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简单啊......李翱学听他的一番话,目送他离开的地方,心里暗忖:这个人或者......真的--可以--"发生什么事情?"警觉府中的气氛变得不一样,风吹来一丝紧张,绷紧。静养中的魏月息问起身边的奴仆。 敬仰着宛如天神般的主人,犹豫着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主人,总管曾经吩咐过不要惊动他的,虽然事情有点严重。但是,他的身体更加的重要,对他们来说。 "放心吧。一切事情都有魏大少爷在,主子,你就少担心了。难道主子你不相信他吗?" "孤独零希他一人会办的妥妥帖帖的。你少将心思放在那上面。"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龚依轩脸不改色地安抚道。他向着其他的仆人摆摆手,让他们先离开,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其他的仆人暗暗地吁的一口气,转身离开,一反平时粘着主人的情况。对于主子的逼问,他们没有信心逃得过。先闪为好。 "来,来--咱们谈一谈,昨天说那一件事。" "那一件事?"昨天晚上说的事情太多了。 "娶亲一事。"这个明白。 "......"魏月息招呼他坐下来。 "你是认真的吗?" "没错。我不说废话。" 一直避开他的眼睛的魏月息,首次抬起头,细细观察他眼中的真意,那灵动的眼睛坚定不移,任由他如何探视,也不偏斜。 他无奈地笑了笑,"原因呢?" "没有!"他震了震,那种眼神,跟她一模一样!是啊!那种事情,没有原因的。他又当了一回傻子。 "那么我承诺,只要他幸福!我也无所谓!"嘴上说得好听,也难掩饰心中不停止的浓浓的担忧。 "呵呵......放心,我一定会的!" "......" ...... "喂!依轩吖?你在?嗬嗬!刚刚跟我家的小弟说啥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呵呵......不能告诉你呢!" "哼!小事一桩!随便。不过今早的事呢?" "威胁?!!"龚依轩不理会他,"无关系的。你有把握、证据的话,请抓吧!"说完,他好玩的伸出双手,开玩笑道。 "这--哎......麻烦大了,没有证据,就算抓住你,也难以定罪。哼哼,你说怎么办,好呢?"不怀好意的渐渐逼近势单力薄的龚依轩。龚依轩摊摊伸开的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的样子。 "哦?你真的不说?是啊--"如猛虎般向前飞扑,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尊花瓶,什么?空中,一个鲤鱼翻身,闪边去。逃过一个劫难。 "躲得真快!"心中觉得有点怜惜,是一个豪华的花瓶来的,价值三千两的,钱财是身外之物,有失财有得。而且还是他亲手掷出去的。好累啊! "当然。" "喔喔!你这次躲得掉吗?"阴阴笑的孤独零希,触势待发。 "当然啦......" "是吗?"的确是,腾空的身子又一次扑空。 "嘿嘿......"肯定的事实,他的仆人龚青蒿回来了。龚青蒿无动于衷的拎起他的主人又放下,无视地上的一推凌乱不堪的碎片,将主人拖到安全的位置--孤独零希的攻击的范围外。他又将桌子收拾得干净,将手中篮子里面的小菜一一取出来,摆满整个桌子。 "哼!算你的命大!"其实,手抓住他又如何,他自己根本不舍得动他一根毫毛,要是他真的动格,他岂不早已束手待毙。孤独零希悻悻然的放弃,给自己一个面子,一个台阶,一个借口,又何妨呢? 结果。当孤独零希再一次出现在大厅的时刻,亦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要不是龚依轩要睡觉,他还赖死不走呢! "你们的结果讨论成怎么样?"孤独零希优哉游哉过来听听答案,最好是不需要他就好。省下些时间,带他出去周围走走。他一进魏府,开始闭门休息。难得出来的说。不好好玩一玩,睡觉浪费时间的事情可是会遭天遣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李翱学郑重其事,将惊天动地的事情放心的交给他办?! 可不可以收回他的郑重其事啊? "嗯?你们不用再考虑、考虑?"犹死挣扎,不是英雄豪杰所为。他不是英雄,也不是豪杰,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意思意思的挣扎几下,也不为过吧! "不用。"李翱学微笑的摆摆手。 "好吧。"孤独零希心中有些委屈、不愿意,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他只好承担下来。民不能斗官!决绝的拒绝?等着秋后立斩!!! "那么,你可以将实情的一切经过转告予在下,好吗?" "当然。请你陪同本官一道回去,一路上,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始末的。" 一件怪事,,就在那个时期,刚刚将所有的考卷分门别类的整类好。他们开始漫漫的长夜。不休不眠,挑灯夜战,一切努力都为了早日将考卷改完。奋斗到深夜,体力透支的众人在四更天的时刻纷纷不受周公热切的召唤,一心一意沉沉的进入梦乡。良久,在轻微的闷吭之后,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忽然在修改考卷的房间里面冒出丝丝热气的温泉,这里不是水脉的上方,根本不可能出现喷泉这等奇怪、不可思议的事。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一一反应过来的时辰,待他们用尽一切的力气,排除万难,冲进书房,一切都晚了。打开门时,溢流着的水飞扑到别人的身上。到膝的水面,浸泡在水中的泛白的纸张,黑乎乎的墨汁草草地消退,看不清字迹,张张都是轻柔易碎的白卷啊!这一切都毁得差不多了! 暂时没有办法查出来,水是由何处来的。水一停,书房里面的水渍随处可见,除了亮晶晶的水层和考卷之外,其他的东西,无碍。 "这里就是相国府。"湿漉漉的道路,还不时出现几个小小的水洼,看来真得挺厉害的样子。 "里面的房子就是最初涌出水的房间。"嗯嗯。门窗有点破损,房间里面的东西保存得跟最初的样子几乎一样。 "地板都检查过了吗?"水只会从下往上流,千古不变的定律。 "检查过了。但,好像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我们曾经有人用锤子敲过木板,并不存在不妥。下面只是厚厚的湿地。"李翱学斟酌地用辞。 "你看过下面了吗?" "厄?这--没有。" "那么,叫人来敲开看看不就行了吗?" "这,也过于隆重了吧?" 孤独零希挑挑眉毛,总是不懂得有些人总想着不劳而获有多好! "水出来的方向只有这一个。" 半晌,李翱学指示身边的一个衙差去请木匠过来。 "水是温的?" "唔唔。" "......" 一会儿,惊慌失色,以为自己闯下弥天大祸的木匠被衙差带了进来。衙差仿佛并没有说清情况。后来,木匠的脸色回缓,大气喘了几下。施展拳脚,将房子的木板稳稳当当地一块又一块地拆了下来。下面的位置上竟然露出一块覆盖整个房子的铁板!!! "水又从何来?"难道就是从铁板地下吗?地板地下有些什么?这回事,相国大人又知不知呢?疑惑地盯着脸色铁青,不解、慌张、惶恐的相国大人,事情恐怕他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得不到答案的李翱学无知的看着地面上一堆石头,用来干什么? 孤独零息单笑不语,双手齐发,用力将石头分方位掷向铁板的上面。一会儿,所有的地面--铁板上面都铺满石头。其中有一个方位上没有。就是那里了。 这是怎么的一回事?刚才不见有何不妥。说不上高壮,这少也算是一个大男人,木匠站在铁板上一点事儿也没有,为何某处上面的石头,会不见踪影呢?甚是奇怪! "在上面。"一块石头,镶嵌进房中的横木上。孤独零希摸索那个位置上的"铁板",不是原本的铁块。微皱起眉头,曾经听闻有一种类似于铁板的东西,但是遇水即溶。传闻不可尽信。这东西也委实奇怪,不如试一试。 "这可能会是一种不明的物体。听说有人用水可将它溶解。" "拿水来。"李翱学当仁不让接过水桶,将桶中的水尽倾倒在"铁板"上。不见了,"铁板"消失了。下面有神游神的,看不清楚。 "得确是那一种材料。没料到,今天我有幸亲眼目睹,如此厉害的东西!" "水竟然是由这里出来吗?但......完整无缺的"铁板",又难以证明了。它碰到水会毁掉,不是吗?" "呵呵......你看......"在旁边摸索着的孤独零希轻轻地敲了敲附近的铁板,"刷刷"一块新的"铁板"又挡住幽暗的空洞。过于大力是毫无动静,正如人站在上面,铁板纹风不动。 "原来如此。孤独兄果真是魏府的当家!"难怪"过客"如斯放心,将家族的生意全部交给他。这等心思,这等聪慧,这等机敏,世间上也难有几人与之匹敌。 "缪赞了。"孤独零希谦虚的回话。 "那么水应当是山上的温泉。没有想到布局的人会费这番心思。"光是千其百怪的地洞,够他们苦恼的。要是主谋者吩咐下面的人动工的,岂不自动报告他们的不轨图谋吗?要不然,是前朝留下来的东西。那这件事情就牵涉的远了...... "在下已经将分内的事情做好,剩下的事,就交回比大人来做就恰当了。" "嗯?凶手还不见踪影。孤独兄为何不干下去?" "你看吧。"递上一字条,正是一开始,踏上横木的时候,发现木头的侧面上用刀子插着一张字条。看了其中的内容,顺手也将它带下来了。 "???" 字条上面是这样写着: 你们若是想取回考卷,就请盛装赴宴吧!记住要盛装--女装!哈哈!!! 什么婚宴? "过客"的大喜之日。哈哈!期待你的到来!哈哈! "看来,是某些人的玩笑。"这个玩笑开得忒大了。将眼睛别开字条,不意外看见李翱学僵硬、微微扭曲的脸。孤独零希打趣道。 "考卷真的会在?"隐藏他的不悦,李翱学问其意思。 孤独零希双手交叠放在背后,看起来懒懒散散的样子。"看来如此。宁可信其有,不是吗?你知道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跟自己有仇的何止千百家呢?用此心的人,他心中也没有底数。 "对了。"过客"的婚宴就在十天之后。请你好好地想一想,尽快缉拿凶手吧!"否则,后果必定如他所愿。 "什么?"除了李翱学之外的人,从刚开始的鄙夷、不屑一顾,到现在的尊重、敬佩、崇拜,当孤独零希当作非一般人看待。人家孤独先生一个人,将其他的人都比下去了,一个人大刺刺地将整个看起来十分难解的案件,一丝丝的内在解剖给他们看。牵引着他们思想一起一伏,从他的看法来看这个案件。不外乎是一个恶作剧罢了!在他们正在思思暮慕地追随不为所动的孤独零希的时候,一排排的利箭由他的口中飞射而出,他们都中箭,无法抵抗。吓死人啦!那个来皇帝的女儿都看不上眼的"过客"要娶亲了!!!将他们的头头的安危置之度外,"过客"这位闻名遐迩的大人物,他的喜事更加令人瞩目,丝毫不见之前有何预兆。一夜之间,天变了。人家"过客"要娶妻了。不啻是"过客",任何事情都是一闪而过,听闻他的事的人总会傻呆呆地瞪圆他们的眼睛,手中的东西不知何时不见,整个人乱哄哄...... "你知道凶手吗?"李翱雪转过身子,凌厉的目光盯着仿佛他做好自己的事情无疑,拍拍不知何时弄脏的衣服。 "呵呵......大人也太高估在下了。普天之下,犯罪的人多如牛毛,要在其中扯出凶手,不才可要烦恼。假若在下却是指导,必定将凶手反绑,亲手乘上,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大人。"若是不肯定的凶手,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无证无据的,怎么好意思上门抓人,不被人好好地嘲弄一番,恐怕他们不会放人呢!为了一条区区的贱命,还是不要去惹凶猛老虎。乖乖地看戏不好吗?孤独零希留下未竟之语,端看李翱学李大人的天资如何?该说的话,他说得清楚,透彻。李大人可否取回他丢失的东西,可是要考究他的智慧和行动。旁人也无法预测。 ""过客"的亲事是几时下决定的呢?" "多谢大人的关心,今早家弟亲口对我说的,不会错的。" "那就奇怪落。诚如孤独公子所说,"过客"公子的亲事今早才宣布的,为何贼子在离开的时候写好这件事?他不是先知吧。" "李大人所言非假,刚才在下就十分怀疑,世间上难道真的有此等奇妙的人乎?至于原因,在下委实不清楚。"孤独零希不卑不亢的巧言驳回李翱学的疑问。 "是吗?那么孤独公子可否知道"过客"要定亲的缘由?" "那--那个有点关乎内部的一点私人的理由,大人你不如过府一聚,一来你可以问清家弟亲事的真正的缘由,亦可以看看有什么大人觉得可疑的地方。我们在讨论讨论。不知意下如何呢?李大人?"费了一番唇舌,故意抛砖引玉,无意中向李翱学抛下鱼饵,一步一步地引他回府。现在,在他的心目中,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提出亲事的人,虽然真正的凶手也差不多是他。他可是热切希望可以看看他们两个人的对法,针锋相对的场面,从中或者还有他们之前有些什么的藕联,要使得他们如此用计谋,陷害他,愚弄他! "对啊!大人,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办。要是犯人只是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外如是。总比其他的人有什么害人的计划,来的好。不过,三年来的苦心静读的努力--考卷,就拜托大人你了。" "同样曾经苦读十年,寒窗数载的大人一定明白他们的用心,大人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是吧?" "是呀是呀......"忧心忡忡的官员,相信字条上面的话,将事情不客气转让给他。笑话,反正要被迫穿女装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当然乐得高枕无忧,是吧?哼! "各位大人的心,本官当然明白。但是--要我们都猜错了,他只是一种逃开我们的追捕的话--"那就是惘然! 其他人面面相觑。 "所以,我们依然各司其职,不得有违。这样才万无一失啦。本官会不是过来看看是否有新的情况的哟!"不甘愿意以人受罪的李翱学当然不会让别人也落得轻松。 "!!"这也行?! "孤独公子,带路吧!"不理会其他人的抗议,他作出这个决定,不完全是为了有个交待给圣上,同时作弄他的人挑起他的好奇心,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不顾一切想揪出凶手,好生看看呢!敌人在暗,他在明。他等待他的再一次出击呢! 10 前夕 "少爷?十天的时间,他们能够赶过来吗?" "放心。以她们的能力,世间的事情有什么他们摆平不了?她们的千里马可不是养着玩。很快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们。"龚依轩满不在乎的说道,嬉皮笑脸地要龚青蒿放心。 她们是简单摆平别人惹出来的小事情。可是,少爷的事情,她们总是弄的狼狈万分。少爷连血亲都不会放过,玩得疯狂,不惜冒险!! "咦?怎么又不见了青蒿?" "怎么,你想念他吗?"龚依轩躺在窗台边的贵妃椅上面。对进门就问起他的小仆人的孤独零希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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