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禁城----杀欲[第一部]——

时间:2008-10-21 17:40:11  作者:

他忍不住在这无人问津的晦气地儿抬头看看贺泽清凉的天,白鹰离去之后只剩无痕,彦凉就如同蜡烛一般融化后失去音信。
作为长子有着不输于俊流的名分,却选择了隐匿,成为随时被高空的恶劣条件和高风险任务折磨的飞行员,血汗无人观赏。这一刻,陆威扬突然察觉莫名的内疚。

“爸爸!”
肖恩刚从扑满灰尘的吉普里探出脑袋,一朵久违的花儿带着她清晨的露水扑进了他的怀里,这位已经习惯紧紧握住枪柄的老将连回抱她的冲动都压抑了,他真怕捏碎了她,他摩擦过火药的粗糙双手怎可呵护花儿呢。
“爱米卢索,我的宝贝,你怎么能离开妈妈那儿呢?”他吻着女儿含苞般光洁饱满的额头,充满愉悦的语气完全和责备无关,“你的学校呢?”
“你忘了,”爱米卢索习惯了久别的父亲除了战场就空空如也的脑袋,微笑着耐心提醒到,“我已经在圣拉菲医院实习半年了。”
爱丽舍庄园今日多云,气候阴凉,她却不顾随行护卫的再三劝阻,穿上了只会在生日舞会上穿的碎花小礼服裙,披了条毛毯站在大门口,等着肖恩一大早从飞鼠溪的指挥部返回。
“看看你多美!”花够心思的打扮没有浪费,父亲无法置信地上下打量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小姐,离开时她还是个看不出性别的黄毛丫头,而现在在这个充斥着粗人和雄性气味的庄园里,她像个天使吸引着所有军官与士兵的目光。
“战争要结束了,是吗?”爱米卢索迫不及待地问,在拉贝格尔他们已经连续几星期没有听见任何战事消息,而坚持驻守前线的父亲竟然破天荒地回到了休憩之地,没有比这更明白的征兆了。
“不,不,亲爱的,”肖恩有些可怜女儿殷切的心愿,然而谈判前期,按兵不动,战争只不过在度假而已,它随时可能因为进展的不顺利而露出更加狰狞的面孔。
于是他温和叮嘱,“这里仍然危险,你必须尽快回去,别待太久好吗。”
受不了女儿明显垂丧下去的嘴角,他急忙拉住了跟他同一车到达的一个年轻参谋,笑着说道,“爱米,你看看这是谁?”
女孩祖母绿的眼睛染上一丝疑惑,反复打量着那透露出儿时熟悉意味的脸,柔缓的线条已经棱角分明,于是方才那一瞬间的失望飞快溜走,她认出这个跟随父亲征战的昔日老管家的孙子,亲昵地称呼道,“菲里?”
“好久不见,爱米卢索小姐,”菲昂司无奈地为上司承担起了挡箭牌的角色,用他在战场上出落得阳刚无比的英武用作了对女性的杀手锏,露出含蓄的笑容,“你的到来让这里可爱至极。”
负责搬运行李的护卫将车上的大箱卸了下来,肖恩这才注意到穿过身边的微风正玩劣地吹动着女儿轻柔裙袍的白色花边,从久别重逢的陶醉中回过神来,“进屋再聊吧,宝贝,别着凉了。”
“菲昂司……”跟在她之后,肖恩故意拖慢了些脚步,拍了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我待会还有点事情,你不用跟着我了,好好陪爱米玩一会儿,午饭我会和你们一起吃的。”
结果,忙碌的指挥官顾不上与女儿多待半点,直到餐桌上特意准备的菜都凉掉也都没有现身。为了弥补爱米看上去特别失望的心情,菲昂司不得不冒着被庄园中所有军官嘲笑的危险,答应在暴露于每个房间眺望下的空地上,陪她打一下午的板球,那是曾经主人的小姐最爱缠着要他一起玩的游戏,精巧,却着实不适合军人。
菲昂司的大手明显无法驾御那过于小气的画着金花的球拍,硬着头皮热身了半个小时后他的动作依旧僵硬笨拙,被对面如兔子般灵活的女孩杀得片甲不留,于是当他发觉已经有人端着咖啡杯在阳台上窃笑时,不觉忘记了控制手上的力道,扎着漂亮羽毛的球冲进高空一度不见,最后跌落在了远处花园里。
索性小姐并没有嗔怪的意思,兴致勃勃地跑进了种满长青植物的私家花园,在午后安静的温暾中寻找可能迷失在任何一片草丛里的彩球。
一阵风吹来,她直起身正想挽起散乱的亚麻色短发,伏低下去的灌木丛显露出了藏在角落里的楠木长凳,他被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少年吓了一跳。
那如家乡最深的水井般漆黑的眼睛和发丝间,却是充满曙光般灵秀的面容,如同切开混沌的文明之刃。在刹那,爱米卢索以为他的父亲在后花园里藏了一只兽,非人的,诞生在上帝掐灭了点灯人的火光后,否则哪有如此黑夜般神秘深宏的气息。
少年也冷冷地望着她,他没有军服,而是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单薄得能隐约看见嶙峋的锁骨,宽大的面料在他瘦削的身体上犹如一面被风鼓动的旗帜。
“在找这个吗?”他说着自然地举起左手,手里紧紧纂着失落的球。
爱米倏地脸红,她从未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连小时候睡觉也抱在一起的木偶娃娃威廉都比不上。于是她本能地靠了过去,“啊,谢谢你,”一边说着,她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少年的脚,没有穿鞋袜,沾满新鲜的泥巴,这都不太奇怪,而是那纤细脚踝上锁上的一根又粗又重的铁链子,那几乎只会在狩猎中用在野猪或暴躁公鹿身上的镣铐。
“爱米,回来!别靠近他!”
菲昂司突如其来的呼唤在她接触到他手指前响起,她被护花使者有力拉住,被迫退后了好几步,停在他认为已经安全的距离上。
爱米愣愣地望着他的菲里走到沉默的少年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小玩具,并用严厉的语言命令他不准在这个时间到花园,立刻回到房间里去。
“他……他犯了什么罪?”爱米被菲昂司带离时有些不平,比起这个咄咄逼人的哥哥,那个男子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
“好了,他很危险,”菲昂司敷衍地说着,尽量不把任何信息透露给非军人,“千万不要再靠近那里了,你不想让你爸爸生气吧,爱米卢索?”

“今天感觉如何,殿下?”黄昏过后,费尔站在没有开灯的单人房间门口,眯着眼睛问候背对他坐在床边的少年,他身旁营养搭配均衡的晚饭还没有动,这孩子总要等它们全冷掉才下口,“真高兴这几天你都没有再试图逃跑。”
“出去。”他死气沉沉地回答,轻挪的动作带起金属的清脆。
“你有访客。”
俊流这才微微转头,这时费尔刚好拉开了屋子里唯一一盏光线柔和,或是说幽暗的玻璃吊灯,来人的面孔顿时清楚起来。
少年一时失语,怔忪地望着挺拔地战立在面前的男人,并不是因为他的出现多么不现实,而是他身上纯黑色的军服实在惊心,上面那张牙舞爪的双头鹫的徽记,是多少盟军飞行员的噩梦。
彦凉不露声色地打量着这个房间,一张不大的硬板床,一个书桌和一个柜子,带卫生间,比起关他的铁栅栏的潮湿牢房,真还算得是个人住的地方。被迫分开的这一个月,他被不明安危的焦躁调足胃口,所幸眼前的少年除了心情不好外尚还健康,这已经让他不计较一切。
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解释什么,于是费尔的声音显得单调,“他前几日已接受过受降仪式,宣誓抛弃过往身份,从此效忠我们的帝国,”说完,看了一眼身边默然不动的少尉,调子如同在陈述明日的天气,“现在彦凉已经是悖都空军先锋中队的一名成员了。”
“什……”俊流张了张嘴,惊疑却像鱼刺阴险地卡住了他的喉咙,不能出声,世界在他眼前宛然成了一个大骗局。
“你们自己聊吧,注意时间。”费尔随即自觉的退到了门外。

“荒谬!”俊流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刻站了起来,头脑被盛怒激发得晕眩,“我不相信!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彦凉上前几步,轻描淡写地拖了书桌旁的木椅坐下来,“如他所讲。”
少年的嘴角微地抽动,眉目间毫不避讳地染上鄙薄和忿忿,眼前这个承载着岚嚣名誉并与皇室血脉相连的男人,竟然这样轻易就投奔了敌军,还大大方方以这样的立场自居!
“叛徒,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俊流咬着牙挤出一句,他实在无法安慰自己,就算对方开口声辩是多么地被逼无奈,也比这样若无其事地穿着这身漆黑军服招摇过市好些。
“……”
彦凉紧闭着嘴唇,虽然他从不介意让他们伤和气的争执再多一次记录,但辩解只会让他感觉是在博取怜悯,他不屑于。这个远离故土的年轻储君已经被退去了一切虚张声势的外壳,少年孤立无援,像一只光着身子的刺猬,骄傲是唯一的盔甲,可唬不了他。是时候颠覆长久以来的制约关系了,他们之间本不存在平等,今后也不需要。
“你想知道?”他扬起冷笑,有什么开始在心底发酵膨胀。
随后他站起来将椅子踢到一边,在俊流始料未及的目光下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紧俏的下巴,咬上他干燥的嘴唇。
俊流被惊得不轻,全身触电般颤动了一下,他猛的反抗差点让对方摔倒,彦凉站稳脚跟,一把揪住他轻柔地倒伏在后脑勺上的黑发,迫使他下巴下的颈部肌肉立刻拉成了垂直的线条,保持着辛苦仰起的姿势。
“别自讨苦吃,想跟我比格斗术吗?”
谁都明白,后勤工作人员和前线战士所接受的训练标准天差地别。他头一次试着高高在上地打量少年紧绷的脸颊与唇角,如同生杀予夺皆在掌握。

来历不明的骨肉让国王蒙受丑闻的困饶,有了孩子的妓女是招不到客人的,她把他藏在阁楼里养大,十四岁的男孩竟然没有受过一天义务教育,真的是贺泽的合法公民吗?看看他有什么可以登大雅之堂的衣服和鞋子,天,就连佣人的头发和指甲都比他修剪得干净!真是搞坏了皇室纯正的血!
彦凉在长久回荡在脑中杂乱的叫嚣中,用某种扭曲的欢喜慢慢观察着俊流的五官。在与自己本分的生活反差巨大的王宫里,那让初到的他慌乱的一切,光滑的壁纸,精致的灯具,宽敞的客厅和螺旋型的扶梯,穿着整洁的侍者,全都在派对上答案揭晓,这该死的一切都包围着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把有果酱花边的蛋糕分给了穷酸的陌生人,以为自己是救世主,难道他不知道他为此感到羞恨?
这个少年啊,就是这个少年放他在了眼里,没有修饰的单纯,却是发自内心的施舍!
俊流显然没有他希望中的那样识趣,趁对方分神他用力踢在他的小腿上,脚踝上连接的粗大金属脚镣的撞击让他吃痛的出声,同时,脸上就跟着挨了不留情的拳头。彦凉的脑中发出被钝器击中后的嗡嗡声,他向后踉跄一步,稳定平衡后即狠狠地回了俊流一个耳光,并在他视觉模糊掉的时候,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猛地撞进他的腹部。
俊流被撩倒在地上的时候接不上气,已经没能再反击了,而他却依旧毫不手软地跨在他身上,接连给了他两个耳光,一边骂到,“痛吗?恩?你这娇生惯养的兔崽子!这里没人认你!”
烈马必须挨揍才会被驯服,人当然更聪明,第一次吃了苦头,第二次就会学乖。彦凉抱着这样的想法没有停手,他紧接着爬起来,用脚上那双崭新的坚硬的皮鞋持续地踢着他的脊背、胸口和大腿,俊流蜷缩着用手肘护住头部,被雨点般落下的拳脚撞击得疼痛不堪,他咽下齿间苦涩的咸涩,死咬牙关不发出丁点声音。
攻击才刚停了下来,他裤子的皮带就被拽开了,彦凉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翻过身去。
“不……不!不!”俊流突然近乎失控地呼喊,他发现对方不是在吓唬他这么简单,当那坚硬潮热的玩意赤裸裸地抵在他的股间的时候,他慌了神地抓着地板和桌子脚拼命闪躲,髋部却被彦凉牢牢地固定在了跨间。
“丧心病狂的家伙……疯了……你疯了!”
彦凉粗喘着气,刚刚的施暴让身体热起来,他的手急急摸过少年在冷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的性器,在混乱起伏的腹腔肌肉上打了个转,再钻进他松弛的上衣,来回揉搓着胸口的幼嫩花蕾。这些行为并不能带给他多大的快感,然而对高人一等的纯血统的肉体肆无忌惮地冒犯,本身就够让人血脉喷张。
“我等这天很久了。”他利索地退下自己的熨烫妥帖的裤子,伏低上身在俊流耳边轻语。

“真想不到,这家伙比我们还狠。”
菲昂司紧紧盯着显示屏,尽管低端配置的摄像头图象效果不尽如人意,不过也足够看清楚拍到的每个动作。他貌似无语地叹口气,撬起椅子,正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身边便立刻伸过一只手来,将刚闪起火星的香烟从他嘴里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摁灭了。
“我这里不是吸烟室。”费尔眼睛也不转,懒懒地说。
“得了,你倒还挺乐在其中的。”菲昂司哼了一声,注意到眼前已经变得低俗的画面,不觉心里发毛,随即皱起了眉头,“不去阻止行吗,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还是个孩子吧?”
费尔托着下巴不发一言,这个姿势使他更像正专著于现场直播的内容,尽管他也同样对彦凉的行为感到费解。
严格意义上来说暴力与奸淫也为冯·安烈所不齿,她曾经亲自签署加入战争公约的一系列协议,声明悖都军可以屠杀,却不允许折磨和侮辱敌方,无论是否军职人员。而对于被公认为侵略者的军队来说这明显是一个天真愚蠢的笑话,就像是当下的情景,他们两人可以像看电影般从头到尾旁观一个少年被强奸,只因为他们以及他们的上司认为这笔买卖确实很划算。
同伴长久的安静让菲昂司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虽然心理承受力方面当然没问题,可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看这种东西总让他觉得稍微反胃。
“我说,你,每天盯着这些监视器看就不觉得烦吗?”
对方心不在焉地带过一句,“看管他是我的任务。”
“看管只需要一个摄像头就够了,装在门楣上方,”菲昂司立刻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带着副“别欺负我不懂”的脸色冷笑了一声,逼近他的耳旁低声说,“而你却把每个角落都装了,包括卫生间。偷窥他的隐私让你兴奋吗,费尔?”
“呵呵,当然,”他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可不如别人,有可爱的小姐陪着做运动。”
“嘿,说话小心点儿,她可是肖恩将军的千金,谁都担当不起。”
费尔微笑而不语。
屏幕只能传递画面,听不到任何声音。司令还没有神经质到要在单人房间里放窃听器,于是彦凉被要求做完他想做的事情后不能逗留,不能长时间地与俊流交谈。而对于费尔来说这也确实遗憾,如果能够听到声音的话,起码娱乐性会更高。
“好吧……我不碍着你了,”菲昂司看上去确实被过激的交合场面弄得有些过敏,他撇撇嘴,站起来准备出门,走时瞟了一眼还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的费尔。
“你大可以一边欣赏他们做爱,一边自慰。”

第 19 章
俊流在极度抗拒的情况下被进入,他已经顾不得刚刚复原的手指在抓扯中犹如枯麦杆般压折,狂乱的反抗使得侵犯者根本不能流畅地进行凌虐的过程,彦凉硬挺的下身几次滑出他紧缩的甬道,这使他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