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白真言只是勾了勾嘴角,反而起身离开了萧维杨,跪在了床上。 "谁说我要做的?既然说了是惩罚。。。怎麽能让你得到快乐呢?" 然後,萧维杨看见了更加让自己吐血的一幕。 白真言居然在自己面前慢慢脱下了衣服! 从上衣,到长裤,最後是内裤。。。在白真言堪称高超的脱衣技巧下,衣服以极其优美的姿态落在了床上。 白真言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攀上了自己的裸体,在上面轻轻游走。 指尖划过他淡色的唇,突起的喉结,甚至在胸前小小的突起处还不住的打圈。。。 手指一路往下,往下。。。停在了大腿的根部,若有若无的爱抚著。 萧维杨终於知道白真言所说的惩罚含义了。 面前是诱人的白皙身体,耳边是白真言不知是不是故意发出的浅浅呻吟,但自己却只能干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妈的!!真是个妖精!! 就算是萧维杨,都忍不住在脑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现在,他到宁愿白真言在上面,也比现在不能发泄的好!! 就在萧维杨被眼前的美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时候,白真言却突然起身,在萧维杨发红的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 不一会,他竟端了盆冷水过来,然後全部浇在了萧维杨身上! 冰凉的水起到了很好的镇定作用,这让萧维杨的"紧急状况"有了些微的好转。 喘著气,萧维杨刚想松口气,却见白真言又摆著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伏在了他身上。。。 就这样,白真言用各种方法勾起了萧维杨的欲望,然後又用冷水将他淋个满身。 这样来回了足足三次,真让萧维杨有种欲哭无泪的错觉。 但偏偏,他又无法真正生气。 谁叫那个人是白真言呢!虽然对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人,却是这辈子,他唯一的克星。 最後一次将冷水泼在萧维杨身上,白真言像是终於满足了般倒在了床上,背对著萧维杨,也不管整张大床已然湿透。 萧维杨喘著粗气。 经历了三次折磨,就算白真言现在解开他的束缚,他估计自己也没力对真言做什麽了。 但是,还没等他平静下来,白真言就说了句差明明点让他呼吸终止的话。 虽然背对著他,虽然白真言的声音很轻,但萧维杨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呐,萧维杨,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身处的床铺早被凉水变得潮湿冰冷,但萧维杨在一瞬间觉得被温暖包围了。 "傻瓜,"他沙哑的笑了出来,"不是想,你本来就是喜欢我的。" 白真言慵懒的靠在桌边,看著眼前狠狠瞪著自己的少年,优雅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千万,否则想都别想。" 少年身边病怏怏的男人立刻点头:"好,只要你同意照顾他,三千万就三千万。" 白真言展开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成交。" 当时的白真言并没有想到,这三千万交易得到的不只是一个名叫萧维杨的少年,还有自己的一生。(END) 最糟糕的人(年下)番外:天使的恶魔羽翼 六岁的越楚仁阴著张小脸向四周打量著。 那个笨家夥!!出来随便走走都能迷路! 要不是自己看情况不对,及时夺回了身体主导权,他;还不知道要带这副身体走到哪里去! 越楚仁,正确来说是越楚仁的第二人格迅速打量了四周之後,立刻决定了前进的方向。 在右前方,他已看到了房屋的一角。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到那幢屋子去,找人问路。 房子并没有自己估计的那麽远,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越楚仁就来到了房屋前的空地上。 希望这房子里有人。。。 这般想著,越楚仁靠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巨大落地窗。 阳光透过窗子,在房屋内轻轻摇曳著,这使越楚仁可以清楚的看屋内的景象。 高耸的书橱,散落的书籍遍布满地。 然而,越楚仁第一眼看到的都不是这这些。 满地的书籍中,坐著一个白衣的小孩。 那小孩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正专心的低头读著书,不时露出微笑。 在看清小孩微笑的那一刹那,越楚仁觉得,自己见到了天使。 五岁的白立言轻轻抬起头,打了个哈欠。 然後,他看到了窗外呆呆看著自己的少年。 白立言确信,自己从没看到过这个少年,也不知道为什麽这个少年会出现在自己家後面的林子里。 但从来没跟自己同龄人接触过的白立言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走过去,白立言打开了落地窗。 "你站在外面不嫌累啊?要不要进来坐坐?"白立言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微笑。 明明是自己站在阳光下,可越楚仁却觉得所有的光芒因为这个微笑聚集到了那个白衣孩子的身边,耀眼的刺目。 "你。。。住在这里?"越楚仁靠近白立言,低头看著他。 "恩!你呢?" "我。。。我迷路了。"第二人格的越楚仁说了这辈子唯一一句可以跟另一个"他"看齐的话。 "呵。。。"白立言轻声笑了出来,他不由分说的拉起越楚仁的手,小小的脸上满是新奇,"既然你迷路了,干脆就进来坐坐吧。" "我?"越楚仁愣了愣,随即摆手,"不要了,你既然住在这里,应该知道附近的路吧?告诉我怎麽出去就行。" 白立言的双眼一下子暗了下来:"你。。。不愿意陪我?你讨厌我吗?" "我怎麽会讨厌你?"越楚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麽可爱的小孩,他喜欢还来不及,为什麽要讨厌? "既然不讨厌,那为什麽不进来?" "。。。好啦,我进来就是了。。。"越楚仁叹了口气,任由白立言把自己拉了进去。 看著白立言瞬间放光的表情,越楚仁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请进自己的家吧?当然,自己身体另一个笨蛋家夥不算。 忽的,越楚仁转身抓住了正在关窗的白立言。 "听著,以後,不要随便放陌生人进来哦!"越楚仁盯著白立言的眼睛,认真的说。 白立言微微眯起了眼,歪了歪头:"可是。。。我已经放你进来了啊。" 越楚仁轻轻拍了拍天使的小脑袋:"小笨蛋!没听见我说以後;吗?" 白立言的心重重一跳,他猛的抬起头,反抓住越楚仁。 "你。。。你叫我什麽?!" 越楚仁一惊,下意识的重复:"小笨蛋。。。?"奇怪,他干麽那麽激动?因为我说他笨蛋不高兴了? 饶是越楚仁一向聪明过人,也没猜到白立言下面的反应。 两行泪水,无声的从白立言眼中滑下,轻轻滴落在越楚仁手背上,激起小小的水花。 那泪水,在这一刻夺去了越楚仁的呼吸。 "怎麽了。。。别哭啊。。。"没有经过思考,越楚仁就伸出手,拭去了白立言脸上的泪水,他的声音很轻,轻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是因为刚才我说你,那我跟你道歉,你别哭了啊。。。" 第二人格的越楚仁在此之前恐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声道歉会给了这个因为迷路才碰到的少年。 "不,不是的!"白立言摇了摇头,"我,我是因为高兴。" "高兴?" "因为。。。从来没有人这麽叫过我。。。" 越楚仁心中顿时松了下来。 还好!不是被我骂哭的! 拉过白立言,在书堆中找了张椅子坐下,又顺手将白立言按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越楚仁本来身高就比同龄人高出不少,此刻让白立言坐在自己腿上,完全不费气力。 "既然这样,那以後就由我来叫好了。"越楚仁朝白立言弯起了嘴角,"小笨蛋!" 白立言止住了哭泣,回头瞪了瞪越楚仁:"别叫啦!我虽然很高兴但不表示我就喜欢那个叫法啊!我也有名字的,我叫白立言!" "我。。。我叫越楚仁。" 白立言立刻泛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楚仁!" 不知为何,越楚仁因为这声呼唤,而感到了异常的满足。 "你一哭,差点让我忘记刚才要跟你说什麽了。。。答应我,以後不要让陌生人进来!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麽好的!"越楚仁搬过白立言的身子,一字一句的道。 这麽漂亮的少年,万一被别人拐走了该怎麽办?! "放心啦,我才不像一般人那麽笨呢。我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真的知道?"越楚仁有些怀疑的看著白立言。 立言看起来好天真,就像没见过外面的世界的新生儿那麽单纯,真的没问题吗? 白立言显然看出了越楚仁眼中的疑惑。 他脸色一沈,猛地推开越楚仁站了起来。 "。。。你不相信我?"少年用这个年纪特有的稚嫩童音说出阴冷的话语。 越楚仁先是一愣,但在接触到少年的眼眸後,心里立刻化开了一个了然的微笑。 越楚仁并没有因为白立言与年纪不符的语气感到震惊。 因为少年此刻阴沈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一双与自己相同的眼睛。 因为过分的相似,所以他看一眼就明白了。 越楚仁嘴角挑起一个同样不符合自身年纪的笑容。 没想到啊。。。 没想到身体里的那个白痴随便的一次迷路,居然让自己捡到了一个宝。 伸手轻轻一拉,就将冷著脸的白立言拉到了自己面前。 "怎麽会?这个世界上,如果连我都不相信你,那还有谁会相信你?" "。。。倒也是。" 白立言周身的冷漠瞬间瓦解,下一刻,他已经跳到了越楚仁怀里,在他双臂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有一种生物,他们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个笑容,便能嗅到同类的味道。 哪怕他们当时候并不知道同类的含义。 "。。。喂,喂。。。立言?" "叫什麽啊,刚才看书看了那麽久,有点困了,让我睡会。" "我也想让你睡啊。。。只不过万一你家里人回来,发现屋子里多了个陌生人该怎麽办?喂。。。喂!立言,先别睡啊!" "。。。别吵。。。他们不经过我同意是不会进来的。。。" "。。。立言?" "。。。。。。" "。。。唉,算了,睡就睡吧,我也睡一觉好了。" 抱著怀中已经进入梦乡的白立言,越楚仁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目的,微笑著闭上了眼睛。 摇曳的金色阳光下,谁也没有看见,天使的背上悄悄种下了恶魔的种子。 此後,书房也有了自己的秘密。 身怀秘密的少年们在这个被阳光爱抚的屋子里,开始他们三天一次的秘密约会。 "楚仁!" 刚从落地窗走进书房,越楚仁就被个白衣少年紧紧的抱住了。 "。。。怎麽了?"越楚仁轻轻抚摸著白立言柔软的头发,敏锐的感觉到今天的白立言和平时他见到的有些不一样。 白立言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越楚仁,将头埋在他怀里。 "是跟你哥哥有关?"越楚仁将白立言抱到椅子旁坐下。 白立言身体一动,从越楚仁怀中抬起头来,迷茫的看著他。 弹了弹白立言的额头,越楚仁展开一个笑容:"别这麽看著我。这个家里,还有哪个人敢惹你生气?除了你那个哥哥,别人根本无法让你露出这种表情。" 虽然脸上在笑著,不过越楚仁心中却感到有些苦闷。 但他并不明白这些苦闷是什麽。 "。。。哥哥。。。"白立言咬著嘴唇,明亮的双眼隐约掠过了泪水的痕迹,"哥哥今天用很奇怪的眼光看我。。。" 越楚仁的眼角跳了跳。 很奇怪?! 难道是那些所谓的大人们口中的。。。 "今天哥哥给我洗澡的时候。。。" 啥?还洗澡?! 不会真的是。。。 "那个,立言,你知不知道你哥哥为什麽那样看著你?"越楚仁紧盯著白立言,有些紧张的问。 虽然他知道白立言很聪明,尽管没出过门,但他从书上得来的知识绝对不会比自己亲眼见过的少。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从书上能看来的。 "。。。我知道。" 不料,白立言点了点头。 越楚仁差点跳起来。 不会吧?! 如果。。。如果原因真跟自己想的一样,那他。。。就要考虑"诱拐儿童"了。。。 "因为哥哥发现了我的秘密。" "。。。秘密?" 还没等越楚仁心里猜想那个秘密是什麽,白立言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吓得站了起来。 白立言竟然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越楚仁的男性特征! "立言!你。。。" "我的这里,跟你不一样。" 一时间,越楚仁竟没有消化掉白立言的话语。 "不一样。。。?" 白立言松开了手,自顾自的把越楚仁推坐在椅子上,自己坐了上去。 "恩,不一样。我的那里,天生就是不完整的。简单来说,我没有性别。"白立言的语气异常平静,平静的让人完全无法想象他适才说出了多麽令人震惊的内容。 "我看过的书里,有种人,叫做太监。他们也跟我一样,没有性别。不过,我可比他们高等多了。他们是被人割掉那个的,但我是天生不完全,跟那些人可不一样。但是今天。。。" 白立言的声音小了下去。 "今天哥哥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为什麽他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同情我吗?可怜我吗?为什麽呢?难道他也认为我这样不正常麽?难道他不认为这是一种与众不同吗?难道。。。他不觉得生来与其它人不同,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吗。。。" "立言。。。" "为什麽呢。。。为什呢。。。为什呢。。。哥哥。。。我本来认为你的想法应该与我一样的啊。。。难道。。。是我错了吗。。。我这样。。。不是值得骄傲的吗。。。" 白立言淡淡的说著,从头到尾语气都很平静,但越楚仁却看到他大大的眼中,光芒正一点、一点的散去。 "立言。。。立言。。。"越楚仁轻轻叫著白立言的名字,双手轻柔的摇著他的身体。 白立言缓缓回过头,没有焦距的双目渐渐回过了神。 "楚仁你,不觉得惊讶麽?" 虽然双目回了神,但白立言的声音仍然冷冷的,没有温度。 "不。。。我承认一开始有那麽一点点惊讶。" "一点点?" 白立言猛地前倾身子,逼近了越楚仁。 "你,没有骗我吧?因为,连那样出色的哥哥都震惊的变了颜色呢。" 越楚仁淡淡的笑了。 "真的只有一点点。我为什麽要骗你啊。。。"越楚仁轻轻抱住了白立言,"你应该能感觉出来吧。。。我们很像。。。既然你有这样的秘密,我难道就没有麽?" "你?" "是啊。。。我也有秘密的。"越楚仁将嘴唇凑到白立言耳边,清晰的道,"你看了那麽多书,应该知道双重人格吧?" 白立言一下子直起了身子。 "。。。当然知道。" 越楚仁的声音变了调子,变得有些狡诈。 "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正沈睡著另一个我哦!" "。。。既然如此,你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突然变回另外一个人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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