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uld you dance,if I asked you to dance?(如果让你和我共舞你会同意吗?) Would you run, and never look back?(你在奔跑的时候是不是从来只向前看不会回头?) Would you cry, if you saw me crying?(如果你看到我哭泣,是不是会陪我一起难过呢?) And would you save my soul, tonight?(你今晚愿不愿意来亲自挽救我的灵魂?) Would you tremble, if I touched your lips?(在我碰处到你嘴唇的时候你会不会惊慌发抖呢?) ........... 他唱得音很准,节奏拿捏得也好,台风不错,唱歌时一幅融入了不少情感的样子, I can be your hero, baby (亲爱的宝贝,我会成为你的英雄) I can kiss away the pain(我会用我的吻治愈你所受的伤痛) I will stand by you forever(我会一如既往的永远支持你成为你的後盾) You can take my breath away(看到你,会让我失去控制,不能呼吸) 当他唱道这几句的时候,眼睛特意看向我这里,同时朝这个方向伸出手来,让我感觉这歌像是专门唱给我听的一样。我被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点坐立不安,心中升起了莫名的激动,就不停的用喝酒来掩饰兴奋的情绪。 一曲完毕,酒吧里面的人都鼓掌欢呼,Alistair冲大家微笑的挥了挥手表示感谢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行啊你,还会唱英文歌呢。"大宇拍著他的肩膀称赞道。 Alistair一点也不谦虚地说:"那当然了,这些日子老板总带我们店里的人去‘热辣辣'唱卡拉0K。‘璧丽'的歌王可不是白当的!" 心中突然感到很舒畅,这种愉快舒畅的感觉自从来到了苏格兰就很少有过,每当这种感觉升起时,我就会想喝很多很多酒也会有把其他人灌醉的想法,於是提议玩罚酒游戏。规则很简单,一副扑克牌,每个人抽一张,在开牌之前如果觉得自己的点数太小可以重新抽一张,但是要喝半杯酒;到了最後开牌的时候点数最小的那个人要喝一整品脱杯的酒。 游戏正式开始之後,我们这桌就一次又一次的堆满了啤酒和喝完了的空杯。不知道是不是Alistair今天正赶上点儿背,一连几次都抽到最小的那张,也就一点也不含糊的连干了好几杯。 後来所有人都有点喝多了,神志有些不清,但热情依然高涨,聊到了兴头上又一块儿干了好几杯,总共喝了多少没有细算过。 再後来Alistair索性拉著艾琳站在桌子上跳起了舞来,艾琳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她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傻笑,Alistair则站在桌子上拍著手放声大笑,我和大宇坐在沙发上,看著他们两人的丑态,不受控制的拍手笑著喊好。 当大家喝到七分醉的时候,艾琳竟坐到了大宇的腿上不顾旁人的热吻了起来, "你看他们,完全没把咱俩当回事儿呢。" Alistair凑到我的耳边贴著我的耳朵说著,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心里也好像有个小爪子在抓挠一样。 "喂喂喂!那边亲嘴儿的两个,顾及一下我们两个性饥渴男人的感受吧!"我一边敲著桌子一遍冲他们两个喊著。 他们俩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亲著,我大脑麻木的一直看著笑著。又过了一会儿,Alistair提议开瓶红酒,我就相应他的号召跑到吧台那边买。整瓶红酒下肚以後,Alistair和艾琳就没有像刚才那样活跃了,话也少了好多,有些神情呆滞的瘫坐在那里,听著我和大宇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吹牛聊天。他们两个在罚酒游戏之前就喝了不少,应该是後劲上来了。 酒吧在大约11.30的时候就开始关门,大宇扶著艾琳,我扶著Alistair,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吧。我虽然也喝了不少,头晕晕的,脑子里的神经比正常时候要兴奋好几倍,但是至少还能站的稳,会走路,能分辨的出是非好坏来。 "去广东吃点东西吧,我饿了。"大宇边走著边说。 "我不饿,不过,去歇一会儿也不错,这小子一点也不轻呀!" 广东是一间有点像大排挡的店,开到很晚。进到店里一坐下来,Alistair就趴在了桌子上面一动也不动。大宇点了一盘干炒牛合,刚吃了一半,艾琳可怜巴巴的说:"老公,人家不舒服,陪我去下洗手间嘛~~"大宇赶忙扶她去了楼下的洗手间。 他们走了没多久,Alistair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捂著嘴很干脆说了一句:"John,我想吐。" 我吓了一跳:"啊!我带你去......." 话都还没有说完,Alistair就已经吐了起来,像个喷红酒的喷泉一样,周围坐著的客人还有店里的人全都瞪著眼睛张著大嘴看向这里。我连拉带拽地把他拖到了洗手间,心中想著:看来以後是没脸再来这家店了。 刚才从酒吧里面出来的时候Alistair至少还能摇摇晃晃的自己走几步,但是在广东吐了个一塌糊涂,天昏地暗之後,就完全达到了不省人事的境界。 大宇帮我把他抬上了出租车之後,对我说:"John,就麻烦你送这个小子回家了。我这边还有一个要管呢!"边说边苦著脸指著坐在街边抱著垃圾桶大哭的艾琳。 "那你多小心!改天见!"说完就上了车。 车停在了Redroll,我付了车钱,摇醒Alistair,把他拎下车。 走到公寓楼前面时我问他:"你们家住几号楼?喂,Alistair! 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呀!" "啊?我们家住几楼,我不知道!"他说话时舌头都打卷了。 我一听就傻眼了,面前有两栋楼,每栋19层,每层住六户,难不成还让我一户一户的找麽? 就在我为难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只手抓住站都站不稳的Alistair,一手拿出了电话放在了耳边:"喂!黎大宇你到家了没有?" "我早到家了,你那边怎麽样?"黎大宇那边传出了艾琳呕吐的‘背景音乐'。 "不怎麽样!这小子连家住哪都想不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他住哪?" "就是坟地边上的那栋楼!" 我气急败坏的喊著:"靠!我也知道他住在坟地边上的那栋楼,知不知道几楼几号。" "这我就不清楚了。" "什麽你也不知道。他妈的!算了算了,我先把他带我家里去得了。先这样吧,bye-bye!" 我把手机重新揣入了口袋,猛然发现另外一只手里只剩下Alistair的外衣,他人早就跑到对面那条街上去了,边跑边大声唱歌。 "他妈的,臭小子,看我抓著你之後怎麽收拾你的!"我骂著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在草地上追到了他,就一把抓住了他衬衣前襟,气喘吁吁的恶狠狠的吓唬他:"我告诉你,现在先带你回我家,到时候要再吵,就把你扔到坟地里去睡,听见了没有!" 由於用力过猛,竟然把他衬衫上本来就不多的扣子硬是扯掉了几颗,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他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还要白嫩一些。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胡乱的把外衣往他身上一披,拽著他刚要走。他突然蹲在了草地上好像在找什麽东西,我开始有些抓狂了,有一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他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然後把几颗石子放到了我的手中说:"你把我衬衣扣子收好了,我明天找针线缝回去.。" 我哭笑不得的把那堆石子放进了口袋里面,搀扶著他向自己家走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把这个醉成一滩烂泥的人拖回了家,放到了我那张窄的可怜的单人床上。他那条白色牛仔裤,早就被吐成了红色,最後喝的那点红酒真是一点都没"浪费"。我小心翼翼的脱下了那条脏兮兮的裤子,脱下了的衬衫,此时他全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就在要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目光被他宽阔厚实的肩膀所夺去,我突然有一种想在这肩膀上面辗转的冲动,但还是硬管住了那只快要触摸到他皮肤的手。 帮他盖好被子,打开音响,点了根烟背靠著床坐在了地上。转头看著床上的Alistair,真是个俊俏的小男生,再过几年应该会变得更帅气一些吧。他闭著眼睛沈沈的睡著,虽然喝了很多酒,脸却没有红,嘴唇红红的看上去很鲜嫩,这张红润天真的嘴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何种感觉的呢? 两腿之间的胀胀的感觉让脑中响起了警锺,我马上把脸转了回来,知道如果再看下去,再想下去就挨不住了,和莫妮分手之後四个多月都没有做过,加上酒精的作用,自己是一个会随时兽性大发的危险人物。 闭上眼睛,作了几次深呼吸,脑中一直重复著一句话:他今年才17岁,他今年才17,还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一切都是酒精作用,张熙佑,千万别再惹麻烦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顺手拿起了刚才从他手腕上除下来的一串水晶佛珠摆弄了起来,没过多久只听"啪"的一声,串联这些珠子的皮筋竟然断了,珠子散落了一地! "妈的!"我气得狠狠的骂了一句,那知这样就惊醒了床上的人,只见Alistair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散落了一地的珠子,又看了看我,我窘迫的手忙脚乱的捡著地上的珠子说:"不好意思,它怎麽就断了呢!我明天帮你修好......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的慢慢凑到了我的耳边说:"别管它了,快睡觉吧!" 由於他刚才在街上大喊大叫,现在声音变得十分沙哑,带著浓烈酒味的灼热呼吸,再加上那种半寐半醒的眼神,让本来就要熄灭的欲火再次猛烈燃烧起来而且更加不可收拾,我现在有两个选择,选项一,马上到浴室里面冲个凉水澡;选项二,立刻上床好好地干他一下。 胡乱的甩掉衣服,压在他身上,吻上了柔软的嘴唇,舌头滑入了他的口中,两条舌头缓慢的,轻柔的绞缠著。与此同时开始用手抚摸他皮肤嫩滑结实的身体,真实的肌肤触感比想象中的好上许多 。 Alistair一直轻轻的摩挲著我的脊背,他左手的手指上不知为什麽布满了茧子,被手上硬茧摩擦过的地方痛得痒痒的,就是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更加亢奋的吻著他,和他舌头的绞缠更加忘情,早就把刚才脑中还重复著的:他才17岁,不要再惹麻烦之类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整个人沈浸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中。 吻从他的嘴,滑落到了光洁的脖子上,亲到了肩膀的时候忍不住一口咬住吮吸了起来,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呼吸有些急促的说:""Every Wednesday I will be a bad man." "嗯?"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停了下来,对上了他的眼睛,只见他一脸魅笑,眼中满是情欲的看著我说:"你自己发给我的短信里说的。可是现在过了12点,已经星期四了,为什麽还会这麽坏呢!" 我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Thursday is the worst!你做好明天爬不起来的准备了吗!?"然後就开始轻咬他的耳垂,手伸到了他的内裤里面套弄他下身那个已经挺立起来的器官...... "哈哈哈哈"他发出了十分放荡的笑声,手也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七) "哈哈哈哈........."Alistair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忙说: "嘘~你小声一点,厅里面和边上那屋还住著大活人呢!再让他们听见!"这种政府公寓楼根本不隔音,有点风吹草动的别说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了,楼上楼下左邻右舍都可以听得到。 "那又怎麽样,让他们听著慢慢难受呗,受不了的话自己解决!啊,嗯,John 你快一点,人家受不了了!"他不但没有放低声音,还故意装腔作势地发出了贱了吧唧的淫荡叫声。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太坏了吧!一会儿可别後悔!" Alistair真的有点喝多了,平时正经八百,有点做作的样子荡然无存。用手捂著脸,学著女人那种娇滴滴的声音说:"你一会儿准备把我怎麽样?啊~~人家不要嘛。哈哈哈!" "你小子给我正经点!"我边说著边扯那只捂著脸的手,他脸涨得通红。 "你要正经的是不是?好啊,等一下。"他变回了正常的声音,清了下嗓子,双手捧著我的脸,眼神有些迷茫,用十分柔和的男声说道:"你,一会儿准备把我怎麽样?" "我...我..."看著他那幅‘任我宰割'的样子,我结巴了一下,估计也是由於喝多了大脑思考变得迟钝,有点发傻似的说:"准备先把你的内裤扯下来。" "哈哈哈..."他笑著大方的自己把内裤脱了下来,在我眼前挥动:"然後用内裤上的皮筋做弹弓打我家玻璃,是不是?"他自己都是砧板上的肉了还敢乱说话,更加激发了我占有他的欲望。 "你给我老实点儿!"说完了之後就狠狠地吻上了他那张一直胡言乱语的嘴, 手也毫不留情的揉捏著他的乳头,下身两个勃起的器官摩擦著,皮肤接触的地方开始燃烧,久违了的快感传遍全身。手从他的前胸一路抚摸到了大腿内侧,我把一根手指插入他後面的时候,他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口腔内和我交缠著的舌头也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我。 我用另外一只手轻轻他抚摸著他的头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著:"别这麽紧张,会很累的。"同时手指也在那个温暖紧缩的柔软通道里面慢慢抽动著,我用牙齿咬住了他左胸的乳头,舌头轻轻的拨弄著,左手蹂躏著他右面的那一点,紧接著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并且加快了下身两个胀起的器官的摩擦频率。 Alistair一点点地放松下来,身体内部对手指的排挤也停止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不断地起伏著,左手用力的在我背和屁股上摩挲著,皮肤被他手指上的茧子折磨著,又痛又痒。忽然间看到他的右手摸向了床边茶几上台灯的开关。 "不许关灯!"我气喘吁吁的把他的右手扣在了枕边。他面颊绯红,紧闭著眼睛,皱著眉头咬住了嘴唇,忍耐著不发出声音来,呼吸仍很急促,刚才去关灯应该是不愿被我看到他由於快感让脑部失去控制而呈现出的别样表情吧,他这种时刻还在顾及这麽多东西。 吻上了他紧咬的嘴唇,撬开牙齿,舌头深入了他的口腔中,缓慢的,轻柔地和他舌头绞缠著,手指的抽动加快了。他扭动著身体,嘴被我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呜"的呻吟声。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随著摩擦变得越来越热,胀胀的苏麻的感觉逐渐扩大,一些液体已经滴了出来,他身体也像著了火一样烫。我停下了所有动作,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喘著粗气看著我,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突然有点犯难,家里没有润滑剂一类的东西,加上他之前好像说过自己是个处Gay,不管是真是假,总之少了润滑剂,想成事儿有点不容易。终於被我看到茶几上躺著一个安全套,今天晚上就要靠它了! 带好了套子,用枕头把他屁股殿高,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太猥亵点儿了吧!"Alistair说话的时候双手捂住了脸,我感到现在他全身都在发抖。 "他今年才十七..."早前被我抛到九霄云外的话又回到了的脑中,他真的有十七岁吗?Alistair的那张脸看起来和我十五岁的外甥差不多年纪,一点都不像17快18的样子。在苏格兰,和十六岁以下的人发生关系可是犯法的。我和他认识才多久呀,连他真名,他的具体情况都不知道就要上床,是不是太快点了。他现在喝多了,早上起来不认账说我强奸他可就惹麻烦了。 就在我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的时候,Alistair从手指缝里面看著我声音颤抖著说:"你要是没准备好咱们就改天再说吧!我不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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