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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何求——暮雨霜竹

时间:2008-11-12 10:01:23  作者:暮雨霜竹


"小沙,你知道吗?你开朗了很多."夜色柔柔地说,"开始见你,你总想着逃避.现在你似乎会想报复了."


"啊?"我张大嘴.
"你眼珠转动的很坏."夜色刮我的眼眶.


"他用你威胁我,还有看我辛辛苦苦地为你忙......"我脱口而出,忽略了这话像极了撒娇.
"是啊,所以他现在才死磨活磨地找我来跟你说啊."夜色笑,笑的像看透一切."而且他就是因为蓝夜的事迷上你的哦,你不亏拉,赢了一颗心."


"我........."还没说出来,门就被撞开,那个我见过一次的高大男人冲进来,叫司耀吧,后面跟着艾伦.
"小夜,一个小时到了,我们走."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艾伦不满地嘀咕.
男人看都不看他,拉过夜色,圈在怀里,扬长而去.


我蒙上被子,不理他.


"我们的一年之约还是存在的."艾伦强硬地说,奈何中气不足.
我偷笑,没反应.


夜色也许说的对,我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或者是因为有些事其实很单纯,是我想复杂了.


我拉开被子说:"我要知道你是谁?"
艾伦叹了口气,"你又何苦知道呢?"
"我还想知道司辉和司耀和你的关系."我当没听见他的叹息.


"小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们现在快乐就好了."艾伦抱着我.
我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
"小沙."艾伦钻进被窝,"明年我就上任美国黑手党的教父了,我是从小就被选出来的,司耀是日任日本的,司辉是他的弟弟,一直不服是他哥哥当选.小沙,我不想让你进我们的世界."


"所以,你只要我陪你一年,对不对."我狠狠地咬他的手臂.艾伦吃痛却没有动.
"对不起.我知道对你不公平."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恨你呢?何苦找夜色来说明."
"我受不了你恨我,我很自私."


我抱住他,吻他的眼,鼻,唇......

 

今天,牧场主说有新的客人来,是一对新婚的夫妇来度蜜月,还带了拉拉杂杂的一大群了.要我们一起吃饭,沾点喜气.艾伦看着我笑的很暧昧.


共用的食堂很大,我们迟到了,因为我翻箱倒柜地找高领的衣服.


一进餐厅,敦厚的牧场主就招呼我们入座.
脑海里一篇空白地拉开椅子,入座.艾伦的脸色也变了变.


一身白西装的谭逸之,手腕上偎着小鸟依人的女孩,身上是香乃尔的真丝长裙.很般配,金童玉女,我虚弱地想着.


第十六章
一身白西装的谭逸之,手腕上偎着小鸟依人的女孩,身上是香乃尔的真丝长裙.很般配,金童玉女,我虚弱地想着.


"你们好,我是藤井零,请多多关照!"很是优雅地鞠了个躬,柔情似水地看着谭逸之。
藤井零,日本藤井株社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很高兴见到你们。"谭逸之伸出手。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艾伦的声音,醒了我。
"恭喜,祝你们白头偕老。"我握住他的手,堆起笑容,真挚的虚伪。


我没有理由感到伤心,那花开的三月暮,早在电话的忙音中化成了一句:林花谢了春红。
而且我也已经有了新欢。


谭逸之客气地点点头,眼神确是伤痛的冷漠,为了谁?

 

何生和匡杰也在坐,却不见史航与卫凌翔。


何生温和地冲我笑,匡杰也点点头,仿佛一场无声的戏。


我抓着艾伦的手坐下,再一根根地松开手指。看着藤井零不时地为谭逸之夹菜,低声说着话,新婚燕尔,你浓我浓。想起花中笑的灿烂的自己 ,只能猛吃菜。


极端符合餐桌礼仪地擦着唇,我对所有的人微笑:"先失陪了。"

 

躺在小木屋的床上,我看着房顶发呆。


有人进来。
脚步声很轻。
不是艾伦。
"你还好吗?看来不错。"谭逸之苦涩的声音。
我豁地坐起来,却被他抱入怀里。
"你已经结......"我的话被堵在舌尖,不是以往的温柔,我的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你这么个没肝没肺,冷心冷肠的人,我怎么就忘不了呢?"松开我的唇,谭逸之讷讷地说。


我苦笑,无言看着他,我毕竟是个无情人,就无情到底好了。
"谭先生还是请回吧!冷落了谭夫人不好吧!"我推开他说:"而且被他看见对我不好。"
"你永远都只想你自己吗?"谭逸之看着我,渐渐变冷。
"是。"我点头。
"你......好好保重。"他的声音已经冷却。
门在风中摇摆不定,吱吱嘎嘎地响。


"你比我想象的狠心。"何生关上门说。
"原来你很有当私家侦探的天分。"我从新靠回去。
"关心则乱,我心静些罢了。"何生走过来,一把钥匙压入我的手心,"车子就在外面。"想了想又加上句:"会开车吧。"


"会。"我转头看他,温柔的像水的男人,底下却是强劲的暗流,"理由,给我走的理由。"


"我不想谭再痛苦。"何生避开我的眼说。
"很好的借口。"我笑的更灿烂,"好朋友。"


何生叹了口气:"你快走吧。"
"是匡杰吧!"我问。


"是。"何生没有否认,我却只能惨笑。
"我能去哪?"突然间,我觉得很悲哀,很--委屈。
"对不起。"何生道:"我只能做到这。"


我站起来,往门外走,回头道:"他知道,你爱他吗?"
何生没有回答,灯光下笑容落寞。


艾伦闯进来,看了何生一眼,拉了我就出去。
"司辉已经知道你在这了。"他说。


"我知道。"我一直走到车子旁。


很眩的法拉利900,即使在黑夜中,依旧牛气冲天。
这算是补偿吗?我们非亲非故的。


开到最大档,震耳欲聋的轰鸣。


通往城镇的公路上风沙漫天。
艾伦一言不发,我也不想说话。


入了城,上了飞机,拿起报纸,原来谭氏和藤井联姻的消息早就布满报纸,杂志。


闪电式的结婚,甚至连订婚也没有,两大家族没有任何预兆地联姻想来是忙坏了记者吧。我走着神翻报纸。


两大家族联姻,锦上添花,谭氏成功收购苏氏。


无意扫到这一条题目,我突然浑身无力。
原来如此,金碧辉煌的苏氏恐怕只是个空壳,一个走私,毒品,军火交易的掩体。谭逸之得到的只怕是一堆烂债,一个会拖跨谭氏的大包袱。
要么同流合污,要么扔大量的钱填漏洞。明显谭选择了后者,没想到漏洞大到要靠联姻才不致使谭氏跨台吗?看来这两年,苏氏已经彻底完了。


谭逸之这么骄傲的人走到这一步在想什么呢?我眼角抽动着,你又是何苦?


"唉!"艾伦一直在看我,"小沙,我有话告诉你。"
"让我来先说,好吗?"我收起报纸淡淡说。


飞机开始起飞,空姐为我们系紧安全带,超重的感觉很晕眩。


"谢谢你的良苦用心。"我转头对他笑了一下,"你知道谭氏并购苏氏吧,也知道谭逸之要结婚吧。"无意识地拂起额前的头发,我用的是陈述句。
艾伦点点头,想说话,我不想给他机会。
"让我说完,你突然来渡假,不只是要夜色对我解释吧,主要是让我避开这些消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我的语气越来越淡,几乎没有起伏:"你知道一定是插手谭氏并购苏氏,是不是?"


艾伦苦笑,伸出手想按我的肩,我避开身子,他的手只能尴尬地停顿在空气中。
"小沙,你说的都对。"


"艾伦,我到底该信你多少?"


"小沙,我只是不放心,我......"
我冷冷地盯着他:"不放心我旧情未了?"
"小沙......"艾伦用手指揉着眉心。


我的眼光穿过他,看窗外的云 :"你以为呢?你能给我的又是多少,一年的时间吗?"


"小沙,对不起。"艾伦终究没有说下去,我闭上眼睛。


遇到谭逸之的时候,我几乎相信,幸福是真的存在的,如果谭逸之不认识史航,何生不认识匡杰,我是不是已经相信幸福?


在纽约转了机直接去日本,我们的签证都是长期有效的。


第十七章
在纽约转了机直接去日本,我们的签证都是长期有效的。
艾伦处于离职的状态,手中自无一分权利,而且也不愿于司辉正面冲突,只能选择找司耀。


到东京已经是半夜了,打不通司耀的电话,艾伦变了脸色直奔司耀家去。


潜入屋,开门。


"恩,呜......"破碎的呻吟。
客厅里幽蓝的壁灯亮着。


"司耀?"艾伦低低地叫。
闭目半仰在沙发上的男人,睁开眼,轻轻点点了头。


他的胯下跪着个男孩,细致地伺候着他的阳物,粉色的舌头从底部一直舔到顶端。
男孩的手穿过胯下,扩张着自己的小穴,铺开的长发波浪般地摆动,露出背上暗红的鞭伤。
泣美的脸是--夜色!!


我惨笑回首,手指快如闪电,扣住艾伦的咽喉,"看来,我真是一点也信不得你。"
我知道,我的声音在发抖,艾伦的眼中闪过惊讶,最后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我加重力道,不去想那哀伤。


"你始终不相信我。"艾伦艰难地说。
我无言。一拳挥上他的鼻梁,我不信你,为何,又下不了手?


司耀冰冷的眼光扫过来,我咬牙,朝夜色冲过去,今天就算鱼死网破我也要拼一拼。


抓起夜色,我嘶哑地喊:"走。"


夜色的神情很--奇怪,似乎还睡着,梦游!两个字闯进脑海,一切都晚了。
"啊?"夜色压抑地低叫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耀的身上全是煞气。
脸上,腹部都挨了一拳,温热的液体沿着口角流下,胃翻江倒海地痛,我蜷起身子,动弹不得。


司耀飙车离开。


艾伦叹了口气,抱我起来。


缩在他怀里,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艾伦拿了冰块敷在我脸上,喂我喝热牛奶......


我抓着他的手,哭不出来。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艾伦拍着我的背说:"哭出来就好了。"


............


"带我去医院。"我穿着衣服,冰冷地说。


"小沙?"艾伦摇头,"不行。"


"我没那么脆弱。"我挣扎着扣上纽扣,"带我去。"
"不要总是强迫自己,小夜没事了我会告诉你的。"艾伦伸过手帮我扣上领上的扣子,他的手指发白。"小沙,我们去你的国家看看吧!"


我苦笑摇头:"带我去!"我扬手大碎壁灯,握着碎片说:"如果你愿意带我的尸体去。"


到了医院,夜色还在加护病房,司耀靠着玻璃窗,神情憔悴。


"对不起。"我吸口气,走过去说。


司耀的眼睛布满血丝,看我,握起拳头。我站着,等待。


握的青筋毕露的拳头却慢慢地松开,"你走吧!"沉重地叹息,那个高大的男人,像一头战败的豹子,斗志全失。


"你可以把我送了司辉。"我慢慢地加了一句。


"如果这样换回小夜的平安,我会的。"司耀抬眼冷冷地说:"艾伦,看好你的宝贝。"


一直看着的艾伦硬拖了我出去。


秋末了,阳光很黯淡,风吹过已经有切割的疼痛。


我笑,比哭难看。

 

到了傍晚,夜色转进了普通病房,我松了口气,筋疲力尽。


......
艾伦的时间终于到了,他让我先走,说:"宁愿他送我,也不让我送他。"


日本的机场叫空港,我身无长物地坐在侯机室里。
想想,辗转三地,我终于还是选择回去,回到那个海边的城市,一切从哪里开始,最后就在那里结束比较好。

 

这个城市的冬天,一如往常,阴寒的湿冷。


回来的第三天,我就发现身边总有人远远地跟着,很专业的手法,我防了两天,却发现,他们只是跟着。


我甩甩头,头发长了很多,想告诉艾伦,其实不用派人保护我。却发现,以前所有的通讯,都查无此人。除了名字,我对他一无所知。


在蓝夜的时候,我迷上了调酒,我的胃让我不能喝酒,这让我更对酒有了难言的感觉。


找了家酒吧,受了一个月的训,我当了一名酒保。
笔挺的黑西服,洁白的领结,一丝不苟的头发。
每天看来来往往的人,浮生众像,无非就是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我没有再改变容貌,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我的班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我发现卫凌翔在这家叫哈雷的酒吧,已经连续喝了一个星期的酒,总是和我前后脚。


就当是意外好了,我们都表现的不认识对方一样。


转眼就是除夕了,酒吧里装饰一新,人却冷冷清清的,很多店员都回家了,只留下像我这样不知家为何物的人看店。


"小沙,我女朋友叫我过去吃饭,你看能不能......"本来也留下来加班的杨强为难地看着我。
"好,你去吧,别辜负她的心意。"我微笑着说:"反正人少,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


"谢谢你,我下次替你!"
看着他飞也似的背影,我笑笑,恋爱中的人。


新年的钟声敲响,我关上酒吧里的灯,点起蜡烛。


除夕还在外的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十二响钟声敲过,酒吧里仅有两三个客人发出欢呼。

 

门口的风铃发出迎客的丁零声。
"欢迎光临,您是新年的第一位客人。"我笑着迎接,新年新气象,应该有个良好的开端。


来的是本不该来的卫凌翔,一身正装,明显是从宴会上逃出来的。


"您要什么?"我保持笑容地问。


"毒药,你给不给?"


我苦笑,他明显是醉了。
"新年喝那么烈的酒不好吧!"


他挥挥手,松开领带。
开始调酒。伏特加,白兰地......


"当初,你为什么要对卫氏手下留情?"卫凌翔一口起灌下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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