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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对出租屋中三名男子的验尸报告表明,三名男子除了脑门上的窟窿外,没有任何外伤。三人除了大脑都消失无踪之外,全身其他主要脏器也都没有损伤。在那大窟窿边缘里检查到残余的腐蚀性液体。三人的后脑勺上没有窟窿,所以子弹应该没有穿出大脑,但三人空荡荡的脑壳里却没有发现子弹。那脑门上的窟窿是什么造成的呢?他们的大脑又是怎么消失的?
物证方面,三个面具里粘到的汗渍和皮屑里,都分别检验到三人的DNA,说明这三人确实戴过这些面具。三支散弹枪也确实是拿来抢劫的那三支。对三人手上作硝烟反应的测试,结果也都表明,三人确实开过枪。表面上,看似证据确凿,这三个人就是“三国首脑劫案”的元凶。但是,若是这三人活着,还并不能对这三人提出控诉,因为最重要的,赃款,还没有下落。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有一波人,提走钱前后,把这三人给灭了口。那么,这波人又是谁?为什么又是怎样用如此残忍怪异的手法杀死这三人的?
另一份报告,就是对死去的谭局长的尸体和案发现场的初检报告。刑飞虎,包括其他今天早晨走进谭局长书房的所有人,恐怕下半辈子都永远也忘不了谭局长坐在写字台前的转椅里,头向后仰起,嘴大张,露出被烧烂的口腔,眼球突起,双眼中充满恐惧的模样。报告显示,谭局长死于毒品过量。谭局长家中保险柜被打开,里面一万元现金和其他珍贵物品却没有被盗,这让凶手的动机成迷。本来,一个老刑警死亡,第一调查对象总是他调查过的案子中的涉案人,他所捉过的所有罪犯。但是,这一次,刑飞虎直觉中,总是感到,朝着这方向走,是南辕北辙。但这仅仅是直觉,而且是男人的直觉,准吗?
两虎相争
刑飞虎在办公室坐了一夜,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一大早,下属来告诉他,上头给局里派来了新局长,让所有副局都去会议室等着。
“这速度,够快的啊。”刑飞虎心里说。于是和属下前去会议室,却在走廊上遇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一身休闲西装,蓬乱的头发,对刑飞虎伸出手来:“刑大队,刑副局长,久仰久仰,你好,我是戴瞿,新来的代局长,多包含。”
刑飞虎一愣,此人的形象与中国公安局的局长形象颇为不符,倒是像外国罪案剧里的那些警察。属下用文件夹遮住脸,对刑飞虎小声嘀咕:“原来xx省的神探,虎哥,这下你压力更大了。”
“你好,你好!”刑飞虎也伸出手来与戴瞿握手,另一只手刚伸出做“请”的姿势,戴瞿却说:“不用开会了,咱们还是先去两个案发现场看看吧。”说完,戴上茶色墨镜便径直走出去。“没想到这个局长还是实干派。”刑飞虎一愣,也就跟着出去。
“我这个人吧,最讨厌官场上那一套啦,咱都是干刑警出生,这点我想你是理解的,咱俩没什么好拘束的,咱好好切磋、磨合,啊,哈哈哈……”戴瞿坐在吉普车驾驶的位子上,边开边对刑飞虎说,看上去相当地好相处、爽朗。
刑飞虎淡淡的一笑,不知该说什么好,上头派个神探来压在我头上,此人对破案又这么热衷,这是要干嘛,找个人来和我比赛,还是怕我十天破不了案,找人来接手?
戴瞿接着又说:“我这人,直觉妄想派,有时候提出的理论可能荒谬了点,证据方面还需要虎哥你和咱鉴证科的同志多多用心啊。”刑飞虎吓了一跳,没想到戴瞿“随和”到称呼自己“虎哥”,更加不知怎么回答,就这样一路尴尬到了劫案现场——银行。
“离那天的案发时间过了才十分钟而已,这里车流量就已经很多了嘛……”戴瞿看着银行门口的车来车往,摸着下巴说到,“或许他们没有时间抢劫更多?晚了就很难逃脱了?对了,那辆面的调查得怎样?”
“还在查,因为是辆无牌照的车,费点功夫,不过……”刑飞虎回答着,心里却在思考戴瞿刚才提出的新论点,“如果之前怕冒险,那之后又为什么要冒险去警局偷呢?后者更危险百倍吧。”
“走,去出租屋。”戴瞿却没有回答,他的脑筋和身体都不愿再滞留在此,跳上了吉普车,“那边应该会有更多的启发。”
刑飞虎一滴冷汗,这个新局长的办事速度还真是快,效率高不高就不知道,还真是需要多多磨合才会习惯。
“房东难道不能提供这三人的资料吗?”戴瞿一边在出租屋里转来转去,东看看西看看,一边问到。
“这个房子本身一直空着,房东声称并没有租出去,所以这三人是私自占据。”
“哼……现在买房多难啊,他却空着房子不租?”戴瞿一回头,看着刑飞虎说,“是不是该查查他这房子近段时间的用电情况啊?走,回警局。”还不等刑飞虎说话,戴瞿就又跳上了吉普,风风火火地赶回了警局,就这样,半天还没到,就勘查完了现场。回到警局,戴瞿中饭不吃,就钻进了鉴证科,向鉴识人员问东问西,接着又钻进了办公室,一宿没出来。
晌午,聂浩南甩掉手下,潜入到市内北禅寺后院某间禅房门口。聂浩南掀开门帘,探进头去,只见聂昂盘腿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
“我儿,什么时候信起佛来?”聂浩南钻进房间,噗哧笑道,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烟来。
“这里是寺庙,禁烟。”聂昂睁开眼,瞪着聂浩南说。
聂浩南竟然像是被那眼光震摄到了似的,尴尬地将烟收起来,说到:“有事,去火锅店不就行了,来这干啥,我不喜欢听这些叽哩咕噜的念经声。”
“在泰国听太多的缘故?”聂昂回转头,继续闭上眼睛,说。聂浩南一愣,发现今天的聂昂比往常还有冷,不知儿子跟他玩的是哪出。
聂昂又继续说:“很多事情,不是我不知道,是我不想知道,也懒得去查。坤查朋,如果你把我扯进来只是要利用我洗你的钱,那你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聂浩南面皮一跳,心开始扑扑跳起来,他真是小看儿子的情报网了,自己费了多少时间,精心虚构出来的这个泰国人的身份,连警察都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给晓得了呢?“那……你是希望参与进正式的生意了?”聂浩南试探着问。
“哼,生意?你那也叫生意?我不知道你在东南亚是怎么搞的,但来了这里,就又是另一番情况,你不改变做法,就靠你下面那些皮蛋之类的人,整天只知打打杀杀,绑架抢劫,能做得出什么大事业?你现在多久才能产那么六箱东西?成本、利润,你有计算过吗?为什么你搞了这么多年,还是停留在小作坊的阶段?”聂昂睁开眼,但没有直视聂浩南,冷笑着说。
聂浩南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确实,儿子的话句句切中要害。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做大,但是,总是缺点什么。
“台湾竹联帮去世的老大陈启礼说过,今天的黑道不再是打打杀杀,那是小弟做的事。帮派要进到工商业,做企业做的事,要企业化经营。你要在黑道呼风唤雨,做龙王,不是给儿子起名叫摩昂就行的,没有陈启礼这样的眼光、头脑,你永远也成不了龙王!”
聂浩南点头表示赞同,不一会又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聂昂,征求他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他明白了,自己缺脑子。
“皮蛋已经死了,这是个好的开头,该是给你的帮派换换血的时候了。”聂昂站起来,递过一张卡片,“打这个电话,有人会教你该怎么做。”说着,走出了禅房。
聂浩南盯着卡片上那个电话号码,呆呆地出神,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为人父的沧桑和失落的感觉:“果然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孩子都那么大了,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月黑风高的午夜,随着导演一声喊cut,苏妲绿的戏份终于结束。“收工喽!”他振臂高呼,飞也似地冲进房车,却见苏家两姐妹已经在那里黑着脸等着他了。
“韶华!你回来啦!还好吧,对不起了,嘿嘿。”苏妲绿围着韶华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托你大爷的福,我免费夜游了一趟长城!一声对不起就行了?现在还想毁约?合约上可不是说拍完《封神榜》就行的!”韶华脸一青,一把揪住苏妲绿的头发,吼道,“好小子你拽啊,说不干就不干,倒是挺轻巧的么?是不是有哪个Sugar daddy在后面撑腰,嗯?怎么,准备学梁洛施,烧银纸跟公司打世纪合约战?啊……听说你跟聂昂搭上了啊,人家小小超赞助梁洛施一个亿,聂昂赞助你多少钱,多少美国律师?嗯?老实交代!”
“没有没有……没有……嗷嗷……好痛!”倒霉的苏妲绿,以前被女娲揪耳朵,现在被韶华揪头发。他久居深山经验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签下了卖身契。
“姐,你气糊涂了,你们公司幕后老板就是聂昂,他自己跟自己打什么官司?”这时卓华在一旁说。韶华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但还是不松手,叫得苏妲绿震耳欲聋:“那也不准跑!否则我告你,让你赔违约金!五百万!”
“哈?五百万?你随口喊的啊?我《封神榜》的片酬不要都没有这个的十分之一啊。啊呀,拜托你不要再扯啦!”苏妲绿眼泪汪汪地看着韶华。
“所以,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继续干;二,你去陪聂昂或者严文睡一晚,问问他们你值不值五百万!”韶华揪住头发又是死命一扯。
苏妲绿听到第二个条件,“噌”得火气上涌,两眼开始冒绿光,咬牙切齿地说:“你tmd以为我是什么?”
眼看一场人狐大战在即,而且韶华是必输无疑,卓华及时地阴森森地说到:“姐,你又忘了,他是狐狸精,哪天现了原形往这深山里一溜,绝对没人能找得到他让他赔钱,律师信、合约这种东西对他没用的。所以,你也就能揪下头发出出气了,千万别太认真,否则,小心去西伯利亚待一晚上。”
“……”韶华一时语塞,瞪着妹妹,眼神中怪她为什么要戳穿这一点,苏妲绿明明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而那边苏妲绿一听也开窍啦,开始偷笑。
卓华看懂了姐姐的眼神,凑上前,小声对韶华说:“姐,你先出去,给我十分钟,我来搞定。”韶华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妹妹,依依不舍地放松了手,出去了。
“小绿啊,你别怪我姐姐,她就是这样子敬业的,呵呵。”卓华转头对着略显得意之色的苏妲绿说到,“合约的事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的另一桩任务啊!”卓华一把扭过苏妲绿的头,两人四目相对。苏妲绿只见卓华眼里有个模糊的影像,一闪一闪的,再细看,是条蜈蚣!
“你什么时候?你对卓华怎样了?”苏妲绿急了,质问到。
“拜你所赐,上次你扔我出去的时候,卓华小姐刚好在车外。哈哈,现在我和她是她中有我,我中有她。你杀她就是杀我,杀我就得杀她。”卓华两眼冒着红光,笑得诡异。
“你到底想干嘛?就因为上次我没有拿对待老友的礼节对待你?那你也太小气了,再说,上次是你先出言侮辱的。”苏妲绿愤怒地盯着卓华。
“我当然没那么小气,上次我的嘴是贫了点,可你也太性急了,我还没把来意和我的身份说明呢,你就把我打现了原形,扔出去了。怎样,今天想听了吗?”卓华说,见苏妲绿无奈地点头,继续道,“女娲娘娘对自己做的每件事都会做深刻的检讨,啊,大神就是大神,这个就是她英明的地方啊!出了你姨那担子事以后,女娲娘娘发现,这个,监管的重要性。就因为没有监管,你姨才会没了约束,滥杀无辜。就比方说,在人间,有做官的,就有纪检委,监督这些官,发现贪官立刻干掉。所以呢,在你得了任务下来后,女娲娘娘就找到了我,让我对你执行任务情况,做个监督。嘿嘿嘿……给你看这个……”卓华伸出手来,只见她的虎口上长出一颗红色的痣来,“这个,就是标记,也是我用来联络女娲娘娘的。只要我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会知道。”
苏妲绿的耳朵耷拉下来,叹着气说:“服了这个婆娘。那你准备怎么监管啊?纪委大使?我连纣王到底是不是严文还没弄明白,你叫我怎么执行任务?”
“这个我帮不了你了,你知道的,其实我的道行还没你高深,呵呵,但是,只要你继续留在这里,就一定能找到真正的纣王的,而我的任务也会完成,卓华小姐也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韶华那,合约也不成问题,总之,你留在这里,是皆大欢喜,哈哈。”
“皆大欢喜?敢情我不包括在这大众里面,为什么就我一个不开心啊……”事已至此,苏妲绿还能说什么,起码卓华是无辜的,他不能拿她的性命来冒险,唯有继续留在此地,执行任务。不过,下面第一要做的事就是:剪头发!不能再让人揪了,大男人家家,像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在办公室窝了一晚的戴瞿,打开办公室的门,对着大伙宣布:“同志们,我破案啦!”

呼,好冷(番外)
在蜈蚣事件发生之前的某日,苏妲绿和卓华走进房车,刚一开门,还没开灯,就看见黑暗中齐刷刷几排红色的半圆形的小灯。
“诶,你什么时候点的长明灯?”苏妲绿问。
“哪里有红色的长明灯,等等,”卓华一看不对,那种感觉,阴森恐怖的,而且刚才在自己和苏妲绿进门的一瞬间,那些灯似乎突然变得更耀眼了,“不是灯,是眼睛!”
“什么人的眼睛是红的,还长这么矮呢?”
苏妲绿此话一出,黑暗中的不明物体们头上都渗出一滴汗。
“糟……糟了,你杀了黑鼠精,我看啊,你是捅了耗子窝,他们……他们找你报仇来了!”卓华颤抖着说。不愧是看多灵异故事的,卓华此方面比苏妲绿这个狐狸精要有觉悟多。那些“灯”上下动了动,似乎是不明物体在点头表示赞同。
可能是失忆的关系,哪怕是关键时刻苏妲绿也总是忘了自己是有法力的狐狸精这一条,以致于此时的他说了句非常没水平的话:“哈!?这么多!那怎么办?你有耗子药吗?老鼠夹?粘鼠纸?会得鼠疫不?要不找天敌,猫,蛇,狐狸(你不就是嘛),猫头鹰,这附近有吗?对了对了,有困难找民警,打110警察管杀不?”
“嗷……”黑暗中一声叫,“红灯”突然都灭了。
卓华愣了愣,这才战战兢兢地打开灯。只见地上果然躺着五十来只硕大的黑毛老鼠,似乎都断了气。
你问是怎么死的?囧死的呗。
~囧~
严文刚上大学的那阵,某天,是family day,窦舫规定的全家人不论多忙都要一起聚餐的日子。
严文从幼稚园里把陆窦冰接出来,两人一起回到家里,刚打开了大门,就听见陆广辰的卧室里传出“哼哼哈哈”的声音。严文一滴冷汗,心里懊悔自己当初不该因为看中聂昂而让陆广辰娶了窦舫,坏了窦舫一生的幸福。小窦冰却不知何时挣开严文的手,跑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看到了陆广辰和一陌生女子交叠在一起的场面。严文一把抱起陆窦冰,离开了家,边走边对陆窦冰说:“爸爸在sleep,咱不要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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