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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不会是要地震了吧。”另一警察说。
“切,你就扯吧,我家的狗这两天一点异常没有,怎么可能反而就蜈蚣这种低等动物有感觉。”
“这难说,现在的宠物狗早就没以前灵敏了,都是被人给宠坏了。”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这里刚进行过拆迁,一定是啊,破坏了此处原本的生态环境,所以啊,蜈蚣只能搬家了。”
“嗯,有这个可能性……”
两人讨论着,走到瓦房跟前,手电一照,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举剑刺向一个男人。
“住手!你什么人!”两个警察拔出枪,枪口朝上,继续小心翼翼地朝瓦房靠近。
卓华头也不回,一剑插进陆窦冰的肩膀和手臂的关节处,鲜血四溅。“啊……”陆窦冰一声惨叫,昏了过去。两个警察一看,立刻把手枪的保险栓给放了,冲进了瓦房。卓华哪里把这两个警察放在眼里,一把拔出那柄剑,两个警察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砍瓜切菜似地给干掉了。浑身血污的卓华,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景象,惶惶不安之心不减反而加剧。她掐指一算,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哼,找人来降我?我要你有来无回。”
飞机缓缓降落,睡得昏头转向的苏妲绿因为耳朵中因为气压变化而引起的不适感而惊醒,眼前是一脸贪婪的看着他的严文和聂昂。苏妲绿脸一红,有心避开他们吃不消的眼神,扭头故作淡定地说:“两位道长应该都到了吧,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什么捉妖方案。还有,卓华她……”
“两位道长意外地在郊外空地发现了卓华的踪迹,正等我们和他们在中市桥头会合后,一起去。”严文说着,把今天的早报递给苏妲绿。
苏妲绿文化程度不是很高,又只识得繁体字,对报纸上的简体字只能猜个七七八八。他看得头晕,便没了耐心,只见报上所拍的公路上爬满的蜈蚣照片,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地区现在方圆十里都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雷声滚滚,还有闪电,令人不敢靠近,还有两名先前去调查的警员失踪。”聂昂看着PDA收到的最新消息,对严文说,“那两个警察想必是凶多吉少,这一定是卓华,不,应该说是那个蜈蚣精搞得鬼。这件事情,不能让警察介入,看来你又要利用一下职权,封锁那间瓦房方圆十里之内的土地。”
“嗯……这个是必要的,而且还要想个解释的托词,才能向公众交代呢。”严文点点头,“飞机一停我就打电话。”
“太可恶了!现在他不仅害了卓华,还牵扯了其他人,太过分了!”苏妲绿双手握拳捶向自己,恨自己不争气,若上这是非,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会,不能亲手惩治那蜈蚣精。
“别担心,事情一定会解决的。”严文、聂昂一人一只拉住苏妲绿正要捶自己第二下的手,温柔地握住说。
苏妲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更坚定了杀死蜈蚣然后离开这两人的信念。决不可以,让他们的爱再深下去了。
苏妲绿等会合了两个道士,五人一起驱车前往郊外。一路上,朱光耳手持拂尘,一头扭向左边,闭眼坐在最后一排。而坐在他右边的柳承南也扭着头,看着窗外抽烟。两人一副势不两立的模样。严文见了觉得好笑,故意问道:“两位道长,刚才的比试谁赢了?谁先到达的本市啊?”
“我!哼!”两人异口同声地高声说到,接着瞪了对方一眼,又扭过头去。原来,两个人都太性急,还没有商量定精确目的地就各显神通出发了。结果,柳承南这华侨当然把飞机场作为目的地,而朱光耳比他晚了一秒到了市政府办公厅门口。柳承南认为自己早到一秒,而朱光耳认为自己晚一秒是因为多走了路,按时速算,自己快得多。两人争执了半天不果,只好不了了知。
车离那封锁区越近,阴森可怖的气氛越浓烈,天也越来越暗。到了封锁线前,朱光耳示意聂昂停车,然后下车说到:“看这样子,那妖孽必定是在那摆了妖阵。严市长就待在这不要进去了罢。待贫道前去破阵捉妖。”
“还有我!”柳承南也凑上前说,“看那乌云,层层叠叠,有五种不同的颜色,显然是阵中阵。所以,这次我们要一同入阵,各显神通,省的到时前入阵的说后入阵的捡了前面人的便宜。”
“哼,那是自然!贫道定会光明正大地赢你!”朱光耳一甩拂尘,和柳承南并肩径步朝着封锁区中央的瓦房走去。
“我也去,我也去,去做个裁判!”苏妲绿也想紧挨着上,却被严文、聂昂一人一个手臂拉住。
“绝对不行!”严文厉声道,“太危险了,而且你也帮不上忙。还是交给道长们,这不就是你去请他们的原因吗?”
“你们不明白的啦!”苏妲绿挣扎着,可是却脱不了,眼看就要被严文和聂昂架上车子,急得满头大汗。
“啊呀!”谁知正在这时,严文和聂昂一人头上一闷棍,晕倒在地,松开了手。苏妲绿一看,是韶华和丁秋树。
“唉,快闪!否则会被严文骂死,被聂昂整死。”丁秋树用手帕抹干净自己和韶华的木棒上的指纹,然后扔掉,跑进了路边的草丛,他的车子停在那。
“管不了这么多了,小绿,我妹靠你了,要保她周全哦!”韶华拉住苏妲绿的手,眼中噙着泪说。
“嗯!”苏妲绿一点头,转身朝着瓦房跑去。
朱光耳和柳承南来到卓华布下的阵前,只见阴风阵阵,瘴气森森,阵上方的云层不断翻滚着,时浓时淡,不时打下闪电。
“哪个不识好歹的敢来闯我这五毒金光阵?报上名来!”阵内传来卓华的声音。
“沧溟观朱光耳,道号了鲲。”“洛山矶唐人街柳承南,道号岳央子。”朱光耳和柳承南分别报上自己的名号,并放眼向阵内望去,只见雾霭之中隐约可见一个被不知是什么但绝对不是绳子的东西五花大绑的人,垂着头,看身型不像是女的。
“陆窦冰!”赶来的苏妲绿眼神比朱光耳他们更好,一眼认出那个人是陆窦冰,犹如耶稣一样被两条蛇缠住手腕固定在十字架上,身上还缠着一条大蟒蛇,“蜈蚣,你绑他干什么,这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他说他喜欢我,总得做些什么来证明吧。苏妲绿,我们一场旧相识,又为同一人服务,你却找人来降我。你不讲情面,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你跟你那两个三脚猫道士听好了,你们不进来便罢,若是进来了,在时限内却破不了阵,那陆窦冰就要被这蟒蛇绞死!”
“他是陆书记的宝贝儿子,两位道长请加倍用心。”苏妲绿无法,只得对朱光耳和柳承南说。
“妖孽欺人太甚!”朱光耳一听,气忿地说着,发一朵祥云护体,挺身进阵,柳承南也不甘落后,撑起一把看似普通的透明大伞,跨前一步,走在一旁。无知者无畏,苏妲绿什么法器也没有,却也大喇喇地紧随其后,心里一点也不怕。
29五毒金光阵(中)
第一阵:碧玉蟾蜍
朱柳二人和苏妲绿走了十来步左右,阵内毫无动静,除了通往下一阵的出口处四角有四只翠绿色的巨大碧玉蟾蜍外,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摆设。三人正有些松懈,忽然吹来一阵刺骨的寒风,久久盘旋不去,地上很快铺上了一层厚冰。朱光耳有祥云护体,云霞化去了有害的寒气,但朱光耳还是难以避免地淋了一场雨。而柳承南撑着伞,忙碌地挡来挡去,那把透明大伞透着红色的光芒,旋转着,忽大忽小,看着挺管用,挡住了风,可在最后一刻,还是被吹了喇叭。
片刻,风骤停,朱柳二人狼狈不堪,这才想起苏妲绿,回头看他,却见苏妲绿只是打了个哆嗦,什么事都没有。朱柳二人诧异地很,他们哪里知道对苏妲绿这白狐来说,身上那贵妇们梦寐以求的高级皮草,御这点小风完全不在话下。
朱柳二人怀着疑问继续往前,苏妲绿仍是跟在后面。就在朱柳二人即将要跨进门的一刹那,突然只听“呲……”,那四只碧玉蟾蜍活了,身上突起的疙瘩里流出乳白色的有毒浆液,慢慢地流淌下来,向着三人的脚边蔓延。蟾蜍的嘴里也喷出白色的气来,形成一堵气墙,挡住了三人的去路。还好朱柳二人反应快,飞速后退,才没有被伤到。
“这气也有毒!”朱光耳看了看自己被气腐蚀烂了的道袍一角,叫道。
“这就是五毒之一了么,”柳承南从背包里拿出两张扑克牌似的卡片,一指左边的两只蟾蜍说,“朱道兄,那两只就归你了。”说着念了几句咒语,向右边的两只蟾蜍飞出卡片。那两只蟾蜍舌头一伸,像捉虫子似的,卷起那两张卡片,吞进了嘴里,接着一闭嘴,抿了几下,喉咙动了动,又继续张开嘴,喷起毒气来。
“哼,这就是你的本事了么?”朱光耳冷笑着,掏出一颗七彩珠子,祭起来,珠子由一变二,发着瑞气,朝着两只蟾蜍的天灵盖打去。朱光耳这颗七彩宝珠是他祖师爷丹炉里炼出来的,其后每一任观主都要将它回炉再炼九九八十一天,传到至今,威力愈发巨大,若是挨它一下子,常人立刻一命归西,就是神仙,也要抖三抖。本以为这两只蟾蜍必死无疑,哪知他们“呜”地叫了一声,闭上了嘴,翠绿色的光也黯淡了下去,可朱光耳还没来得及得意,他们就又张开了嘴,继续喷毒气,光芒也恢复了。朱光耳面色惨白,柳承南的脸色也开始变得古怪,都不记得讽刺朱光耳。
朱柳二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再拿珠子和卡片攻击,乘那些蟾蜍闭嘴的那一刹那也来不及穿过门去到下一阵,再说还有地上的毒浆呢,一脚踩上去,脚一定会肉烂露骨。
这时,苏妲绿突然说:“道长,不觉得这四只比刚才小了一些吗?”
朱光耳和柳承南看看那四只蟾蜍,面面相觑:“没觉得有变小啊,这小子的眼睛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的视力也已经比常人要好很多了啊。”
“你们再试着用刚才的方法对付他们,多弄几次。”苏妲绿又说。
反正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于是朱柳二人,一个祭起七彩宝珠,一个发出卡片,一次次不断地进攻那些蟾蜍。
“啊!阵内传来陆窦冰的惨叫,原来他左臂缠着的蛇又缠得更紧了些。朱柳二人听得揪心,又累得满头大汗,蟾蜍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大变化,毒浆却离三人的脚尖越来越近,他们就快无路可退了!朱柳二人于是怀疑地看着苏妲绿。
“加油!正在缩小,毒气也弱了啊!”苏妲绿鼓励他们。“他的眼睛难道真的长得和我们不一样吗?”朱柳二人暗自思忖。不知过了多久,四只蟾蜍的光突然之间灭了,四只蟾蜍迅速缩小,成了普通青蛙大小,最后又变成了四块碧玉。毒气消失了,地上的毒浆也迅速凝结成白玉。朱柳二人低头一看,毒浆离他们的脚尖只有半公分。“好险。”他们松了口气,抹了抹汗,收了法力,这才踩着地上的凝结的毒浆,走向下一个阵,心里想:“这个阵里又是平手,下一个一定分出胜负!”
第二阵:金蛇狂舞
一进入下一个阵,他们眼前就出现了幻境。他们脚下是万丈悬崖,踢一块石子下去,立刻不见踪影。而眼前是一座吱呀摇晃的吊桥,这是唯一过悬崖的路径。然而,吊桥上盘满了扭动的毒蛇,没有一寸下脚的地方。
“你们可以飞过去吗?用轻功之类的?”苏妲绿问。
“那你呢?”柳承南问,虽然苏妲绿这人可疑,本事似乎也不小,但他看得出来聂昂和严文很在乎这人,如果这人出什么差错,恐怕自己也不好交代。
“呃,我还没说完,带上我一起,行吗?”苏妲绿不好意思地说。
朱光耳和柳承南对望了一眼,点头同意了。于是他俩一左一右挽住苏妲绿,升起,在空中踏起步来。哪知才刚到桥头,数十条条蛇突然张开大嘴,吐着信子朝三人的脚踝飞去。朱光耳和柳承南一使劲,升得更高,可是蛇也似乎有翅膀一样飞得更高,更遭糕的是,不断有蛇前仆后继地飞来,躲过了这条躲不过那条。两人在空中,又搀着苏妲绿,负担加重,行动也无法统一,没办法自由倒退,情急之下,两人竟毫无义气地甩开苏妲绿,各自逃回了悬崖边。可怜的苏妲绿在掉下悬崖的一瞬间,整个人一把抱住了桥的吊索。虽说这悬崖是幻境,但掉下悬崖也是死路一条。苏妲绿悬在半空,摇摇欲坠。蛇们似乎不愿离开那座吊桥,没有去追朱柳二人,反而聚在一起,游向苏妲绿。眼见蛇们一条条地从各个方向攀向苏妲绿抱住的那根吊索,“救命啊!”苏妲绿吓得大叫。朱光耳祭起七彩宝珠,发出万道霞光,可惜蛇们却反而比先前扭得更卖力了。一条粗大的眼镜蛇瞪眼瞅准了苏妲绿的脚,沿着吊索慢慢地爬上来,爬啊爬,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救命啊!救……”苏妲绿微弱地叫着,脚不断往后缩,可是,他缩一寸,眼镜蛇就爬一寸。其他的蛇停住了,似乎在等这条蛇发出致命一击后他们再蜂拥而上。终于,苏妲绿的脚再也缩不短了,可蛇却还在爬着,爬着,在离苏妲绿脚有一寸的时候,它顿了顿,张开嘴,竖起上半身,准备跳……
“救命啊!”苏妲绿放声大叫,一紧张,放出一个响屁。臭气迅速弥漫开来。苏妲绿一时忘了紧张,羞红了脸,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臂弯里,这实在是有损他帅哥美男的形象。
“好臭!”朱光耳捂起了鼻子。
“看!”柳承南捏着鼻子惊奇地叫。只见那条眼镜蛇晃了几晃,竟从吊索上掉下了悬崖,其他蛇也跟着一条条地,有的掉下悬崖,有的瘫软在地,死了个精光。
朱光耳和柳承南立刻意识到那屁有问题,于是心有灵犀地各自掏出解毒丹药吞下,并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苏妲绿。
“你到底是什么……”朱光耳顿了顿,思考是该说“人”还是“妖”。
苏妲绿慢慢地顺着吊索爬下来,咕哝着说:“吃坏肚子而已。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点去下一个阵吧。”说着踩着蛇的尸体飞快地跑到了对岸。朱柳二人心想毕竟现在苏妲绿还在帮他们,于是不再追问,也跟着过了吊桥。
第三阵:虎头蜂
第三个阵,又是幻境,这次是一片花园,种满了还没开放的白色栀子花。微风中,一朵朵花苞在绿叶的衬托下轻轻地点着头,制造出一副让人身心舒畅的景象。经过刚才的惊吓,走过这个花园在舒缓心情上真的很管用,但布阵的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果然,在花丛后面的一颗大树上,挂着一颗鸡笼大小的蜂窝!
“尽量离它距离远一些。”朱光耳说。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在栀子花丛中,眼睛紧紧盯着那颗大蜂窝,注意它的变化。蜂巢在风中晃动着,让人心惊不已。
“看,花开了。”柳承南首先注意到那些栀子花正在慢慢绽放,散发出浓郁的令人陶醉的香气。
“难道不是蜂,而是花香有毒吗?”三人赶紧捂住了鼻子,迷惑地在花丛中走。这时盛放的花又突然枯萎凋谢了,园间一片黑色枯焦之色。尽管如此,三人鼻中还是有淡淡的花香。香味来自他们彼此的身上,今天他们穿着衣服的布料都很容易沾染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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