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杨笑了,笑得很开心:"你想问我为什麽知道你一旦陷入研究状态就与世隔绝了吗?别乱想,不是真言,告诉我的另有其人哦。正好,他也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就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赫然是冷著脸的越楚仁与被他扶著的仍在昏睡中的白真言。 "你的人,你自己拿去。"越楚仁冷淡的开口。 萧维杨笑著把白真言抱在了自己怀里,朝越楚仁点了点头:"谢啦。" 而反观一旁的白立言,在越楚仁出现的一刹那就已经睁大了双眼。 他当然认得这个气息! 现在出现的越楚仁仍然是第二个人格,也就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格! 可是为什麽这个人格会跟萧维杨如此熟稔?简直好像早就认识越楚仁的第二人格一样。 萧维杨似乎察觉了白立言的震惊,他回过头,淡淡的笑了:"你何必那麽惊讶呢?我知道第二个越楚仁的存在有那麽奇怪麽?告诉你哦,不是我自己调查的,而是他主动来找我的。你难道就没有用你那个聪明的脑袋想过,为什麽你的父亲能找到你那个别墅?很简单,是越楚仁告诉他的。还有你在留著真言的这些天里,每次想对他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是谁不声不响的阻止了你?为什麽一向不干涉你的越楚仁要阻止你?因为,我们是合作者啊。" 萧维杨的每一句话都无疑如晴天霹雳般砸在了白立言头上。 他茫然的侧头,看向越楚仁。 "楚仁。。。他的话都是真的吗?" 越楚仁并没有看他,只是略显僵硬的点了点头。 "不会的。。。他一定是在骗我。楚仁,我只相信你,你说,他的话是假的吧?" "。。。是真的。"这次,越楚仁直直的看著白立言,嘴里却说出了白立言最不想听到的话。 "。。。哈。。。哈哈。。。"白立言突然笑了起来,泪水无声的从他眼角滑落,不过本人却毫无知觉,"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另外一个越楚仁!对了。。。你不是他。。。不是我认识的楚仁。。。你只是楚仁另一个笨蛋人格而已。。。" "一定是。。。" "一定是。。。" 白立言坐在地上,抬头仰望著天花板,不断重复著相同的语句。 他的眼神空洞,往日那些天真或是阴险都以不见踪影。 这边的越楚仁微微皱了皱眉,突然上前,一拳打在白立言的腹部,白立言立刻软软的瘫在了自己怀里。 萧维杨看著眼前的一幕,挑了挑眉。 "怎麽,你心疼了?" 越楚仁哼了一声:"这跟你无关吧。" 萧维杨将自己怀里的白真言抱得更紧了一些:"现在坐在那边发呆的白总已经签署了合约,白氏就此属於我们萧氏的了。这样,白立言就算失去了自己的依靠。凭他那样的性格,根本无法在少了他人庇护的状态下生存,更别提进行实验了。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终於能够完全拥有他了。" 第二人格的越楚仁终於转过身,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恭喜?你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一个报复的机会。" 两人相视而笑。 现在这样的结局便是两人当初的约定,一个给萧维杨报复的机会,另一个使白立言完全丧失依赖的港湾。 然而,第二人格的越楚仁究竟不如自己另一个人格那般了解萧维杨。 如果是另一个越楚仁,一定会怪叫著:你小子,说是平等,其实一定是你占便宜了吧! 现在的越楚仁可以继承另一个人格的感受,但他毕竟不是他;。 所以,他不知道,萧维杨这麽大费周折的行动并不是为了整一整白立言,而是为了彻底将白真言从名为白立言的噩梦中解救出来。 只有掌握了白氏制药的主导权,才可以让白立言失去栖身之所。 只有让白立言无处可去,他才能彻底的依赖越楚仁。 而厌恶白立言被实验和哥哥占据的越楚仁,自然有他的办法使白立言永远离开实验和对哥哥的痴迷,从而使白立言完全属於他。 只有白立言主动的放手,真言才可能从弟弟的梦寐中醒过来。 "等白立言醒过来了。。。你准备怎麽处理?" "这个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继续封印他现在的记忆。" "你这样不就跟原来没有任何改变麽?" "不。"越楚仁低下头,吻了吻怀中的白立言,"我虽然封印他现在的记忆,但只要我以後一直留给他快乐的感觉,那他就不会再忘记了。。。我发过誓,终有一天,我要让他不再忘记。" "。。。随便你。" 萧维杨一笑,便抱著白真言离开了会议室。 就如越楚仁尽力让白立言心中只有自己一个那般,在彻底斩断白家兄弟关系的现在,他也相信,终有一日,他会让自己成为真言的全部。 最糟糕的人(年下)PART10完结 等白真言醒来的时候,他自然知晓了萧维杨所做的一切。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真言接过萧维杨递过来的温茶,抿了一口。 倒是萧维杨被白真言这反应给怔住了。 按他的对白真言的了解,白真言绝对不会理解自己的"苦心",更何况,虽然也许结局是好的,但自己这次毕竟伤害了他的亲弟弟。 ──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 ──白立言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有资格去解决。 ──就算立言再怎麽伤害我,那也跟你无关。 萧维杨甚至能想象出白真言将要说出的话。 他没想到,清醒过来,知道一切的白真言居然如此冷静。 冷静的简直不像他了。 "过几天,等我身体好点後,我想去正宁医科大看一看徐教授。我想他真的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只不过因为某个家夥的缘故,他没能说出口。"白真言忽然轻声道。 "好。。。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萧维杨帮白真言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应承道。 白真言斜了他一眼:"你不是成了萧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了麽?哪来那麽多时间的?" 白真言脸上那明显不爽的表情让萧维杨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 "呵呵。。。你还真以为我会做那个无聊的掌门人啊?!利用完之後,我当然立刻把它丢给我继母的那个儿子了。" "。。。你很坏哎。" "过奖过奖,及不上你。" "最後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麽威胁徐教授的?" "哎呀,说威胁太过分了吧。是人家自己心甘情愿的哦。" 白真言冷哼了一声:"鬼才信你!" "。。。你真的想听?很无聊的故事。" "我现在已经很无聊了,不怕更无聊一点。" 萧维杨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过程很简单。。。徐正宁四十多的时候遇到了我的母亲秦无音,他对我母亲一见锺情,无奈我母亲那时候已经结了婚而且怀了我。他用了不少手段让我父亲怀疑我母亲出轨,那孩子也不是自己的。父亲就把我母亲赶了出去。我母亲心高气傲,父亲不低头她也就不回去,同时也没有让徐正宁找到。她一个人生下了我。在我四岁的时候,她得了病,自知活不了多久,为了我她自己去找了我父亲。父亲那时候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另取了一个女人,就是我的继母。他为了不让继母发现从而迫害我,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和母亲藏了起来。但是我母亲没过多久还是死了。徐正宁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他一直对母亲很内疚。我这次一表明身份,他什麽都没说就答应了。" 白真言静静的听著,待萧维杨说完,他才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跟肥皂剧一样。。。" 萧维杨不由得失笑:"就跟你说很无聊,你偏要听。" 把空空的茶杯往萧维杨怀里一扔,白真言嘟囔一声便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我睡了。" "。。。。。。" "。。。真言啊。。。" "。。。我说真言。。。" 白真言睁开半只眼睛:"你贼喊什麽啊!!这麽吵还让不让我睡!" 萧维杨看起来很委屈:"。。。我也想让你睡啊。。。可你不觉得你应该往里面去一点吗?你这样我该睡哪儿啊?" 白真言揉了揉眼睛:"沙发啊。我身体不舒服,你难道想跟我抢床?!" "可是。。。前段时间不都是我们一起睡的。。。" "那麽,是谁让我去接受了那麽多天立言的点滴?" "。。。好吧,我承认,是我。" "知道就好。" "。。。好吧,去就去。" 听著门关上的声音,白真言悄悄伸出头,脸上挂起了一个久违的狡诈笑容。 。。。。。。 。。。。。。。。 。。。。。。。。。。 看著不远处交谈甚欢的白真言和徐正宁,萧维杨发现自己有些後悔答应陪真言来看徐教授。 他郁闷的靠在桌边,剑眉皱在了一起。 不就是以前的导师吗? 萧维杨不明白,就算十年未见,有必要聊上大半天吗? 看著白真言脸上毫不掩饰的笑脸,萧维杨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 喂喂,到底还要讲多久啊?! 老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哪来那麽多精神的?! "维杨。" 终於,白真言跟徐正宁道了别,走到萧维杨身边。 还没等萧维杨露出一个笑容,白真言的下一句话就打破的萧维杨的美梦。 "我跟教授说好了,接下来的几天要加入一个项目,这几天就拜托你看家喽!" "。。。。。。" "维杨?怎麽了,不说话了麽?"白真言伸手,在萧维杨僵硬的面容前晃著。 而萧维杨本人,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校长揍了个半死。 死老头!!当初看上我妈,现在又看上我的爱人,你天生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可怜的徐正宁,殊不知自己的未来就这麽牺牲在了萧维杨的独占欲里。 日子晃然而过。 当白真言回到家时,已经是五天後的晚上十点。 打开卧室的门,不出意料的看见了那个沈默的男人。 房间里,明显弥漫著浓浓的低气压。 "维杨。。。"白真言走过去,坐在了萧维杨身边。 萧维杨看了白真言一眼。 "。。。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徐教授请的。啊!" 突然,萧维杨伸手紧紧的扣住了白真言的手腕,力道之大让白真言忍不住叫出了声。 侧头,是萧维杨放大的脸。从他的眼中,白真言清楚的看到了怒火。 那是,嫉妒的火焰。 "听著,如果你胆敢再次在我面前提起徐正宁,我就让你半个月起不了床!!" "。。。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何,听著萧维杨几乎狰狞的语气,白真言却突然很想大声笑出来。 这也不能怪他,虽然自己的确有很多话想跟恩师说,不过如此"过分"的相处时间说到底还是他做给萧维杨看的。 一想到萧维杨是因为自己萧维杨才如此愤怒,白真言浑身就掠过一阵战栗的快感。 呵呵。。。这种快感。。。还真是百试不厌啊! "其实。。。"白真言也不抽回手,只是低下头,努力忍著自己最怕的疼痛,"我这次跟徐。。。恩,你们学校的校长在一起主要是想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你也知道。。。我弟弟,毕竟立言他被你这次一整,就只剩下越楚仁一个了。。。" 一听白真言提起这件事,萧维杨松了手,反而轻轻的抚摸著白真言适才被自己抓著的部分。 他虽然不认为自己做的不对,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如此的选择。 只不过。。。毕竟这件事没有经过白真言的同意,在这方面,他还是有些理亏。 "你别难过,有越楚仁在,白立言以後的生活会比他之前好很多。" "我明白。。。"白真言扬起头,叹了口气,"从我弟弟一出生起,我就希望他能像个平常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什麽实验啊研究啊,最好他什麽都不要碰。现在,也算是实现了我的愿望。"白真言看向萧维杨,"所以我听了你说的过程,并没有感到不高兴。" 萧维杨脸上出现了一丝愧疚的表情。 唉。。。明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但看到男人如此冷静的表情。。。反而更让自己难过。。。 "卡擦!"一声清脆的响声。 正当萧维杨还在想改用什麽法子补偿爱人的时候,他清楚的感到自己双手手腕上多了个冰凉凉的东西。 "!!" 惊讶之余,萧维杨低下头便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玩意──一对冰冷的手铐。 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双脚便也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给牢牢绑住了。 "真、真言。。。?!" 正蹲在地上忙碌著的白真言终於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抬起头,对上了萧维杨震惊的双眼。 白真言露出了一个甜美而妖豔的笑容。 这是萧维杨所熟悉的,白真言专属的微笑。 "如果我不是白真言。。。这样的结果我就满意了。"白真言豔丽的笑著,看的出来,此刻的他,真的很开心,"但可惜,我是白真言。" "就算我很高兴弟弟能找到他自己的幸福,但是,我是白真言。我,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白立言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有资格去解决。就算立言再怎麽伤害我,那也跟你无关。" 说著跟前些天萧维杨心中想的完全相同的话语,白真言凑过去,一口咬住了萧维杨的嘴唇。 "我,要惩罚你。" 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萧维杨,苦笑的接受白真言的"吻"。 "。。。你觉得,这样叫惩罚吗?" 白真言松开了萧维杨,上扬的眼角中是说不出的魅惑。 "那当然喽。。。再好的东西,一旦过度就会成为惩罚哦。。。" 说完,白真言一个用力,就把萧维杨推到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萧维杨的衣服。 "你。。。你想做什麽?" 萧维杨手脚被困,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乖乖的被推到在了床上。 看著白真言的动作,萧维杨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真言想在上面?? 好像验证了萧维杨心中的想法似的,白真言妖冶的一笑,低下头,轻轻咬住了萧维杨的耳垂。 舌头熟练的舔舐著,范围也渐渐从耳垂扩大到了耳廓。 灵活的舌头似乎还没尝够,居然又从耳廓伸到了耳朵里面,舌尖轻轻打著转。 "喂!"萧维杨有些狼狈的叫出声。 仅仅是爱抚耳朵而已,他的下身就不可控制的起了反应。 用力的挣扎了下,无奈手铐非人力能弄断,脚上的绳子又捆绑的很紧,让萧维杨的努力归於徒劳。 白真言显然也感觉到了萧维杨的反应,他轻声一笑,紧接著舌头往下,路过萧维杨的脸颊、下颚、脖颈,然後张口,用牙齿轻轻咬著萧维杨上下滚动的喉结。 "告诉你,男人不只是那里才是敏感点哦。。。" 肩窝处传来白真言的呢喃,带著桃色的声音字字刺激著萧维杨的耳膜。 事实果然如白真言所说,当白真言的舌头攻击到自己胸前的时候,萧维杨就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膨胀到快要爆掉了!更恶劣的是,白真言居然还用指尖在自己的欲望上有技巧的轻轻滑动著。 终於,萧维杨低声吼了出来:"你想做就做!别婆婆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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