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於被气笑了:"靠,臭小子!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然後就顶住了他的後庭准备正式开始。 他突然叫了起来:"等一等,停!停!" "又怎麽了?"我这点耐心都快被他给磨没了。 "你叫什麽名字?真名!" "问这个干什麽?" 勃起挺立的地方已经胀得很难受了,渴望著进入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 "我总不能连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吧!" 听到他这麽说,一种怜惜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姓张,叫张熙佑。你呢,我也想知道要把第一次给我的人的真名!" "我叫李梵音。"他把捂著脸的手拿开,眼中带著兴奋与羞涩,抚摸著我的脸颊轻声说:"张熙佑,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他没有把话说完就侧过脸去,闭上了眼睛,皱著眉头,紧咬著嘴唇,默默地等待著我的行动。 "我知道了。"说完俯下身子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後就把自己的男根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插入了他的体内,进入的过程一点也不顺利,那里很紧,他身体僵硬的承受著我的刺入所带来的剧痛,嘴唇都咬破了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插入了一半的时候,他双手抓上了我的後背,我能感到他的指甲一点点地划开了我的皮肉。我吃饭的时候看到他的指甲剪的很短, 露出了饱满的指尖肉,指甲边有一圈让人触目惊心的红印,没想到这麽短的指甲挠起人来也挺痛的。 "你放松一点,别夹这麽紧。"边说边亲吻著他流血的嘴唇,准备让他放松下来之後再继续进行,怕太急会伤著他。 他一点都没有要放松的意思,手在我背上抓得更用力了。我抑制著下身迫切的欲望,耐著性子的哄著他,同时忍受著背上的抓痛,使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 最终忍受不住背上痛感神经的刺激,有点粗辱的扯下了他的双手,十指紧扣压在了床上说:"很疼呀!知不知道!" 他先是一脸痛苦,咬著牙,哀怨的看著我,突然"吭哧"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肩膀上的肉都快被他给咬掉了,惊叫地挣脱开,手揉著肩膀说:"你不是吃斋的吗?还咬人!"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只重获自由手在我的背上狠狠地抓了一下。我又疼又气,欲望的驱使与酒精作用成为了让我失去理智的催化剂,把他双手交叉压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按住了他一边肩膀骂道:"他妈的,你个小混旦!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是不行!" 说完把已经进入的那一部分抽了出来,扯掉了上面的套子,再次对上了穴口,毫不留情的全部插了进去,男根立刻被柔软火热的肉壁包裹住,我用力地抽插著,全身的细胞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著。一些温热的体液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是血。 在我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张著嘴大口大口的呼著气,疼痛让他腰弓了起来。 "呼...呼,你轻一点好不好,求你了!" 他的乞求的声音唤回了我的理智,看著他那张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以及红红的眼眶,心中有了愧疚感,停下了掠夺式的抽送,吻著他的唇说:"对不起,我太没有耐心了!" 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你现在动作轻可以一点了吧..." 调整了抽插的力度与节奏之後,加上爱抚,他的身体从刚才的僵硬状态中缓了过来,开始扭动身体应和著,脸上也有了享受的表情,粗重的喘息声慢慢的变成了大声呻吟倾泻了出来。我手握住了他的火热的男根,上下套弄著,更加销魂的叫床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张熙佑,哈...哈,我要...啊..."断断续续的说著,我感到手中握的男根在逐渐扩大,他紧紧地抱住了我,全身痉挛,在我手中爆发了出来。此时包裹自己男根的肉壁骤然紧缩住了,他双腿盘住了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就感到脊背一阵触电似的发麻,全身的神经都兴奋到了极点,加快了抽动,低吼著把这几个月积攒的精液全部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占有这个男人给我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八) 高潮过後,身体交缠在一起,继续热吻著,贪婪的吮吸著对方的舌头,大汗淋漓,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浑身粘呼呼的。那盒该死的纸巾偏偏就不在我伸手就能拿到的范围之内,无奈,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身体,翻下床,感觉头晕晕的,好像是酒劲儿又上来了。 我把纸巾拿在手里,刚转身就吓了一跳,Alistair 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我身後,一双眼睛半寐半醒的望著我。混著血丝的乳白色液体顺著他大腿流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看,用手抹了一下,又抬眼一脸窘困的看了看我,想说什麽又不敢讲出来。 我已经猜出来他想干什麽了,於是问:"你想不想冲个澡?"。 他点了点头。 出了我的房间,在走廊里面快步的走著,如果被同住的人看到我大半夜的光著身子拽著一个裸男满屋乱跑那就不好了,想到这些就加快了脚步,他被我拉得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才觉得安心,我打开淋浴调好水温,把莲蓬头拿在手里从头到脚的冲洗著他的身体,他神情呆滞的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我摆布著。我借著给他涂沐浴乳的机会摸遍了他每一寸肌肤,本来就光滑细致的皮肤加上水与沐浴乳的滋润,变得更加嫩滑,我把他拥在怀里,用自己的前胸磨蹭著他的後背,整个身体都沈浸在这种绝妙的触感中。又一次热吻过後,他轻轻地挣开了我,从我手中拿过了莲蓬头,挂好,就把我推到了淋浴下面,捋著我湿漉漉的头发说:"现在换我帮你洗了。" 他说罢,就把沐浴乳挤在手上,全部都涂抹在了我那个已经微微上扬的器官周围的肌肤上面,并且用手掌画著圈的按揉著,另一只手拦住了我的腰,嘴也含住了我的乳头轻轻的吮吸著。 "挑逗我可是很危险的!"我呼吸急促的‘警告'著他,自己的手抓上了他紧绷的屁股。 他抬起头来看著我,邪魅地笑著,用舌头舔著我的嘴唇,然後就是下巴,之後滑落到了脖子上面,前胸,小腹,大腿内侧。我有些吃惊又兴奋的感受著他的舌尖绕上了我男根前端灵活的旋转著,舔尝著,牙齿轻轻的咬著,然後整个含入了口中,他喉咙蠕动著,在用力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尖将男根在口中推进推出,这种奇妙的快感让我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双手扶上了他的脑後抚摸著他柔软的头发,任由他吮吸套弄著,欲望在他的口中逐渐膨胀了起来抵到了口腔深处,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我低头看著他,他脸上刚才欢爱後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嘴里含著我的男根,眼神迷离,幽幽的看著我。 我把已经挺立的欲望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把他架了起来压了墙上。"好冷!"他後背刚接触到墙壁就反弹著想离开,被我压了回去,我整个身体压住了他,吻著他,用手把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把胀起的男根插入了他的火热柔软的密穴里面。他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咬著我的耳垂,把炙热的气体呼入了我的耳朵里,我上下扭动著,让男根在他後穴出入,他啃咬著我的肩头,我也报复似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了紫红的印记。每次全力插入时二人身体碰撞的声音,他屁股撞击墙壁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快乐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 "呼...呼...你小子真是个尤物,让我这麽喜欢干你!" "你他妈的的技术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 "你个臭小子早就算计好有今天了是不是!" 他没回答,喘著粗气,大笑著,大声呻吟著。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著,他整个人悬空的缠绕在了我身上,颤抖著,释放著,指甲抠入了我的皮肉中,我用力的吸著他的舌头,浑身抽搐著把自己的精液射入他的肠道内,两个人愉快满足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浴室。 疲倦的把又一次欢爱後的体液冲掉,用浴巾擦干了身体,一路亲吻著回到了房间,一起倒在了床上...... 当在第四次的达到了高潮释放出来之後,人已经精疲力尽,胡乱的用纸巾清理完毕,在那张窄的可怜的单人床上面,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沈沈的睡著了。 ............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臂搭在胸前,贴在自己背上的胸口均匀的起伏著,提醒著自己昨天晚上的疯狂不是梦,宿醉的头痛折磨著我。我浑身酸痛,但是感到通体舒畅,看来自己是憋太久了。 早上清醒了之後突然感到害怕,我虽然有点喜欢他但是还没有到上床这种地步呀,就这麽和他...哎~~~程序好像有点颠倒了,我怎麽这麽快就和他上床了,还是在他喝醉的时候,Alistair会不会从今以後就不理我了? (九) 挪开了那只搂著我的手臂,艰难的侧过身体和他面对面躺著。他闭著眼睛,脸上平静的样子很...可爱。我顺著他的头发抚摸到脸颊,刚想凑上去吻他的时候,他醒了,轻轻的揭开被子,看到了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还有身上欢爱後的痕迹。 "!~~~~~~" 他应该是记起了晚上都‘干'过了些什麽,把被子盖回了原位,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幅懊悔得不得了的样子。我僵住了,对著那双已经睁开的眼睛,心脏狂跳,他接下来会有什麽反应?如果大叫:"强奸"我该怎麽办呢? "早上好!"他嘴角微微上扬,用沙哑的声音说著,然後就轻轻的吻了我的脸颊一下。 我松了口气,紧紧地抱住他,嘴唇贴在了一起,用清醒的头脑体验著亲吻对方和皮肤摩擦时的美妙感觉。早安热吻之後,他把耳朵贴在我胸口上闭著眼睛听著我的心跳,我用手指拨动著他左耳耳轮上的耳环问:"怎麽样,还痛不痛?" "痛,痛得要死!" "对不起,昨天晚上我是喝多了才会..."回忆起了晚上发生的一幕幕,不由得脸红心跳。 "我是说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到耳朵了,现在痛得要死!这也关你的事儿?和你‘那个'的时候只是‘痛'而已!"他狡捷的笑著,并用手‘啪啪'地拍著我的胸口。 "你少在这儿和我咬文嚼字了!"我说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哇~好疼呀,你给我轻点儿!" "哎呦,晚上和你‘那个'的时候我捏的手劲可比这要大多了,我看你也挺享受的样子。" "情况不一样嘛!" 这时,我听到客厅里面有响声,然後就是有人在走廊里走动的声音,好像还是冲著我屋来的。 "嘘~~别说话,大刚好像起床了!"边说边把被子拉过胸口,连Alistair一块盖在了被子下面。 "他起床关我们什麽鸟事儿!"他挣扎著露出了脑袋。 "别出声。"我低声解释著:"他这个家夥进别人屋从来不敲门的,我不想让他看到!" 我刚把他的头按到了被子下面,大刚就推门进来了,大声叫唤著:"老大,你再不起床就晚了个屁的。"他说话时带著很浓重的我们那个小县城的口音,显得土里土气的,我隐约听见Alistair在被子下面小声笑著,就用手戳了他一下,哪知他两个手指掐住了我的乳头而且越来越用力...... 我忍著疼痛强装出一幅正经的表情说:"你今天替我上工吧,我不舒服,不想去。" "噢。"大刚答应著,眼睛好像在盯著什麽看。 我才发现,原来被子不够长,四只脚露在了外面。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你再不出门可就赶不上车了。" "好,没问题,我马上就走!"大刚挤眉弄眼的边说著边冲我挑大麽指。 "那就快走!"我气急败坏地喊著,因为被子下面Alistair已经开始用力啃咬我的乳头,生疼! 大刚一出屋,我马上撩开被子,挣脱了他的牙齿:"你怎麽这麽喜欢咬人呀!" "是喜欢咬你!"他纠正著,舔了舔嘴唇:"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好,好,好,我真是荣幸至极呀!" 我用手揉著被他咬痛的地方,无奈的叹著气,"你几点上工,别晚了。" "我要赶5点的火车。"他用手指在我身上画著圈。 "咱们现在就起床吧。你回家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哎~~~呀~~~我今天还真不想去呢!" "听话,不做工哪有钱赚呀!" "是呀!靠,真他妈的!"他忿忿地抱怨著,坐了起来,背对著我说:"我现在怎麽连个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 语气中带著无限的伤感。 "但凡来到这边的人,哪个不是这样?更惨的你还没见过呢!可是我相信,以後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就别担心了,人还是要活得开朗一些。"其实我自己的日子也是一团糟,所说的这番话里多少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 "是呀~也不知道我的好日子什麽时候才会到!什麽时候不用再住在坟地边上的贫民区,什麽时候不用再做这种累得半死又赚不了多少钱的工...我的生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嘘~~~别傻了,小笨蛋!"我从後面环上了他,脸轻轻地磨蹭著他的头发,闻著上面洗发水的香味。他的生活本应是什麽样子,又有些什麽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过,以至於让他一想起来就心烦意乱,这个问题在我心中缠绕著。 "我没事儿!"他挣脱了我的怀抱,在翻身下了床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咧了咧嘴。 "唉~你还是悠著点儿吧!"说著上前扶了他一下。 他用麽指和食指镊起了那条染了红酒的裤子,苦著脸摇了摇头。 在穿戴整齐之後他对我说:"我先回家了,半个小时以後来我家楼下吧。" "好的~路上小心点。" 他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走到了门口之後,转身说了一句:"我都快18了,不是小孩子了。"然後就出了门。 我心中一震,关於某人的记忆又一次的浮现在了脑中,他说这句话时候怎麽和几年前的那个孩子的感觉这麽像呢?不可能是他吧!(参照第三章,‘我' 回忆起的一句话:‘...我都15了,不是小孩子了...) ......... Alistair走了之後,我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接下来的一步该怎麽去走才好,这麻烦的事情怎麽总会找上我呢?潇洒的告诉他‘酒真是害人的东西',然後就当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继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吗?这麽没水准不负责任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难道要正式开始和他交往吗?虽然苏格兰这边比国内开放多了,和个男人在一起是没什麽大不了的,然而我们到底真正了解彼此多少,这段感情又能坚持多久?周围的朋友会怎麽看我?我比Alistair要大上将近8岁,‘拐骗'未成年儿童的这顶帽子我可戴不起! Alistair的心里到底是怎麽想这件事的我都不清楚,再说了他怎麽会喜欢上我这个又‘老',又‘不帅',更加没有钱的人呢!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可被‘咬'了不止一次了,之前几段失恋经历让我对‘开始新恋情'这个词语感到恐惧,让我更加害怕失去,害怕再次受伤害。 胡思乱想显然使头痛症状加重了,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面,大声地喊著:"他妈的~~~~~,真他妈的闹听(闹心)!".......... 当我梳洗完毕,穿好衣服,走到了他住的地方的时候,他已经在车站前面了。Alistair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人显得比刚起来的时候要精神多了,头发湿湿的应该是洗过澡。 从上车到了市中心的一路上他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一脸阴郁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他这副样子让我心里发毛,他不会是想著一会儿潇洒的和我说:‘酒真是害人的东西', ‘咱们以後不要再见面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之类的话吧!我不知为什麽突然感到胃中翻滚,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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