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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朱光耳一听,更是摸不着头脑,心想:“你自己如此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却来求我,是何居心?”再看苏妲绿,一脸诚恳的模样,又望见严文,于是便说:“严市长,请到一旁说话。”
朱光耳和严文走到一旁,悄声说到:“严市长可知道你这位姓苏的朋友是何来头?”
“道长的意思是?”
“呵呵,你这位朋友面相奇特,严市长还是小心为妙。”说完,朱光耳兀自回座,对苏妲绿说:“贫道不才,道行尚浅,普通居家驱邪不在话下,此事却已超出贫道力所能及之范围,还请见谅。”说完,又闭起眼睛打坐,不再理会三人。
严文和苏妲绿只能站起来讪讪地准备走人,这时聂昂突然说:“真是太可惜了,看来青乌剑要被那妖精霸占了。”说完,也不理会老道的反应,和严文苏妲绿一起走出了道观。
朱光耳脸皮一跳,等三人走远了,他才睁开眼,望着窗外月夜,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再平静了。
陆广辰驱车来到郊外,按照观主的规矩,在停车场停下车,步行两百米前往沧溟观。来到拐角处,却见严文、聂昂、苏妲绿丛观中出来,走了几步,另一个男人也从观中跳出,追上了他们。
“小文他们来这干什么?”陆广辰也不多想,闪在一边,等他们走远了,才走进观中。
惊世预言
陆广辰走进沧溟观,迎接他的是朱光耳的徒弟无果。两人互相叩首完毕,无果说:“非常抱歉,陆居士,师父他云游去了。”
“哦?这么巧?那刚才,那三位……”陆广辰半信半疑地看着无果说。
“刚才那三位客人也没有见到我家师父。”无果面无表情,看不出是说谎还是真的。
“那你家师父几时……哦,是是,我怎么忘了,你家师父云游一向是行踪不定,那我就不为难小师父了,再下告辞。”陆广辰有点不甘心,但也不好再强求,于是转身准备离开。这时,无果突然又说:“家师嘱咐小道人,转告陆居士,青乌已出。”陆广辰一听,脸上尽管极力克制,但还是看得出明显的惊喜之色:“那,如此说来,道长是去取那出世的青乌剑的喽!”
无果对陆广辰的话不置可否。但陆广辰心里似乎已经认定了。顿时,他只觉地广天阔,观后的竹林也突然越发青翠起来。陆广辰突然来了兴致,决定去沧溟观后山逛一逛。
沧溟观后的无名小山没什么大的景致,其实说白了,就是历代观主的坟地。或许,墓的主人都是道士的缘故吧,再配上清雅的竹林,通彻的小溪流,使这片坟地显得一点也不阴森恐怖,反而给人一种静谧出尘的感觉。陆广辰在林中走着,嗅着寅夜里掺雾的空气,心情渐渐安定下来,刚才那个梦似乎已不再使他烦恼。
整个坟地是以位于山顶的沧溟观创始人绝尘道人的坟为中心的。绝尘道人生于五代十国之乱世,三岁出家,十六岁成名,三十岁建沧溟观,道法高强,诗词绘画无一不精,据说还有一位神仙密友。在他飞升后的第三年的某一天,这后山突然晴天里雷声大作,道士们跑去一看,只见绝尘道人墓碑旁的巨石上平白雕刻了三行歪歪斜斜的字。
青乌出,白孤降。
三星聚,霸天下。
庚辰年癸酉月乙未日巳时
道士们只当是祖师爷显灵,却想破头也不明白这两句话和那一个日子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某代观主与截教道人斗法之时,无意间发现了绝尘道人的一幅画,画中半个命盘,两滩墨迹遮盖了破军和贪狼二星;命盘旁画着一把剑,上刻“青乌” 二字。这画虽然不像是绝尘的笔迹,其丑无比,犹如小孩涂鸦,但画旁的题字却绝对是绝尘的真迹。那题字写到:千年寒冰,万年烈焰,青乌一出石破惊天。幻化无穷,刚柔并济,鱼肠巨阙自愧弗如。上天诛仙,下地斩妖,助道法精进而无往不利。
这位观主与那截教道人,见到此画,立时对巨石上那三行字恍然大悟。他们认为,那两句话中的青乌就是指的青乌剑,三星指的就是七杀、破军、贪狼三星。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掌控此三人者当然便可“霸天下”,以此类推,白孤一定也是另一件重要兵器,而那个日期,便是三星聚合的日子。然而,百年过去了,历代观主一直都没有找到一点关于青乌剑的蛛丝马迹,就连应该存在的描绘白孤和另半块命盘的另一幅画也没有找到。自然,青乌不出,白孤不降,那即使日子符合,三星也不会聚合,那天下一定也不会出现什么变化。
道士们以为,祖师爷降下这预言,自然是希望他们辅佐那位掌控三星之人。而画上对青乌剑的描写,更是让这帮凡心未死的修道之人对这把绝世宝剑充满了向往。转眼时间又过了几百年,沧溟观的传人们和当年参与参破玄机的截教道人的传人们,始终没有忘记这个预言,仍然在为找寻青乌和白孤努力着、争斗着。十几年前,还是市长的陆广辰透过严韬认识了朱光耳,更因为自己和两个非亲生子的奇异命格,而从朱光耳口中知道了这个预言。
“三星之中,我已经有了七杀星小昂和贪狼星小文,现在沉寂了几百年的青乌剑突然出世,相信白孤也不远了!对啊,后年,后年的农历九二十七就是庚辰年癸酉月乙未日!看来,这个预言就要应验啦!不出意外,今年严韬一退下来,我便能当上政治局常委,我本就握有掌控三星的命格,那么,在下次的人代会上……真是天助我也!”陆广辰漫步爬上山去,来到巨石面前,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巨石上歪斜如虫爬的字此时在他看来也是苍劲有力,勘比书法大家。他兀自看着那块巨石蹱憬着未来,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便到卯时,破晓朝阳从后山头缓缓升起,一丝曙光照到身上,倍感温暖。至于那个梦,早已被陆广辰抛到了九霄云外。
严文一行出了沧溟观走到半路,背后忽然听到有人喊:“严市长请留步!”
严文等回头,只见赶上来一个穿风衣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严文停下来,用昏官看上访之人的眼神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问:“你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柳,名承南。算是朱光耳的道友吧。开门见山地说,我对这位苏先生刚才提到的捉妖,感兴趣。”为表诚恳,柳承南取下墨镜,正视严文道。
“是么。”严文笑笑,没说下文,心想,道友?朱光耳如此复古之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潮流道友?
“你觉得你有把握?你比朱光耳法力更高强?”苏妲绿上下打量着柳承南问道,心想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道士,更别说什么高人了。
“呵呵,我不是自大之人,绝不会夸口说能胜过朱光耳,一切用事实说话,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朱光耳是故意推托。”柳承南看了一眼身后说,“阐教人就是这样,遮遮掩掩,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明明想要什么,却不敢开口,更不敢放胆去取!”
一阵风吹来,朱光耳飘然来到柳承南身边,他的表情却没有动作潇洒,满脸怒意道:“柳承南,你不要侮辱本教!捉妖乃善事,怎么可以讲条件!”
“你我都清楚青乌剑的意义,你敢说你不想要青乌剑?你若是不想要,你会追出来?”柳承南咄咄逼人,索性一指头捅破窗户纸。
“既然你如此说话,那贫道奉陪到底,贫道就与你比试一下,看谁先能捉到此妖,夺得青乌剑!”朱光耳也不含糊,立刻提出战书。
“好,一言为定!”柳承南与朱光耳旁若无人地在那击掌为誓,把件捉妖的小事弄得好似打擂台般。严文看了,心中好笑,悄声问聂昂:“你真的有那把青乌剑?我看你怎么收场。”聂昂耸耸肩,似乎并不着急。而苏妲绿心里却在泛着另一个嘀咕:“青乌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尖端游戏
聂昂和严文都是很会打发人的家伙,特别是有钱和权力在手的时候。朱光耳和柳承南就被他们随便一句:“看是飞机快还是你们快,就把这作为你们的第一场比试好了。”给抛开了。飞机上又只剩下苏妲绿和这危险的两只。失忆似乎使苏妲绿愈发神经大条,连那点动物的本能也失去了,以致于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环境的危险,一上飞机便呼呼地睡去。
聂昂和严文没有立刻扑上去吃了苏妲绿,而是戴上特制的眼镜坐在舒服的座位上,开始玩一个聂昂刚新开发的游戏。
游戏开始,透过眼镜看到的虚拟屏幕上显示出如下选项:
“请选择场景:a. 浴室 b. 卧室 c. 厨房 d. 客厅沙发 e. 汽车 f. 电梯 g. 泳池”
a。
聂昂两人不约而同地做出这个选择。然后,他们立刻置身于一间雾气腾腾的宽大的浴室。黑色绘有金色百合的瓷砖,墙上镶嵌着巨大明亮的镜子,墙角还有一盆不知名的热带植物,很显然的,是聂昂喜欢的风格。只是,唯独少一个浴盆。
“请选择:a. 按摩浴缸 b. 淋浴房 c. 以上都要
请选择水温:a. 20 摄氏度 b. 40 摄氏度 c. 60 摄氏度
Tips:右手边工具栏中有香波、按摩器等更多惊喜!”屏幕上又出现上述的字幕。
“真是考虑周到。”严文笑着,飞快地伸出手指触摸屏幕,选了“按摩浴缸和40摄氏度。”
一个大得足够装三个人的按摩浴缸立刻被安置在里浴室里,泡泡浴已经备好,水流在气流的引导下,汩汩地翻滚喷涌着。一切都很逼真,甚至还可以闻到香波散发出的熏衣草的味道。同时,一个写有“开始”的按钮也出现了。严文伸出手指正要去摁,却被聂昂握住了手指。
“有些话,在这之前要先对你说清楚。”聂昂的目光直逼严文,显得无比严肃。
戴着眼镜看到的聂昂已经一丝不挂,想必聂昂眼中的自己也是如此,严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尽量只看着聂昂的眼睛说:“什么话?安全事项?哈哈!”
“如果……你和他彼此相爱的话,那么,这个游戏你还是不要玩了。如果你觉得对他是种侮辱,那我也会立刻销毁这个软件。但无论如何,这个软件只是我私人拥有,绝对不会发售。”
“他?我和谁?你在说什么啊?”
“小绿。”
“我……和小绿,相……为什么?”严文不明白聂昂又在搞什么鬼。
“因为,这个游戏有个很大的不足,那就是没有声音,若有伊人在侧,又哪需这个残次品来代替。设计这游戏的本意,不过是满足失恋和单相思人士的欲望罢了。”聂昂说着,指了指自己,又一点屏幕上的“开始”,浴室的门开了,苏妲绿走进来,在两人面前慢慢地除去衣物,然后缠起双腿,坐在了浴缸的边沿上,动了动嘴,似乎在说:“过来呀。”
在去北京的路上,三人之所以风平浪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看似在设计游戏程序的聂昂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应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思考的结果是,把游戏的主角,设定为苏妲绿,然后以这样一个方式来试探严文的真实感情。
“哈哈……”严文转过头,笑了一阵,然后,走过去,抱起苏妲绿,走进浴缸,一边对聂昂说:“我也是单相思人士。”一边沾上些泡沫,兀自抚摸起身边苏妲绿的玉色肌肤。
“真是,不知道该称赞小绿的皮肤好,还是称赞你这游戏的高明呢。” 严文细细品味着手上真是的如触到丝绸般的感觉,看看已经显出享受神色的苏妲绿的脸,又瞟了一眼呆呆的聂昂说,“还呆在那里干嘛?这里还很宽敞,你也是想进来的吧?”
“你和他真的只是……嗯?”聂昂回过神,挤了满手的香波,跨进浴缸,从苏妲绿身后搂住他,直接摆弄起他的分身来。
“咱们好歹也算是兄弟,应该是同病相怜的吧。”严文像猫咪喝牛奶一样,添完苏妲绿的脖颈,下颚和胸口,挑逗着他的精致乳头,又顺手在工具栏里拿了一个软毛的小刷子,摩娑起苏妲绿的身体。游戏中的苏妲绿也落力地回应着。
“还以为人事方面你更拿手的说。”聂昂说着,泼了严文一头的泡泡水。
“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这种扫兴的事啦!”严文抹掉脸上的泡沫,瞪了一眼聂昂说。
“OK,OK,那我就不客气了。”聂昂说着,挺起早已经火热的分身,从后面进入了苏妲绿,抽插起来。苏妲绿蹙起眉,发出一声无声的呻吟。严文似乎并不介意聂昂抢了先机,不慌不忙地,一手捧起苏妲绿的唇,来了个长长的深吻,一手捧起苏妲绿的分身,将它和自己的贴合在一起,轻轻地摩擦着。
高潮带着须臾的快感来到,两人像是真的做过一般,出了一身汗,有些力竭似地瘫在了座位上。两人身后的座位上,苏妲绿还在熟睡。
“唉,不完美,一点也不,视觉、触感再逼真也没用。要是能听到他的可爱的娇吟就好了,听他喊咱们的名字……”聂昂摘下眼镜,无不遗憾地说。
“你真是被资本主义给教坏了,居然霸占着高科技用到这种龌龊的用途上来。”严文也摘下眼镜,虽然这么说,语气听着却不像是责怪。
“呵……因为那次以后,我就总觉得他随时会离开,不,是消失,毫无预兆地消失……”
“你我也许是第一次尝到被玩弄在股掌中的味道吧……”是的,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又都是钱权不缺的少爷,从来都是被众星捧月一般对待,也从来只有他们玩别人,哪里有过被人引诱过后又被丢在一边不理不睬,甚至有点不屑一顾的遭遇!“或者说,第一次遇到使自己手忙脚乱的人。”
“嗯……我不喜欢这个感觉。”聂昂表示赞同。
“我也不喜欢,我讨厌摸不透他的心。”严文说着,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不过,我喜欢这个主意。”
“这游戏?”
严文摇了摇头,用手指在聂昂手背上划了两个字:“3P。”。
聂昂会意地一笑,转身看着熟睡的苏妲绿又说:“那么,你我多多努力吧!”
“不要说得像是在篮球比赛似的。”严文正要答应,突然想到朱光耳的话:“苏先生面相奇特,严市长小心为妙。” 严韬很相信朱光耳的法力,经常在严文面前夸赞他,据说严韬在官场上能一路爬得这么快,一定程度上也有朱光耳的功劳。
“我要信他吗?”严文默默地问自己,“嗯,让我外公信去吧,我是不信的。况且,哪怕死在小绿手里,也心甘情愿了,不是吗?”想着,他也不说什么了,只是伸过手去,和聂昂一个击掌。
苏妲绿睡着,只觉一股寒意袭来,不由得抖了一抖。
蜈蚣的爱情
午后,坐在市长秘书办公室里,泡上一杯茶,盖上一层阳光织成的毯子,望望窗外的法国梧桐和寂静的街道,卓华几乎要爱上这种有情调的人类生活。
“请问……”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轻轻叩了叩门说到,“苏秘书,请问严市长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找他有什么事?”卓华回过神来,瞪着那个打扰她享受的男人,没好气地说。
秘书室的其他人看了看卓华,不小心碰上她吃人的眼神,赶紧立马回头假装干自己的事情,心想,“怎么卓华去了趟秦安脾气就见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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