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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鹰——grapevine

时间:2008-11-12 09:47:12  作者:grapevine

  一条没有生路的计谋,一条满含屈辱残虐的计谋,一条不归路,亦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趁呼韩邪傻立当地的时候,陈征再次缠绕呼韩邪的身体。
  热烫的气息在耳边呼吸,诱人的舌尖舔上呼韩邪的耳垂。
  不停地撩拨和需索,柔软的抚摸和接触。指尖在肌肤上轻轻地滑过,湿润的唇在雄壮的身上印下私有的印记,啃咬、舔弄,锁骨上已留下不少齿痕。

  呼韩邪却象木头一般怔立当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不--"
  良久才发出的拒绝的声音从未有如此坚定。
  捧起眼前妖娆艳红的面孔,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被映衬成粉红,明亮锐利地眼睛如蓄满水的池塘,透映坚定的色泽。
  一定一顿地对陈征说:"我。不。允。许。你。把。自。己。当。成。祭。品。"
  泪水成串的划下,陈征的眼神却更正坚定。
  呼韩邪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不忍心伤害。可是这是唯一的出路,无论如何也要试试。
  用力挣脱呼韩邪的手,陈征笑容满面的泪水疯狂滴落,跌坐在椅子上。
  "那你可以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吗?除了用我被你强暴的借口去诈降外,你告诉我,我们还有什么路可以走?粮食马上就要耗尽,谷里数千条人命,我可以做的不就是这样?"

  绝境中的孤鹰勇猛地飞翔,就算前方烈焰熊熊,也无畏地飞越。看到如此的陈征,呼韩邪心痛若绞,把爱人的头抱入怀中。

  一条绝路要走成生路,绝对有必要的牺牲。
  只是从未想过是陈征去做这一切,呼韩邪只希望这一刻可以以身相代。
  可是匈奴单于不可能去诈降,只有汉将陈征适合,用一直被匈奴单于欺压强暴的名义,用不愿同生共死的名义,到屠邪王那里诈降,一旦留得性命再寻找机会刺杀屠邪王,或者与谷外的吉尔丹传递消息。

  明明是条不归路,只要有一线可能,陈征也要去走,只要有一线希望的事情,陈征也会为他的将士去做。
  呼韩邪终于明白怀抱中的热潮是何源由,陈征今日的异常又是如何而来。
  心被一丝丝地撕开,再被碾碎。
  "傻孩子,那你就自己去吃春药,跑到这来引诱我,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为什么不告诉我。"
  哽咽的声音说出痴心的话,男人的泪水比黄金还要贵重,抱着怀里的陈征,一些水滴滴在陈征的背上。
  "有用吗?还有第二条路吗?其实你心里也知道吧,只是不敢去想,不敢去提吧。"陈征低低声音在呼韩邪的胸前呢喃,每一句话却如刀割在呼韩邪的身上。

  横越手臂搂住他,感觉到怀中人的颤动,呼韩邪见到陈征的臂上浸了血花,捋开衣袖,臂上数条刀割出的血痕。
  "这伤怎么来的?"
  陈征抬起头,带泪的脸如含露晨花。"我自己割的,五刀换来喝下那包合欢散。"
  "傻~~子~~"声音因颤抖和咽泣变得断断续续,仿佛可以看见锐利的刀锋闪着青芒在眼前划下血口,每一刀都似乎同样割在呼韩邪的身上。

  "来,呼韩邪,来强暴我,就象五年前的那一天一样强暴我。"无比坚定的心意,羞辱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都抛弃,只要是能够达到希望的目的。

  不管呼韩邪心中呐喊多少次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怀中努力微笑的人身体却在因恐惧而颤抖,呼韩邪抱住他,紧紧地抱紧,仿佛想将他化入身体。
  合欢散的药性在起作用,陈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热烫。
  衣带只轻轻地挽在身上,一个指头就已挑开。
  赤裸的陈征呈现在面前,圣洁如天山雪莲,呼韩邪的手抚过,所过之处肌肤不能自禁的战栗。
  "不--陈征,我下不了手。"
  无论平时多么想念他的身体,可是今时,今日,这种情况下,叫人于心何忍,于心何堪?
  心中的苦涩,只怕黄莲水尤不及。
  "如果你不做,我死。"
  不知藏在何处的匕首被拿出来,紧紧地顶在光洁的胸膛上,尖利地刀锋已划破皮肤。
  路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
  二人对视,无声泪流。
  "与其让我看着将士们死去,不如我自己先死。"
  声音是冷冷的绝决,带着媚惑,更带着一股憾然气慨。
  "不--不要再逼我了。"
  疯狂的话语,疯狂的行动不住地逼迫,呼韩邪觉得自己即将疯狂。
  从未意识到自己也会如此脆弱,脆弱到没有陈征的坚强,对自己真心爱恋的人,做出这么凌虐的事情,呼韩邪只觉得无法说服自己,比败亡再回无力的感觉如山倾倒,颓然迎面泄来,令人怯懦得如懦夫般无能。

  匕首不知何时跌落在地,陈征的红唇吻上呼韩邪的胸膛,不停地全力地亲吻,一直延续向下,直到禁忌的地方。
  "不--"
  那里被裹进潮湿热烫的口腔,生疏地运用唇舌,缠绕戏弄。欲望听从身体的本能,意志高扬。
  "不--"
  口中再次吐出的声音是那样的无力,呼韩邪只觉得自己站立的力量都失去。
  欢爱失去原本的意思。
  迷失的世界恍然如梦,象一具没有感觉的木偶被陈征任意引领,吮吸蹂躏,在身上留下受虐的痕迹......
  身体都在颤抖,都在哭泣。
  不允许任何的润渍,引领着凶器直接狂暴地刺入。
  在进入的那一刻,陈征已承受不住剧痛,晕死过去。
  呼韩邪捧着怀中的人,自己还在他体内,除了落泪还是只有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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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说了贴就贴~~~~
偶头晕ing~~~不好看不要找偶~~~尽管在外面回贴骂就好~~~
这一章不留来做贺礼太可惜了~~~bbb
就贺这两天所有新家落成的各位宝贝吧~~~

15 反攻
  可以爱吗?
  不。决对不爱。
  可以不爱吗?
  不。......
  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拖着残破的身躯,踏上降途--一条不归路。
  要离开,不想要送别,不想要泪水,只想他给一些冰冷的无情。
  如果可以象天山上的冰雪一样,冷冻住心灵,那么多少的磨难都不会令人感觉到痛楚。
  走了--看上去决绝冷漠,不留下一丝不舍。
  尽管心在颤抖,身影也不会有半刻停顿。
  抛下身后茫然无措的王。
  
  屠邪王肆意地大笑。
  笑声震荡天山亘古宁静的山峰。
  汉国英勇的飞鹰将军,在自己的脚下象一条狗一般地乞降。
  生命太过于珍贵,以至于可以抛弃尊严。
  仅仅为了活下去,可以舔舐敌人泥污的靴面。
  拉起陈征的头发,看到失去光芒的明珠,也许就是鱼目,没有任何价值,只配抛在地上践踏。
  他光洁的身躯上青紫痕迹斑驳,血污与鞭痕交错,奄奄一息半裸地伏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曾经是一只傲然的鹰,怎么可能曾经在天空不可触及的地方飞翔?
  如果说是一个奴仆,也许更加令人能够相信。
  没想到呼韩邪有这种恶嗜好,在这么危难的关头,还只会一逞私欲。
  他已经完全失去信心了吗?他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吗?临死前肆意地享受生命?
  哈哈,成功的胜利就在眼前,留下可人的将军,在擒获呼韩邪的那一刻,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宠脔被人分食的滋味。
  恶劣地思想在屠邪王的心里生长,陈征得以保存性命。
  "既然这样,做一个奴仆吧。"
  
  没有预想中的凌虐,没有非人的折磨,为了表示胸怀的阔然大方,屠邪王竟然放过自己,陈征暗幸捡回一条性命,所有的牺牲没有白费。

  赌的就只有这一点,一成的可能,屠邪王不杀自己,然后为谷中兄弟再谋生路。
  如愿以偿的刹那令心灵放松,身体受的伤害反袭,随着屠邪王放开提发的手,陈征再次跌落尘土。
  
  降将被卫兵粗鲁地带走,有一瞬间屠邪王仿佛看到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幻化成踏入凡尘的仙灵。
  如果有机会,或者可以试试品尝不同的滋味。
  眼见属下的目光也跟着伊人转动,屠邪王心中稍有不快,不便发怒的情况下放声大笑。
  "呵呵--这就是汉国最威猛的将军。"
  得意与跋扈张扬,可怜的屠邪没发现为自己埋下败亡的种子。
  
  被扔进恶臭的马厮,陈征被勒令照料马匹。
  没有良好的医药和悉心的照顾,受到呼韩邪凌虐和屠邪王的鞭打后的陈征,连独立行走都有困难。
  倒在湿软还冒着热气的马粪上,汲取少得可怜的暖意。
  想象着那是别人的胸膛,就算有一点点的温暖,也足以慰藉悲楚的心灵。
  "懒人,快起来。"
  守卫士兵故意折磨降将,鞭子打在伤痕累累的身体,引起一场战栗的颤抖和心底的低鸣。
  不行,不可以就这样倒下,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痛楚似乎更能坚定一个人的意志,陈征这一刻反而希望卫兵再多打几下,威武的卫兵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微微颤颤地爬起来,在卫兵的指挥下,去帮身边毛泽油亮的马匹刷洗,一桶桶水打回来,一瓢瓢地淋上去,用力地刷洗,溅出的水滴沾染到伤口上,如针刺遍全身,连呼吸都伴随着不可抑制的疼痛。

  一直洗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太阳从头顶滑落脚下。
  一直洗了多少匹马,不知道,只知道,一匹匹的骏马从眼前嘶鸣地牵过。
  不用管什么时候是尽头,需要的是坚持地活下去,才有希望和机会。
  为什么身旁卫兵点起的火把会越来越暗?
  似乎应该提醒卫兵去换一个新的火把。
  陈征回过头去冲卫兵一笑,卫兵来不及接住他软倒的身体,眼见他跌落一片肮脏的水渍中。
  
  这个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
  卫兵年青的心中对敌人泛起不忍,记得他回头来友好的微笑,如家乡的大哥的面孔。
  从泥水里扶起那个昏倒的人,火把渐渐地靠近,发现除了面部,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全身都是青紫,累累地鞭伤和一些不知道怎么留下的淤痕。

  曾经见到同伙对他施以的鞭打,他没有哼一声。
  自己竟然盯着一个受重伤的人,一天没有进食地干着最繁重的粗活。
  什么时候心变得这么坚硬,什么时候不见的血性,他同样是一个父母的儿子,也许家里有我这样的小弟。
  虽然上到战场也曾杀过敌人,可是现在怀中的降将已然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竟管他是一个令人鄙弃的降将,可是最少他还是一个人,大王留下他的性命,应该也不想他这么快就被折磨死。
  
  把昏倒的人抱进堆放杂物的柴房,幸好柴房中仍有一些喂马的青草,轻轻地把他放在草堆上。那人感觉到东西的触碰,昏迷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拿来一些清水帮那人擦洗,如果不把伤口清理干净和上药,只怕明天就会全身溃烂。
  仿如大哥的面孔触动卫兵不忍地心,为他找来一件旧衣和金创药,用布块清理他的全身。
  每当蘸了清水的布块碰到伤口,那人都会颤动一下,直到一点一点清理完身上的所有血迹。
  令卫兵十分不解的是为何下体的裤子上也会有斑斑血痕,就是是鞭打也多落在背上,下身不会有那么多血迹呀。
  轻轻地解开外裤,里面根本没有着内裤,血迹与男性的液体糊满下身,已经干涸,留下肮脏淫乱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年青的卫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象女人被人强暴过的感觉。曾经见过村子里被强暴过的女人,记忆中有一张哀伤欲绝的秀丽面孔,第二天那个女人就上吊自杀死了。

  可是手下的人是个健壮的男人,怎么也会在身上留下这些痕迹,仔细地掀开所有衣物,密穴上明显撕裂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穴口都没有完全收拢,粉红的肠肉向外翻卷,象红色的花芯。

  卫兵不敢再看下去,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已然挺立。
  半睁半闭着眼,帮他清理干净,连忙帮陈征穿好衣服,心中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征总是无力站立。
  没有任何知觉的陈征躺在草堆上,凌乱的发堆在颈上,托得粉白的颈更加白皙。
  被这撩人的景象迷惑,卫兵忍不住轻轻地吻上去--
  卫兵被陈征的体温惊醒,自己在干什么?在吻一个男人,因为一个男人做出变态的行为,难道是禁欲太久,何况他还是一个敌人。

  吓得魂魄俱失的卫兵扔下一切,慌然从陈征面前逃走,早就被冷水激醒的陈征从微睁的眼缝中看到这一切。
  
  平静的三天,卫兵一直不敢直视陈征,陈征只是默默地做着手里的活,卫兵仍然会拿药来,陈征也默默地接受。
  屠邪军营里的士兵已经开始习惯有这么一个仆人的存在,在他身边抛下无数鄙视的目光和冷言的嘲讽,也偶而有人无意中谈论的军情飘落陈征的耳中。

  呼韩邪等人一直被困,没有任何起色。
  吉尔丹带领着三千精骑神龙见首不见尾,采取游击战,不时地偷袭屠邪军营,令屠邪军颇为头痛,可是又抓不到人。
  陈征十分赞同吉尔丹采取的方式,比较好的保存实力,又让人数不多的队伍最大可能地发挥效力。
  只要有机会,与吉尔丹的部队取得联系,与呼韩邪的部分同一时机攻打屠邪军,一定可以解困。
  可是机会在哪里呢?陈征虽然知道不能心急,可是时间越来越少。
  又是一天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还有两日,谷里绝粮,匈奴军和汉军不用攻也会饿死。
  
  夜静得没有一丝人气。
  屠邪兵营的士兵全都睡下。
  陈征躺在草堆上,全身疼痛,疼醒过来。
  窗外有虫兽的声音,"唧唧吱吱"地交织成一首零乱的乐曲。
  已经过去三天,身体渐渐地恢复了一些,可以要用来刺杀屠邪王远远不够,何况这几天,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吉尔丹呀,吉尔丹,你到底在哪里,可知道你父王的危险?
  正思念间,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人声和火光交映,陈征也起身开门去观看,火把把屠邪军营照得通明。
  只听得隐隐有声音呼喊:"匈奴偷营了--"
  是吉尔丹?陈征不禁狂喜,真是吉尔丹他们来偷营?
  拉开大门拼命地跑出去,越混乱的地方越有可能。
  黑夜里士兵们没有看清楚陈征的面孔,可是陈征听到身后传来卫兵的吼声。
  "你给我站住--"
  年青地卫兵见到陈征在火光中回首,面上带着一抹希望的微笑,如一个仙灵降临人世,美得令人摒息。
  "你--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射了。"
  箭举在手里,可是卫兵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射杀一个充满灵气的身体。
  "小兄弟,放了我好么?"
  听到嘈杂的声音在渐渐远离,陈征知道此时的自己决不是卫兵的对手,何况卫兵已张弓待发,只得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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