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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我有难言之隐啊,等一切结束了,再……总之,这个不是第一紧要的事情,你还是先帮忙找法师救卓华!卓华是无辜的!”苏妲绿的眼睛又闪起了泪光,此招一出,谁能抵抗,虽然严文还是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清楚这要请法师的原因和来龙去脉,也只好无奈地点头了。
“不过,这法师脾气古怪地很,近年来已经很少出山,哪怕是有我的面子,也未必答应,所以,你得跟我上北京,你要亲自去请他。”
“啊?那法师是哪根葱嘞,比妖精架子还大?”苏妲绿不满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在给我使绊子……”
虽然苏妲绿很小声,但严文耳朵挺尖,还是听到了,他一拍苏妲绿的肩膀,笑着说:“哈……我是在制造咱俩独处的机会,如果你管那叫使绊子的话。”
苏妲绿额上一滴冷汗,眼睛又眯缝成了细长的:“那你要保密!不能让卓华知道。”
“这个自然,说了是独处,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了,来打扰呢?”严文一口答应。
“那,为防夜长梦多,咱们现在就走好了!”说着,苏妲绿一把拉上严文,跑出了诊所。严文看着一脸紧张兴奋的苏妲绿,哭笑不得,他真是一点也琢磨不透这个时而迟钝保守,时而又异常主动的男人。
丁秋树诊所所在地的另一面,是本市的重要运输港。此时,从港口边上的游艇会里,一艘游艇驶出港口,向海中央去。船上的,是聂昂和聂浩南,正等着隔岸观火,因为再过一个小时,缉毒大队加刑警大队,将会在这里围捕郑振坤和泰国人坤查朋的手下,缴获银行失窃的六箱美金中的部分和大批特制冰毒,之后更会在郑振坤的地下制毒工厂里搜得余下的美金。
“小昂啊,那个你叫我联系的人,怎么会把警局的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说抓郑振坤就抓郑振坤呢?”聂浩南喝了口茶,小心翼翼地,一边问,一边观察着儿子的脸色,生怕自己又问错了什么惹怒了儿子。现在聂昂在他心里的印象就四个字:深不可测。如果他是个好父亲,他一定会后悔错过了聂昂成为现在这样一个人所经历的成长过程。但现在聂浩南却只是认为,这都是窦舫教的。因为在他的脑海里,始终对窦舫表面若无其事,背后却秘密告发他的事耿耿于怀。
聂昂不出声,眼皮都美哟抬一下,只是看着他的PDA,似乎没有听到聂浩南的问话。
“难道说,是通过那个新任局长戴瞿?”聂浩南索性再问得露骨些,看聂昂的反应。
聂昂抬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他的PDA叮铃一阵响,有一条新消息。
“严文与苏妲绿正去机场往北京。”
聂昂的脸上不论是肉还是皮,连一丝细微的抖动也没有,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聂昂盯着这条短消息看了有三秒钟后,眼睛终于离开了PDA的屏幕,看着远处的海平线出神。又是十秒过后,聂昂站起来,用及其低落的语调说到:“你,一个人看吧,我有事先走。”说着站起身来,跳上小艇,驶回了港口,开车朝机场方向而去。
“给我准备一架私人飞机。”聂昂狠狠地摁掉了播放着失恋情歌的收音机,打电话给助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破坏这场约会,是因为苏妲绿还是因为严文,只是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sunshine,你这次是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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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捕·堵截
午夜的海港,漆黑一片,浪涛阵阵,似有隐藏的猛兽,不时地发出吼叫声,在一旁准备偷袭,令人胆战心惊不已。
刑飞虎、戴瞿和缉毒大队的队长都待在海边五星饭店顶层套间的临时指挥部里,等待毒贩交易双方的出现。
刑飞虎看看表,离情报提供的交易时间还有十分钟,还够喝一杯咖啡。他倒上了三杯,一杯自己,一杯给缉毒大队长,一杯递给站在窗前的戴瞿。戴瞿的脸很平静,平静得犹如一只还没有勾画过的空白脸谱,察寻不到一丝的表情,又有着千般的可能性,只等脸谱师傅着手任意刻画。
“此人值得当成一件案子来破……这案子经他这样解释,看似合理,却经不起推敲。现在真不知是警察笨了,还是贼聪明了,也不是一句我在明敌在暗可以说得清的。这案子里,处处是证据,处处又都不是证据,哪里才是突破口呢?”刑飞虎心里想着,也拿起望远镜来看。远处,海平线与夜空连成一色的地方,一点光渐渐清晰,微微地,有规律的晃动着。一下短,两下长,又一下短,三下长,四下短,是暗号!
“各单位注意,鱼儿出来夜游了。”刑飞虎拿起对讲机说到。不一会,一艘小艇越驶越近,同时,山道上,一辆悍马,打着刺眼的头灯,缓缓开来。
“真是黑社会什么都么,就是有钱……”刑飞虎身边的一个警察咕哝了一声。刑飞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那边缉毒大队长下令道:“各单位注意,不要轻举妄动,钱货换手后听我命令!”他们不仅要人赃并获,还要让毒贩们难以辩驳。
小艇靠岸停下来,悍马也在沙滩上停了个结实。狄尊和郑振坤分别从自己的交通工具里踏出来,手里拎着需要交换的东西,身后跟着三五个跟班。
狄尊打开箱子,显出一颗颗在月光下,如同打磨过的钻石一般闪闪发光的固体冰毒。样子看上去确实很纯,郑振坤派手下上去验证。手下走上前挑了一粒,装进一只飞龙形状的溜冰壶吸食。“果然是好纯品的货!”手下回过头,双眼放光地向郑振坤点了点头。
郑振坤于是示意手下开钱箱。照样,狄尊也派人上前检验那些美金的真假。
这一切,都被埋伏在附近和指挥室的警察们看了个一清二楚。就在毒品从狄尊的右手到郑振坤的左手,美金从郑振坤的右手到狄尊的左手之时,缉毒队长一声令下,海滩上数十支警枪对准了交易的两帮人,通明的灯火照亮了毒贩们惊恐疑惑的脸。毒贩们慌忙中也拔出了枪。
一场激战,一片撕杀。
血水共长天一色,流弹与残肢齐飞。
郑振坤在手下的掩护下,朝着悍马艰难地蛹动。突然,他心中一股莫明其妙的恐慌,深觉哪里出了问题,人不由得愣了愣,步伐也慢了起来。一个手下眼尖,望见郑振坤额头上有一个红点在晃动,立马叫道:“老大,快闪!”郑振坤会意,但左边是海,右边是暗石嶙峋的沙地,左晃右晃,不知该往哪边闪才好。手下倒算忠心,跳过来挡住了郑振坤,“扑”地一声,手下中弹了。郑振坤一惊,心一横,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海里。扑嗵一声,水花四溅,不一会,没了动静。红点迅速移动到了海面上,海水又激起三四个小水花,显然,是有子弹射入水中。天太黑,不见是否有血水泛开……
午夜的机场,灯光点点,轰鸣声声,一架架飞机起飞,犹如一只只萤火虫飞舞,比白天更显得忙碌。
港口离机场较近,所以聂昂先严文和苏妲绿一步来到机场候机厅VIP房,安排好了一切,等待两人的到来。
“郑振坤跳海逃走。”一条短信出现在PDA的屏幕上。聂昂摇了摇头,收起PDA,望见门外一群疯狂的女影迷将苏妲绿和严文冲散。
聂昂他本设计郑振坤被打死,却被他跑了;本打算派人去拦截苏妲绿和严文,可手下们被挡在了人墙之外。“人算不如天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咕囔着,意外地看到严文竟自己自动走到了他VIP房间门前。
“女人疯起来还真是如狼似虎。”严文看着在人墙内喊救命的苏妲绿,自言自语,一边整了整衣袖,回转头,看见聂昂站在门边,呆呆地看着自己。他也一愣,接着,便以为那群女人是严文安排的。严文有点恼,就像以前他也恼过坏帐王的坏帐算到他的头上来,但他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Hi, Sunshine, will you go to my bed tonight?”聂昂突然小声的说。如此诱惑的话,被他说得干涩不已。说完,自己也意识到,相比起当面甜言蜜语,他还是比较擅长躲在背后翻坏帐,给人下套子。
“别跟我说英文。上床两个字就那么难以启齿,羞于入耳,要讲英文。”严文语气和表情上还是平静如水,但心里是真生气了,倒不是因为自己英文差,这么简单的句子还是听得懂的,他气的是他以为的聂昂来这的原因,更气既然来了还要扭扭捏捏。
聂昂一呆,sunshine还真是直接,而且还真是火了,虽然脸上还面带笑容。不过,他火气也不小,毫无语调地讽刺道:“你总是这样笑,就不怕脸抽筋的。”
“是,我脸抽筋,行了吧,那也比你整天一张死人脸好。我带小绿去北京公干,没空。”
“你堂堂的市长,带着那个小明星,你说是公干。谁信。还小绿……叫这么亲热。”
“你现在像个粘人又吃醋的小媳妇。”严文一指聂昂说。
“你……脚踏两条船……”聂昂说完,突然意识到好像连自己一块骂了,他的“死人脸”一阵发热,半红不白。
严文正要回嘴,被女人扯得灰头土脸的苏妲绿突然闪现在门口:“你们,是在吵架吗?”他满脸狐疑地看着这面上看似和蔼可亲,说话内容却充满火药味的两人。
严文和聂昂同时挽住苏妲绿,掏出手帕抹干净苏妲绿两边脸上的唇印。
“没有啦。咱快去乘飞机吧。”严文一边拉下聂昂的墨镜,给苏妲绿戴上,一边还是看着苏妲绿说。
“嗯,一起去北京。”聂昂也看着苏妲绿,顺手摘下一旁手下头上的帽子,戴到苏妲绿头上,往下压了压。
两人架着还是一头雾水的苏妲绿,走向私人飞机登机口。
沧溟观
黑夜,没有月亮,大雾迷蒙,陆广辰一个人在其中彷徨。周围不时传来人声,窃窃私语。
“好惨啊……”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凄厉地低声叫道。
“好可怕!”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陆广辰身边冒出来,似乎是凑到他耳边颤抖地唤道。
“作孽啊……”又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叹着气说到,无数的回声随着话音落下响起。
“唉,霸着不肯走呀……”无数年轻女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听得陆广辰毛骨悚然。
陆广辰的魂魄似乎脱离了身体,飘到空中,俯视着自己在走啊走啊,在黑暗和湿气中晃悠,心里叫道:“别去!停!快回来!”可是,他的身体却似乎不停使唤,还是一味地往前去。
走了一会,声音渐渐停歇了,周遭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清,似乎也没有什么危险的。陆广辰的魂似乎又回到了体内,能感觉到自己心跳逐渐恢复正常,不感到害怕了,只是开始有些体力不支起来。脚底心开始痛了,腿也酸了,额头沁出了汗珠。
“歇一会吧。”他告诉自己。于是,他停下,坐下来。突然,屁股刚触到地面的瞬间,一阵阴风吹过,陆广辰刚才走得发热的身体,一阵哆嗦,毛孔收缩,汗全没了。不由自主地下意识间抬头看天,迎面扑面而来一只两眼发绿光的尖嘴有耳动物,狠狠地咬了陆广辰鼻子一口。一个血淋淋的鼻子掉在地上。
“啊!”陆广辰叫着惊醒,睡衣已经全汗湿了,模了摸鼻子,还在。他顺手抓起枕巾擦干了额头上的汗,发觉自己异常的清醒,睡意全无。于是陆广辰爬起来,点了支烟抽,脑中回想着刚才那个恐怖的梦。
“那个是个什么东西呢?狗?似乎太凶了些,也更大。狼?又比狼小,还是白色的……狐狸!对了,狐狸!可是,这又说明了什么呢?”陆广辰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忐忑不安。虽然他是党员,也不像是一般农村老太太那样的特别迷信之人,但对这些梦、命理、预言之类的,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况且,这个梦实在印象太深刻了,挥之不去,若是没有个答案,窝在心里实在是难受。想到这,陆广辰穿上衣服,寅夜赶往高人处请教。
寅正三刻,古朴的沧溟观,寂静无声,观主朱光耳,道号了鲲,鹤发童颜,此时正穿着道袍坐在蒲团上打坐。
“柳道兄,好久不见。”忽然,朱光耳的耳朵动了动,却仍是闭着眼,嘴巴开声说到。
“哈哈,多年不见,朱道兄的内家功力又精进了啊。”门外出现一个黑影,仰天长笑。
“柳道兄突然寅夜造访,必有要事,何不进来详谈。” 朱光耳睁开眼,一挥拂尘,门吱呀地一声开了。黑影迅速闪进来,掩上了门。月光下,只见那姓柳的三十八九岁的光景,身穿奶咖色风衣,带窟窿的破牛仔裤,尖头鳄鱼皮皮鞋,背登山包,头发油光崭亮,黑夜还戴着墨镜。
“柳道兄,这是从何处而来啊?” 朱光耳一打量姓柳的这一身行头,问道。
“呵呵,自从那件事以后,我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在美利坚合众国。这次回来,所为何事,朱道兄何必明知故问呢?你不也一直在为此事积极准备着吗?”姓柳的大喇喇地坐下来,自顾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说到。
“美利坚合众国?那种毫无积淀的地方怎么适合修炼?” 朱光耳心中嗤之以鼻,口中却说:“呵呵,贫道与柳道兄虽不同门却属同宗,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争破头呢?”
“哼,现在和我讲同宗之谊?你们阐教的何时当我们截教是正宗了?”姓柳的一摸头发,恨恨地说,“自古以来,阐截不两立,世人皆奉阐教为尊,却诬我们截教为歪门邪道,是迷信,哼,这次我柳承南就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
那“天下正宗”四字还未出口,朱老道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外面来人了。柳承南倒也识趣,一闪身,躲进了旁边的小房间。朱光耳一挥拂尘,又闭上眼,打坐起来。
“放开我,你们不用一直架着我啦,我又不是犯人!”苏妲绿双脚腾空扑腾着叫。
“清修胜地,安静啦!”严文和聂昂异常合拍地说着,同时放下了苏妲绿。
“了鲲道长,严文携友冒昧到访,斗胆有要事相求。”严文站在门口六尺开外的地方,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聂昂和苏妲绿听了,心想,对着扇门鞠躬人家也看不见,还干嘛说得如此文邹邹还那么古代。两人正想笑,却被严文摁住了头,使劲压下去,也鞠了躬。
“哈哈,贫道与令祖君私交甚笃,何必拘礼,请进来相谈。” 朱光耳站起来,给严文等开了门。
那边小房间里,柳承南见这朱光耳前倨后恭的样子,心想:“这个年轻人来头一定不小。听说,朱光耳与京城权贵颇有来往,难道这年轻人是高 干 子 弟?”
严文等进入房间,苏妲绿经过朱光耳身边的一霎那,朱光耳心中一凛,只感觉苏妲绿身上一股若有似无的妖气,再定睛细细打量他,却又不见任何的异常。朱光耳已经有一定的修为,已能一眼识破千年修为的妖精,所以见苏妲绿这样,心中知道,苏妲绿道行颇深,自己决不可能胜过他,顶多打个平手,不由得心虚起来,但表面上仍故作镇定,决定不主动说话。
三人坐定下来,严文示意苏妲绿把卓华的事情说一下,苏妲绿便也学着那不古不今的语气说:“我有个朋友,被蜈蚣精钻入体内控制了心神,请道长施法驱妖,救我朋友性命。苏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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