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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人----傀儡之森——

时间:2008-11-11 03:07:55  作者:

萧维杨笑了,笑得很开心:"你想问我为什麽知道你一旦陷入研究状态就与世隔绝了吗?别乱想,不是真言,告诉我的另有其人哦。正好,他也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赫然是冷著脸的越楚仁与被他扶著的仍在昏睡中的白真言。
"你的人,你自己拿去。"越楚仁冷淡的开口。
萧维杨笑著把白真言抱在了自己怀里,朝越楚仁点了点头:"谢啦。"
而反观一旁的白立言,在越楚仁出现的一刹那就已经睁大了双眼。
他当然认得这个气息!
现在出现的越楚仁仍然是第二个人格,也就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格!
可是为什麽这个人格会跟萧维杨如此熟稔?简直好像早就认识越楚仁的第二人格一样。
萧维杨似乎察觉了白立言的震惊,他回过头,淡淡的笑了:"你何必那麽惊讶呢?我知道第二个越楚仁的存在有那麽奇怪麽?告诉你哦,不是我自己调查的,而是他主动来找我的。你难道就没有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想过,为什麽你的父亲能找到你那个别墅?很简单,是越楚仁告诉他的。还有你在留著真言的这些天里,每次想对他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是谁不声不响的阻止了你?为什麽一向不干涉你的越楚仁要阻止你?因为,我们是合作者啊。"
萧维杨的每一句话都无疑如晴天霹雳般砸在了白立言头上。
他茫然的侧头,看向越楚仁。
"楚仁。。。他的话都是真的吗?"
越楚仁并没有看他,只是略显僵硬的点了点头。
"不会的。。。他一定是在骗我。楚仁,我只相信你,你说,他的话是假的吧?"
"。。。是真的。"这次,越楚仁直直的看著白立言,嘴里却说出了白立言最不想听到的话。
"。。。哈。。。哈哈。。。"白立言突然笑了起来,泪水无声的从他眼角滑落,不过本人却毫无知觉,"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另外一个越楚仁!对了。。。你不是他。。。不是我认识的楚仁。。。你只是楚仁另一个笨蛋人格而已。。。"
"一定是。。。"
"一定是。。。"
白立言坐在地上,抬头仰望著天花板,不断重复著相同的语句。
他的眼神空洞,往日那些天真或是阴险都以不见踪影。
这边的越楚仁微微皱了皱眉,突然上前,一拳打在白立言的腹部,白立言立刻软软的瘫在了自己怀里。
萧维杨看著眼前的一幕,挑了挑眉。
"怎麽,你心疼了?"
越楚仁哼了一声:"这跟你无关吧。"
萧维杨将自己怀里的白真言抱得更紧了一些:"现在坐在那边发呆的白总已经签署了合约,白氏就此属於我们萧氏的了。这样,白立言就算失去了自己的依靠。凭他那样的性格,根本无法在少了他人庇护的状态下生存,更别提进行实验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於能够完全拥有他了。"
第二人格的越楚仁终於转过身,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恭喜?你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一个报复的机会。"
两人相视而笑。
现在这样的结局便是两人当初的约定,一个给萧维杨报复的机会,另一个使白立言完全丧失依赖的港湾。
然而,第二人格的越楚仁究竟不如自己另一个人格那般了解萧维杨。
如果是另一个越楚仁,一定会怪叫著:你小子,说是平等,其实一定是你占便宜了吧!
现在的越楚仁可以继承另一个人格的感受,但他毕竟不是他;。
所以,他不知道,萧维杨这麽大费周折的行动并不是为了整一整白立言,而是为了彻底将白真言从名为白立言的噩梦中解救出来。
只有掌握了白氏制药的主导权,才可以让白立言失去栖身之所。
只有让白立言无处可去,他才能彻底的依赖越楚仁。
而厌恶白立言被实验和哥哥占据的越楚仁,自然有他的办法使白立言永远离开实验和对哥哥的痴迷,从而使白立言完全属於他。
只有白立言主动的放手,真言才可能从弟弟的梦寐中醒过来。
"等白立言醒过来了。。。你准备怎麽处理?"
"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继续封印他现在的记忆。"
"你这样不就跟原来没有任何改变麽?"
"不。"越楚仁低下头,吻了吻怀中的白立言,"我虽然封印他现在的记忆,但只要我以後一直留给他快乐的感觉,那他就不会再忘记了。。。我发过誓,终有一天,我要让他不再忘记。"
"。。。随便你。"
萧维杨一笑,便抱著白真言离开了会议室。
就如越楚仁尽力让白立言心中只有自己一个那般,在彻底斩断白家兄弟关系的现在,他也相信,终有一日,他会让自己成为真言的全部。
最糟糕的人(年下)PART10完结
等白真言醒来的时候,他自然知晓了萧维杨所做的一切。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真言接过萧维杨递过来的温茶,抿了一口。
倒是萧维杨被白真言这反应给怔住了。
按他的对白真言的了解,白真言绝对不会理解自己的"苦心",更何况,虽然也许结局是好的,但自己这次毕竟伤害了他的亲弟弟。
──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白立言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有资格去解决。
──就算立言再怎麽伤害我,那也跟你无关。
萧维杨甚至能想象出白真言将要说出的话。
他没想到,清醒过来,知道一切的白真言居然如此冷静。
冷静的简直不像他了。
"过几天,等我身体好点後,我想去正宁医科大看一看徐教授。我想他真的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只不过因为某个家夥的缘故,他没能说出口。"白真言忽然轻声道。
"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萧维杨帮白真言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应承道。
白真言斜了他一眼:"你不是成了萧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了麽?哪来那麽多时间的?"
白真言脸上那明显不爽的表情让萧维杨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
"呵呵。。。你还真以为我会做那个无聊的掌门人啊?!利用完之後,我当然立刻把它丢给我继母的那个儿子了。"
"。。。你很坏哎。"
"过奖过奖,及不上你。"
"最後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麽威胁徐教授的?"
"哎呀,说威胁太过分了吧。是人家自己心甘情愿的哦。"
白真言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你!"
"。。。你真的想听?很无聊的故事。"
"我现在已经很无聊了,不怕更无聊一点。"
萧维杨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过程很简单。。。徐正宁四十多的时候遇到了我的母亲秦无音,他对我母亲一见锺情,无奈我母亲那时候已经结了婚而且怀了我。他用了不少手段让我父亲怀疑我母亲出轨,那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父亲就把我母亲赶了出去。我母亲心高气傲,父亲不低头她也就不回去,同时也没有让徐正宁找到。她一个人生下了我。在我四岁的时候,她得了病,自知活不了多久,为了我她自己去找了我父亲。父亲那时候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另取了一个女人,就是我的继母。他为了不让继母发现从而迫害我,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和母亲藏了起来。但是我母亲没过多久还是死了。徐正宁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他一直对母亲很内疚。我这次一表明身份,他什麽都没说就答应了。"
白真言静静的听著,待萧维杨说完,他才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跟肥皂剧一样。。。"
萧维杨不由得失笑:"就跟你说很无聊,你偏要听。"
把空空的茶杯往萧维杨怀里一扔,白真言嘟囔一声便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我睡了。"
"。。。。。。"
"。。。真言啊。。。"
"。。。我说真言。。。"
白真言睁开半只眼睛:"你贼喊什麽啊!!这麽吵还让不让我睡!"
萧维杨看起来很委屈:"。。。我也想让你睡啊。。。可你不觉得你应该往里面去一点吗?你这样我该睡哪儿啊?"
白真言揉了揉眼睛:"沙发啊。我身体不舒服,你难道想跟我抢床?!"
"可是。。。前段时间不都是我们一起睡的。。。"
"那麽,是谁让我去接受了那麽多天立言的点滴?"
"。。。好吧,我承认,是我。"
"知道就好。"
"。。。好吧,去就去。"
听著门关上的声音,白真言悄悄伸出头,脸上挂起了一个久违的狡诈笑容。
。。。。。。
。。。。。。。。
。。。。。。。。。。
看著不远处交谈甚欢的白真言和徐正宁,萧维杨发现自己有些後悔答应陪真言来看徐教授。
他郁闷的靠在桌边,剑眉皱在了一起。
不就是以前的导师吗?
萧维杨不明白,就算十年未见,有必要聊上大半天吗?
看著白真言脸上毫不掩饰的笑脸,萧维杨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
喂喂,到底还要讲多久啊?!
老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哪来那麽多精神的?!
"维杨。"
终於,白真言跟徐正宁道了别,走到萧维杨身边。
还没等萧维杨露出一个笑容,白真言的下一句话就打破的萧维杨的美梦。
"我跟教授说好了,接下来的几天要加入一个项目,这几天就拜托你看家喽!"
"。。。。。。"
"维杨?怎麽了,不说话了麽?"白真言伸手,在萧维杨僵硬的面容前晃著。
而萧维杨本人,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校长揍了个半死。
死老头!!当初看上我妈,现在又看上我的爱人,你天生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可怜的徐正宁,殊不知自己的未来就这麽牺牲在了萧维杨的独占欲里。
日子晃然而过。
当白真言回到家时,已经是五天後的晚上十点。
打开卧室的门,不出意料的看见了那个沈默的男人。
房间里,明显弥漫著浓浓的低气压。
"维杨。。。"白真言走过去,坐在了萧维杨身边。
萧维杨看了白真言一眼。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徐教授请的。啊!"
突然,萧维杨伸手紧紧的扣住了白真言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白真言忍不住叫出了声。
侧头,是萧维杨放大的脸。从他的眼中,白真言清楚的看到了怒火。
那是,嫉妒的火焰。
"听著,如果你胆敢再次在我面前提起徐正宁,我就让你半个月起不了床!!"
"。。。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何,听著萧维杨几乎狰狞的语气,白真言却突然很想大声笑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虽然自己的确有很多话想跟恩师说,不过如此"过分"的相处时间说到底还是他做给萧维杨看的。
一想到萧维杨是因为自己萧维杨才如此愤怒,白真言浑身就掠过一阵战栗的快感。
呵呵。。。这种快感。。。还真是百试不厌啊!
"其实。。。"白真言也不抽回手,只是低下头,努力忍著自己最怕的疼痛,"我这次跟徐。。。恩,你们学校的校长在一起主要是想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你也知道。。。我弟弟,毕竟立言他被你这次一整,就只剩下越楚仁一个了。。。"
一听白真言提起这件事,萧维杨松了手,反而轻轻的抚摸著白真言适才被自己抓著的部分。
他虽然不认为自己做的不对,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如此的选择。
只不过。。。毕竟这件事没有经过白真言的同意,在这方面,他还是有些理亏。
"你别难过,有越楚仁在,白立言以後的生活会比他之前好很多。"
"我明白。。。"白真言扬起头,叹了口气,"从我弟弟一出生起,我就希望他能像个平常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什麽实验啊研究啊,最好他什麽都不要碰。现在,也算是实现了我的愿望。"白真言看向萧维杨,"所以我听了你说的过程,并没有感到不高兴。"
萧维杨脸上出现了一丝愧疚的表情。
唉。。。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但看到男人如此冷静的表情。。。反而更让自己难过。。。
"卡擦!"一声清脆的响声。
正当萧维杨还在想改用什麽法子补偿爱人的时候,他清楚的感到自己双手手腕上多了个冰凉凉的东西。
"!!"
惊讶之余,萧维杨低下头便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玩意──一对冰冷的手铐。
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双脚便也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给牢牢绑住了。
"真、真言。。。?!"
正蹲在地上忙碌著的白真言终於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抬起头,对上了萧维杨震惊的双眼。
白真言露出了一个甜美而妖豔的笑容。
这是萧维杨所熟悉的,白真言专属的微笑。
"如果我不是白真言。。。这样的结果我就满意了。"白真言豔丽的笑著,看的出来,此刻的他,真的很开心,"但可惜,我是白真言。"
"就算我很高兴弟弟能找到他自己的幸福,但是,我是白真言。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白立言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有资格去解决。就算立言再怎麽伤害我,那也跟你无关。"
说著跟前些天萧维杨心中想的完全相同的话语,白真言凑过去,一口咬住了萧维杨的嘴唇。
"我,要惩罚你。"
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萧维杨,苦笑的接受白真言的"吻"。
"。。。你觉得,这样叫惩罚吗?"
白真言松开了萧维杨,上扬的眼角中是说不出的魅惑。
"那当然喽。。。再好的东西,一旦过度就会成为惩罚哦。。。"
说完,白真言一个用力,就把萧维杨推到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萧维杨的衣服。
"你。。。你想做什麽?"
萧维杨手脚被困,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乖乖的被推到在了床上。
看著白真言的动作,萧维杨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真言想在上面??
好像验证了萧维杨心中的想法似的,白真言妖冶的一笑,低下头,轻轻咬住了萧维杨的耳垂。
舌头熟练的舔舐著,范围也渐渐从耳垂扩大到了耳廓。
灵活的舌头似乎还没尝够,居然又从耳廓伸到了耳朵里面,舌尖轻轻打著转。
"喂!"萧维杨有些狼狈的叫出声。
仅仅是爱抚耳朵而已,他的下身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
用力的挣扎了下,无奈手铐非人力能弄断,脚上的绳子又捆绑的很紧,让萧维杨的努力归於徒劳。
白真言显然也感觉到了萧维杨的反应,他轻声一笑,紧接著舌头往下,路过萧维杨的脸颊、下颚、脖颈,然後张口,用牙齿轻轻咬著萧维杨上下滚动的喉结。
"告诉你,男人不只是那里才是敏感点哦。。。"
肩窝处传来白真言的呢喃,带著桃色的声音字字刺激著萧维杨的耳膜。
事实果然如白真言所说,当白真言的舌头攻击到自己胸前的时候,萧维杨就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快要爆掉了!更恶劣的是,白真言居然还用指尖在自己的欲望上有技巧的轻轻滑动著。
终於,萧维杨低声吼了出来:"你想做就做!别婆婆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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