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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想说爱你——邑霞辉

时间:2008-11-13 13:13:34  作者:邑霞辉

"我是害怕,我怕你一会不知道该怎麽做!"我闭著眼睛,呼吸急促的回答著。
"哈哈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而且...你怎麽就这麽肯定我没有吃过呢?"
脑中对情欲的渴望在逐渐膨胀,根本就不会去考虑他这个病人在和我一番云雨之後病情会不会加重,以及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实际上比我要小7岁零八个月等一些列的问题......

(十一)
我完全沈浸在对情欲的渴望之中,意乱情迷的任由他亲吻著我的嘴唇,脖子。他把我裤子脱掉的同时也解下了自己的内裤,随手一扔。
他把茶几上的那盒凡士林拿了起来,双手握住,舌头舔著上唇窃笑著:"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这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会不会叫床?"
"没想到你人不大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挺多。"心中有一种早就被淫贼惦记上的感觉。
他把盒盖打开,抹了一些凡士林在手指上,然後在我後面轻轻的涂开,随著他手指的插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同时皱起了眉头。
"弄疼你了?"他语气不安的问。
"不,不是的,只是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感觉怪怪的"我喘息著回答。
"你知不知道,去年,我看到你和那女人,手牵手离开篮球场的时候,还偷偷的伤心过了一分锺。"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旋转,抽动著,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故意把湿热的气体吹入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被他手指插入的地方蠕动著,内壁痕痒的感觉使全身燃烧了起来。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劲,用舌尖舔尝著他的唇瓣,然後探入了他的口中,舌头在湿滑火热的口腔中相互缠绕著。
他把第二根手指插入,撩起我的上衣用嘴把我的乳头裹住,吮吸著,舌尖绕著圈舔舐著乳晕以及周围的肌肤,最终抵不住那百般撩拨所带来的阵阵快感,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背,呻吟出声来。他的另一只手捂了住我的嘴,我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起他的掌心,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再一次亲吻,舌尖在口腔中互相缠住不愿放开,我感到他的深入我的手指抽了出来,腿被分开并且跨到他的髋骨上,他手掌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著,穴口被坚硬的欲望顶住了磨动著,由於麻痒屁股不自主的扭动起来,自己下身的欲望也肿胀的挺立著。他停止了爱抚,双手扶住我的腰,我闭上眼睛,胸口不断起伏著,等待他的进入。
一秒,两秒...大约20秒锺过去了,他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我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他蹲跪在那里,手仍扶在我的腰上,眼睛正盯著别的什麽地方看。
"看什麽呢?"我艰难地撑起身体扭著头看著,原来他正看著墙上的日历。
"已经是星期五了!"他自言自语著。
"星期五怎麽了?"我不解的问著他。
他把手从我的腰上移开,起身离开沙发,重新穿好了裤子说:"算了吧,我怕今天晚上做完了明天就没力气返工了,周末可正是餐馆和外卖店最忙的日子!我今天又有点不舒服,咳...咳...改天再说吧!"
"喂~~你...你...突然停下来可是很伤身体的!"我半躺在沙发上,指著已经硬起来的下身。
"难道让我帮你BJ吗?"
"啊?什麽意思?"我不解的问。
他舌头舔了舔嘴唇说:"Blow job(口交)。"
我色迷迷的龇牙笑著:"嘿嘿,如果你可以的话,我不介意。"
"得了吧,你洗澡了没有!赶快把裤子穿好,这个样子太难看了!"
他扔了些纸巾给我,自己跑到厕所里洗手。
他回到客厅之後,从沙发右手边的柜子抽屉里面拿出了几个信封冲我晃了晃:"正好,现在有事儿让你帮我一块儿想想。我拿不定主意以後是当奸商作假账的,还是当科学怪人或者音乐家什麽的。"
这小混蛋转台转得也太快了吧,刚才还是成人频道少儿不宜呢,怎麽一下子就变成了生活指南了!要不是看他有病的份上,今天晚上决不会轻饶他,我努力的做著深呼吸,试著让欲望冷却下来,可是哪有这麽容易,身心都被欲火煎熬著。
他把信封像扑克牌一样撵开拿在手里,递到我的面前说:"你抽一张!"
我抽了一封给他,他打开之後笑嘻嘻的说:"决定了!以後就当音乐家!"
"你在搞什麽鬼呀!" 我疑惑不解的问。
"大学录取通知书呀,一共五间大学,我也拿不定主意以後学什麽专业,就撞大运让你抽一张,你抽的是皇家音乐学院!"
"啊?音乐学院?人家凭什麽录取你呀?"
"就凭这个."他摊开左手,掌心冲著我,左手的手指,指肚上都有一层老茧。
"我还是不明白,你手上的茧子是怎麽弄的。"
"哎~~~"他无奈的叹著气摇了摇头,"当然是拉小提琴磨出来的!难不成是这个干多了搞的吗?"他说著手还在空中做出了自慰时套弄的动作。
"咳~我还真是不敢把你往音乐家的那个方向联想!"我抚摸著他的左手以及上面的茧子。
"哈哈哈!没见过我这样的色情音乐家吧?对了,你上次说我身上有特殊的香味是不是?"他说著走向大衣柜,翻腾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小方盒扔给我。
我把小盒子打开的时候,一股比他身上更加浓烈的植物味道扑向鼻子,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块黑色的圆形的,好像肥皂一样的东西。我也终於想起了到底是什麽样的植物会有这样的味道---松树的味道。
"这是什麽玩意?"
"看来你对乐器还真是一窍不通!这是抹琴弓的松香!"他手里提著黑色的小提琴盒子坐回到沙发上。
"你应该挺喜欢音乐的吧,学几年了?"
他把琴盒放在茶几上面,面无表情的回忆著:"我从来就不喜欢它,我小时最大的愿望不是将来当音乐家,而是...哼,我小时候特别恨小提琴这个东西,总想著等有一天长大了,离开我妈自己住的时候,就把它砸了,砸个稀烂才好呢!"他打开了琴盒,里面竟躺著一把黑色小提琴,闪著神秘幽暗的光芒,散发著诡异的气息。
我从来没见过黑色的小提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可以给我摸一下吗?"
"不行。"他说著盖上了盒盖。
拒绝的也太干脆了吧!"小气!"我靠在沙发背上假装生气地说著,"刚才还说要砸个稀烂呢,现在又像个宝贝似的不让别人碰。"
"因为我现在除了这个孤独凄凉的乐器以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抚摸著琴盒,双眼流露出孤寂,悲伤,失落的神情,语气仍保持平和,"小提琴只有和钢琴合奏时才会真正快乐起来。小提琴皇後在离开了钢琴皇帝之後,只能无助的独自演奏著欢快明朗的曲调,哭泣的笑著,凄惨的流著泪,回味著和钢琴皇帝在一起的日子。如果我把小提琴皇後砸了,那样就连回忆钢琴皇帝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把琴盒抱在怀里,惨淡的笑著,轻声地说著:"少了这部分记忆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不想再听他讲下去,站起身来说:"这麽晚了,我该回家了。" 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怜爱吗?嫉妒吗?
"今天晚上住在这里吧,都挺晚的了。"他说话的时候怀里还抱著那个琴盒。
我转过身去不看他,拒绝道:"不了,你这里不方便,我睡觉还打呼噜,你病了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
"随你吧,我去开门。"他有点失望的放下了琴盒,站了起来,送我走到门口。
"John!"在我刚要走上电梯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什麽事儿?"我把著电梯门看著他。
他倚著门框,脸色苍白,咬著嘴唇犹豫了一会,最终开口了:"刚才我说的你别介意,其实他已经...我只是..."想说些什麽又没能完全说出口。
"哎呀~我还以为什麽大事儿呢!"我大方的笑著,硬装出一脸无所谓:"我是你的朋友,你和我说什麽我都不会在意的!"
"噢,那就好,你路上小心一点。"他淡淡地说,仿佛若有所失。
我学著他的腔调说道:"呵呵,我都25了,不是小孩子了!"
就在电梯门关上之前的一刹那,他冲我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得那麽真实,发自内心的微笑。
"明明笑起来就很好看,为什麽总喜欢扳著那张脸呢?"我站在电梯里面发神经的自言自语。
什麽钢琴皇帝,小提琴皇後的,我一直觉得他们这些学音乐的人脑袋里面多少有点不正常!
之後的几天之内,我的日子就在大刚与宋希威逼利诱的‘拷问'之下度过,‘John开始新恋情'的消息不胫而走。哼!他们要知道那天那个人是男的,不知会有何感想呢!然而我本想再多隐藏一阵的事实真相,在一次小小的乌龙意外之後,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十二)
"喂,还记得我吗?我姓张!"
"哈哈哈哈哈!"电话那边传出了笑声,他的声音沙哑又疲倦带著浓重的鼻音:"我姓李,找我有什麽事儿?"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那天以後不知道是忙还是因为别的什麽,我们就没再联系过,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我几次要给他打电话,但是又一想:凭什麽要我先给他打电话!他为什麽不打给我呀!以这种心态坚持了几天,终於忍不下去了,今天下工刚到家,就迫不及待的给他打了电话。
"梵音,你的病还没有好吗?" 我关切地问。
我感到他在电话那边打了个寒颤:"我说你别叫我中文名字好不好,我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噢,叫你Ali可不可以呢?"他毛病还挺多。
"这个还差不多。说吧找我什麽事?"
"吃饭了没有,我今天下工的时候没吃东西,想出去下馆子!"我早就算好了,他明天应该休息,所以今天出来吃饭的可能性极高。
"好啊,反正我明天也休息。诶~你不会是有什麽企图吧?"
"只是想找你聊聊而已,没别的。"我这麽说著,手里摆弄著昨天从抽屉里翻出来的那盒袋装润滑油(一次用一小包的那种)。
"呵呵,那好吧,我下工之後洗完澡就来找你。Bye。"
我美滋滋的放下电话,先冲了个澡,把身上和头发上的油烟味洗掉,喷上了那罐新买的阿迪达斯止汗清香剂,穿好了衣服之後就坐在床上等他电话。
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他打电话告诉我他现在就出门来我家,还说外面下雨了叫我带把伞下楼。我感觉他说话语气怪怪的,但也没多想,打电话叫了车之後,就拿著雨伞就下楼了。
我站在楼洞里点了根烟等车,大约五分锺左右,一个穿著短款风衣带著风衣帽子的人一路小跑进了楼洞,看身形应该是Ali。他把帽子脱了下来,板著张脸,脑门上面不知怎麽搞的一片青紫。
我吓了一跳问:"喂~你脑门儿上怎麽整的!"边说边伸出手来想摸他的额头。
他‘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揉著脑门,勉强地笑著说:"没什麽,今天跟某人Kiss时弄的。" (在苏格兰,kiss也有头槌的意思)
"啊!什麽意思"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算了算了,我不小心磕的。"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故意不看我,低著头摆弄著风衣上的拉锁。
他肯定有什麽事儿瞒著我,既然他现在不想说,我也就不想再追问了。
"你以後注意点!别总是莽莽撞撞的了。"我握住了他的手轻声地告诉他:"我会心疼的。"
他甩开了我的手,捂著脸笑了一声说:"你少肉麻了,我不吃这套。对了,和你打听个人,有没有听过丰辉这个名字?"
"丰辉?还真没听过这个人。英文叫什麽?"来这边的人会因为各种原因隐藏自己的中文名。
"我只知道他的中文名字,他和我从一个地方来的,比我年纪大一些,今年应该20了,和你一样又瘦又高,脸特别的白,带著一副黑框长方形的眼镜。你来这边快两年了,也应该认识挺多人的,真没有听过或是见过这样一个人吗?"他语气开始激动起来,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要不我帮你问问宋希,他在这边呆的时间比我还要长,说不定就认识呢。这个丰辉是什麽人呀?"
那天一个钢琴皇帝,今天又窜出来个丰辉。对了,他和叶子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关系我也不清楚,上过床吗?
就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他恢复了一贯的表情说道:"没什麽,可能是把脑袋磕傻了吧,一时发神经,你别放在心上!"然後我笑著问我:"一会儿去哪里吃饭呀?你请客吗?"
"好好好,我请!去‘热辣辣'吧。"
"哦~这麽不情愿呀!我不去了。"
他转身假意要走,被我一把揽回怀里,他也就老老实实的被我搂著半推半就的上了车。
我看他今天好像是故意想看我钱包流血,点了清蒸鱼,油焖大虾等菜单上价格比较贵的海鲜来吃。什麽?你问我李梵音不是吃斋的吗,怎麽也吃起海鲜来了?我要纠正一下,他不是‘吃斋的',而是不吃‘会流血的动物'的人!
"鱼虾和海洋生物不流血吗?"我看著那盘清蒸鱼问。
"哎呀~我哪儿研究过这麽多呀,我妈告诉我可以的!快吃吧,别饿死了!"他说著夹了一块鱼扔到了我的碗里。
和这个叫Ali─李梵音的人吃饭是一件世界上最无趣的事情。为什麽?他吃饭时候小心翼翼,一言不发的,本想和他边吃边聊的,现在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寂静无声的吃过饭,喝完糖水,要了账单。Ali抢先一步拿过了放账单的夹子,看了看就掏出了钱夹拿出40镑摆在里面给了服务员。
"不是说我请客吗?"
"我和你开玩笑的也信,上次是你付这次难道还让你付吗?" 他把找回的钱放回钱夹,又拿出了一些零钱摆在台上当小费。
他的钱夹像是用了很久的样子,有点破旧。一个一贯注重仪表,在外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人,拿著个破破烂烂的钱夹还真有些奇怪呢,於是问他:"你的钱夹用了很久了吗?"
他抚摸著钱夹回答道:"是的,用了快五年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呈现出了和回忆钢琴皇帝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钢琴皇帝送的?"我故意问他。
他冷冷的说:"是的,其实钢琴皇帝就是丰辉!" 从迄今为止我所得到的各种信息来分析判断,这个叫丰辉的人和他关系绝不一般,我开始猜想留学真的是他来这边的真正目的吗?我也发觉到自己开始吃起这个素未谋面的人的干醋了。
"那个丰辉..." 我话说到了一半,他手指抚在了我的嘴唇上,意味深长的笑著:"你就别问了,我目前什麽也不会告诉你的!"
"哼~我才不惜知道呢!"我嘴硬的说著,其实心里想知道得要死。
"回家吧!"他站起来拉了拉我。
街道上没几个人,两个人同撑著一把伞漫步在雨中真是...一点都不浪漫!这个小混蛋右手举著雨伞,左手搂住我,我虽然是瘦了点儿,但是堂堂男子汉,被他揽在怀里也太丢人点儿了吧!
"你还是自己打伞吧。"我边说边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还是你用吧!我的衣服有帽子。" 他把伞递给了我,自己戴上了风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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