸福轻而断送。"
"以后,还要养你这个懒虫。势必精挑细选。"孤独零希戳穿他的像是好笑却困难重重的诡计。
"那当然是首选的要求啦。"被拆穿,龚依轩依旧是脸不红,气不喘。内疚、尴尬是什么。他不懂!
"你姐姐不像是随意摆布的人。"照画像来看,他姐姐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孤独零希摸摸下巴,瞄瞄画中女子的眼神。虽飘远却坚定。一个不为所动的人!
"放心好了。她绝对不会是问题的。"平静的龚依轩看不出犹豫之色。难以判定他的话是真还是假的。对于龚依轩来讲,现在的难题是魏月息愿不愿意。

"真的吗?"深深的凝视着画中的女子,魏月息的魂被她勾走了。好现象!不是吗?
"没错!"平凡的脸泛起笑意。搞定!
孤独零希窥见龚依轩的溢满笑意的脸,难得不掺进杂质的天然的笑脸,不见虚情假意,唯有上天赋予的无暇。他见到了,晓是经历过无数大小风浪的人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魅不藏的微笑,真的好美好美!看了让人感动,遗憾他的笑不是属于自己。
魏月息不理会其他人的暗潮,独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答应你的条件。"字字铿锵,宛若他的决定,不会改!
一来就自动地占据桌子的一角坐着的龚依轩双手支撑着脸,听到他的允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足为奇。
"好!"站在他身旁的孤独零希不解小弟的快速决定,几乎不用犹豫。他了解小弟的为人,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命就放弃自己的幸福。这般简单许诺,难道其中有其他的内情乎?嗯哼?
"还有一个附加的条件。"
"嘎?"
"还有?"孤独零希在怀疑是否是赔本生意。
"小小的谢礼都不成吗?"
"......"
"不过要你们帮忙演一驹微不足道的戏罢了。"龚依轩又换上他甜甜的笑脸,笑得像刚刚得到了许多的糖果啜着满足的笑容如海豚般纯朴天然的小孩子。他那转溜溜的眼珠子,带点狡诈,还有满载对新奇事物的好奇,与期待。
不知为何,魏家的两位可算是见过大风大浪,一人可撑天,各自在江湖上有不凡的经历的少爷们的背后总有一种毛骨悚然,凉咻咻的诡谲的感觉。他们好像是上错贼船。不知有无在中途下船的先例?
"对了,怎么没有见到你的小仆人龚青蒿呢?"孤独零希敛下心神,发觉他的身边竟缺少一个半步不离身的龚青蒿,绝对有问题!或者说是有大事?随便啦!总之一句话,不同寻常。
"有一件事情我叫他去办。小事情,不用担心。"小事情?唬人?
"哦?那么是什么事情呢?"一定是好玩的事情!否则龚依轩不会下重本--龚青蒿,而且将他的睡意控制得发放自如。要不然,他现在不是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是某栋房子的大床上。嗯嗯。那件事可能同娶亲一事有关联。嘻嘻!又有得玩罗!适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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