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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无忧----清凉水晶——

时间:2008-11-12 09:53:37  作者:

“宝儿在房内写字,我去唤他出来。”雀儿忍着眼泪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急步去了。
等见不到这两人,宁雀儿的眼泪才掉下来,原来林大哥根本就没察觉到自己的感情,而自己的这番心意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这份感情就已经无望了。
看到凌无忧神色黯然,齐啸宇扒住他的脖子把他搂到身前也不住叹气,“可怜的小丫头,为了你心都碎了。”
凌无忧哼了一声,挣开他向前走去。“不知为了你这好色又多情的皇帝,又该有多少人心碎。”
“无忧,你是在吃醋吗?”齐啸宇笑着跟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我可是吃醋,只要看到有人和你多说几句话,我心里就酸的难受。”
凌无忧冷眼瞥他,这家伙的厚脸皮自己还真是没法比。
“这样啊……那我天天出去找人说话,让你酸死!”
二人到了后院,宁宝儿看到凌无忧欢呼着跑出来扑到他怀里,凌无忧故意抱起宝儿在他小脸上亲了又亲,不理齐啸宇在旁边哀怨的皱着眉苦笑,一个劲的和宝儿嘻闹在一起。宝儿虽然不舍得凌无忧远行,但听他说等他回来就教自己拳脚上的功夫,这才依依不舍的放手。
只是直到他们离开,雀儿也不曾出现,想是她心中难过,一时不愿再和二人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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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永嘉七年三月,凌无忧以林知悔的身份,做为夏的和谈使,带了一众五十余人,离了定州向魏而去。三日后,齐啸宇决定要斋戒颂佛三月,以祈求夏早日灭梁,把朝中大小事物交于宰相王之正处理,便呆在宫中的佛堂里闭门不出。暗中他戴上凌无忧早为他准备好的面具,快马一路向北,赶上了出使的队伍。
这次齐啸宇跟随和谈使团同到魏的事,使团中没有人知道。因为夏王亲到魏去实在太过凶险,即便使团的这五十多人全是齐啸宇信得过的可靠亲随,他们也怕万一走漏了风声,将会把自己陷于危险之中。所以齐啸宇这次的身份变成了林知悔的贴身保镖,凌无忧只说他是自己的师兄,专门过来保护自己的,自然没有人会起疑。而且皇上早就交待过一切事项全听林知悔的吩咐,所以就算半路上多出一人来,也没有人会多说些什么。

 
第五章
路上无话,这一日到了夏魏交界的双阳城。
凌无忧看着双阳的城门,心中感慨。上一次就要到这里时,自己想不开撇下啸宇一人逃走,还好后来听了师傅的劝解回头去找他,否则若真和他错过自己将会悔恨终生。
“林师弟,还不快走。”齐啸宇在后面推他,又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今晚要好好休息,明日进入魏境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知他语指何意,凌无忧竖眉瞪了他一眼。之前从定州出发时他假借了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机会亲热的借口,缠着自己折腾了一整晚,害得自己脱力第二天差点耽误了出发的时间。现在他又想故技重施,未免也想得太美。而他取的‘肖豹翎’这听上去怪异的名字,更是明目张胆地借了他想抱自己的谐音。他去了这皇帝的身份后,倒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想必是肖师兄这一路来休息的不好,要不要我今晚找几个人去帮你按摩一下解解乏?”
看到凌无忧眯起眼冲自己笑得亲切,齐啸宇吓得忙摆手。暗道可惜,都怪自己上次做得太过,看来想再和他亲热,只有等到从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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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他们的是一众双阳的守将,凌无忧又见到了那几个熟人。只是他现在温和亲切,哪有当初乖张傲气的影子,所以宋德先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林知悔就是凌无忧。
凌无忧与众人一一见礼,在看到双阳年青俊美的总兵郑晰则时,激动的上前握住他的双手,目光灼灼面露崇拜之色。
“原来这位就是郑将军!早听说过将军是人中龙凤,当世俊杰,知悔仰慕已久,今日终有缘相见,真乃三生有幸!”
“林大人过奖了,郑某不敢当。”郑晰则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人会对自己这么过分的热情。再想到他是皇上的师弟,莫非也有和皇上一样的爱好不成?想到此不由就想抽出手,偏他握的紧无法抽开,又不好用力去甩,一时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这里,只觉得更是尴尬。好在他没握多久,便放手去和后面的人相见。郑晰则暗出一口气,旁边的齐啸宇却在偷笑。
自己与郑晰则在民间有多种版本的绯闻流传,想来无忧也听过不少。嘿嘿……他虽嘴上不说,但心中果然还是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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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使团在双阳城住下,凌无忧带有齐啸宇交给郑晰则的密信,二人把今后的事细细商讨,几乎用了整个晚上。齐啸宇只是个保镖身份,当然不能参与其中,他只得一人在外对月空叹,可惜这良宵就这样白白虚度了。
第二天使团离了夏,进入魏境。因为此次夏行事低调,所以郑晰则也未再派随护的兵士,不过魏却有迎接的卫队在魏境一线等候,浩浩荡荡竟有一千余人。
齐凌二人互换眼色,心中都在暗想,魏太子方天昊急不可待的要接使团过去,看来他这太子之位坐得还真不稳当。
“这位就是夏的献宝和谈使林知悔林大人吗?”一位武将上前向凌无忧行礼,递上盖有魏王玉玺的书函。“末将乃京城禁军右副统领胡达,特奉了皇上圣命来迎接林大人并护送碧血赤玉回京。”
“多谢皇上圣意,有劳胡将军了。”凌无忧微笑着还礼。此时已是魏国,对魏王自然要用以尊称。
凌无忧仔细验过书函,确认玉玺与之前国书上的并无二致,才笑着将书函双手奉还,又向后看了看重装迎候的兵马,露出一丝困惑。“为何皇上派了这么多人来护送国宝,难道这一路并不太平吗?”
“魏国境内当然太平,林大人不必担心!”胡达脸上转冷,鼻中重重哼了一声。
“是,林某一时好奇,问的造次了。还望胡将军海涵。”凌无忧面色肃整,知机道歉,态度显得诚恳。
胡达看他为人倒也忠厚,不由缓和了语气。“这一路未将自可保林大人与国宝的安全,只是回登州后……我也不便多说,总之林大人知道我们魏国朝中,并不都是愿意与你们夏和谈的就是了。”
凌无忧一脸的感激,肃容道:“感谢将军提醒。我们也预料到此行并不会顺利,但夏与梁的大仇深结,此时急切的需要与魏结盟。所以不管前途有何险阻,我等也要竭尽所能去办成此事,才不负我王所托。”
胡达叹气,“我也不想整日里杀来打去,若两国真能交好,也是百姓之幸。”
凌无忧跟着叹气,“唉……是啊,长年战乱,苦的只是普通百姓。”
他这句倒不曾作假,可以说是有感而发。
齐啸宇在后面好笑,无忧这老实人装的还真像。
看这迎接卫队的架势,胡达应是太子方天昊的手下,而在与双阳遥遥相望的西关城,把守与夏相接这武安一郡的卢建周却是方祺三子安王方天锦的舅父。方天昊与方天锦并非一母所出,若两人真争起皇位来,卢建周必定相帮自己的亲外甥。
卢家是魏世袭的重臣,权倾朝野,方天锦年少气盛,仗着方祺的宠爱与卢氏一族的撑腰,从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所以自己与无忧此次的目标,正是在这方家老大与老三的身上,至于方家老二平王方天兆,他在与梁接壤的东莱郡有自己的封地,不管登州谁做了皇帝,他恐怕都难以臣服,大有自立为王的可能。
不过魏是否真能如自己所愿变得一团混乱,还要看此次二人这把火烧得是否够旺。
登州禁军统领严华与副统领胡达都是太子的亲信,所以方天昊才派的动禁军迎接夏献来的国宝。但魏的御史,又是当朝国丈的卢佑却不同意,他认为应该由他儿子卢建周直接派兵护送夏的使团,二人因此事在朝中闹得很僵,最后不欢而散。还是魏相张伯渊从中和解,终于才能派了胡达前来。
胡达护送着使团并不入城,绕过西关向东北方向的登州而去。他要尽早离开卢建周的势力范围,免的这一路会横生枝节。凌无忧表现的很配合,对为何不进城反而绕道之事不闻不问,和胡达说起话来,也总是一脸很理解他难处的样子,胡达对他渐生好感,话慢慢也多了起来。
日近黄昏,一行人马已到了西关城东边的一座小镇。由于魏迎接的兵马过多,小镇中自然安顿不下,只得在镇外安营扎寨。胡达派了人到镇中去采买所需食物回营生火造饭,不多时营中已经炊烟袅袅。
“条件简陋,让林大人见笑了。等离了武安郡,定请林大人好好吃上一顿!”
胡达心有怨气,难免有些牢骚。“都怪卢建周!仗着他们卢家势大,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哼!若不是皇上病重,现在岂能容他们撒野!”
“胡将军……”凌无忧忙拉他,“说话还是小心些,别惹不必要的麻烦。”
“林大人放心,跟随我前来的兄弟都是自己人,不管说什么都不会传到卢佑耳中。”胡达又重重的叹气,“唉……其实那些跟随皇上的老臣本是向着太子的,只是皇上病的太急,一时人心思变无人压制,卢家与三殿下才趁机冒了出来。”
凌无忧点头称是,“我也认为太子殿下才是真命天子,而且有像胡将军这样忠肝义胆之人辅佐太子,太子殿下定然会排除困难顺利登基。”
胡达闻言笑了起来,“太子殿下当然是天命所归,现在只是有些人一时犹豫,等他们认清了形式自然还是要归顺于太子的。”
凌无忧笑着附和,二人相谈甚欢。
用过晚饭,凌无忧回到自己的帐中,齐啸宇早候在那里,闷闷不乐的掂着那块赤色的玉璧把玩。
凌无忧好笑,他定是因为这一天没和自己说上话而在生闷气。
“肖师兄,这玉璧你可要拿好了,若是不小心失手打破,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齐啸宇叹气,拿高了玉璧看里面条条如血丝般的纹路。“这碧血赤玉不暖自热,若是冬天佩带了它,便不会受寒气所侵,端得是一块人间罕见的宝贝。”
说罢似有些不舍,又仔细的翻来倒去看了个遍,才小心翼翼的放入锦盒中。
“好小气。”凌无忧撇嘴笑他,坐在铺好的毛毡上伸了个懒腰。
“不过再好的宝贝,也不如我心中的这一个。”齐啸宇看他坐下,笑嘻嘻的凑到他身前,伸手就想去抱他。
凌无忧出手迅速,拿住了他伸过来的手腕。“你少闹我,今晚上还有正事。”
++++++++++++++++++++++++++
入夜,营地中一片寂静,除了守卫的明岗暗哨,奔波了一天的兵士们都陷入了梦乡。
胡达睡得迷糊,昏沉中似乎听到帐中有奇怪的悉索之声。他睁了眼想看,却眼皮发胀睁了几睁也没开眼。他毕竟是一员久经战阵的大将,此时虽然头脑不甚清醒,但也意识到这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猛力咬破舌尖,疼痛让他豁然清醒过来。他一跃而起,暴喝一声,“谁!”
帐帘一掀,有人蹿了出去,胡达抄起放在一旁的巨斧,边向外追边大声吼叫。
“全给我起来!都让人摸到窝里了还睡什么睡!”
帐外看不到把守的卫兵,也不见有士兵从营帐中出来。倒是有几个黑衣人看到胡达,扑上前将他围到了当中。
胡达心中凛然,看来自己的手下全被他们的迷烟迷倒,如今只剩了自己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但知此时绝不能退却,双臂一振,运足了劲力,挥动巨斧向黑衣人攻去。
黑衣人看他来势凶猛,都不敢硬接,虚晃几招后纷纷向后退去。胡达暗自心喜,看来这些人武功高明不到哪去,也许凭他一己之力就能杀退他们。
他正高兴,突听胁下生风,是一柄银杆长枪袭到。胡达原地打转堪堪避过,银枪擦过他右肋又向上挑,直刺他的腋窝。
胡达哼了一声,身体反向前冲,避开上挑的的枪头把枪杆在右腋下夹紧,虽然巨斧在右手换手不及,但他左手一拳击出也有百斤之力,定能把此人重伤。
谁知他拳头还没举起,对方竟从背后又抽出一杆银枪向他胸口刺来。胡达大叫不好,此时避无可避,心说吾命休矣!
危急中一道银光向黑衣人袭去,黑衣人急急后徹,连他左手被胡达夹住的银枪也放手不要,翻身向后滚了几滚,躲的狼狈。
胡达知道是有人射飞镖救了自己,再看那黑衣人还没从地上爬起,一道迅捷的身影已飞掠而至,一刀向他劈下。原来是白天见过的那个一直跟在林知悔身后的健硕男子。
黑衣人不及站起,就地向后打滚,一个鲤鱼打挺由地上蹿起,枪杆一抖向齐啸宇逼近,扫出一片银光。齐啸宇也不躲闪,双手握刀直劈过去。
胡达心惊,要知单刀力薄,与这长枪硬碰之下定吃不到好。谁知刀枪相碰,那个黑衣人竟明显的力弱,被震的后退了几步。他看的兴起,不由大叫了一声,“好!”
黑衣人显然一招之后已知道不敌此人,打了一声呼哨向后掠去,其他黑衣人也不做停留,纷纷跟随逃出营外,跃上早备在那里的马匹急驰而去。
这时才有士兵一脸迷惘的走出营帐,胡达气的跺脚,冲上前就想甩他们几个巴掌。
“胡将军,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大家都中了迷烟,当务之急是要把他们救醒。”说话的是凌无忧,他刚提了水桶把这营帐中的兵士浇醒。
胡达看到随着士兵从营帐中走出的林知悔,想必是他将自己的属下们救醒,不由心中感激,又暗赞他不大的年纪遇事却不慌不乱。
知道此时生气也无用,胡达吩咐下去打来凉水把昏睡中的人浇醒,再派了人手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去追。谁知营中马匹的马鞍竟全被割断,一时修补不及,胡达看着他们逃走的西方气恼得跳脚,却又无计可施。再想到此行护送的碧血赤玉,更是担心,忙去寻找还在帮着救人的林知悔。

 
第六章
“胡将军不必担心,国宝我一直带在身上。”凌无忧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正是那块赤玉。“为了以防万一,晚上睡觉时我都把赤玉揣在怀里。”
“那就好……”胡达长出一口气,要知若国宝有失,自己护卫不利可是重罪。突又想到刚才一阵忙乱,竟忘了向救命恩人道谢。“不知那位一直跟随林大人的护卫现在何处,他刚才救我性命,我要向他当面致谢。”
“那位并非夏派来的护卫而是我的师兄,姓肖名豹翎……”凌无忧说的心中别扭,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暗骂齐啸宇,脸上却仍是亲和的笑容。“我的武功不高,他是专程过来保护我的。”
凌无忧说着招手呼唤,齐啸宇虽远远的在一边帮着救人,但一直留意着凌无忧,此时见他叫自己,笑着颠颠的跑过来。“林师弟,找我何事?”
凌无忧还没说话,胡达就上前一把拉住他,激动的跪下磕头。
“恩公在上,请受胡达一拜!”
“胡将军快快请起!”齐啸宇忙把他拉起,“我们都是为了护送夏的国宝进京,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何况还是靠了胡将军那一声大吼,才把我和师弟惊醒,否则国宝真就被那些贼人偷了去,所以我们还要感谢胡将军才是。”
齐啸宇说的诚恳,不但不提魏国的护卫队伍轻易被人暗算,还把胡达称赞了一番。
“看得出肖兄弟是重义气的人……”见他给自己留足了面子,胡达心中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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